《天才萌宝:宠妻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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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萌宝:宠妻归来-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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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拽住她的手,车子突然急刹车,咻的一声停在了路旁。

    “想死?!”简单两字几乎敛足了滔天怒焰,霸道的气势根本不容人挑衅。

    他以前从不知她有如此聒噪,叽叽喳喳的话吵得他心乱如麻!

    “唔……”毫无预兆地,她的唇被男人准确咬住,凶猛吸噬。

    逼仄的空间里,迅速升温,情~欲的业火势必要焚毁一切。

    疯了么!

    荣天成的确疯了!

    明明想看着她受折磨受欺辱,却因为她受伤受责骂怜惜不已。他恨不得要将她整个吞到肚子里,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熟悉的气息,甜美如当年,不,比当年更甜,更让自己为之迷恋……

    好似一切都未曾发生过,她还是自己所爱的凌微微。

    那么单纯干净、不染尘埃。

    就是这种致命的甘甜,顿时掀起了他内心禁闭了五年的渴望!一种其他女人怎么也填不满的渴望!

    恨她,想她,爱她,要她!

    交织成内心最狂野的思念,化成行动上的占有和侵略。

    娴熟的指尖滑过她的锁骨,剥落她湿透的薄衫,触摸到光滑如玉的肌肤。

    触骨冰寒……滚烫的大掌贪婪的摸索,似是故意要在她身上擦出火花。

    凌微微终于可以呼吸到新鲜空气,但男人柔软湿热的舌又卷住了她的。

    “不!”她疯狂反抗,当看见自己在他蕴满欲念的狭长眸子里融下一片小小的身影,突然发现一切都是徒劳。

    “微微……我恨你!”他含糊不清地说出心声。

    凌微微怔了怔,他的语气里哪有什么恨意?

    “微微”两个字在他灵巧的舌尖辗转,胜过无数甜言蜜语,那种从心底蔓延至身体的欢快,既陌生又熟悉得让她心惊。

    他到底是谁……

    现在她全身都是湿的,再看荣天成,也好不到哪去。

    突然想起自己在喷泉池中,她几乎以为没人会管她的死活,偏偏荣天成又出现在自己身边……

    她到底是该恨他,还是谢他?

    凌微微空洞地想,自己曾经爱他么?

    望着在身上极尽温柔的男人,脑子刻意尘封了一切,她使劲儿想,连片羽毛也捉摸不到。

    唯独自己的身体是不排斥他的,反而每一寸肌骨都在叫嚣着想要更多……

    她疯了么?!

    怎么能对一个刚见两面的男人呈现出欲求不满的模样?

    她是不是真像蓝衣说的那样——

    她原本就是号称天下第一荡|妇的凌微微?

    不!她不是!

    当羞耻感迅速蔓延至胸膛,凌微微顿时清醒了不少。

    猛然推开身上的男人,她瞪大了眼睛,不顾喉咙沙哑咆哮:“滚开——我不是荡|妇——”

    旖旎气氛突然被打搅,荣天成明显不爽,深邃的瞳仁瞬间被怒焰掩盖,还未完全消退的怒火,愈加张狂地暴涨了几分!

    “看看你这样子,跟荡|妇有什么区别?!”原本以为会在极致的欢乐中暂时忘掉从前,但她突然排斥自己,犹如一根尖锐的刺狠狠扎进胸膛,提醒自己她不爱他!

    怜惜她?

    她何曾又疼惜过他……一直都是自己在痛苦边缘挣扎……那么孤独,寂寞……

    荣天成撕扯掉自己的领带,用最猛烈的攻击体现他的爱意。

    他强势而霸道,凌微微疼得蜷缩,红润的嘴唇逐渐苍白,娇躯因冷热交加而剧烈颤抖,恍若是飘荡在大海上的一叶扁舟,起起伏伏,却怎么也到不了岸……

    厚重的绝望席卷着她,她觉得自己难以见到明天的太阳……

    荣天成终于舍得停下来,即便要了她好几次,但噬人的甜腻让他有些意犹未尽。

    精疲力竭的凌微微依靠在车座上,不停的娇喘着,原本灵气逼人的眼眸此刻困倦垂下,湿濡的长睫如蝶翼在眼睑落下一方阴影。

    她现在一句话也不想说,脑子里空空荡荡的,彻底隔绝了外界。

    心底有小家伙的声音在叫唤——

    “妈咪,我要吃榴莲糖啦~!”

    “妈咪,今天我要抱着你睡……”

    “不行,妈咪是我的。”

    “你好臭哦,我和妈咪不喜欢。”

    ……

    “穿好!”不知何时,荣天成拿来一件男人大外套甩在她脸上。

    小家伙们消失,原来她做了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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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生病发烧
    荣天成拿来一件大外套甩在凌微微脸上,她这才稍加清醒,泛白的手指无力地揪住衣服盖住自己残破的身躯。

    “我可以走了吧?”倔强且颤抖的一句话,像是用尽所有力气。

    荣天成眉梢一跳:“你就那么执着于回到你和林广墨的家?!”

    想到别的男人可以每晚拥她入怀,想着别的男人肆意侵占她的娇躯,想着她忘记一切脑子里没有他任何位置,胸膛迸发的怒火烧得他心口生疼。

    凌微微更觉得疑惑了,她回到谁家,关他什么事呢?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不明明白白说清楚!

    “滚!别再出现在我眼前!”

    一声怒吼,凌微微顿时发愣,恨恨望了荣天成一眼,毫不犹豫打开车门,融入了夜色中……

    腿脚酸软,仿佛就要摔倒,夜风吹来,身体愈加瑟抖,凌微微裹紧了绛色大衣,衣服上还有男人淡淡的烟草味道。

    一步,两步,她恨不得马上倒在床上,拥着小家伙们睡着。

    可眼皮好重、好困,她想她快撑不住了……

    车内空气中依旧飘散着女人的甜美味道,荣天成望向副驾驶,这才确定凌微微是真的走了,本以为会高兴一点,却没想到,内心愈加烦躁。

    透过车窗玻璃,远去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茫茫夜幕中,彷如走出自己的世界,另他恐慌至极。

    五年前那种丢了心的绝望蓦地又席卷了回来,他花五年恨她,花五年忘记她,却抵不过这一刹那……

    说期盼,不是说没有,但五年前那一晚真能被轻易抹杀掉么?

    朋友、亲人乃至娱乐小报都以为自己是因为她的背叛才判处她的死刑,如果真是这样,的确过于武断。

    当年凌曼琪给他的除了有关她孩子的鉴定书,还有一份谁也想不到的绝密文件,一份凌曼琪也没来得及看到的文件。

    他一直没有公开过,或者说他不愿意承认自己在命运面前的失败。

    如今五年过去,他就像一位历经沧桑的老男人,蓦然回首,有的想法也动摇了……

    默默打开车门,迎着晚风,点染了一只烟,遥遥望见一束灯光从对面车道拐弯处飘过来,隔着几条大马路,熟悉的身影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几乎没有任何思考余地,荣天成猛然跨过阻碍自己的绿化带,冲向那辆大卡车。

    车在距离自己一米的地方停下,荣天成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抱起了柔弱的躯体。

    “好险!”妈蛋的,凌微微真这么窝囊死去,自己估计也要吐血三升!

    身后飘荡着卡车司机的咒骂声,荣天成却似没听见一般,越过绿化带开车呼啸而去!

    中港东区的湖鸣山巅,坐落着全市最贵的豪宅。

    湖鸣山东边是峭立的山崖,山崖底下是波涛翻涌的大海。

    从豪宅主卧室的落地窗能眺望整个中港东海岸,静谧的夜,隐约能够听到山底湛蓝的海水拍打着巨石发出的砰砰声,呼啸的海风从微开的窗户边,轻柔地卷了进来……

    荣天成眉心紧蹙,温柔厚实的手掌托住了凌微微的脚跟。

    真是弱不经风的丫头,操了几次就昏倒她还是他“女人史”上第一个!

    沾了消毒碘酒的棉签轻柔抚过她脚踝处的伤口,昏迷中,她倒嘶一口气,他黑如泼墨的瞳仁跟着紧缩。

    突然想起蓝衣今天对她所做的一切,心头蓦地烦闷,凌微微怎么就生得这么贱呢?

    明明知道那些人都在耍她,就不能聪明点应付,偏偏撞上枪口硬碰硬!

    这一刻,荣天成似乎忘记了最初带她去宴会的目的,他不就是想看她出丑吗,现在暗暗心疼却不自知。

    不过也怪荣天成太心急了些,父亲荣光以前老开玩笑说,荣天国际垮了塌了,他这儿子眉毛也不会动一下,可是再次遇上凌微微,二十八年的好脾气在今晚怕是全都用光了。

    “天成……”一声梦呓打断了荣天成的思绪,她在叫他的名字?她还记得他么?还是说她只能在梦里回忆起从前……

    荣天成唇角已经多了一丝笑意。哪怕她忘记了自己,梦里还是记得的。也只有从她嘴里叫出的名字,他才觉得最是顺耳……

    “呜呜……”眼睛紧闭的凌微微突然呜咽,好似做了什么噩梦般,豆大的泪水从眼角涌出,沾湿了被褥。

    荣天成望着她红彤彤的小脸,微凉的长指小心翼翼地抚过她的额头,却发现她似火炉一般滚烫,身体止不住的抖瑟。

    发烧了?

    身体还是从前那样不经风雨,只要有点寒气入体,就会病得不省人事,满嘴胡言乱语。

    “海里好冷……水好冷……”梦呓不断,细长的黛眉紧紧蹙在一起,好似梦到很可怕的事情,整个人在抖瑟之后,拽着被子蜷缩弱小的一团。

    心突然变得柔软……

    荣天成急忙从柜子里拿出尘封的医药箱,动作熟稔地拿出体温计,大手温柔地钻入被子,摸索着她的腋窝,夹住。

    38。5℃。

    还好,只是低烧,出一身热汗足够,如果贸然吃退烧药显然不是明智之举。

    这种基本的用药知识,在多年以前,早已烂熟于心。

    谁让那时候的她经常生病、受伤?

    或许出于一种男人的占有欲、保护欲,这种事情,他偏偏喜欢亲自动手,从不放心假手于人。

    找来了一床新被褥,裹紧了她,准备好湿毛巾,动作轻柔地掀开那半长的刘海,放在她滚烫的额头上。

    俏容依旧不安,嘴巴孩子气的撅起,仿佛受到极大的委屈,嘴里叫着的还是他的名字。

    “不是我……不是我……”多年的记忆在凌微微毫不知情的状态下翻涌,可能因为发烧,脑子里的回忆匣子会开出小小的一角。

    她说话的声音模模糊糊的,荣天成也听不太清,她应该是做了噩梦,一会儿痛苦难受地哭闹,一会儿手脚乱动地推开被子。

    终于忍受不了她这样动来动去,荣天成索性在床的另一边躺下,隔着厚实的被子拥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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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十万一次,一千次
    清晨,万物苏醒。

    透过落地窗,可以看到远处海天相接,自水平面升起一轮曜日。

    凌微微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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