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 三十年一梦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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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 三十年一梦江湖- 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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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若真这样说了,八成不用我自己跳,下一刻就会被扔水里,一劳永逸还不用浮出水面的那种。
  我这边脑子糊涂只想往湖里跳;白蔹那边却是耐不住的先发了火;想他何曾如此放低身份好言好语过;可对方不但不搭理却好要跳湖寻死;真是岂有此理——
  白蔹气急索性一伸手将人拎着脖子提到了水边上,不是要寻死吗?好啊,我让你跳个痛快。
  想着就要将人往湖心掷去,龚袭一见,吓的三魂去了六魄,赶紧上前,可他是什么身份,白蔹要做的事情那是他能拦的下来的。不过终究还是起了那么一丝的作用,至少稍稍拉回了白蔹的一丝神智。
  “还要跳吗?”白蔹站在栏杆上,那木制的栏杆不过两指宽细,这人刚才也不见动作竟就平平稳稳的站了上去,还四平八稳的跟在平地上一样,衣袖袍服无风自动,暗色花纹隐隐流动,端的是如仙似魅,这时只见那英挺眉目敛于眉心处,锋芒之色早已露的无疑。
  挂在白蔹手上,我晃了晃自己的身子;估计上吊也就这个样子了。
  “你——”白蔹气急。
  眼见着这下是真的要将人往水里丢了,龚袭那还顾的上什么,扑上前去就是大呼“请教主恕罪,这、这人只是一时伤心所致,并无冲撞教主的意思,还望教主怜他一片痴情,饶了他这一回吧。”
  也不等白蔹询问,直接跟倒豆子似的的将紫冥赶我出来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还不忘夹杂上一些幽冥教外的事,直把我救紫冥的事罗嗦了个干净。
  白蔹本就对紫冥认识我事情多所怀疑,只是无从问起,虽然他自己也猜出我与紫冥大概在以前就认识,可毕竟只是猜测,这下子一听,没想到其中竟然还有这么多纠葛,又听到我被紫冥一掌打到吐血的事情还有紫冥将我扔出莱州城使我被人所害至此等缘由,不由是又气又恨又妒,气的是这人要拿热脸去贴冷屁股不自量力,恨的是这人屡教不改不知进退识人不清,妒的是——让这人付出这么多的人却不是他——
  白蔹的手抖了抖,下一刻手中的人就如断了线的风筝,顺着个弧就飞了出去,哗啦一声摔入水中。
  我算是如了先前的愿,眼前一黑,冰凉的湖水透体而来——
  就如先前的寒潭紫冥一样,这人同样也没看出我有什么不对劲来,或许他们注意到了却依旧没有放在心上,可这些人就不怕真的把我折腾死了吗?可说到最后好像折腾我的只有我自己而已,冰凉的湖水倒灌入鼻塞,呛的难受,却连喊的力气都没有了。
  体内的热流好像寻找到了一定的规律一样,怂恿着往筋脉之中扩张而去,更有一股气流在不断的壮大,好似奔腾不尽的洪水,一波胜过一波,这样的感觉我熟悉,就如我当年泡到寒潭里沉练九火时一样——
  白蔹看着静静的沉默到水里的人,几乎咬碎一口银牙,那个人竟然连挣扎也不挣扎,难道为了个不惜他的人连命都不要了吗;还是说紫冥在他心里头就真的重要到这种程度?
  白蔹恨恨的一掌拍在身旁的柱子上,同时借力而出,如飞鹏展翅一般略过水面,五指一张,就好似有什么吸力一样,刚刚沉下去的人瞬间又回到了他的手中,而后一个转身,连着救上来的人一齐没了踪影。
  龚袭看着突兀发生的一切,回身往非吾轩赶去,教主的态度太过不同,他怕——怕什么却也实在说不上来,或许有一日因为那人右护法和教主——龚袭运起轻功,再不敢想……
  




西鎏重会(一)

  所有的人都走了,追的追,赶的赶,回阁的回阁,只碧华一人还留在榔柱边上,湖水早已恢复了平静无波的样子;可碧华的心却依旧无法再找回当年的一丝欢喜;六岁入教,十二岁入銎玉阁,十六岁才得以留在教主身边,原本他以为自己会这样过下去,然后到自己年老色衰的时候离开,可终究他还是低估了那人在教主心中的地位;也同时低估了那人,他下的药,他自己清楚,那个人能忍到现在实属不易,这样的一个人说其淫 乱成性,水性杨花?当真可笑。
  想来以前自己听到的那些传言,或说其魅惑主上都是妄言了,那人丑的要命哪有魅惑人的资本,想来不过是些猥亵流言亦或者有人心生妒意故意编排而已。
  碧华一直盯着脚下;修剪的十分精致的指甲早已刮了下柱上红漆;他并不感到害怕;虽然下一刻他就可能因为欺上的罪名被赐死,他只恨;只恨自己——为何不如人——
  
  翠泪红烛相寮望,蹋乱床斜,罗衾儿早不复方才模样,春来秋往,花烛频跳,欲绣鸳鸯……
  我大睁了眼,纵使我千般想像却也想不到醒来时会见到这等模样——
  白蔹依旧蒙着被子熟睡着,身上的青红紫痕在噼啪作响的红烛下被照的一丝不差,发丝儿如瀑般散在枕上,甚至还有一些缠在我的身上,雕玉的冠,金丝的袍早就散在地上,碎的碎坏的坏,就是那脚上的云纹底靴也少了一只不知去向,屋子里亮堂堂的,除了轻微的呼吸声还有那烛火的劈啪声就再也没了人气,我环视着周围,雕梁画栋,翠碧屏风,虽然早换了不知几回摆设,却也还是被我一眼识了出来——碧海潮升阁,东华山至高之处,也是幽冥教的至高之处,而此时躺在我身边昏死不知的人却是西华山幽冥教最至高无上的人上人,苦笑一声,这下麻烦算是彻底的大了。
  怜惜的抚过白蔹紧蹙的眉,我小心的掀开那早就绞的不成样子的锦被,当看到那红白浑浊的液体交错在白生生的双腿之间时,不由倒吸一口凉气,昨日我为药力所激,在没入冰凉的湖水里时;沉寂半年的内息突然暴涨,而在白蔹将我揪来此处之后二话不说就将人制住了穴道,直直甩到床上半强迫的撞了进去——
  犹记得那时这人惊讶愕然不可置信甚至说是愤恨的眼神,可惜那时的我早就失去了该有的理智,只想将好不容易求得的解脱持续到底,碧华的药厉害,可这药对上我这诡异的身子更是出人意料的效果奇佳,默默运起九火,看着慢慢变成赤红色的手掌,我茫然一笑,去的诡异,来的更是诡异,可这好似比以前更为强大的内力却不知道又是从何而来,突然我想到什么,转向面色不好的白蔹,伸手搭住露出锦被之外的半截玉臂,脉搏轻微显然身受重创但庆喜并无大碍可那残存的所剩无几的内息却让我大惊出声,良久我收回搭在白蔹腕络之上的手,想笑却全都变成了苦笑,良久叹息一声,我道我怎会强盛若此,却原来是吸走了这人大半的内力。
  想这人苦修经年,能令正道武林忌惮若此,武功之高自不必多说,可现在一夜之间竟由于我的行为葬失泰半,也不知他昨日清醒之时是何等气愤不甘。
  轻轻的抚摸着那英挺过人的面容,想起昨日绞缠不由生出一抹怜爱,想我终究是对他不起,更何况我幽冥教堂堂教主怎可没有武功,那不是摆着让正派那些假仁假义的人来围攻吗,更何况这人也着实对了我的胃口,至于那些枝节末的小小不敬,我自然不会与他计较,何况人都被我这么着那么着了,计较起来也显的太过无力。
  打定主意,我一把扯掉白蔹身上碍事的被子,秉持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救人半命胜造三个半浮屠的心,我再次跨马上阵,将人狠狠疼爱起来,一边吻着那如玉肌肤一般思量着这武功是否对白蔹来说就当真如此重要,可看他先前不要命练功的模样,想来这武功大概也多少顶的上他半条命,这么一来我再次重温昨晚风流就更是明目张胆明火执仗起来,白蔹生的好看,却绝对不是女子的那种美,英挺眉目,杏眼含霜,可就在这张刀凿斧刻般鬼曲神功的脸盘之上,如今却染上了人间情 色,让人看的不由一痴。
  美人终究是美人,无论是什么样的美人,只要称的上一个美字便注定了其的风韵,谁能想到白蔹此时销 魂蚀骨,惑人心醉的模样,只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吧——
  欲念陡然而起,伸手探入那双股之间,结实的小腹,柔韧的腰身无有一样不让我爱不释手,将人揽在身上,让其跨坐于大腿之上,远处看来就如一尊寺庙里广受香火的欢喜佛,却不同于欢喜佛的不食人间烟火,我与他明显多了人类的欲态,渴求着蹬仙一般的享受。
  将白蔹的腿分的更开,早就一柱擎天的东西迫不及待的冲入犹染白浊之地,由于那处显然裂损我不由放轻动作,白蔹依旧昏死,对于几身的微末知觉却还是让他上下起伏的额头再次微微蹙起,可惜一身纵身欲海的我哪里会注意到这微末的一点变化,直到完事趴在那修长虬劲却决不失风流韵态的身子上时我还没有能完全从情 欲中解脱出来,滚滚的内息急速的通过连接的地方迅速流去,即使是我也不禁有些吃不住,可这个时候已经由不得我了。
  静静的等待着,直到身上的最后一丝内息流尽我方才撑起乏力的身躯,不用再探脉搏,看横卧之人那红润的面色,我就知道他已经恢复了,只可惜了我刚刚恢复的武功因为耗力过大再次成为空潭,罢了,想要不废一丝力气完成转渡无异于白日做梦;而且那本就是他的武功还给他也是应该的,至于我那被运用殆尽的内力,只能慢慢等它恢复了,无论如何也总比那时有时无的时候好的多。
  乍然恢复武功的喜悦成功的将我最后一点不满也给冲淡了。
  九火之中历来有采阴补阳,合和双修之说,先代教主之中也不是没有人用过,更有一任教主使人练此功,然后借由房中术转嫁自身的,不过我当年进步神速,这些所谓的“末节”自然没有太过注意,不过好歹也是九火的一部分,我即使再不注意也终究还是记在了心里,只不知昨日如何阴差阳错用在了白蔹身上。用了也就罢了可偏偏我还要还他;传度内力本就是奇门绝境;更何况还要保住自身内力;如此一来最好的方法就是将自身内力封存;留下要传度的锁于气海之中;可这么一来一旦传度完毕;传度之人就等于没有了半分功力;虽说可在一定时间内恢复;可这一小段时间内却相当于没有武功的废人;是以很少有人会去用这逆传度;不过稀里糊涂吸了别人内力的情况也很少见就是了。
  手软脚软的摸着底下的柔韧小蛮腰;满是回味的咽了口口水;其实再让我“传度”一次貌似也不是什么坏事;那滋味——正当我细思昨日种种的时候,身旁的白蔹却猛然张开了双眼,迷茫的神色只停留了瞬间,突然大喝一声,声音嘶哑,面色狰狞,看着我就要扑过来,可想我昨晚武功诡异恢复之时以全盛之力点的穴道哪是他一个体疲身弱的人可以解的开的,可尽管如此我还是吓的从床上掉了下来,顾不得其他,乱摞了衣服下意识的就往外跑,这时弄不开,不代表一会弄不开,我将他的内力悉数还回去,可不是还着玩的——
  




西鎏重会(二)

  昏黄的灯光一点如豆;将墙上的影子拉的老长;雨点滴答着打在窗棂上;簌簌的便成了这寂静的房间里唯一的一点声响;多少添了些空寂的意味。
  离傲生挑了挑灯芯;以后就再也没有了动作;夜很长;对于无法入眠的人夜会更长;春秋不记年;有谁会知道这一个雨夜;有这么一个人静静的坐在荒僻的野店里伴着一盏孤灯;与自己的影子苦苦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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