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艳名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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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艳名录- 第8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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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门师兄,恭喜你!”留影完毕,梦雪芝蹦蹦跳跳的过来向西门冠希道喜。

    南宫云锋阴着脸,在一旁看他们两个人热乎的说话。

    颁奖留影完了,台下观众的打斗还在进行着,南宫云锋受不了那群人愤怒的叫骂,拉着脸垂头丧气的回到客栈,今天比武的事就像梦一场,实在是太出乎意料了。

    南宫云锋真是后悔,后悔极了,太托大了,现在想起来真应该一开始就把西门冠希那个混蛋狠狠揍一顿,手脚折断丢下去。

    可是不应该呀,真的不应该,元婴修士连金丹修士都不放在眼里,金丹修士不把炼气士当回事,元婴修士怎么可能把一个炼气士当回事。

    如果事情重来一次,南宫云锋自问还是不会把他当回事。

    可是偏偏西门冠希这个炼气士就硬是让他吃了这个大亏,不管是不是狡诈,反正把他踢下了比武台,啊不,是戴了一顶绿帽子踢下了比武台!那个绿油油的光影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法宝,戴在头上嗡的一声短暂失去知觉,以至于被踢了下去!要是对手乘着自己短暂失去知觉的片刻把枪刺进心脏,那么命都没了,是不是该感谢西门冠希那个王八蛋呢。

    “我呸,还要感谢西门冠希那个王八蛋!”想到这里南宫云锋哆嗦了一下,狠狠的啐了一口,心想以后对战一定要小心,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后悔呀后悔,不应该呀不应该。不管怎么说,事情已经发生了。

    南宫云锋思绪还在翻滚着,客栈楼下闹哄哄的有人在喊叫。

    “南宫云锋,你这骗子,你会输给炼气士?”一个女子放声大喊道。

    “南宫云锋,你出来,还我银子!”又一个输了银子的男子声音在叫嚷。

    “南宫云锋,他娘的,老子一辈子让你给毁了!”一个中年男人哭哭啼啼的喊着。

    “南宫云锋,老子钱输光了,腿也给你的粉丝打断了,赔我银子,把我的腿接上,赔我医药费!”一个夜枭一样的尖利惨叫声。

    南宫云锋能怎么样呢?输掉银子的人都找他要的话,即便他是大陆第一富豪也没法补上那么多的银子。

    按理说博彩输赢自负,可他南宫云锋就不能输不该输不会输,现在他就在丢这个人。

    “南宫云锋,再不出来我就死在客栈门口!”绝望中年男子的声音声音颤抖而凄厉,在以死相要挟。

    “喂喂喂,你可不能在这里死,你爱死死哪里去,你去深山没人的地方上吊死也好,你去投河自尽也好,你在这里死了,尸首臭烘烘的恶心人可不行!”老花脸上缠着绷带,头上戴着一顶假发,他被拔毛的下体还在隐隐作痛,带着几个混混拿着棍棒骂骂咧咧的要赶他走。

    “你这个流氓!”绝望的中年男子身上挨了几下棍棒,不要命的冲过来跟老花扭打在一起。

    '“哎呦呦,疼!快拉开他,哎呦,快点拉开他呀!”老花身上被碰一下就惨叫,被小白揍的瘀伤还在呢。

    两个混混跑过来要把绝望中年男子拉开,但是他死死的把老花抱住了,怎么拉都拉不开,老花身上的伤口被挤压拉扯着,‘哎呦哎呦’的不停大声嚎叫。

    “别拉了,别拉了,痛死我了,狗东西不肯撒手,揍死他!”老花惨叫着喝道。

    雨点一样的棍棒砸打在绝望中年男子的身上,可是他抱定了必死的决心就是不肯松手。

    “他叫老花,对,他是南宫云锋的恶奴!”旁边一个人认出来,指点着说道。

    “不好啦,南宫云锋的恶奴打人啦!”几个跟绝望中年男子同病相怜的人跑过来抢夺混混手里的棍棒,跟他们扭打成一团。

    那些人都是体质孱弱的生意人,又没有武器,哪里打得过手拿棍棒的练家子混混,很快都被撂翻在地狠狠的揍打,棍棒‘噼啪噼啪’毫不留情的砸打了下来。

    ‘啊,啊’被揍的人在地下翻滚惨叫。

    “哎呦,该死的,你打到老子了!”棍棒不停的往绝望中年男子身上狠狠的揍,一不小心打到了老花的伤口,老花嗷嗷叫唤着提醒道。

    绝望中年男子身上受了很重的伤,倔强的意志让他死死的抱住老花不肯放手。

    ‘砰砰砰’几记棍棒砸打在他的脑袋上,绝望中年男子惨厉的叫了几声,身子倒在了地上不停的抽搐。

    “他娘的,装死!”一个混混叫骂着跑过来,用牛皮靴子踢打绝望中年男子的身体。

    绝望中年男子身子不断的抽搐发抖,张大着嘴巴,嘴唇抖动着,恶狠狠的瞪着用牛皮靴子踢打他的混混,却是说不出话来,没多久身子一挺,躺在地上不动了。

    “他娘的,还给老子装死!”混混还在用力的踢打着绝望中年男子,可是他始终一动不动。

    “不好啦,恶棍南宫云锋的恶奴打死人啦!”一个被混混撂翻在地揍打的人喊道。

    “大骗子南宫云锋的恶奴打死人啦!”又一个被揍的人大声喊叫。
第六十四章 比武过后(中)
    踢打绝望中年男子的混混也吓了一跳,用手去探他鼻子的气息,没气了。

    看着绝望中年男子张着嘴瞪着眼珠子恶狠狠的盯着自己,混混身子一哆嗦,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打死人可不是小事,依照国法可是要偿命的,那些混混也害怕,打那些倒霉蛋的混混下手渐渐轻了下来。

    “花大哥,怎么办,我打死人了!”打死人的混混害怕而绝望的眼神望向了老花。

    “放心,打死个把人有什么大不了的,大哥罩着你,出点钱就成了!”老花很讲义气的大包大揽下来,给县太爷一点银子就搞定的事。

    “花大哥,一定要罩我,小弟上有老下有小!”混混很心虚的哀求道。

    “放心,大哥不罩你,以后还怎么带这么多兄弟!”老花拍着胸脯说道。

    打死人的混混终于放心下来了,打死人不是头一回了,前面几个兄弟都没事。

    “好啦,别打了!”南宫云锋御空下来,他的威武和气质镇住了所有人,几个还在打人的混混也都停止了。

    “老花,每个人给他们一百两银票养伤,叫他们离开吧!”南宫云锋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银票给了老花。

    “哎呦,大哥,犯不着呀,那些人自找的,这些银子给兄弟们吃喝得了!”老花巴不得把银票揣进自己的荷包里,可是一看南宫云锋的怒容他又没那个胆,老大不乐意的把银票分发给了被打的几个人。

    几个被打的倒霉蛋也害怕那些混混,拿了银票连跌带爬的逃之夭夭。

    “老花,你打死人了,怎么办?”南宫云锋不冷不热的说道。

    “哎呀,大哥,咱这位弟兄打死人,大哥你大方出几千两银子给县太爷行了呗!”老花揶揄道。

    “我出银子给县太爷?不,老花,你打死人了,你是主犯,小兄弟是从犯!论罪你要上菜市口砍头,小兄弟的罪也就是徙三千里!大哥替你到县太爷那里说情,你打算出多少银子?顶上的脑袋可别出价太低了,不然县太爷不买账还得掉脑袋!”南宫云锋带着玩味的看着老花说道。

    “大哥,瞧您这话说的,咱俩是最亲最亲的兄弟,大哥干嘛跟小弟一般见识!”老花谄笑着打哈哈道。

    “别说些不着边的话,老花这样吧,你是要砍头的重罪,五万两银子,大哥说情给你免罪,小兄弟是从犯,一万两银子,也能免罪,总共六万两银子怎么样?”南宫云锋嬉笑的看着老花。

    “哎呦,大哥,您这又把我绕进来了,小弟赢的银子还得照数归还。大哥可别耍赖皮子!小弟跟县太爷熟得很,三五千两银子搞定,大哥就不用您费心了!”老花媚笑着说道。

    “他敢?”南宫云锋背负着双手,自负的说道:“县太爷他敢不听你大哥的?老花呀,大哥现在遇到大事了,花光银子都搞不定,你就别添乱了!”

    “好好,大哥我知道这件事搞大了,银子的事咱们就算两清了!可是犯不着呀,那些人博彩输了银子,您犯不着给他们抹屁股,再说咱也没那么多的银子!”老花难得的一次语气正经的说话。

    “你瞧,这就是一桩事!”南宫云锋指着被打死在地上的中年男子说道。

    这里的事情完了,南宫云锋带着忧心回了客房。

    老花给了小兄弟一两银子去买薄皮棺材,最便宜的薄皮棺材店家要价五钱银子,小兄弟磨破了嘴皮子把价钱讲到三钱银子才买了,还要店家使唤人抬过来不给工钱。

    小兄弟心想还剩下的七钱银子空闲的时候找个女人包夜,乐哉哉的干他娘。回复老花的时候只说买棺材花了足足一两银子!

    店家老大不乐意的把棺材抬了过来,老花轻轻拍打了一下纸皮一样厚的薄木板,那棺材都快散架了,半信半疑这样的薄皮棺材居然要一两银子,老花也不好计较这点银子,免得在兄弟们面前丢了架子。

    老花又使唤人把那倒霉的中年男子入殓,抬到路口人多的地方看有没有人认领,没有的话就随便抬到山上烧埋掉算了。

    不一会县衙里听说死了人,满脸横肉的段捕头带着几个壮硕的捕快汉子佩着刀威风凛凛的前来询问,路上碰巧遇见了老花急忙弯着腰奴才似的打哈哈,老花摇着京城名画师所作的青鸟图折扇子爱理不理的搭着话。

    “老子这扇子卖了够你们全家吃一辈子的了!”老花吹嘘道。

    “老子这扇子卖了够你们难受一辈子的了!”老花恐吓道。

    “花大爷,这没您的事,那倒霉蛋是自己摔死的,兄弟们说是不是!”段捕头瞪了跟来的几个捕快几眼。

    “是是是,花大爷,死鬼头上的伤都是摔伤!肯定是摔死的,十层楼那么高掉下来摔死的!”一个捕快赶紧附和道。

    “哪里来的十楼呀,又不是京城,这里最高也就是四楼!”老花提醒道。

    “对对对,花大爷您说得对,四楼摔下来的,这王八跳楼的时候把两条腿往天上踢,倒栽葱摔下来,头部先着地,哼唧都没哼唧几下就气绝身亡了!”又一个捕快诺诺的说道,死人都没见着面,好像他是目击证人一般。

    “就这么说行了!这点银子各位兄弟拿去喝喝酒!”老花从怀中掏出一张五百两银子的银票,递到段捕头的手里。

    段捕头笑眯眯的把银票接住了,仔仔细细的看明了面值塞进衣兜里,说道:“哪能要您的银子哩!”

    老花合上扇子,用扇骨敲打着段捕头的瘌痢头,道:“都笑纳了还这么说,您还我得了!”

    “瞧您说的,兄弟们谢花爷了!”段捕头说着,捕快们都一声附和。

    段捕头嬉笑着凑过头来,在老花的耳边轻轻说道:“县太爷那边?”

    “有我呢,县太爷那边你怕什么呀!一句话的事!再说了,我哥是谁你不知道吗?郡首也得让我哥三分,当今国君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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