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岁,我赚了3个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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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岁,我赚了3个亿-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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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是一个非常困难的决定。在锡克教义中,男人必须带缠头巾,并且一生都不得理发。对我来说,缠头巾并不是一个问题——有没有它,我还是一个锡克人。但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因为戴它而受到嘲弄,这让我尤其痛苦。我想和父亲谈谈去掉缠头巾并理发的可能性,但我知道他决不会同意的。我的内心矛盾极了。
  曾有一度,我尽力不去想它。我把它抛到脑后,专心致志地发展业务。Click Agents正在成为广告界的一股重要力量。人们有许多很好的理由关注我们:我们的服务可靠,效果卓著。我们正在从众多竞争者中脱颖而出。
  每当我走进办公室,我都会想:我来了,我属于这里。我热爱工作。我渴望成功。我走到桌前坐下,其感觉就好像打了一针兴奋剂。我如何才能让今天变得比昨天更好?我会问自己。怎么才能把竞争对手抛到脑后,让他们望尘莫及?
  真的,在这一时刻,谁还会对生活有什么更多的奢求呢?
  

十八岁:赚到第一桶金4000万美元(1)
1999年来了,硅谷依旧陶醉在浪潮带来的狂热中。华尔街像以往一样强劲,而纳斯达克则已经顶破了天花板。风险资本家依旧大把大把地在那些初创企业身上烧钱,尽管这些企业的全部价值不过是它们与互联网有着或近或远的关联。刚出校门的孩子只要有点模模糊糊的想法就会立即成为百万富翁。那些商业模式尚未得到验证的公司依旧在搞IPO(新股首发),他们疯狂上涨的股价除了相对新颖的概念之外没有任何其他理由。每个人都想尽快做大,而周围触手可及的大量风险资金也让他们有可能这么做。这些新公司中的许多家确实富了,但绝大多数则垮掉了。大多数公司你甚至都没有听说过,只有其中的一些留下一点回响,例如:、、、、、…… 倒闭掉的。公司名单简直无穷无尽。
  但是有一点让Click Agents与这些失败者区分开来,那就是:我们确实赚到了钱。我们的业务无懈可击,我们不必做什么改进。
  2000年1月,我正式创办公司不到一年,一天我接到一个来自纽约一位风险银行家的电话。“我听说Click Agents经营得很不错,”他说:“你想过要卖掉你的公司吗?”
  他从纽约飞过来见我,我确实有点紧张。我当时十七岁,我的一把大胡子让我看起来更老成一些,但我还是戴着缠头巾,我非常担心我会给他留下何种印象。但他的情绪看起来并没有因此受到影响——如果有的话,他也没有表现出来。“我打算搞一个可能想购买Click Agents的公司清单,然后我们一起来看看这个单子,把Click Agents作价1亿美元卖给他们。”
  我不想自大,但这确实是一个合乎情理的价格。既然其他许多根本没有什么赚钱的业务、只配扫进历史垃圾堆的公司都卖出了比这高得多的价格,所以,这个价格没有什么不合理的。对我公司的估价是根据其业绩、结果和收益做出的,不像其他一些公司,还在谈论什么盈利的可能性。我的基础是坚实的,我经营的是一个真正盈利的业务。
  几个星期之后,那位投资银行家安排我飞往纽约去见DoubleClick——就是那家最初激发了我投身这一行业的公司——的管理层。可以想见,我有点紧张。但是在我去参加会议的路上我不断告诉自己什么都不要怕。这一点在任何商业场合都很关键。如果你表现出畏惧,对方就会察觉到你的弱势,这将是致命的。你一定要确保自己是从一个强势的位置来谈判的。是他们找我的,我不断地告诉自己:是他们需要我。
  待到我到达时,我被他们的办公室惊呆了。他们有油光发亮的高级家具,能够看到胡德逊河的壮阔景色,在屋顶上还有一个篮球场。这里的环境难以置信地奢华,与我们在圣何塞的办公室形成鲜明对比,这让我更加紧张。不过,会议进行得很不错。与会的人中似乎没有一个对我的年龄或外表感到不安,当轮到我发言时,他们听得非常认真。我描绘了我的基于效果的商业模型,谈到了公司的高速增长以及我们的盈利能力,当我离开他们那个炫酷的办公室时,我确信我肯定激发了他们的兴趣。
  但是,等我回到圣何塞,情况变得清楚了,DoubleClick不打算购买Click Agents,但他们安排我们与另一个互联网广告巨头ValueClick公司的人见面。我飞到洛杉矶,打了一个出租车去ValueClick位于西湖村的办公室——因为我年纪太小还不能租车——在那里,我见到了它的CEO吉姆?扎雷和两三个其他高级经理,其中有萨姆?派思雷。这次谈话有点尴尬,主要是因为我必须保护公司的创意,我也很小心,尽量不过多谈论我的商业模型。不过,我知道他们想听的是什么,我讨论起我的底线来一点也不羞涩——Click Agents公司是一个非常盈利的公司,而且它将以稳健的步伐不断增长。。 最好的txt下载网

十八岁:赚到第一桶金4000万美元(2)
但除此之外,我不必说太多其他的东西。在我们互相防备的谈话中,我直觉的印象是他们已经拿定了主意。他们想要得到我们——因为我们正在切走市场份额,他们最终会买下我们。也许不是当天,也不是第二天,甚至也不会是接下来的一两个月,但我相信就在不远的将来。
  这一经历教给我的经验是:不要告诉人们他们问你的东西,而要告诉他们在他们听了之后就会爱上你的东西。在我走出办公室时,我听到一些关于缠头巾的低声评论,我发现这件事有点让我心烦了。这些人不是自大就是愚蠢。缠头巾不过是一个宗教符号,与金十字架、穆斯林的圆顶小白帽没什么区别。我认为这少数雇员的行为既孩子气又缺乏对人的尊重。
  在回家的航班上,我不停地想着这件事,直到我着陆后很长一段时间,我还在想着这件事。直到这时,我还只是一个虚无缥缈的声音,躲在我的办公室里,通过电话或者电子邮件与生意伙伴沟通。但现在我的公司壮大了,现在是我要面对这个世界的时候了。我需要让我对自己的外表感到舒心。
  两个星期后,我得到消息,DoubleClick决定投资ValueClick而不是Click Agents。这个消息并不太让人意外。到了三月份,纳斯达克指数已经超过了5000点,接近了顶点,ValueClick进行了新股首发(IPO)。它的股价卖到了18元,成为在泡沫破灭前最后几家上市的公司之一。它的股价很快飙升到24美元,但几乎一摸到高点就开始暴跌,直到一路下跌到7美元。这时,我知道ValueClick公司再来找我的时候不远了。ValueClick需要找到一项投资来提升股价,而我们就是他们需要的那张入场券。Click Agents依旧在强劲增长,依旧在赚大钱。
  在我等待事情发生的过程中,我记起了我与ValueClick第一次会谈时的情景。于是,我去找我姐姐卡玛尔。她正在她的办公室里忙着工作。
  “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我说。
  “什么忙?”
  “和我一起去把我的头发理一理。”
  “什么?你发疯了吗?爸爸会杀了你的!”
  “我才不在乎呢。”我说。
  我们钻进我的凌志轿车,开车前往“超级剪艺”。当我们走进去的时候,所有的人都转过头来盯着我看。一个戴缠头巾的家伙要理发。这可真是怪了。突然,我害怕到了极点。也许父亲永远都不会原谅我。
  我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脏在狂跳。
  “你还好吧?”姐姐问。
  “不好。”我说:“但我意已决。”
  轮到我了,我坐在椅子上,解开我的缠头巾,让留了十七年的头发垂在我的肩膀上。“剪了它。”我说。
  “全部剪了?”
  “哦,不。就是,嗯,跟你说——我想来一次常规的理发,就像其他人一样的理发。”
  过了不到一个小时,头发就剪好了。我看着镜子,几乎都认不出自己来了。但我喜欢我看到的新形象。
  卡玛尔和我回到凌志轿车内,开始驾车回办公室。“你看起来不一样了。”卡玛尔说。
  我把目光从路面上移过来,看见她正盯着我看。“这个不一样是好还是坏?”
  “都不是。就是不一样了而已。我得过一段才能够适应得了你的新形象。”
  “我喜欢它。”我说:“也许以后当我走进一间屋子的时候人们不会再盯着我看了。”
  “也许。”她说:“但是你最好想想怎么面对爸爸和妈妈。”

十八岁:赚到第一桶金4000万美元(3)
“我不知道他们有什么可生气的。”我说:“我还是我。我爱我的家庭,我爱我的文化,我也爱我的宗教。唯一发生变化的是我的外表,而我并不需要通过我的外表来定义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好吧。如果我是你,我最好还是先做做准备。”她说。
  当我走进办公室时,员工们都奇怪地看着我,但他们什么都没有说,他们很快就适应了我的这一变化。他们有什么可选择的?谁让我是他们的老板呢。
  但走在大街上,感觉就大不一样。因为没有了缠头巾,人们不再注意我。我喜欢这种感觉。我可以走进星巴克,停下来买本杂志,到加油站加油,我和其他人一样啦。这种感觉真是棒极了。
  然而,在内心深处,我还是那个孩子。我这辈子都会是一个骄傲的锡克人。去掉了缠头巾,我依然是一个百分之百的锡克人,我也不是要放弃我的宗教信仰。事实上,我也不相信我剪掉了头发就会触怒神。无论有没有缠头巾,我都是一个有忠诚信仰的人。我知道,没有信仰,一切都不可能,有了信仰,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
  不过,说到底,把信仰问题放到一边,我还是要面对我的父母。当我走进家里的大门,我的心再次开始狂跳。母亲最早看见我,她张开嘴,惊呆了。她惊恐得都说不出话来。她转身走出房间,倚在墙上。“等你父亲回家再说吧。”她虚弱地说。
  我等待着,心里越来越紧张。几个月之前,当除去缠头巾的想法开始出现在我脑海时,我曾经想过要先求得父亲的支持,但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如果到那时我再对他的意见不管不顾,公然违背他已经说明的意愿,情况会更糟糕。不过,现在也够糟糕的,我鼓足勇气准备迎接他回家之后即将出现的那一*风骤雨。
  他一走进大门,就像我预料的那样,开始发怒了。“我都不敢相信你竟然会这么做!”他冲我大叫道:“你侮辱了你的家门,而且更糟糕的是你侮辱了你的宗教。”
  “这和尊重谁或者和宗教都没什么关系。”我说。
  “我来到这个国家寻求新的生活,但我从来没有失去我的信仰。”他继续大叫,怒骂淹没了我:“你是个懦夫!你让我太失望了!我会记住这一天的!这是我一生中最失望的一天!”
  我所能做的就是强忍住泪水,查哈尔家的男人不会这么多愁善感。但是,让父亲失望的感觉让我心痛。每个孩子都知道,让父母失望的感觉有多么痛苦。尽管如此,即使让自己陷于如此艰难和痛苦的境地,我依然相信我的决定是正确的。人生就是选择,你不可能让所有的人都高兴,因此有时候你要学会为自己而活着。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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