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梦:我的爱何处安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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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梦:我的爱何处安放-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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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部长对他们演讲的题目很中意,要求增补一个名额,于是他们就进了决赛,更巧的是,演讲比赛的主持人头天感冒,嗓子嘶哑的无法开口说话,庞娟的普通话说的好,声音又甜美,便请来临时救场,谢津生最初被打动的就是她的声音,之后她便取代了原来的主持人,他是记者,利用各种机会跟她接近,他们的接触便多起来,最终发展成为情人关系。

  谢津生觉得他们的相识太多巧合了,如果他的同事不是家里有事,他也不会来到比赛现场,如果陈副部长不重新审稿,庞娟他们可能早就打道回府了,如果主持人没有感冒,庞娟不会站在台上主持节目,他也就不会注意到她,因为现场比她引人注目的女孩多的很,而她在异彩纷呈的花丛中并不突出,很多的偶然组合在一起,他便认为这就是缘分了。

  决赛是在长明市委礼堂举行的,进行了两天,庞娟带的那支参赛队得了个二等奖,比赛结束后,外地的参赛队都回去了,庞娟因为是主持人,被邀请参加晚上的晚宴,晚宴结束后又去跳舞,她基本上整晚都是他的舞伴,不跳舞的时候他们就坐着说话,好像多年不见的老朋友,见了面有很多话要说,可是事后回想起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话题。

  谢津生觉得听她说话很舒服,声音甜而不腻,语速不紧不慢,好像在用手搔你的耳朵,耳根子痒酥酥的。看得出来,庞娟也愿意跟他在一起,跟他在一起连时间都忘了,舞会结束后,已经快十一点,回宝山县的长途汽车早就停了,庞娟只得在城里找家旅馆住下,他把她送到房间,他们自然地抱在一起,自然地发生了关系。

  谢津生第一次与妻子以外的女人发生关系,她身上的气味、她的表情、她的姿势,她所有的一切,还有他们睡的那张床,都让他感到不习惯,早晨起来头晕晕的,感觉并不像想象的那么好,离开的时候他几乎不想再约定下次见面的时间,不过她很聪明,也很敏感,以后不断地调整自己来适应他,他感觉她很老练,婚姻之外一定不止他一个男人,虽然已为*为人母,心态却还像个怀春的少女,对异性总是充满了憧憬,这也许正是她的可爱之处。

  是啊,寂寞的少妇,不愁吃穿,没有家务和孩子的拖累,工作清闲而体面,做点出格的事再正常不过了。

  谢津生喜欢成熟的、放浪一点却又不*的女人,长相差不多就行,庞娟都符合,个人素质和修养也不错,不像小茉那样外表光鲜靓丽,头脑简单没有内涵。最最重要的是,他们不在一个城市,相距70多公里,虽然不远但也不近,至少不能天天见面,免去了很多抬头不见低头见带来的麻烦和风险,他一个月去两三次,人不知鬼不觉,偶尔她会过来,在基本上不可能碰见熟人的地方约会,这种偷情的方式既刺激又有情趣,激起了两人更高的兴致。他们见面的次数虽然频繁,却因为距离产生的美让思念更加强烈。

  以后,他每天都有了一个期盼,盼着下一次的约会,盼着她丈夫快快离家远行,时间越长越好,他有时也觉得自己很无耻,但是越是不可为而为之的事情,越是觉得刺激、有趣,就越能领略到常态下无法领略到的快乐和满足,就越要千方百计、排除万难去做,他觉得生活又有了乐趣。

  谢津生现在竟然能够坦然地面对菁华了,菁华似乎也原谅了他,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了障碍,夫妻关系变得融洽起来,菁华的情绪完全平静了,她并不知道丈夫的生活中已经出现了另外一个女人,而是接受了丈夫对自己姐姐暗恋的事实。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二十章  萍水相逢(2)
他会找各种理由出远差,只要能请到假,庞娟都跟他一起去,对外,她以他的助手相称,回到宾馆,他们则以夫妻相称,他把公务压缩到必要的必须完成的工作,推掉了所有的应酬,尽量留出时间与她单独在一起,在宾馆,他们大部分时间都在床上温存,好象有无限的精力,他认为她说话那么好听,唱歌也一定很动听,她应他的要求,轻声地唱给他听,她的歌声很柔美,仿佛在他耳边说着情话,他尽情地享受着,思绪随着她的歌声去体味那份唯美和伤感。然后,他带她一起去逛街、购物,带她吃当地的小吃,带她游名胜古迹,她喜欢田园风光,他们有时就在农家小住两天,帮主人家干活,吃真正的农家菜。他虽然没有当过农民,但是小时农村的生活经历和以后常在农村驻点,使他对普通的农活较为熟悉,做起来当然得心应手,而她,对农村生活充满了好奇,什么事都有心尝试,他们真正过了一把农村小夫妻的瘾。

  几天的时间,他们仿佛享受到了一个世纪的快乐。

  新的一年,报社开始实行住房改革,根据工龄、岗位职务及业绩情况综合评分,谢津生分得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旧房,价格一万元,产权全部归个人所有。

  虽然是旧房,但毕竟是自己的,里面重新装修一下,跟新房一样,谢津生和菁华都很用心,两人一起设计样式和房间布局,大人的房间要温馨一点,孩子的房间要活泼一点,客厅要简洁舒适,厨房要方便实用。

  儿子浩然一听有了自己的房间,执意要在房间里装个滑梯,这个要求尽管有点离谱,但孩子的话如同圣旨,不可能的事也要变成可能,谢津生专门到家具厂订做了一张高低床,上面是床,下面是书桌,一边是阶梯上下,另一边是滑梯,滑梯可装可卸,方便灵活,就是太占位置,本来房间就小,滑梯一支,整间房基本就满了,当然儿子很乐意,这就够了。

  房子装修花了两个月时间,谢津生除了上班,大部分时间都泡在新房里,去宝山的次数自然大大减少,庞娟只得频繁地往来于长明和宝山之间,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他们约会的地点并不固定,一个地方不会连续用超过三次,离开时也是一前一后分头走,有点像搞地下工作,他们每次分手,总是难舍难分,她无奈地说:“我真的爱上你了,怎么办?”

  他耸耸肩膀,“这不是很好吗?”

  她说:“女人其实很悲哀,总是把性和爱混为一谈,觉得把自己奉献给男人,与男人有了肌肤之亲,就以为拥有了他,女人误认为那就是爱,而男人只是肉体进入了女人身上,灵魂却在别处,男人把爱和性是分开的。”

  “性和爱本来就是独立的,性是生理需求,爱是心理需求,没有性,不代表没有爱,有性也不代表有爱,但是有爱的性和有性的爱会更加美好。”

  “我们属于哪一类,有性无爱吗?”

  “怎么会没有爱,你这样说不是又否定了你自己吗?”

  “你呢,你究竟爱我多少?是爱我的身体还是我的灵魂?”

  “你认为呢?”

  “你爱我的身体胜过我的灵魂。”

  “怎么见得?”

  “你跟我在一起时激情洋溢、忘乎所以,我能感受得到,但离开我你就把我忘了,连电话也不给我打一个,说明你心里并不想我。”

  他笑着说:“我当然想你,不想你也不会这么快就来见你,见你也不只是为了床上那点事吧?”

  她说:“男人在得到了女人的身体之后才去关注她的灵魂,不是吗?”

  他想了想说:“女人总是喜欢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其实爱了就是爱了,全身心地投入就够了,不要去纠缠那些词汇和用语。”

  她辩驳道:“男人在这方面总是想含混其辞、蒙混过关,可进可退,进可攻退可守,却把女人套牢了,女人想退却不容易。”

  他说:“你现在也是自由的,不需要对我负责,一样地可进可退。”

  她忧郁地说:“我现在已经被你套住,走不脱了。”

  她拥抱他,极力地箍紧他,恨不能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她睡在他的身边,不断地变换着姿势,不知道怎么跟他贴得更紧才好,只嫌自己多长了一只手臂,有时她会突发奇想,说:“如果我们的四肢像机器人一样可装可卸就好了,不需要时卸下来,需要了再安上。”

  谢津生没想到她会爱得那么深,原以为她也只是逢场作戏,婚姻之外寻找点精神寄托而已,自己跟她比起来真有点惭愧,尽管他不愿意承认,但他的心里很清楚,她对他更多的是她身体对他的诱惑而非爱,他觉得*有一种独特的魅力,它能让人癫狂、痴迷,但它并非属于某一个女人,现在在他面前的只是一个叫做庞娟的女人,一个亲切温暖的女人,是一个他所喜爱甚至崇拜的事物,也许未来还会有王娟、李娟的出现,他跟庞娟在一起会那样,跟别人在一起也会。他现在想起瑞华,心里仍然有种暖洋洋的感觉,他认为这种感觉才是独一无二的,所以他为庞娟爱的不能自拔而感到害怕,这似乎违背了他的初衷,他原本希望他的婚外情是安全的无风险的,但是事情的发展越来越超出了他的控制,他想退出,却身不由己了。

第二十一章 爱的枷锁(1)
她告诉他她的丈夫回来了,这次要在家里呆得时间长一点,他们可能不能常见面了,她要他给她打电话,她尽量会利用各种公干的机会来长明找他。他觉得自己像个贼,偷了别人的老婆,而她呢,吃着丈夫的、用着丈夫的,享受丈夫创造的一切,却背着丈夫与别的男人偷情,他越来越为他们的行为感到羞耻,越来越觉得他们的那些勾当很丑恶。

  欢愉只是暂时的,当激情渐渐转为平淡,他必须冷静、理智地思考他们的关系,他觉得自己应该从这段激情中慢慢地淡出,退到一个安全合适的距离,这样对双方都有利。但怎样才算是安全的距离呢?保持关系又不至于伤害双方家庭说起来简单却很难做到,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断绝来往当然是最安全的,但真想斩断心里那根情思又觉得不忍,心里有点隐痛,好像自己身上的一个宝贝要被人拿走似的。

  然而,过几天她来长明时,他还是忍不住去见了她。

  她依偎着他,说:“我现在都不愿意让他碰我,他亲我我都觉得恶心,满脑子全是你。”

  他说:“你丈夫为你创造了优越的物质条件,你却偷偷跑来跟我约会,你不觉得对不起他吗?”

  她忿忿地说:“别把他想的那么好,他在外面满世界的*,不知道养了几个情人,我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跟他计较。”

  他悻悻地问:“你不会是拿我来报复他吧?”

  她说:“起初是有这个想法,后来真的爱上你了。”

  她紧紧地搂着他,双唇在他脸上、脖颈上吻着,他无法忍受,脸扭向了一边,她说:“我要为你守身。”语气那样决绝,好像在发誓与她丈夫划清界限。

  他说:“你这样爱我我很感动,但是这份礼太大了,我怕我接受不起,对你无以回报。” 

  她颤抖着说:“我不需要你回报,我只属于你。”

  他支吾着说:“我受之有愧,你知道我不能给你什么,我不可能离婚,我终归要辜负你。”

  她说:“我没有要求你离婚,我只要你心里有我就够了。”

  “但是他毕竟是你的丈夫,你们有孩子,你们还有未来。” 

  “未来谁说的准,我只要抓住眼前。”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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