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姐忽然停下来问道:“小桐,你会唱歌吗?唱一首给我听听。”
“有点强人所难,听我的歌简直就是一种惩罚!”我苦笑着说:“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我父母亲生的,他们乐感那么好,怎么就生了我这个五音不全,一点音乐细胞都没有的儿子?”
“那是变异!”齐姐调侃着说。
“以后我们的小孩会不会变异?”我一脸坏笑。
“谁会和你有小孩?”齐姐娇羞着说,好可爱!我把她抱在怀里,俩人拥抱着躺在椅子上。
音乐轻抚着我们,阳光亲吻着我们,好幸福!我和齐姐对望着,微笑着,也升华着,我侧过身子,将右手放在齐姐的颈下,齐姐就像是只小羊羔样温顺地躺在我怀里。
齐姐把头埋在我的胸部,呓语般地叫着我的名字:“小桐,小桐。。。。。”
“鑫,我在这呢。”
“好想好想一直这样躺下去!”
有一种近似流体的物质在我心头淌过,我被这种物质驱使着,紧紧地把齐姐搂在怀里,我微微侧过头,将嘴贴在她的耳根下面一点点地轻熨着,齐姐的意识不由自主地涣散起来。她的耳垂、眉毛、眼睛、面颊。。。。慢慢被我的热吻所覆盖。齐姐呼吸急促,闭着眼睛转过头,我能感受到她那火热的唇慢慢向我靠近,很快她那柔软的舌灵巧地在我的唇间滑行,那清新的味道马上在我的唇齿之间蔓延开来,那熟悉的感觉渐渐充斥我的大脑。
我的手不自觉地滑向她的*,她没有反抗,我轻轻在那两只丰满的乳房上揉捏着,齐姐的手抓着我的肩,身子绷得像只弓,嘴里发出梦呓般的呢喃。
齐姐阻止我不断向下侵蚀的手,满脸绯红地对我说:“小桐,抱我回房吧?”
“我是不是很重?”当我把齐姐抱到床上时,她害羞地问我。
“你那么瘦,一点也不重。”
我很有品味地脱掉齐姐的上衣,嘴也没闲着,不停地亲吻着她的肌肤,齐姐闭着眼任由我轻薄。当我进入她的身体时,齐姐习惯性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我停下来问道:“弄疼你了吗?”齐姐摇摇头,当一切结束时,我们俩像从水中捞出来的一样,满身大汗地搂抱在一起。
齐姐用手抚摸我的胸部说:“小桐,最近你胖了!”
“是吗?”我笑着说:“是指这儿吗?和你比起来差多了!”
“流氓!”齐姐骂道。
丁力的案子下礼拜一开庭,这期间我们去找过彭律师很多次,律师摇着头对我们说:“这案子难办,那女孩子一口咬定那包毒品是丁力的,她压根就没见过。”
“法律就不能还给他一个公正吗?”
“这和法律的公正性无关。必须要有证据证明他是清白的?法律讲究的是证据。”
“那就是说这个案子是板上钉钉了?”
“也不是,我和当事人聊过很多次,我确信他没有接触过毒品,我会尽力的。”
礼拜一上午9:30,法院的四号庭,旁听席上稀稀拉拉没几个人,来的大多都是丁力的同学,徐芳陪着丁力的父母坐在最前排,丁力被法警带上来,他穿身囚服,气色还不错,一进法庭,旁听席上的人都站起来了,丁力的父母叫着丁力的名字,一口的方言,听起来是那么的心酸。
丁力看了一下他的父母,然后眼神长久地停留在徐芳身上,徐芳哽咽地叫着丁力的名字,过了很久丁力才把目光投向我们,举起手铐向我们扬了扬,算是打招呼。
审判长敲了一下法锺宣布开庭,首先核对当事人,宣布案由,然后宣布审判人员名单、书记人员名单,并告诉当事人有关的诉讼权利和义务,并询问当事人是否提请回避。
接着是检察官宣读起诉书:被告人丁力,甘肃陇南人,因贩卖盗版*书籍于2004年11月19日晚在运输途中被警方抓获。。。。。在警方补充侦察阶段又在其租住的房子里查获750克冰毒。。。。。犯罪事实清楚,证据确凿充分,应当以贩卖*物品牟利罪和贩卖毒品罪追究其刑事责任。
审判长问:“听清楚了吗?”
丁力点点头。
审判长宣布说:“现在是法庭调查阶段,下面由犯罪嫌疑人进行陈述。”
丁力的陈述很简单,对贩卖*物品罪供认不讳,坚决否认贩卖毒品。
法庭传证人出庭,就是我上次远远看见的那个女孩,名叫徐贵香,她的确是个美人。审判长告诉了证人的权力和义务,并问她:“你和被告是什么关系?”
“同居关系,”声音很小,徐芳眼中露出愠怒之色。
听着徐贵香的证词,丁力的眼里都快喷出火来,大声叫着:“你撒谎!”
审判长敲了下法锺说:“被告,请注意你的态度!”
进入法庭辩论阶段后,彭律师马上显出了“杀手本色”,他质问徐贵香:“就因为在你们同居的地方发现一包毒品,你就证明我的当事人贩毒?难道你没有嫌疑?你能肯定不会有人栽赃陷害。。。。。”
“审判长,我抗议被告律师的毫无根据的猜疑。”
“被告律师请注意你的措辞。”
“尊敬的审判长,尊敬的人民陪审员,有关我的当事人从事贩卖毒品的罪名是不成立的,首先不能仅凭在他的住处搜获毒品就断定他贩毒,这些毒品从什么地方来的,又卖给了谁等等要尽快查清;其次是我的当事人没有吸毒史,也没有证人能证明我的当事人从事过毒品交易,指正他贩毒有点牵强;最后一点是我要提醒大家的,制毒贩毒要很大的关系网,而我的当事人在几个月前还是学生。。。。。”
法庭上议论纷纷,大家都同意律师的观点。
审判长脸色严峻,重敲法锤∶“肃静!肃静!注意法庭秩序。现在我宣布今天的审讯到此结束,下次庭审时间另行通知。
法警走上前将丁力的双手重新铐上,旁听席上丁母大声叫着丁力的名字,丁力在法警的押送下很快消失在我们视线中。
法庭外,徐贵香在两位彪形大汉的护卫下正准备乘车离开,丁母跪在地下大声哭泣:“闺女,人命关天啦,你可不能害我们家丁力呀,会遭报应的。”
徐贵香怔了怔,两位彪形大汉连推带搡地把她塞进车里扬长而去。这车不错,奔驰CLS500,车牌号为:沪B 58XX8。
我们找到彭律师了解情况。他说从目前的情况来看,那女孩可能被一伙黑社会组织控制,这个组织以经营书籍为名,暗地里在贩卖毒品。一心想发财的丁力无意中和这个组织做起了生意,偏巧又遇见了这个女孩,至于这个女孩一直咬着丁力不放,也是有原因的,一方面是可以自保,另外一方面是怕暴露这个组织,引起杀身之祸。
“那怎么办?”大家都傻眼了。
我想了一会问道:“如果徐贵香愿意站出来作证,丁力的案子有几成把握?”
“不敢说百分之百,九成把握还是有的。”彭律师摇着头说:“这种情况几乎不可能出现,首先她是本案的关键人物,黑社会组织肯定对她严加看管,想见到她太难了;其次是她会因为做伪证而受到法律的制裁;再说谁敢去办这件事,弄不好会送命的!”
听了彭律师的分析,大家心情都很沉重,怏怏地往回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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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寻找线索
晚上我睡得很不踏实,脑袋里净想着丁力的事,我梦见丁力被反剪双手押赴刑场,随着一声枪响,丁力倒在血泊中,我猛地被惊醒,再也无法入睡。
吃早饭的时候,我恹恹地打不起精神,齐姐问:“小桐,你怎么刚起来就犯困。”
我捶着头说:“没什么?昨天夜里没睡好,感觉好累。”
“你上午不是没课吗?等会再睡会吧,”齐姐关心地说。
“不行,我还要处理丁力的事。”
当我赶到书屋时,徐姐正在招呼客人,徐芳则呆呆地坐在旁边发呆。徐姐对我笑笑,招呼完客人后替我泡了一杯茶,关心地问:“小桐,你昨晚没睡吗?眼睛怎么全是血丝?”
“想起丁力的事就烦,哪睡得着?”
徐芳看着我说:“吴桐,你说丁力会不会死呀?”
“不会,别瞎想,”我说:“昨天法庭上的辩论你没听明白吗?贩卖毒品罪肯定不成立,最坏也就是非法持有毒品。”
“丁力是无辜的!”
“我知道,所以我们要想办法救他呀。”
徐芳眼里闪出一丝希望的光,转瞬就熄灭了:“这地方我们人脉资源一点也没有,拿什么救?”
“是啊,都说有力没心是可气,有心没力是悲哀,这干着急也没用呀!”徐姐幽幽地说。
“怎么办呢?”我怔怔地瞅着手中的杯子,一股热气袅袅上升,慢慢消散,“现在我们首先要找到徐贵香,只要她肯出来作证,一切都迎刃而解了。”
“律师都说她不会出来作证,我们这样不是白费力气吗?”徐芳无奈地说。
“不试试怎么知道?”
“我们怎么能找到她,这么大的上海,想找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是啊,”我挠挠头:“怎么办呢?”
不知怎么离开书屋的,头好疼!我一路走一路想着心事,后面响起一声刺耳的急刹车声,闯红灯了,差点被疾驶而来的汽车撞上了,司机伸出头骂道:“侬眼睛瞎了,红灯侬没看到呀?侬这是作死!”
司机不容我反驳,开车扬长而去,是一辆黑色奔驰,“有奔驰就了不起吗?耀武扬威的!”我恨恨地想。
奔驰车,我脑中灵光一闪,我想起那个特别的车牌号:沪B 58XX8,对呀,找到这辆车不就找到徐贵香了吗?
我打了个电话给许姐:“姐,中午有空吗?我请你吃饭。”
“有呀,请我吃饭?”许姐在电话中疑惑地问:“有事吗?”
“我们见面后再说吧。”
我刚到饭店没一会,许姐就到了。
“想吃什么?”我笑着问。
“想吃的东西太多了,你请得起吗?”
“请得起,再怎么说我也是老板的儿子。”
“让我好好看看,这小男人可是老板的儿子呢!”引得旁边的人侧目而视,好尴尬!许姐伸伸舌头,小声对我说:“对不起呀,我不是故意的。”
许姐又说:“我就来份鸡排煲仔饭。”
这也太简单了吧?许姐笑着说:“下次再请姐吃好的吧,这次就将就些吧。”
煲仔饭上来了,我扒着米饭,觉得胃里被堵得满满的,一点都吃不下。许姐问:“小桐,昨晚熬夜啦?一点精神也没有。”
我摇摇头。
许姐又说:“你不是说有事找我吗?”
我嗫嚅了很久才把丁力的事告诉了她,许姐问:“说吧,要我帮什么忙?只要是不违法的事我都尽量帮你。”
“能不能帮我查查这部车的信息,”我将写好的车牌号递给她,许姐看了看纸条说:“这个好办,我查到后马上告诉你。”
“另外还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我红着脸说。
“你还真不贪心!”许姐笑着对我说:“一块儿说了吧。”
我把徐姐想把点点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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