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王爷的圣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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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王爷的圣医- 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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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非之地。

    风雷永远都是最了解他主人的,瞬间便明白了欧阳储的心思,拉着欧阳储就逃离了这里,嘴里还不停地着急解释道,救人如救火,王爷,我们要快些。而那“傻王爷”到现在也不放过齐婉婷,逃的一路上,他的手都死死地抓着她的手,而风雷的腿力哪里是齐婉婷能追得上的,还没跑几步,齐婉婷就已经气喘吁吁了。

    望着逃离的几个人,宰相将一只手背到了身后,握成拳头的手掌流下了几滴血。

    像突破重围一般,欧阳储直到跑到了门口的马车旁,才停下了脚步。

    “放手!”猛地甩手,像是用了她全身的力气,粉嫩的小脸顿时涨着通红,可是却被他抓得更紧了。对于欧阳储的所做作为,她实在是忍无可忍,他可以装傻,可以欺负她,但是不能容忍他对自己的岳母见死不救!

    “宝物就在你的身上是不是?为什么不拿出来,为什么?”面对他的无动于衷,齐婉婷完全丧失了原有的理性,她歇斯底里地嚷着,就在最后,还狠狠地踢了下他的小腿。

    “你闹够了吗?”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欧阳储的嘴里传来一声怒吼,接着就看见那红色的身影被狠狠地拖进了马车,末了,欧阳储还对风雷命令道:“加速回府!”

    “你放手,欧阳储,你给我放手!”飞快的奔驰着的马车中,齐婉婷还在继续地哭闹着,而欧阳储则也是死死地抓着她的手,面对她的哭闹,他选择了沉默,只是那双灿若寒星的眸子一直死死地盯着她。

    见马车已经远离,欧阳储才冷冷开口说道:“你肯定岳母真的生病吗?”

    什么?齐婉婷突然一愣,而瞬间一股寒气席卷逼来——欧阳储,你什么意思啊?你这是在怀疑我的医术还是怀疑我娘骗人?

    “宝物克煞气,这种荒谬的理由,你也信?”见她稍微安静了一些,欧阳储又继续说道,“只怕这一切又是一场是阴谋。”

    阴谋?“欧阳储,你以为所有人都想害你吗?苦苦哀求你的,那是我爹,而躺在床上的那是我娘,我娘啊!你觉得他们是要装病害你?呸!简直是笑话!”

    “你!”被她一口口水喷的满脸都是,欧阳储是温怒不忍发作,对于现在的齐婉婷,他似乎有些心疼与怜惜了。

    “停车!停车!”齐婉婷是越想越来气,欧阳储不仅见死不救,还污蔑她最爱的娘亲,她现在只想离开这头白眼狼。

    “你干什么?”欧阳储本无意跟她继续争吵,但她似乎完全不给他面子,这会儿是要发什么彪啊?

    “ 不用你管……”

    “小心!”欧阳储只觉得有一丝危险逼近,顾不得对他拳打脚踢的齐婉婷,一把将她抱起,终身一跃便跳出了车外。

    完全反应不及的齐婉婷傻傻地望着他,当她听到刀剑相撞的声音时,二人已经滚出数丈之远。
第二十四章 别让本王失望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暗杀吗?可是,可是,又有谁敢暗杀天殷国的六王爷,皇上最宠爱的儿子呢?

    心中一阵纳闷,只听得耳边传来的一声闷哼,齐婉婷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你……没事吧?”靠,我干嘛要关心他,刚才他明明还污蔑我爹娘呢,怎么能这么没骨气。

    可就在她双手碰触一片粘稠时,顿时傻眼了。几乎所有的声音都是从嗓子里吼出来的,“欧阳储!”

    “别嚎了,我没事。”欧阳储淡淡地开口,旋即推了推齐婉婷,但若仔细看,他的脸色异样的惨白,而那双眉更是微微紧蹙。可是,所有的一切,齐婉婷都没有注意到。反而对那句别嚎了,十分的在意。

    靠,老娘是不是最近对你太好了,嚎?我又不是狼,你竟然将我跟那些残忍的野兽相提并论,欧阳储,你死定了!

    “喂,你打算要维持这个姿势多久?”欧阳储不咸不淡地问道,只是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戏谑的味道。

    “啊!欧阳储你无耻!”一声尖叫,她猛地从他的身上站起,那动作迅速得脸欧阳储都没反应过来。就在刚才,她的双腿骑马式的跨在了他的小腹之下,而一身红色的长裙由于滚落的原因,已经破裂得不成样子。

    不知是害羞还是恼怒,齐婉婷的脸哄得能滴血,而那草地上,一只粉红色的小鞋不停地晃动着——是她气得直跺脚。

    “我无耻?明明是你在我上边……”“啪”未等欧阳储一脸戏谑地说完,就听见一个响亮的巴掌声,很快,就看见欧阳储那张苍白的脸上泛起了五个手印,而嘴角也流下一行血痕。

    嘴角的肌肉不由得抽动了几下,欧阳储只觉得一阵火辣辣的疼。

    而就在这时,齐婉婷也被自己的举动吓到了,污蔑爹娘的时候,她那么愤怒都没有打他,只是这一句玩笑话,竟然让她完全失去了控制,看着他脸上发红的地方,齐婉婷只觉得心一抽一抽的。

    “你没事吧,对……对不起。”像是做错事的孩子,齐婉婷低着头,声音近似呢喃,这已经是她第二次道歉,她本不想与他对抗,可是有时他真的能把她气死。

    “呵呵……你这是心疼本王吗?”欧阳储一脸苦笑地说道,身子却与她要与她更接近了一些。可还未等他靠近,突然一阵头晕目眩,眼前一片漆黑,身子便重重地倒向了一边。

    “欧阳储!你怎么了?”心头一惊,齐婉婷顾不得其他,猛地上前将他扶住。却发现他身上已经大汗淋漓,而背部的一道伤口更是狰狞得可怕。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为什么他伤的这么重?齐婉婷惊慌地向四处望去,只求风雷的帮助。

    不远处,风雷正与一群蒙面杀手厮杀,而他旁边的那辆马车早已碎裂,瞬间,一个如此豪华的马车在这一刻不复存在,而在那破碎的车身上更是插满了火箭,熊熊烈火将那马车团团包围,若那车中还有人,绝对没有生还的可能。

    “不用看了,风雷能应付。”可能是听到了她的呼唤,欧阳储缓缓睁开双眼,甚是艰难地说了一句,当她再次转回头时,正撞上他那双有些空洞迷茫的眸子。

    “我才不是关心这个……”话音未落,齐婉婷惊讶地看见在他的身后的草地上插着一只箭。

    瞧那箭形一看便知,那是皇亲国戚专用之箭,平常的杀手是绝对不会有的。一股强烈的不安瞬间在她心中涌出。

    “别碰,有毒!”一声惊呼入耳,刚想伸出的手就被硬生生地拉了回来——欧阳储,你是吓死人不偿命啊。

    等等,有毒,难道说……

    “看来,骗不来宝物就来抢夺,都说虎父不食子,你爹够狠。”看她一脸惊愕,欧阳储又说道,只是眼中却闪过一丝更深的探寻——宰相一向心思缜密,是不可能这么粗心,给人留下如此暴露的证据。

    “你又来了,你凭什么说这杀手就是我爹派的?”由于生气,她完全忘记了他受伤之事,反而更想好好跟他理论理论。

    “呵呵……”欧阳储冷笑了一声,望着那支箭不急不慌地说道:“以你的医术和见识,难道查不出这支箭上涂得是什么毒?”

    什么?被他这么一说,齐婉婷才真正注意到,那箭头发红,而它周边的草地也是由绿变黑,能有如此猛烈的毒性,首屈一指的毒药,非西域蝉蛊莫属。而这毒药更是天殷国的禁药,国中只此两瓶,一瓶在王宫御药房,那有重兵守卫,要想取药是绝对不可能的;而另一瓶则是在宰相府的地窖中,那是皇帝对宰相的最大信任,由他秘密保管着,以备不时之需。

    “不可能,我爹没那么卑鄙,他不会这样,不会!”虽然事情真相在他们看来就是如此,但是没有谁家的女儿愿意承认的。

    “这毒药只有你爹有,难道本王会无故冤枉不成?”他的语气也有了些激动,这也难怪,刚才要不是他反应灵敏,他和她恐怕早就成了孤魂野鬼了。

    “闭嘴,我不信,不信,我爹不会连我都杀的,不会!”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苦闷,齐婉婷歇斯底里地嚷着,一转眼的功夫她就气呼呼地跑开了。

    而在她的身后,欧阳储的脸越发显得惨白,一双迷茫的双眼望向她跑开的方向,嘴中溢出一声长叹,“齐婉婷,别让本王失望。”话语刚落,只觉得背上的痛楚更加强烈了许多,就这样,身子完全不受控制地倒在了地上。

    再次醒来已是黄昏,身边站着风雷,看他风尘仆仆的样子,应该是一直守在这里,还没来得及换衣服。

    而在他的不远处,一个蓝衫银面的男人正惬意地喝着茶,眼睛望着窗外,那一副漫不经心地样子在这一刻显得特别的突兀。

    “你醒了?”男子淡淡开口,眼睛却还望着窗户的方向。
第二十五章 故意气走她的
    慢慢支起身子,略显无力地靠在床头上,似乎对他的出现并未感到惊讶,也没有理会,只是又连忙望向了风雷,“她……”

    “已经安全了。”没等他说完,风雷就已经做了解答,多年以来的相处,风雷早已对自己主人的心思了如指掌,往往都是欧阳储还没吩咐,他就已经替他办好了,而且每次办得又那么和他的意,这也是这么多年欧阳储如此信任他的理由。而这次他也是确定齐婉婷安全后才跑来照顾欧阳储的,而由于不能让人知道王爷受伤一事,他也没有直接回府,而是将欧阳储带到了以前拜师学艺的地方,紫寒宫。

    听到风雷的话,他满意地点点头,只是眼中的一丝担心没有让风雷看出来。“你先下去吧。”像是累了,欧阳储缓缓地说道,靠在床头,他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怎么?你对她就这么放心?”银面男子缓缓说道,沿着茶杯的边缘就是一小口。

    没有说话,只是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他现在很累,不想多说一句话。

    “喂,你就打算一直靠在这?”见他不说话,男子语气有些急促,透着摇曳的烛光,他那张紫色的薄唇散发着诡异的寒光。

    “你很急吗?”欧阳储不答反问,缓缓睁开的双眼闪过一丝不悦。“你说过她是我的一枚棋子,那么现在不就是她发挥作用的时候吗。”

    呵呵……银面男子阴笑了一声,似乎对于他的话并未感到惊讶,反而夹杂了一丝喜悦。“看来你是故意气走她的吧?”

    “明知故问。”白了他一眼,欧阳储没好气地说道,只是在这句话说完的时候,一个长长的叹息从口中缓缓溢出。

    “你就逞强吧,你当真一点也不担心?”缓缓走向他,岩心一本正经地说道,对于他这个师弟,他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要不是师父临终嘱托,让他好好保护欧阳储,他才懒得管这头倔驴呢。

    “担心有何用,但愿她不要真的出事才好。”

    “你呀,还是心太软,要成大事,你这样可不行。”将手中的另一个茶杯递给他,岩心又语重心长地说了一句,“喝水吧,嘴都干裂了。”说完便要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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