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同人]这不是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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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同人]这不是重点- 第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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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怎么想的?”
  韩陵知道卫庄指的是什么,但他不想回答。
  可是见到卫庄脸上露出关心的神色,他又不想让卫庄忧心。只得缓缓道:“能怎么想?让我握住了手,除非死,这辈子都不会松开了。还是难道阿庄你真想娶那个白姑娘?”
  “我不想。只是秦王的旨意,恐怕会连累到你……”
  “你我之间何分彼此?从没有连累一说。阿庄放心好了,除了死亡没有什么能把我们分开。就算是死,我也会变成鬼从地底下爬出来,重新回来缠着你不放。”韩陵笑着说,“阿庄你怕不怕?”
  卫庄盯着韩陵,认真回答道:“我为什么要怕你?”
  韩陵嘴角的弧度更加明显了,他缓缓靠近卫庄,柔软的热度吻上卫庄的唇角,卫庄也顺势回应。
  分开后,韩陵的眉眼染上笑意:“你说的对,我永远不会伤害你的。”
  白芊红可不管桂陵城里头如今是什么状况,她既然答应了与路枕浪较量,第二日开始便不再拖延,加上被拒婚的愤怒,这才使得桂陵城中众人真正领教到夏姬的手段。
  首先她堵截了水源,再配合人海战术运载泥沙土石,在短短七日之内便将桂陵城外的护城河填平。这其间路枕浪曾数次出兵阻止,无奈秦军势大,都给挡了回来。
  护城河填平的第二天,秦军大营战鼓擂动,秦军便如黑云般涌到,什么投石器、云梯车、火龙队、登城巨弩一样不缺,全都轮番兵临城下,显是企图以车轮战的方式夺取桂陵。白芊红虽然厉害,路枕浪却也不是省油的灯。
  他毫不惊慌,指挥若定,以高石然为首,荆天明、项羽、刘毕、花升将、谈直却等年轻子弟为辅组成一队,专责冲进秦军阵营,破坏投石器械、阻止火龙队放火;苍松派杨隼、萧星度两人则带领着辛屈节、陆元鼎、李诫等轻功佳的武林人士,另组一队专责应付云梯车与登城巨弩;端木敬德与杨宽文则负责带领儒墨两家子弟,在八座箭楼中日夜不停的朝下射箭;路枕浪与盖聂、赵楠阳、朱岐几位轮番亲率齐兵乡勇或保卫城门、或出城与秦军接战;方更泪、杜令飞,张京房三人则率领着由农民组成的护卫队,以苦练半年有余的甩手箭阵势保护城头。
  总之,这么一支杂牌军却发挥了极大的作用,有时竟硬是逼得秦军无法走近城墙一丈之内。这一仗足足打了四天,直到桂陵城外秦国军士尸首狼籍,再无立足之地,白芊红方才鸣金收兵。
  千古光阴从不等人,不论苦乐,时序自是由秋往冬日渐推进。
  桂陵满城军民和一干武林豪杰,自从得知了白芊红与路枕浪的赌约,大伙儿皆是豪气勃发,原是一场看似永无止尽的战事如今只剩得一个半月,秦军攻得愈猛,众人守得便愈勇。大伙儿每撑过一天,白芊红的压力便越大,桂陵城的希望也就越鲜明。包括端木敬德、朱岐在内的各家掌门,这时也对路枕浪感到由衷的感佩。墨家钜子策略奏效,桂陵众志成城,上下一心,竟不觉草靡叶落,百木萧条,冬寒已然悄声降临。
  “叩、叩、叩。叩叩。”
  烂门板上三长两短的敲响了五下,紫语心中暗叹,拉开木门,果见卫庄和韩陵便站在门外。韩陵不待她请,自己随即走进屋中。卫庄与他一起进来了。紫语面色一凝,老大不高兴地劈头便问:“两位大人,这半个月之内,你们已经来过十七八次了吧。就算你们武艺高强,能避开高石然那些人,但你们也不瞧瞧,”
  紫语指着屋外透亮的日光,责备道:“这白日头下,外面人来人往,你们也不怕泄露了我的身份吗?”
  “我们有注意。”卫庄不管紫语出言不逊,直接伸出手来索问道,“玉佩呢?”
  “玉佩、玉佩、玉佩。你只会说这么一句吗?”紫语连日被逼,这时也忍不住了,尖声道,“你们前天晚上、昨儿晌午,今日又是下午时分,三番两次的来找我拿白鱼玉坠。我昨日没有,难道今日便会有吗?我说过多少次了,那玉佩一块儿挂在马少嬅脖子上,一块儿给端木老头揣在怀中,两个人对那玩意都当做宝似的不肯离身,没那么容易拿到!行不行?你们走吧,别再来烦我!我要拿到了,自然会想办法通知你们来接我出城。”
  说完,紫语将手一摆便要请他们出去。
  紫语本料他们听完定不肯罢休,哪知韩陵却点了点头,简单说道:“我们明白了。我们会等你通知。”
  紫语见韩陵居然这么轻易就同意了,也是大感意外。
  正想送客,卫庄却道:“白姑娘交代了,要我们今天先拿走你身上的那块白鱼玉坠,以策万全。这就请给我吧。”
  “不!不!”紫语一听大惊失色,紧紧地握住挂在自己颈间的玉佩,喊道,“你不能拿走它。我需要这枚玉坠做身份的证明!他们现在已经有些相信我是颍川双侠高石然和马少嬅夫妇的孩子了! 拿走它,万一颍川双侠要我拿出来对症,我拿不出来岂不是死路一条?”
  卫庄虽对紫语感到有些同情,也知道他便如自己一般只是别人手中的一颗棋子罢了,口中却还是说道:“这我也跟白姑娘说了,但白姑娘坚持要我今日便将它带回。你还是交给我吧。”
  韩陵笑着补上一句,“说不定你那时早已从儒家掌门端木敬德手中取得另一块玉佩,那些玉佩长得都一个模样,颍川双侠他们不会知道的。”
  紫语不管韩陵的安慰之词,只是抓紧了玉坠,死活不肯交出。卫庄无奈,只得强抢,只听卫庄言道:“得罪了。”
  这句话刚刚说完,玉佩已经从紫语的手中,换到了卫庄的手上。
  “不!不!卫大人……”
  紫语拉住了他手,不让卫庄离开,“算我求求您,将玉佩多留给我几天就好。十天。不!五天就好。五天之内我定然拿到其他的玉佩。”
  卫庄看着泪光盈目的紫语,还是摇摇头说:“我看这样吧,今日我先将玉佩带回,问过白姑娘的意思,她若同意,我们今晚定再走一趟将玉佩带还。”
  “白姑娘!白姑娘!”
  紫语甩开卫庄左手,退后一步,歇斯底里的叫了起来:“什么都要问白姑娘!白姑娘又怎样?我告诉你,要是我是个女儿身,今天我才是白姑娘!她才是紫语!”
  紫语看着卫庄意外的表情,哈哈哈地笑了起来,笑声中又是苦楚,又是嫉妒,“怎么?你不相信?对对对,谁会相信?白芊红就是我的亲妹妹,亲妹妹啊!牺牲我?你敢牺牲我?”
  紫语说着说着语无伦次起来,竟不知是在对谁说话,“打小你就当小姐、我做仆人,啊?娘把什么都交给了你,闭血鸳鸯刀、家传兵法……哪一样不是你拿去了,啊?什么一脉单传,什么传女不传男?长女又有什么了不起!你会的我哪一样不会?要不是娘偏心只教你一个,我岂能输你?”
  紫语掉转头,直视卫庄,咄咄逼人,“你不说我也明白。那白芊红定是对你言道:派紫语混进桂陵城这么久,一块玉佩也没取到,眼看着跟路枕浪的约期只剩一半,到时若是城破,也不知上哪去寻紫语的尸首?还是趁他活着,先将玉佩带回以策万全。对不对?我说的没错吧。”
  卫庄面对几近疯狂的紫语,也不说话,算是默认。
  韩陵想着难怪紫语行为女气,恐怕也是因为他潜意识里一直希望自己是个女子身。不过韩陵不觉得这有什么值得同情的。
  “好。好。你倒好心。其实我用不着你的好心,你干脆说全了吧。白芊红她还说……她还说若是紫语能拿到其他的玉佩,这才有必要接他回来,要是拿不到……又何苦……何苦费心理他。”
  紫语瞧着文质彬彬的卫庄,见他手指上头有一道为闭血鸳鸯刀所伤的血色刀痕,又笑了起来,“原来……原来是你。”
  紫语向后退了几步,几乎跌倒,他扶着窗栏又道:“原来是你要娶我妹妹。卫大人,”
  紫语此时已冷静下来,一字一句有条不紊的对卫庄言道:“卫大人你可曾想过,白芊红连她自己的胞兄都能牺牲,何况是你?我告诉你,你如若娶她,绝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韩陵眸光一寒,他现在最不想听到的就是这旨婚约的事情,谁想竟然传了出来,连紫语都有听闻。
  卫庄原本只是奉命来取玉佩,不料竟会有这一出。在卫庄心中,自小师妹后天下女人谁都没什么不同。何况还有一个情绪不好的韩陵需要安抚,他实在没心思理会白芊红等同逼婚的行为。
  卫庄只得收好玉佩,看了眼韩陵,默默不语。
  韩陵见他担心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心情一下子又阴转晴了。                        
作者有话要说:  

  ☆、13、阿月的黑暗茶水

  我家阿庄还是最关心我嘛!韩陵心情好了不少。
  韩陵和卫庄从紫语那儿出来后,不多时便来到盖聂的住处。
  其实打从他们带阿月翻入城中之后,卫庄总想来悄悄看她过得怎么样。卫庄自己也不甚明白自己干么关心一个陌生少年,卫庄真的不明白自己在想什么,但几次出入桂陵,临走前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来瞧上一眼。
  他一开始有些担心韩陵会不会想多。但发现韩陵并没有说什么后,也就放心下来了。
  其实韩陵倒是挺清楚为什么卫庄会对阿月如此上心,所以也不着急这个。
  这时荆天明正带着他在屋外练功。荆天明手中拿着一根树枝权充宝剑,半点内力不用的帮阿月喂招。原来当阿月身体渐渐好转之后,便嫌进展太慢,不肯一个人乖乖练功,硬是要拖着荆天明当对手。
  荆天明不忍拂逆,只要有空便陪着他练功。说是练功,但两人却嘻嘻哈哈玩得不亦乐乎。荆天明本就没有学到三式百步飞剑的要诀,加之对手又是阿月,手中树枝递出来的招数,在卫庄眼中看来简直惨不忍睹;而阿月所使的那套掌法招式虽然古怪,但卫庄根本无须从树上跳下去受他一拳一脚,也知道这少年的内力,只怕将将能用来拍蚊而已。
  韩陵看着阿月使用的掌法颇为眼熟,怎么那么像是自己大师姐乌断的掌法?
  想到阿月曾经中过大师姐乌断的十二种剧毒,韩陵也大概明白了些。
  大师姐那也是一笔糊涂账。用毒的人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乌断对她自己也下过这十二奇毒。现在这世上只有阿月跟乌断两个人是一样的。一样身上带着剧毒,却又能够继续活下去。
  二师姐端木蓉将那十二奇毒,尽数锁进了阿月的十二经脉之中。那十二奇毒阳时相生,阴时相克,以五行之序,每个时辰皆有变化相攻。
  大师姐乌断自创了一套掌法,叫杳冥掌,配合天干地支五行八卦之理所创。要真说有什么方法能将十二奇毒的毒性从体内尽数排出的话,也就只有它了。
  所以乌断的掌法想找个传人,还真的只有阿月了。
  卫庄看了一会儿着实看不下去,加上又不知道自己到底来干什么的,他足下一踏,看了眼韩陵,示意可以离开。
  卫庄这一脚刚好踏在大树的枯枝上头,喀答一声,树枝断折。
  荆天明这一个月来陪着阿月温习十二经脉与奇经八脉循环周递的道理,不知不觉间内力又往上一层,登时便听到了这喀答声响。他循声望去,只见树叶已掉落得差不多的树梢上,一个黑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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