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恋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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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恋 正文- 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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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的瑰丽红豔,以及刚刚接触到他皮肤过後的炙人高温,该不会。。。。。。
  唐律伸出手触碰傅语邦的额际,果然发现了那不寻常的温度。
  「小邦,你发烧了!」唐律瞠大了眼,开始紧张起来。
  唐律对於傅语邦的『生病』有一丝惶恐,他很害怕再度『失去』自己所爱,要是连傅语邦都离开他,他真的会崩溃。
  丝毫不感觉到自己感冒发烧生病了这回事,傅语邦的表情看来有些茫然,他不觉得自己有发烧,只是体温好像比平常稍微高了一点点不是吗?
  「有吗?应该没什麽大碍吧?」虽然说脑袋好像有点昏沉沉的,明明已经睡醒却还是不够清醒。
  「你啊。。。。。。」唐律有些无奈的叹息,怎麽平时心思细腻的傅语邦在这一方面却那麽神经大条?「难道你自己都没有感觉吗?」
  「我很少生病的。。。。。。从小生病的都是慈,妈总是说我把慈的抵抗力给抢走了,为什麽我会突然发烧呢。。。。。。」傅语邦不解的喃喃著。
  唐律小心翼翼的让傅语邦在床上躺好,一边听著他这句话也开始思考,然後得到一个可能。
  「我曾看过一些医学报导说过,同志间初次的性爱,有可能会让承受的一方无法负荷而产生发高烧的现象。。。。。。是我不好,明知昨天是你的第一次,还做了那麽多次,让你的身体无法负荷。」坐在床畔的唐律用抱歉的语气说著,这样的露骨直接,让傅语邦本来就热的有些混乱的脑袋更加温度上升,脑袋也不由自主的去想到自己昨日从中午到深夜间,和唐律一次又一次的放纵性爱。
  「那。。。那是。。。。。。」说不出话来的傅语邦只能不争气的脸红著,然後呐呐的低语之後在无下言。
  「总而言之,你好好的休息,今天刚好是假日,我可以放假在家照顾你。」温柔微笑的摸摸他的脸,唐律还低头吻了他一记。
  他起身准备去打电话,却被傅语邦给拉住衣角,让他愣了一下之後不解的回过头,看著一脸羞怯的傅语邦。
  「那。。。。。。那个。。。律。。。。。。可不可以不要走,陪在我身边。。。」傅语邦自己说完後觉得太过於大胆,松开手想放下,却又被唐律给牢牢握住。
  握著他的手抬到唇边轻轻一吻,唐律对他露出一抹令人安心的微笑。
  「我只是去打一通电话,请医生过来看看,你不用担心,我会一直在你身边陪著你。」唐律笑笑的轻轻握了一下後又放开,离开房间下楼去打电话。
  身体依旧疲惫的傅语邦将脑袋埋进充满著唐律味道的枕头里,慢慢的安心睡去,端著一盆水和冰枕上楼来的唐律,一进房看见的就是和昨晚一模一样、令人微笑的画面。
  将冰枕用毛巾包过一圈後,唐律细心且小心翼翼的将他的睡姿扶正,然後把冰枕放到他的脑袋下,并且在他额上放置了冰凉的毛巾,才做完这些举动,门铃就响了起来。
  在傅语邦脸上吻了一下後,唐律才下楼去开门,一开门就看见一个身穿白袍的粗犷俊逸男子,要不是他穿著白袍,实在很难将他的形象和『医生』两个字搭在一起。
  「哟厚,老大我来了。」男子大咧咧的笑著,黝黑的皮肤配上一口白牙,让人实在忍不住的联想到黑人牙膏。
  看见他,唐律眉头微微一动。
  「怎麽是你,我不是叫水桓来吗?」啧,给这家伙看见,他一定会到处大肆宣传。
  「水桓身体不舒服,在家休息。」男子嘿嘿奸笑著,脸上有著得意,唐律立刻就知道是怎麽一回事了。
  他叫水桓原本是因为水桓是个标准的冰山,话不多,自然也不会乱嚼舌根,可这家伙就不一样了,是个标准的长舌公,只是,衡量过事情的轻重缓急後,唐律只有无奈的叹了口气。
  「算了,上来吧!我警告你,炽衍,你给我好好看病,不要给我乱来就好。」他并不是觉得傅语邦和自己的关系是有多麽的见不得人,只是,他不想让傅语邦受伤害。
  有些好奇唐律那样谨慎的态度,男子尾随著唐律上了楼,然後看见唐律停在他自己的房门口,也有些疑惑浮现,然後东张西望。
  奇怪,是谁会在这房间里?这间不是老大和大嫂的主卧室吗?再说,也不可能是娃娃和宝宝,他们有自己的房间。
  「老大,怎麽没看见那两只小恶魔?」这房子难得安静的像是没有其他人一样,少了那两个小鬼的声音,他还真有点不习惯。
  「我岳父母带他们出国去玩了。」手在门扉的手把上顿了一顿,唐律看得出来是有过瞬间的犹豫後,才下定决心的扭转开门把,推门而入。
  房间内拉上了落地窗帘,所以显得像晚上一般,只有在床头边留了一盏桌立式床头灯,让人昏暗好眠。
  当这名叫炽衍的男子在一阵东张西望後,视线终於移到躺在床上的人儿身上,一瞬间他瞠大了眼,也倒抽了一口气,脸上满是不敢相信的表情。
  「嫂子。。。?」他眼花了吗?炽衍不敢相信自己所看见,还伸手揉揉眼睛,以兹证明不是自己出现幻觉。
  奇怪,他记得他们老大的妻子不是已经过世了?怎麽。。。。。。那场丧礼他也有到场,不可能会是假的,既然如此,眼前床上躺著的,又是谁?
  唐律斜眼白了他一记。
  「不是。」虽然说现在还不是,但未来,他也一定会想尽办法让这件事成真,他不是一个会委屈自己所爱的人。
  炽衍错愕的看看唐律,再仔细的一看,才发现这名身穿白色睡袍的长发睡美人,竟然有著不是非常突出的喉结,还有平坦的胸部,五官虽美,但确实比他以前所见过的傅雨慈还要具有男性的阳刚味道,只是和他的美综合起来就变得极为中性了。
  也就是说,这个躺在老大床上的人,是个男的?
  「他是。。。。。。?」炽衍心中有著无限的疑惑,但是也不敢乱猜测。
  「慈的双生弟弟。」走到床边坐下,看著床上的睡美人,唐律无法克制自己的温柔微笑,伸手替傅语邦换掉额上的湿毛巾。
  将唐律的举动看在眼里,炽衍的眼中闪过讶异。
  他确信自己没有看错,唐律的眼中盛呈著的感情绝非一般友情或兄弟之情,而是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浓烈情感,他以前就曾见唐律这样的看著傅雨慈,而现在他看著傅语邦也是同样的眼神,而且,更加的炽烈。
  难道说。。。。。。炽衍的脑海闪过一个可能,而且他非常的肯定这个可能,但是他没有把话说出来。
  「他有点发烧,你来给他看一看吧!」唐律轻握一下傅语邦的手,虽然是个很细微隐秘的动作,却还是让炽衍看见,并且更加的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炽衍不敢大意的替傅语邦诊视著,然後一边在纸上写下诊断,并且替傅语邦打了一针退烧针。
  他当然也没忽略在他用听筒诊视时,不小心看见的青红斑白吻痕,傅语邦为何会发烧,他也大概的猜了出来。
  「老大,我已经给他打过退烧针,等一下就没事了。」虽然对於他们老大出乎意料的新恋人感觉到意外,但是炽衍并不觉得这有什麽不对。
  学医的在这方面听的也多,再加上他自己,要他对这种事大惊小怪也很难。
  「嗯。」唐律没多说什麽,只是专注的看著傅语邦。
  然後炽衍默默的掏出一罐药递给唐律,让唐律不解的挑眉看他。
  「咳嗯。。。。。。这个是专门用来治疗『那里』撕裂伤的药,我想老大你们应该会需要。」炽衍嘿嘿笑著,看唐律危险的眯起了眼。
  犹豫一会儿,让炽衍觉得自己是不是猜错、还是该把药收回时,唐律突然慢慢的伸手取过那罐药,也等於承认了炽衍的臆测。
  「有效吗?」唐律淡淡的问他。
  「当然有,我都是给水桓擦这个。。。。。。呃。。。嘿嘿。。。。。。」发现自己把自家私密事说出来,炽衍只有打哈哈的以笑带过。
  知道他和水桓是一对,因此唐律也没有少见多过,只是将那药放置在床头上。
  「好了,你可以走了。」逐客令下达。
  对於唐律这麽快就赶人,炽衍虽然意外,却也只有摸摸鼻子听令的份。
  走到房门口时,他忍不住的顿住脚步,回过头看唐律,然後问。
  「老大。。。。。。嫂子的弟弟那麽像嫂子,你该不会。。。。。。把他当替身吧?」这个问题,让炽衍成功的得到了一记带有杀气的瞪视,让炽衍立刻明白自己问了哪们子的蠢话。
  只是对於他的问题,唐律很难得的回答了他。
  「我不会把他当成替身,他和慈是不一样的,这点我一直都很清楚。」唐律淡淡的说道,也是第一次对他人清楚的宣言自己的意志。
  他不会把傅语邦当成别人的替身,他是真的,很爱很爱他。
  
  第十五章
  
  傅语邦是被那种奇怪的感觉给弄醒过来的,股间油油的冰凉感,还有在自己体内蠕动的物体,让他的身体莫名臊热起来。
  「唔嗯。。。。。。」扭动了一下身子,感觉已经好很多的他慢慢睁开眼,然後旋即闭上,红潮也爬上他的脸,他恨不得自己没有睁开眼睛过,那麽,他就不用面对这种尴尬的场景了。
  只是很显然他也无法再装睡,因为唐律早已发现他的清醒。
  「醒了?」带著笑意的声音,唐律说完便将自己的手指从他体内抽出,然後听见傅语邦一声轻微的闷哼呻吟。
  这道呻吟让唐律喉头一紧,有种浑身血液向下集中而去的感觉。
  「你。。。。。。你刚刚在。。。。。。做什麽?」傅语邦脸色发烫的呐问,不敢相信唐律会在他睡著时做这种事。
  「擦药,我想说你如果醒著时,一定会说要自己来,不敢给我弄,所以就趁你睡著时替你擦药,没想到让你醒来了。」唐律起身下床走到床头边,抽了张卫生纸擦掉残存在自己指尖上的药,微笑的说出足以让傅语邦羞的想将脑袋埋进地上的话。
  傅语邦坐起身,发现股间冰冰凉凉确实不那麽疼了之後,便想要下床,躺了一整天,骨头都发酸了。
  只是没想到他一站起来,就突然脚软的站不稳往前扑去,幸好有唐律在,及时伸出长臂将他抱满怀。
  「你在做什麽?」唐律好笑的看著自己怀中的恋人。
  「我。。。。。。是肚子饿想下楼吃点东西,但是。。。。。。好像。。。脚软站不稳。。。。。。」傅语邦脸红尴尬的说道,闻言,唐律愣忡一下,然後勾起一抹明显的笑。
  「你和我说一声,我就会带你下去啊!」唐律摸摸他的後脑,拦腰抱起他。
  被这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傅语邦赶忙伸出手紧搂住唐律的脖子,原本是有些不好意思,但这样倚靠著,也给他一种安心稳定的感觉,让他慢慢的放下自己的羞涩。
  这个人,他真的好喜欢好喜欢,喜欢到难以言喻。
  看著唐律的侧脸,傅语邦露出了甜蜜的微笑,搂著唐律的手也更紧了。
  不想放开他,即使有其他更适合唐律的女人也一样,他绝对不会放手。
  低头看著傅语邦那近似於撒娇的举动,唐律只有露出宠溺的表情。
  由於唐律不会煮饭,而且也怕由他来下厨不知道会把厨房给弄成什麽样子,所以,他老早就在傅语邦清醒之前,要凌燕煮些好入口的海鲜粥送来,然後连给她踏进大门一步都没有,就被他给赶回去。
  呈了一碗粥端给傅语邦,原本傅语邦是坚持要自己来,但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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