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zero)龙之介的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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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zero)龙之介的妄想-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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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之剑满怀激动地向Caster用力晃了下脑袋,而后牵着挣扎恸哭颤抖的孩子来到已然变成了“料理台”、满是鲜血的桌子旁。看着上面还被绳子绑住的已经坏掉的实验品,他一拍额头,恍然叫了起来:“哎呀,竟然忘记把坏掉的孩子扔掉了。”
  
  一听到龙之介的惊呼,Caster立马微笑着应声:“完全没必要那样做,龙之介,这种后续的事情交给我就可以了。”
  
  他的话音还未落下,不知从哪个方向袭来的藤蔓一般的东西就将台上的尸体给扯了过去,紧随而至的是一如上次在那家民宅中听到的声音,是某些生物一起舔着舌头和细小的骨头折断粉碎的声音,只是这次意外地少了主唱的部分——孩子美妙的尖叫声。
  
  但不管如何,想让桌子变得干净这个目的的确是达到了。他含着温柔无比的笑容,出声安抚着手中的孩子——
  
  “别怕,孩子。”仅仅只是这样简单的两个词汇,却让他手中的孩子颤抖的更加厉害了,原本只是低声以至无声的呜咽,现在已然变成了洪亮的哭声。不顾孩子的哭泣……或者说有了这哭泣,才能促使他制作成最完美的作品,总之,在听到哭声的那一刻起,他嘴角弯起的弧度变得上弦月一般。
  
  将孩子和之前那样绑到桌子上,犹如整个桌面都是湿漉漉的,等完成了这最简单的绑缚,不管是孩子身上也好,还是龙之介的双手也罢,都已被鲜血浸透了。
  
  或许是知道即将来临的地狱般的命运,孩子企图从那束缚中挣脱出来,可手上脚上的束缚让他只能以扭腰的姿势来表达自己的反抗。不知挣扎了多久,一阵尖锐的刺痛袭上大脑,伴随着头皮发麻的痛楚,他瞬间失去了再度挣扎的力气,只能靠着在黑暗中无限放大的瞳孔来显露那犹如无底洞般的恐惧。
  
  又过了不知道多少时间,可想象中的死亡却始终没有降临到他的头上,持久的要命似的疼痛,以及对黑暗的绝望已经使他麻木了,甚至明明是只掉一口气的身体,却不管如何都没有死掉……这样的事情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思考了。
  
  “啊——失败了。”如此失望的声音也是他此刻唯一听到可以说是活的声音。
  
  伴随这声音的响起,他察觉自己被人举了起来,已经彻底麻木的身体却还可以有这样的感觉……他想要哭,可是干涸的眼睛是再也流不出眼泪来了,仿佛伴随着那庞大血液的流逝,连着身上的水分也一起蒸发干了。
  
  他不知道自己变成了什么样子,但不用看似乎也有点清楚,一定、一定异常丑陋……在意识的最后,他又听到了熟悉的哭声,一如他最先发出的声音那般……
  
  与此同时,回到远坂宅的Archer,在自家Master——远坂时臣苦口婆心的说服下终于肯出面对付即将来袭的同为Servant的Assassin。
  
  Assassin是远坂时臣的盟友,同时也是他弟子的男人——言峰绮礼的Servant,这次的行动也是他们说好的计划罢了,但会因此而出面,并始终带着嘲讽似的傲慢的笑容来对付那种趴在地上的杂种,可以说Archer的心情还处在相当愉悦的状态下吧。
  
  忽略事实的真相,只看表面以及带来的影响的话,不可否认伴随着Assassin被Archer干掉这个事件,被称为圣杯之战的一场仅属于七个魔术师及他们的Servant之间的战争终于拉开了序幕。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为什么,码这样子的桥段意外顺手【远目……】
嗯,话说圣杯之战终于开始了,为了纪念这个开始,看文的妹子们吱一声吧【打滚吼,卖萌吼……看到没】




☆、第八件艺术品

  在Assassin死亡的同一时间,剩余的四个魔术师——撇去不在状况的龙之介以及派出Assassin的言峰绮礼——也都接收到了这条由远坂时臣放出的假消息,尽管对这样突如其来的状况存有怀疑,但他们却完全相信Assassin已死这个信息。不得不说,光看结果,远坂时臣的计划无疑是成功的,因为他不费吹灰之力让大家走进了他早先布好的棋局当中,并深信不疑地以此为基础拟定接下来的计划。
  
  一旦假想接下来将会发生的事情,独自坐在屋子里的时臣嘴角也浮起了相当自信的笑容:“嗯,是个不错的开始……”
  
  外面闪耀着金黄色光芒的身影将站在窗户边上自言自语的魔术师的侧影映射了出来,下一秒,只见那健挺的光辉一闪而过,刚还在外面将Assassin就地正法的Archer已然站立在他那面带满足表情的Master身边了。因着是临窗的关系,他极为自然地依靠在窗户上,双手环胸地直视着旁边的时臣。
  
  “实在是用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来烦我呢,时臣……不过,这次就算了。”他颇为讽刺的吊起嘴角,犹如帝王般宣明了他的罪行,但转眼间又极为宽宏的赦免了他。可即便如此,但生性严谨又极度遵从自己信条——对于高贵的东西就要尊重的时臣还是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接着必恭必敬且优雅的向他鞠了一躬:“非常抱歉,我的王中之王。”
  
  会这么称呼Archer,是因为他是传说中的“英雄王”吉尔伽美什,君临古代美索布达米亚的半神半人之王,作为英雄拥有最悠久的历史,同时也是人类世界最古老的国王。毫无疑问,作为Archer的英雄王绝对是Servant里面最强的一个,也正因此,时臣才会费尽千辛万苦,把唯一和吉尔伽美什有关联的据说是世界上第一条蜕皮的蛇所蜕的皮的化石弄到手,并成功将他召唤于此。
  
  想到这里,他接着说道:“今晚所做的这一切是为了今后省去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相信他们今晚见识过‘英雄王’的威力以后,那些杂碎就不敢再来添乱了。”
  
  “嗯。”对此,Archer也点头表示赞同。因为这表示,他有更多的时间去狩猎仅属于自己的猎物——尤其是今天看中的那个有趣的家伙。
  
  他扯起嘴角轻笑了下,站直了身子离开透明的玻璃窗户,扭头,极为傲慢地落下话语:“既然暂时没什么事,那眼下我就先随便散散步来打发无聊的时光吧……说起来,这个时代也相当有趣呢。”
  
  听到Archer这么说,时臣显然是愣了下,眼见那金色的身影即将隐去,他即刻问道:“……您中意吗?这现代的世界。”
  
  Archer回头,脸上的笑意依旧充满了讽刺:“无法挽救的丑恶。不过,也意外地存在着可发掘的宝物。”
  
  时臣疑惑,可Archer并没有更深入解释的打算。解除了实体状态的他,身形很快犹如一阵霞光一样渐渐消失了。
  
  Caster是接近凌晨再度回到那个位于地下的据点,他迈着轻巧的步子走进去,在完全无声的情况下来到已然熟睡的龙之介身边。
  
  ——看来昨晚真的很努力呢?
  
  他心中感叹了一声,随即将视线落到旁边那长长的一排形状各异的人体上面,不出意外的话,那些便是龙之介昨晚的努力之作了——这从摆放在第一个的作品上可以看出来。因为那是他看着龙之介完成的,以此类推,不难想象后面那些也同样是他创作出来的。
  
  他只是匆匆瞥了眼那些作品,而后垂眸看向趴在桌上睡着的龙之介。由于他是侧着脸睡的,可以清楚地看到从臂弯中露出来的那半张脸上的表情,此刻正被闷闷不乐的所占据了,就连眉宇也紧紧地扭在一起。他好奇,索性蹲□子平视他,疑惑地目光一落到他那秀丽的脸上,便看到那盘踞在他眼睛下方的一汪黑影。
  
  他心中一动,右手竟无意识地向龙之介伸去,就在手指即将碰到那汪黑影,轻声的低喃一下传到他的耳中,令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呃……竟然又失败了。”是比之失望还要严重千百倍的近乎绝望的声音,竟然能令乐观的和傻子一样的龙之介说出这样的话,那一定是非常严重的打击吧。
  
  Caster在短暂的呆愣过后,用无比心痛的眼神看了龙之介一会儿,继而像是为了确定什么似的,他又将半是疑惑的目光移到那些摆放着的作品上面,都是些只掉一口气,满身鲜红、肌理与筋络交错相叠、时不时还会滴下淡黄色脂肪,却还活着的活体作品。但第一个无疑是失败的,正因如此,才会有接下来的各种尝试。所以,他没有迟疑地直接跳过第一个,看向第二个作品——依旧是以人头为伞顶,再下来是平伸的双手以及……从下半身移上来的双脚——应该是作为伞骨而存在的,而他们共同的特点是皮肤被彻底剥了下来,连带着上半身的皮肤,一起被缝合成伞面……不过,可惜的是伞面拼接并不成功,到处都有漏洞,甚至于位于背后的那只脚似乎有随时掉落的可能。
  
  ——看来是缝合技术不过关啊!
  
  得出这个结论,他按着顺序看向第三个——是个和之前差不多形状的作品,但显然比之前那个好多了,至少双腿并没有脱离身体的迹象,只不过伞面依旧那么破破烂烂,连手掌般大小的完好的皮都找不到。
  
  ——看来连剥皮技术也有待加强啊!
  
  他轻叹了口气,继续将探寻的视线往后挪去。之后的几个和之前并无差别,只不过在做工方面更为精细了,但对创作者来说,那些也应该属于失败品的范畴吧。唯一和之前有所差别的,只有放在最后的那一个,因为是和之前的设定完全不同,所以格外引人瞩目了点。
  
  如果说之前的人体伞都是竖体的,那这个唯一不同的则是横体的。对这一点,Caster大概也能猜到龙之介的考量,估计是觉得竖体的皮肤无法保证完整性,有时候还不够用,但若换成横体的话,只需将胸腔腹部以及四肢的皮肤完全打开,再绷紧,将边缘缝合便能做成较为完整的伞面。但如此一来,一个同样可以说是致命的问题就跟了上来,伞骨和伞面都有了,伞柄却始终没有着落。
  
  正当Caster为此而烦恼的同时,横陈在最末端的“伞面”突然发出了极为低沉的□声。顺着声音望去,凭借Servant与生俱来的良好夜间视力,他可以清晰地看到显露出在那人脸上的扭曲表情——在前面那些作品除了微弱的呼吸再没有其他动作和表情的当下,能有如此丰富表情的“伞面”的确可以说是个奇迹。但很快,他发现了他与别不同的原因——在他的肚子上显然被钝器开了个大洞,鲜红色的生肉肠子缓缓从腹腔流泻出来,逐渐使得那个红色的腔室成空。
  
  对此,Caster不明所以,转过头又看向摆放距离龙之介不远处正在制作中的作品。但奇怪的是,那个作品又和以往的完全不同,意外的是具完整的人体,只是依旧不可避免的在某些地方被剥了一层皮去。
  
  Caster在“伞面”和那具完整的人体之间来回看了好几遍,终于,在脑内模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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