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乡--农民工血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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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乡--农民工血泪故事- 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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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巴巴地劝说着麦红
月珍没有说话,但是三大爹的话她都听见了,再看看眼前的玉米苗,还真是的,每窝里都是三四苗,种的时候只怕出不了苗,多撒了几颗种子,现在好了,又得把多余的拔了,想想,真是好比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想起这句话,月珍自己在心里先笑了,但是表面上还是没有笑出来。

  三大的爹和娘到底是老了,从开始间苗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就叫月珍把他们老两口落了很远的距离。三大爹看了看老远的月珍,对三大娘说:“你都看见了吧?说起来她有那么点毛病,可是干起活来还是一把好手,人么,没有完人,还是我那老话,为了咱三大,什么事该忍还是要忍了,不能太冲动,等着她有了孩子,我看叫她再去勾三搭四的,她就是想,孩子缠得她也没那精力了。”

  三大娘停下手里的活,看了看三大爹,说:“你没看她那肚子?就和咱们后沟那盐碱地差不多,啥时候能怀上孩子?”

  听了三大娘的话,三大爹一声叹息,看看三大娘停了手里的活,感觉自己的腰也有些困了,就坐在地埝上,点了一支烟,抽了几口,对三大娘说:“我看,要不就叫三大回来吧,等着月珍怀上孩子了他再出去打工,不要因为几个小钱耽误了大事情。”

  三大娘看看三大爹坐下了,自己也坐在他的对面,说:“你没看三大那个死样子,叫我说啊,他回来一次和月珍睡觉没睡觉都还两可着。”

  三大爹一听三大娘的话,心里也是含混,猛吸了一口烟,把他呛得老泪纵横,干咳了一会,等着那口气上来了,自言自语的说:“那怂娃咋看都不像是我的儿!”

  其实三大爹的话是嫌弃三大没出息,没自己年轻时候的胆子和魄力,谁知道三大娘误解了三大爹,她抓住三大爹的话,怒气冲冲地问:“好,那不是你的儿,你说那是谁的?今天你找出他亲爹来算你说对了,要是找不到,看我撕烂你那嘴。”

  三大爹知道三大娘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忙把手里的烟掐了,向三大娘解释:“你看你急啥么?我就是说说,嫌他没出息,你还当真了?什么人么。”

  三大娘不依不饶,说:“今天你把话赶到这里了,可见你这一辈子对我就没放心过,我们都是要死的人了,我得给你个明白,电视上不是经常说那什么艾尼恩么?明天你也去做那个亲子鉴定,三大要不是你的儿,我任你处罚,要是你的儿的话,我就和你老东西离婚。”

  看看三大娘真的变了脸,三大爹也生气了,用手指了指三大娘,气愤地说:“我看你是老糊涂了,把人的话都听不明白,就知道吵闹,也不怕月珍听见了笑话你。”说着,不由自主的抬头看了看前面,只见月珍刚好站了起来,出了自己的责任田,朝路边走去,忙对三大娘说,“你看,她去路边做啥去了?”

  三大娘顾不上和三大爹生气了,随着三大爹的手望去,看见月珍过了马路,进入到对面的果树地里去了,心下就感觉疑惑。

  事情来的突然,两个人都没了主意,三大娘想了想,和三大爹商量说:“要不我去那里看看?”

  三大爹沉思了一会,说:“我寻思着她就是和那狗拽好着,也不会这么胆大吧?要是她去那里小解,你说,你一个做婆婆的人了去监视她,两个人见面了你说你对她说啥好?”

  在农村,上地里干活,一去一般就是一大晌,中间在地里有个小解那也是正常的事,因为玉米苗才出土,还遮不住人的屁股,所以找到果树地里也是应该的。想到这些,三大爹和娘也就释然了,虽然不太安心,但是自己说服着自己,等着月珍早点回来。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你要是不喝我也就不喝了
谁知道过了半天,果树地里还不见月珍出来,三大娘沉不住气了,也不管三大爹拦着,三步并作两步的去了果树地里想要看个究竟。

  今天这事也怨不得三大娘多心。起先月珍真是没想着有什么节外生枝的事要做,也就是感觉在家憋闷的,想出去放放风,谁知道无巧不成书,狗拽开车从河东回来的时候路过这里,看见月珍在地里干活,就给月珍的手机发了个信息,告诉她自己的车就在果树地的地头路边。其实狗拽也就是个心血来潮,你说两个人偷偷摸摸的没有多少的见面时间,非要在三大爹娘的眼皮底下来往?可是月珍接到狗拽的信息后,和三大爹想的一样,谁也不会想着这么巧的事,就大着胆子去了。

  到了果树地的深处,月珍没敢出去,就给狗拽打了个电话,把狗拽叫到了地里。两个人见面,俱是惊喜,来不及说上三言两语的话,便厮粘到了一起。

  不要说自己不喜欢和三大在一起,就是喜欢了,夫妻之间的,隔三岔五的过上一次夫妻生活也是正常的,可是很奇怪,和狗拽好上之后,月珍是恨不得天天和他在一起。狗拽也是的,以前村里多少小媳妇在自己胯下来来去去的,他都没在心,可是和月珍好上之后,那心里眼里甚至梦里都是这个人了,不由他自己也是吃惊。

  没一小会,月珍从狗拽的怀里钻出来,对狗拽说:“两个老东西也在地里的,我们时间不能太长了,免得他们生疑。”

  狗拽从月珍的话里听出了味道,知道月珍也想了,就忙着脱了自己的短袖衬衫,找了块平整的地方,铺上了,再过来把月珍一抱,放在了衬衫上,开始脱她的裤子。谁知道在这样关键的时刻,躺在地上的月珍忽然听见远处有树枝树叶“哗哗啦啦”的声音传来,忙爬起来,警觉地四下看了看,发现三大娘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在距离自己不远的果树地里乱窜。这一惊非同小可,月珍忙把爬起来,提起自己的裤子,胡乱系了皮带,拉上狗拽向果树地里面跑去。

  三大娘在地里转了几圈,没有找到月珍,知道事情出差了,心下越发紧张,就又找了几个来回,还是没有月珍的蛛丝马迹,就忙返回去,上气不接下气地对三大爹说:“她是不是窜过果树地跑回去了?我们也赶紧回去吧,看看她在家里不。”说完了,拉上三大爹就走。

  那边月珍和狗拽气喘吁吁的跑了很远,才停下来了,月珍忙对狗拽说:“你赶紧回去吧,不要叫老东西抓住了把柄。”

  狗拽想想,月珍的话也有道理,当下就和月珍在那里分手。月珍朝着来的方向慢悠悠的走去,狗拽朝着果树地的地头走去。到了地头,狗拽不敢多加停留,忙着就想开了自己的车回去。不想就是这一出地,一进车的工夫,三大爹和三大娘也正好出了地头,就看见了,他们还想要再看仔细的时候,狗拽的车已经在他们的身边呼啸而过。

  三大娘马上就恍然大悟了,望着狗拽的车啐了一口唾沫,再回头看时,发现那边月珍已经从果树地出来,朝着自己的责任田走来了。

  几个人都没有心情在地里间苗了,回去后,月珍感觉今天的事很是尴尬,也就没多在院子里逗留,回自己的屋里,躺在了床上,想着心事。三大爹和三大娘更是觉得郁闷,连饭也没有做,重新把月珍和狗拽的事提升到了议事日程。

  这一次,三大的爹开始软了下来,因为之前自己的猜测都输给了三大娘的直觉,现在他知道,是自己把月珍想的太简单了,就问三大的娘:“你说这事咋办?”

你没看那女人住的是啥地方?
三大娘还在气头上,听了三大爹的话,想了一会,说:“我们成天这样装聋作哑的,她还以为我们啥都不知道,越发猖狂了。叫我看啊,这事也到了撕开的时候了。”

  三大娘说这话不是一次两次了,可是每次都叫三大爹挡住了,这一次,三大爹没敢再说话,只是给三大娘提了个现实的问题:“谁和她谈去?我肯定是不合适的,你去的话我又怕你那脾气,谈不好了还不知道出啥事的。”

  三大娘想了想,说:“现在我也不怕丢人了,我寻思着,当初她来我们村的时候就是大嘴妈救了的,后来又是大嘴妈把她介绍给了咱的三大,也算个两边都能说上话的人,我想着叫大嘴妈去说这个事最合适了。”

  三大爹已经没有了主见,听了三大娘的话也就没有反对,后来两个人商量以后,就决定快刀斩乱麻,先去和大嘴妈说说,最好把事情定在今天的晚上。

  自从月珍和三大结合以后,大嘴妈就一厢情愿地以月珍的娘家妈一样自居,所以平时两个人来往也就很亲密,现在听了三大娘说的那个事,有点想打退堂鼓,就对三大娘说:“这个事你又没有证据,我要是去说了,她不认账,你叫我怎么出你家的门?”

  三大娘不屑一顾地看了看大嘴妈,说:“你也不要瞒我了,这样的事是全村都知道的,你能不清楚了?就是我也是早就知道了的,之所以忍到了现在,也是想着他们年轻人,浪荡几天也就过去了,谁知道他们现在是变本加厉了,越发不把我和三大的爹放在眼里,你要是怕她不承认,那我和你一起去见她。”

  听了三大娘的话,大嘴妈想了想,觉得也是个办法,总比自己一个人单枪匹马地强,就点了点头,说:“那行,今天晚上你在家等我,吃了晚饭我就过去。”

  到了晚上,三大娘心急火燎地等着大嘴妈来了,也顾不上问吃问喝的,就和她一起来到了月珍的屋里。

  月珍是何等聪明的人?眼见着从不进自己房间的婆婆和大嘴妈一起来了,再联想到今天果树地里发生的事,心底马上就明白了,但是碍于大嘴妈的面子,自己就强打了精神,招呼这两个人坐了,就不再说话,无精打采地躺到了自己的床上,拿了枕头边的手电筒,漫不经心地玩着。

  三大娘心急,就给大嘴妈递眼色,那意思是叫她先说话。大嘴妈不好意思开口就提这男女之事,只是和月珍拉家常:“在这边还习惯吧?三大外出多长时间了?挣的钱够花不?”

  月珍知道她是为自己和狗拽的事来的,也就豁出去了,对大嘴妈说:“大婶,我知道你今天来是想说啥的,你就不要绕圈子了,好不?”

  大嘴妈起先还是不好意思提起这事,可是现在听到月珍自己说出来,也就不客气了,说:“好娃哩,说起来我们也不是外人了,今天咱们是关了门在家里说话,你和狗拽的事……”

  一听狗拽的名字,月珍也就坐了起来,打断了大嘴妈的话,说:“大婶你说对了,今天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我是和狗拽好,你现在不叫我和狗拽好了,可以,那我以后就会和猫拽、兔拽好,我也是女人,你说我该咋办?”

  这些话一下子把三大娘打晕了,她感觉自己叫月珍气得浑身颤抖着,不由控制不了自己的愤怒,接了月珍的话,大骂:“你就是个骚货,就说自己家里有男人你还要和别人勾勾搭搭的,算是怎么回事?上辈子没见过男人吗?”

  大嘴妈看三大娘怒气冲冲的,害怕她和月珍吵闹起来,事情没办法收场,就忙拉了拉大嘴妈的衣角,算是劝她稳定住自己。

  可是再看看月珍,她似乎并没有生气,对着三大娘说:“我是骚货,可是今天你把话赶到这里了,我也就撕开这张脸了,”说着,转过来对着大嘴妈说,“大婶,人都说:‘大旱不过五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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