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点子王》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极品点子王- 第164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不好意思,金斯顿先生,您又猜错了!”赵海微微笑着,伸开了右手。赵海的右手心里,躺着一颗骰子。

    金斯顿呆呆地看着那一颗筹码,半晌无语。

    第三次,金斯顿“看”到赵海的手心里,一颗骰子都没有。可当他下了一百万的注后,赵海的手心里,却明晃晃地躺着三颗骰子。

    短短的几分钟,只赌了三次,金斯顿就输掉了二百一十万澳币。

    当赵海第四次让金斯顿猜他手中的骰子时,金斯顿摆摆手说:“等一下,我收回刚才我说谁坐庄随便的话,提议我们俩一人三次,轮流坐庄。”

    金斯顿现在那个后悔呀!他后悔自己不该在谁坐庄这个事情上说随便。结果,让赵海吃定了他。此时,面子和成百万的澳币相比,已经不重要了。

    经过反复思量,金斯顿认定了赵海会耍魔术,而那三颗骰子,大概也是道具。他想,如果让赵海坐庄,他一定会不断地输下去。

    半个月来,金斯顿已经赢了大澳娱乐六千四百多万澳币了,他不想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再输回去。

    金斯顿认为,这种赌法,手里的骰子,无非就是四种情况,一颗都没有,或者一颗、两颗、三颗。

    如果轮流坐庄,他最多在赵海坐庄时三次全赌错,输掉三万元。而轮到他自己坐庄时,按照概率计算,赵海猜中他手中骰子的次数,平均不会超过一次。

    只要赵海每次下注超过一万,那根据这种赌法看,长此下去,最后的赢家,还是他金斯顿。

    “可以。请金斯顿先生坐庄吧!”赵海一边答应着,一边将手中的三颗骰子。递给了金斯顿。

    金斯顿反复检查了那三颗骰子。看到它们没有任何问题。心里不免轻松起来。

    (附赵海前世忘年交散文一篇——盗贼童年)

    每每回忆童年的时光,总是要想到那些跟着大平去偷东西吃的事情。

    也总是后怕,想,自己小时候偷过那么多东西,大了,却没成为盗贼,真是万幸啊。

    是的,那时候。母亲和奶奶常对我和哥哥说,小时候偷针,大了偷牛。

    也许,我没成为盗贼是因为那时候经常被人捉住,从而明白了自己不是做盗贼的材料?

    大家知道,凡做盗贼的,免不了总会有些被人捉住的经历,就像俗话说的那样,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盗而失手。不足为奇。

    可是,童年的我。偷盗时被人捉住的次数也太多了,以至于我现在也服气大平。

    大平虽然瘸着两条腿,比我跑得慢,可他却很少被人捉到。

    唉,成功的快乐总是稍纵即逝,失败的痛苦和耻辱却往往伴随终生。

    于是,我记忆中的盗贼生活,几乎就成了一部失败者的悲惨传记了。

    ——————

    记忆中的第一次偷盗活动,就是以失败而告终的。

    那时候,应该是人民公社化不久,村子里还有一部分自私自利、顽固不化、死不入社的人。那些人不但拥有自己的庄稼地,还拥有自己的果园和菜园。

    大队那时候没有果园也很少种好吃的蔬菜,因此上,那些私人的园子,就成了我们这些孩子眼中的天堂。

    天堂里有许多好吃的东东。

    那年,我大概五岁或者六岁。

    那件偷盗的事情是我生而为人的第三个记忆。

    我跟着大平到南湾旁辫子爷的园里偷黄瓜。

    辫子爷因为脑袋后面常年绑着一根白毛辫子而得名,论辈分,我应该叫他二爷爷。

    我们钻到黄瓜架子底下寻找黄瓜。

    还没得手,就听辫子爷一声吆喝,小兔崽子,看你们往哪跑!

    我吓得魂飞魄散,顾不得看大平朝哪里跑,也顾不得障子(用绵条、荆刺、高粱秸子和苞米秸子等等插成的围墙)割人,奋力拱出园子,顺着水湾沿就跑。

    一个趔趄,我差点跌进南湾里。

    跑到村口,跑进胡同,身后没了辫子爷的叫骂声。

    正暗自侥幸,不承想,一只大手攥住了我的胳膊。

    气喘吁吁地看,就看清了辫子爷的亲弟兄四爷爷的那张花胡子脸。

    四爷爷和几个老头老婆儿正坐在屋山墙下纳凉。

    我回头看辫子爷追没追上来,一颗心怦怦乱跳。

    四爷爷说,你做个小鳖给大伙看看,我就放了你。

    我为了逃命,也顾不得了羞耻,按照大人们曾经教给的手法,扯着那话儿下面的蛋皮儿,把那话儿包起来,只露出话头儿。

    四爷爷和那些老头老婆儿一起哈哈笑了一通,然后,拍拍我的光屁股,松开了那只大手。

    我羞愧难当,顺着胡同,一溜烟地跑回了家。

    后来,母亲曾多次说起过我的这次处女盗。

    母亲说,我去找你辫子爷来,问他,你要是把孩子撵到湾里怎么办?

    母亲怕我淹死。

    我呢,一点也不怕掉进湾里淹死,怕的只是四爷爷的趁火打劫。

    小人儿不懂大人的心。

    从那以后,我到外边玩儿,总要哭叫着穿裤子。

    我家在村子中虽然算富裕户,母亲也常常和邻居婶子们刷线织布,可是给一个毛孩子裤子穿,毕竟不是很痛快的事情。

    因此上,我在入学之前,经常捞不到裤子穿。

    为光屁股而最感羞耻的是那次母亲在南湾边洗衣服。

    母亲脱下了我的小裤衩子,给我洗了。

    母亲没有像其她大姆婶子那样把衣服摊开在湾边的草地上晒,而是把它们装进木盆,端着回家。

    我光着屁股,满面羞愤,跟在母亲的身后穿越那条曾经被四爷爷打劫的胡同。

    一路上,我侧着身子。让那话儿对着墙壁。把那屁股给了乘凉的大人。

    呵呵。现在想想,那很有点儿鸵鸟们顾头不顾腚的模样。

    如此也说明,小的时候,我还是知道羞耻的。

    自小看大,读过我那些被冠以涩青小说的坛友别把我看得太那个。

    哈哈哈。

    打住,继续说盗贼的童年。

    ——————

    我有三次被捉经历铭刻在心。

    第一次是学龄前和大平大堂等伙伴到南湾沿的豌豆地里偷豌豆吃。

    那个时候嘴馋,那个时候好像也没有现在这么多的东西可吃。

    (“某某某论坛”有一个愚公先生弄了很多帖子说明那时候的物质生活比现在要富裕,我总是不信。劝大家也不要相信)

    那块豌豆地是村南头一个远房奶奶的。

    那个奶奶不但很会过日子,在村里还是出了名的厉害老婆儿。

    那个时候好像是刘小旗的政策起了作用,村里家家户户都有了一点儿自留地。

    那个奶奶把那块小小的自留地摆弄得红花绿叶,十分好看。

    桃红色的豌豆花儿对我们没有吸引力,嫩绿的豌豆荚儿才是我们心中的最爱。

    我们在湾里光着屁股打完了水仗,爬上岸来,就匍匐着靠近了豌豆地。

    仰歪着躺在沟垅里,一边让太阳晒湿拉拉的小肚皮,一边吃它个满嘴清香。

    忽然,大平招呼到。快跑吧,厉害老婆儿来了。

    我抬头看。果然就看到那奶奶一扭一扭地奔来。

    我们站起来,一齐朝南跑。不远处,就是那条通向南小山的大沟。

    那奶奶的一双尖头小脚哪里跑得过我们?我们跳下沟底的时候,那奶奶离我们还有老远。

    千不该万不该,我不该看到了沟沿上的那个我们经常躲在里边玩的洞。

    我看到了那个能容得下两个大人的洞,就来了小聪明。我钻进洞里,想,让大平他们跑吧,让老婆儿追他们吧。

    看着大平一拐一拐的背影,我暗暗得意。

    谁知那奶奶下得沟来,发现了我的藏身之地。我聪明反被聪明误,被那奶奶来了一个瓮中捉鳖。

    忘了那奶奶最后怎么处理了我的,只记得她没领着我找我母亲寻求赔偿。

    这一次被捉,影响了我的今生。

    四十岁以后的我,之所以能够成功地退化为一个天真烂漫、愚笨可笑的老顽童,是与我经常回忆这次偷盗被捉有关的。

    人聪明了不好,聪明人容易吃亏。

    第二次也是偷那奶奶。

    那个奶奶把家里的院子栽满了葡萄。

    秋天里,眼睛越过那奶奶的院墙,看着那一串串小绿葡萄,我们的口水咕咕地在嗓子眼里流。

    那好像是小学二年级的时候。

    有一天夜里,大平领着我躲开胡同里乘凉的大人,来到那奶奶的大门口。

    大平从院墙爬了进去,开了那奶奶的街门。就着月亮,我和大平一起掂着脚尖儿摘葡萄。

    正朝兜里装着,那奶奶从正间门走了出来。

    我们一看,撒腿就跑。大平朝西跑,我朝东跑。这是大平事先安排的应急措施。

    西面是大街,东面是那奶奶的房子和另一人家的房子夹出来的一条小胡同。

    胡同南端,通向村外。

    平时里没到那胡同玩儿,也没提前侦察地形,我闷着头跑到胡同的北头,妈妈哎,一堵墙挡住了我。

    那墙高到屋檐下,我爬了几爬,没能爬上墙头。

    束手无策的时候,身后站了那奶奶。胡同里没有月光,隐隐约约的只见一个黑影儿。

    我脊梁贴在墙上,一动也不敢动。

    奇怪的是,那奶奶没骂我,也没打我,她连我兜里的葡萄也没拿了去。

    那奶奶对上眼睛仔细地看了我几眼,转身回了家。

    和大平会合后,我掏出葡萄串儿,撸下一把葡萄粒儿,填进嘴里。那葡萄粒儿比豆粒儿大不了多小,酸得我们呲牙咧嘴。

    坚持吞了几口,终于不能享受,只好恋恋不舍地把那些葡萄扔了。

    第三次是和大平到孔老二的园里偷桃子。

    我们村是一个大村。张姓第一。占了一半。姜、杨两姓占了另一半。零星的有两户王姓,三户宋姓,一户孔姓。

    独门独户的孔姓老头儿就叫孔老二。

    那时候,问花大歌名已经开始,所有的村民都入了社。

    村里有园子的人家已经很少了。

    孔老二的园子虽然比我们常去玩的那个大园子小许多,但是,他园子里的水果树多,杏树。桃树,李子树,一棵挨一棵,遍布全园。

    那时候,桃子已经熟了,我们好几次看到孔老二用篓子盛了桃子去赶集。

    大平安排我把风,他扒开障子,钻进园子,爬上了一棵桃树。

    我看到大平把那一个又一个白里透红的大桃子摘下来装进裤兜里,嘴里直咽吐沫。

    呵呵。我光顾看大平摘桃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