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男人一把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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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男人一把钥匙- 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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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以勒还真把这事给忘了。谈不谈?他得好好想想。
  你对她印象如何啊?阿图又在电话里叫。文以勒想了想说,可以吧,只是没太看清楚。
  你他妈混蛋,我让你和她单独在一起那么久还没看清楚?你要看到什么程度?想看里面是不是?那你跟她说啊。阿图提高了嗓门。
  文以勒有点为难地说,好象,好象瘦得有点过份了点吧。文以勒想起了文老师那弱不经风的样子,还是觉得自己受不了。阿图一听急了,哎呀,瘦不正是苗条吗,文老师离过婚可没生过孩子的,你要她丰满点,生了孩子不就胖起来了吗,真是,自己是个二锅头,还这样挑瘦拣肥的。
  听阿图这么一说,文以勒不好再说什么了,最后干脆说,她人是不错,可是,唉,算了算了,我还是没多大感觉。这没办法,与其凑合不如一个人过。放下电话,文以勒就起了床,拖了地板,稍稍收拾了一下房间。完了又冲了一杯牛奶,喝完牛奶,文以勒就出了他三室一厅的房间,到了他的办公室,他想继续写《我们》的改版计划。烟一支接一支地抽,想不到这要改还真不容易,特别改得比原来的好更不容易。文以勒坐在办公室,也不知想些什么,脑子里竟一片昏乱,他妈的什么东西要真正改变并不是简单的事,就好比这婚姻,拆了容易,可再筑一个好窝却难。唉,这辈子独身算了,免得搞得心烦。
  

白青这个女人(1)
晚上,文以勒还在家看新闻联播,就听见门被人重重地敲响。开门一看,是杂志社的几位哥们。
  只有我们的总编屋里安静,今晚玩个通宵。美术编辑马大烈把牌丢在了桌上。
  玩就玩,不玩白不玩。文以勒随手就关了电视。
  这就对了,我说文总编,说实话,你一个在家干啥,一个大和尚似的。如今和尚都想尼姑哩。你不趁机玩玩太委屈了自己。商记者附和道。
  我这不在玩吗?文以勒边洗牌边说。
  不妨玩点刺激的,比如太寂寞了就去。。。。。马大烈话没说完,文以勒就起了高腔,你们不是不了解我,我文以勒是那样的人吗。
  马大烈叹了口气,那倒是。不过去了那些鬼地方,只能解一下子渴,说不定还会染了病。但你这总一个人也太苦了吧。
  我看还是再找一个为好。不然这样下去怕变态。商记者说完又补充一句,对不起,我说的比较直。文以勒笑说,要是变态就好了。
  大男人何患无妻。对了,我想起来了,我一个熟人要我给他的朋友介绍对象。哈,听说那女的是个富婆,他妈的她的男人在生意场上被人害死了,现在她想找个老实点的文化人。年龄无所谓。马大烈越说越有劲。程副主编却说,这些人身上有铜臭味,那不适合。
  文以勒眼睛盯手中的牌,好象并没有在意听。商记者提醒他,喂,试试看吧,伴个女大款说不定就发了。我们也沾光嘛。
  我说你们谁愿意谁去。文以勒一脸的严肃。
  星期五下午,马大烈从外面拍照回来,就跑到文以勒的办公室吵着说去搞活动打保龄球。文以勒还没想好,马大烈又说,今天是周末,正好放松放松,又有人请客。文以勒想了想说,那好,把几个哥们叫上,还有电脑室的小于。
  小于就不要去了,女孩子不喜欢打保龄球。下次吧。今天就我们四条腿。
  一听说是在皇后 宾馆里面的玩保龄球,文以勒有了心情,他说他来请客。
  不用了,这位女士早给我们买了单。顺着马大烈手指的方向,文以勒看见了一个时髦的女人正坐自己对面。你好,时髦女人伸出了一只丰满的手。文以勒不知所措,但很快也伸出了手,象征性地握了一下。
  这是白总经理,我的朋友。这位是我们的文总编。他打保龄球是真正的高手。马大烈眉笑眼笑。后又补充一句,不过情场上可不是高手。说得文以勒和那个白总忍不住大笑起来。
  不知白总是不是情场高手?文以勒也开起了玩笑。白总眉毛往上一挑,怎么说呢,不高不低吧,也就是高不成低不就。
  几个人在笑声中开始了玩球。文以勒虽然扔球的姿式很难看,象青蛙又象    鸭子,可他基本上每次都是满灌。白总是姿态优美可分数太低,才50几分。
  来,祝贺你,高手。你看上帝总是公平的。白总把茉莉茶端在了文以勒的面前。文以勒潇洒的神情里含着一点自嘲,他说,这样的高手不值得羡慕,情场高手才让眼红。是吗?
  白总笑着望了望正在扔球的马大烈,笑意里浮起一丝媚俗,看来吉先生对这个情高手问题很有兴趣,我们不妨到那边谈谈,怎么样?文以勒意识到了几分,马大烈这小子把我给套进来了,白总不就是那个他要介绍给我的富婆么。
  文以勒有点心不在“马”地坐白总的对面,眼眼仍然习惯地望到别处,仍然轻轻声弹着烟灰,神态略为清高。刚聊了几句,服务小姐来上水,一不小心把水弄到了白总的皮包上了,文以勒正准备给她递餐巾纸,白总的脸部就起了明显的变化,她把皮包往地上一扔,对那服务小姐不耐烦地说,你给我擦!扫兴。然后她又从另外的小提包里拿出一张百元大钞,吩咐小姐说,去,给我买包烟来。不用找,余下的钱归你。。 最好的txt下载网

白青这个女人(2)
文以勒看了看白总的那油画般的脸,不禁说道,是不是有钱的女人都一样,这脾气是不是给钱宠坏的?
  但钱也可以让我温柔起来。白总说完就对文以勒做起了媚脸。文以勒又觉得她太做作,让人看了不舒服。于是又把目光投向一边。此时心不在“马”的文以勒思绪不知飘到哪儿去了,这不舒服的感觉有点象晕车时直想吐,文以勒有一次在出差的路上意外地晕了车,那是因为喝了酒然后就呕吐了,当时坐在文以勒身边的一位中年妇女急忙拿了一卷卫生纸给他,文以勒边擦边吐,弄得那位妇女同志鞋子上都是残汤脏水。文以勒气喘吁吁地说,对不起。妇女就接过文以勒递过来的卫生纸擦鞋,边擦边说,没关系,吐了就舒服了。文以勒感激地点头,是啊,吐了就舒服了。
  你这人风趣起来很风趣,深沉起来也很深沉的哟。我喜欢这样的人。白总斜眼看文以勒。文以勒把思绪收回来的时候也想吐,吐了就舒服了,他想。于是他起身去了卫生间。可倒了卫生间,他又什么也吐不出来,只好小便,他把水一直放着,让它久久地流,流得心里有一种很痛快的感觉。走到洗手间,文以勒洗完脸便习惯性地用湿手抹一抹头发,这比涂摩丝还管用,头发看上去也很自然光洁。
  等文以勒再回来的时候,那姓白的女人老远就向文以勒扔来一支烟。哦,谢谢,我不抽女士烟的。文以勒双手插在裤袋,站着,也不坐。
  不抽女士烟的男人不见得也不接近女人吧。白总吐着让人感觉飘浮的烟圈。文以勒不做声,他想此时不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这样她便会捉摸不透或者自感没趣而停止“调戏”。果然,居高临下的白总起身就走,也不管文以勒,文以勒得意地笑,也跟着过去。我再打几局,文以勒对马大烈说。马大烈见了他也不说什么,只是挤眉弄眼。
  打完保龄球,大方的白总又请他们几个去吃了夜宵,然后亲自开车送文以勒回家。
  不好意思,劳驾你送。文以勒坐在车子后面有点不太自在。
  这主要是为了接近你,让你回答我的问话。白总故意把车开得很慢。
  我知道白总很讲义气,够哥们。
  我呀,是个情性中的女人。你没看出来吗?喂,大总编,你还坐到前面来吧,和你说话方便点。
  快到了,算了吧。文以勒说着就想起了《心太软》里的歌词:算了吧就这样算了吧,该放就放。是啊,该放就放。
  不请我到你家坐坐?白总回过头对文以勒笑着说。由于车内很暗,文以勒看不清她的笑容,只感觉她的笑容里有一种*的意味。不好,请刹车。文以勒一时慌乱,居然说刹车。白女士把车停下来,问,什么意思?我撞着你了?还刹车。文以勒这回认真回答了,没有没有,你没有撞着谁,是我撞着你了。白女士一听笑得直摆头,好象还笑出了眼泪,因为文以勒看见她用手擦了眼睛。这好笑么,真是。文以勒突然说,我有点事。就在这里下好了。
  那怎么行,我总不能就抛弃你吧。姓白的女人已开动了车子。
  没事没事,我求求你抛弃我,好吗。文以勒边说边自己也禁不住笑了起来。
  不要哆嗦了,我暂时还没有找到抛弃你的理由。白女士加大了车速。这让文以勒始料不及,又无比的提心吊胆。也难怪,文以勒有怕女人的毛病。
  我这人有点逆反心理,别人特意请我去我还不一定赏脸,不想我去呢我偏想去。你不必回绝了,我会亲自送你到你的房子里面。白总说得轻描淡写。
  文以勒更慌乱了,这女人恐怕难缠,马大烈你他妈真无聊。文以勒没办法只好对白女士说,注意安全。
  进了屋,姓白的女人没脱鞋就径直往里走,还说,单身男人的家不会太干净,没必要脱鞋。文以勒听了心里很不是味,自己换了拖鞋,接着还是客气地为她倒了一杯凉开水。
  你不觉得我俩今天的约会很有意思吗。姓白的女人顺便从桌子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吸了起来。
  哦,不,应该说是大家聚会。文以勒对这位白女士有了一丝反感,特别对烟瘾很大的女人,他觉得女人抽烟虽有风度,但要看在什么场合。
  小马跟我说了,他不跟你说,其实你也应该明白。
  让你破费,你的盛情我当然明白。文以勒眼望着窗子。
  你说是我的深情你明白?这就对了。你是聪明人嘛。姓白的女人边说边移近了文以勒。文以勒一动不动,送上门的鱼也不吃,他觉得自己太伟大了。
  我只想为你一个人破费,人啊,真怪,很多男人想巴结我都巴不上,我就喜欢你这种傲劲。文以勒闻到了白总身上的香味,他却突然站起了身,去开了电视。电视里已没了图像。文以勒便说,白总,太晚了,要不要我送送你。
  你送我然后我又送你,这一晚都这样,是不是,那真是太好了。走。白总说着就挽起了文以勒的手。文以勒挣脱开了她,让她走在前面,当走到门口时,文以勒止住了脚步,一板正经道,对不起,我还得加班,不能送你了,白总,好走。白总盯着文以勒看了好久,没说一句话,之后,她摔门而去。
  关上门,文以勒的额头上意然冒出了一丝冷汗,他猫着身子紧贴着门,想听门外有无声响,他居然有点害怕起来,怕什么呢,怕一个女人,说起来真是可笑。文以勒紧张地靠在门上,一动不动,终于他听到了一阵由近及远的脚步声。这才他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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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迷离与狂乱(1)
好多天,文以勒都处于一种说不出的烦恼之中,一烦那些为自己做媒的介绍人,二烦总碰不到中意的有缘人。不提这事还罢,一提就有了心事。
  这是周末,心烦恼意乱的文以勒借着出差的机会离开了通海市。此时地他正坐在出租车上,往机场赶。
  当文以勒刚下车不久,一辆“丰田”从他身边擦肩而过。
  喂,你好。车子里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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