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尽红颜女色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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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尽红颜女色江湖- 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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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业青春饭的人,是被特意请来作秀的。
这群女人刚开始有意装羞涩,这就让女经理有了煸情的理由,她高叫:“寻找动感,整出更大!”
“无限风光在险峰!”
“挺!再挺!”
女经理声音之大,情绪之亢奋让靠前的观众脸上几乎能溅到唾液。同时。她打着响指邀请现场看客进行评比。
两个钟点后,“波霸”在那些“男看客”们“与我们零距离”、“脱掉两点”、“手感第一”的恶闹中选出。“波霸”两手将内衣高举在台上,神女跳大仙式地欢呼着、尖叫着……
苏玲玲目的是想来看看人家的内衣设计以及宣传方法,以更好地*作自己产品的,现在却有了一种吞了一只苍蝇的恶心感觉。偏是方全不知趣,津津乐道地在苏玲玲耳边说:
“‘波霸大比拚’这个创意很好。明天媒体一曝光,全城的人都会关心这个公司的产品。多大的广告效应啊!”
苏玲玲看不起他这般差劲的品位,她没好气地冲着他说:
“方全,下次这些恶俗的表演请不要喊我来。”
方全原本准备建议苏玲玲也在公司如此炒作一下的,现在见她情绪反应这么大,很不快。看着她说:“这有什么恶俗?这就是现代商业炒作中的激情打造。”
苏玲玲恶狠狠地反问道:“你是什么经营理念?这是逐臭炒作!这种制造低俗刺激的炒作我不喜欢!”
说完也不管方全有什么反应,自顾开了车离去。
花先生那次走后,便没再回来。后来,打电话给老头子说自己身体不好,不能继续来教,请胡先生另聘教师。
老头子很客气地回话:“既是身体不好就好好休息吧,不能让你带病工作。”
老头子没告诉金霞花先生不再来了。金霞在上课时间等来等去不见花先生来。便说:“怪了。怎么还不来?”
老头子说:“也许他有一些事缠着来不了。”
“那也该打个电话说一声。”
“他平时一直很准时吗?”
“很准时。从没掉过课。”
双方冷场了一会儿,老头子忽然盯着她的眼睛说:
“那就更糟。”
金霞眼睛一翻:“你什么意思?谁嚼舌头瞎说了什么?”
老头子垂下眼睛慢声慢气:“我在说。”
金霞很任性地训道:“说话前要想想,有些话不能瞎说!”
老头子忽然咆哮了:“谁给你的胆量,你居然敢训我?再这样,你给我滚!”
“滚就滚,我才不想做你老婆呢!”
“老婆?哈哈哈!”老头子忽然爆发出一阵大笑,说,“你有文化,你长得漂亮,我本来是想让你等一段时间当老婆的,可你和其他四个女人一样,经不起我安排的男人考验。要真让你当了老婆,我只能整天戴绿帽子了。”
金霞才知道花先生是老头子安排的诱惑物。不过,她没有被气昏。她有花先生支撑着呢!她想花先生是不知道自己是诱饵的,花先生是不会背叛她的。只是,现在花先生没来,还不好滚到他那儿去,她不能闹。
可老头子不放她,盯着她说:“你说你愿意滚,可见你早已心不在这里,哪你就滚吧,说话算话,不要反悔!”
金霞明白老头子诚心赶她走了,心中有点悔,但嘴上倒也软不下来。就说:“我才不会反悔呢!你要同我离婚,拿40万元来。”
“哈哈哈……给你40万元,你居然狮子大开口!你凭什么要这么多,你以为你真是我老婆?你不知道吧,隔壁那个濒近死亡的病人就是我老婆,我们还没离婚!说好听点,你是我包的二奶;说不好听点,你只是我的姘头!还说离婚,我们不结婚,何来离婚?脑子有病呵!”
“鸟的!我一个黄花闺女给你破了身,你想一分钱不给地散伙,想也不要想。你敢这样。我就死在你面前。”金霞知道自己上了大当,气得脸发白,手脚乱抖。
“你这黄花闺女是冒牌货,其作派跟老吃老做的妓女没两样!”老头子想拆穿她,终于忍下了这句话。他知道这种女人要发起雌威来也了不得,自己好歹还算知名人士,不能塌了面子,就冷笑一声走开了。
金霞见老头子负气出走,只是在那里一次又一次看表。等着花先生的到来。她又吩咐保姆去大厅外看看,不要被老头子阻在门外。等到保姆多次探望没有人影时,才发急起来:这该死的教书先生教了这么长时间竟没有给她联系电话和家庭地址。他若不再来,她是连他的魂灵也找不到。
10万元的赠品给了他,他要不来真是缺了祖宗八百世的德。不过,金霞想花先生明天肯定会来。她还存在着侥幸:他爱她,他不会就这样丢弃她。她要跟他商量与老头子散伙的事。只要花先生同意要她,她立马就走,那40万元赔偿费也不要了,卷了那些首饰足够她与他过到老。
方全*苏玲玲办公室时,她正在接一个电话,手里夹着一支烧了将半的香烟,一脸笑意,嘴中有条有理地说着: “公司内衣模特队的知名度是不小。所以,你汪经理给的酬劳可不能低。还有,你要销售的那批货已经生产好了,最近争取发给你。”
方全贪婪地看着这双漂亮的夹烟之手——手指纤纤,手色柔嫩,指甲血红玉润。他有欲望想把自己的手轻搭上去,但终究没敢动,移开了目光。
对方可能还在说什么恭维话,苏玲玲笑得满脸开花,明亮的,大眼睛里云飞水动,风起波横。稍顷,她换了眼光有意无意韵瞟了不请自坐的方全一眼。
直到烟烧到手背,苏玲玲才有了警觉,匆匆地将烟头丢进烟灰缸中。
方全伸手将烟灰缸中还在燃烧的烟头揿灭。看着烟嘴上一圈殷红的唇膏印。他抬起头,眼光落在苏玲玲性感的唇上,正听她张合着这一对唇说:“谢谢你这么费心,你所说那个商场要什么品种,你帮我问问清,我即刻安排生产。”
这真是一个漂亮的尤物啊!方全在心里赞叹道。
苏玲玲又手翻台历簿,继续说:
“没问题,汪经理,我们后天见。”
苏玲玲刚放下电话,方全就有点酸溜溜地问:
“姓汪的是什么人?”
“一家商场的经理,他准备进2000套我们的内衣,想请我们的模特队到他商场表演一下。”
“200O套能赚几钱?”方全不以为然,他想看低姓汪的。
苏玲玲不禁横了他一眼:
“不多也不少。但这家商场的知名度高,可以产生一些广告效应。另外,他还帮助我联系了其他商场销售,且他们都同意货到款清。”
“你像吃了兴奋剂那么兴奋!”方全顿了顿,突然冒出一句话:“我看那姓汪的别有用心。”
苏玲玲突然脸一拉,责问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方经理,你只有代理我10个产品的权利,不要多管其它闲事。”
“我管你什么?”方全也嗓音高起来,顿了顿忽然压紧嗓门转了话题,“美国声明要打伊拉克了。”
“伊拉克人会反击的。”苏玲玲不冷不热地接着话。
眼看问题得到回避,不料,方全又熬不住地说了句:
“你跟那姓汪的有什么事,这么怕我提。”
苏玲玲跳了起来,高声说:“你——”忽然她压下了嗓门恶意地惹着他:
“我跟他有事,与你何干?这是我的权利。”
方全脸上掠过惊慌而痛苦的表情,挣扎着说:
“玲玲,你一直对我很好,我也喜欢你……”
苏玲玲眯着眼,看了方全好一会儿,最后才叹了一口气,说:
“我们只是合作伙伴而已,请你不要多想。”
“玲玲,我们之问的感情仅仅是伙伴吗?我们……”
苏玲玲打断方全的进一步表白,淡然而冷静地说:
“你是一个有家庭的人,我不可能做第三者。”
“玲玲,我可以离婚。这不成问题,只要你喜欢我。”方全急急地表白着。
“这不可能,方全,你出去!”苏玲玲站起来,伸出手指指向门外。
苏玲玲突然冷静地坐好,很严肃地看着方全说:
“公司要发展,要跟各种单位发生关系,你就是其中一家。按合同做好你份内的事,别胃口太大,别让我开了你。”
方全什么也不说,就这么木然地干坐着。
他对苏玲玲早就有心思,但一直不敢有动作。因为两人条件悬殊,也因为他对她有比色更深的心机,不敢轻举忘动。
苏玲玲静静地看着这个男人一脸无助的神情,突然说:
“你抬起头来,听我把话挑明。”
方全慢慢地把头抬起来,痛苦地看着她。
“我们都是过来之人。你要我的心、我的身体、我的公司,我一眼就看穿了你。你之所以有此想法,是因为你知道我离了婚,很寂寞。是的。我很寂寞。但还不至于不堪到随意拉个男人来度寂寞。”
方全被她尖锐的目光点中死穴,僵在那儿。
苏玲玲掏出一支烟,点上,吸了一口,又说:
“我当然会找男人的,但你不合条件,即使你是一个单身男人也不符合我的条件。”
好一会儿,方全才复苏过来,不服气地盯着她问:“我长得不赖,有事业、很能干,怎么不符合你的条件?”
“你有一颗纯净的灵魂吗?”
“什么是纯净的灵魂?结了婚的男人女人都不纯净。”
苏玲玲见他往俗里想。不快地喝斥说:
“请你快走!”
方全难过地低下头去。稍顷,似乎心情平静下来,抬起头微笑着扭转尴尬局面说:
“一起吃饭吧,这儿新开了一个酒店专营野生动物。有穿山甲、晰蜴、老虎、蛇、果子狸、孔雀、山龟、野兔、娃娃鱼……”
苏玲玲高扬着眉气哼哼地打断他的话:“这是违法的,你懂不懂!”
方全半尴尬半神秘地笑着说:“谁还傻得挂牌卖啊!都是熟客引荐才能进去吃到。号称山珍之首的果子狸吃的人不少。有一种叫‘三吱儿’的特色菜点的人最多,一般的熟人引荐需提前两天预订才行。其实那是刚出生的老鼠,食客从用筷子夹、蘸料到进口咬。正好吱吱叫三声。”
苏玲玲听了汗毛直竖。继而不断反胃,更别说吃了。她恨恨地说:“如此敢吃敢造的人。应遭雷劈火烧!”接着她看了下表叫道,“糟糕!糟糕!我今天忘了去接孩子了。”
“我以为你有多狠呢?原来连吃都没胆。”方全得胜地笑着。既而又换了脸乞求地神情说,“唉,我今天确实有事和你谈,你能不能明天接孩子?”
“我早上跟他约好十二点半接她,不能失言。”苏玲玲有些恼怒。
方全悻悻地抱怨:
“你最近火气真大!”
苏玲玲一边翻抽屉找车钥匙一边说:
“都是你惹的祸!”
“其实,你可以让你弟弟帮你接孩子。”
“方全,学做绅士,文明点,不要过多地介入别人私事。”
方全见今天被霉得一塌湖涂,只得悻悻地走了。
苏玲玲找到车钥匙后,驾车去接孩子。一路上紧赶慢赶终于准时到达元辰家楼外。但她意外地没看见女儿站在老地方等。
她打电话,女儿接话后说:“米婶死了,不说话了。我一个人在家。”
她吓了一跳,连忙对女儿说:
“我按门铃,你开门。妈妈接你出来。”
她按响门铃后,女儿先是探出没梳洗的头脸来,一双眼睛骨碌碌一转,看是妈妈,便把门拉大了。苏玲玲走了进去看个究竟。她把眼睛朝米艳房间扫了过去,发现她一脸病态地躺在床上。
花白的头发全部披散着。脸瘦得如芋脑大。眼睛无奈地看着她。苏玲玲见米艳没有死,心里松了一口气。她不能见病不救,这是正常的人道。不管以往她们之间有多大怨恨。她走近米艳说:
“水晶她婶,你病了,我顺车带你去看病。”
米艳无力地答道:“没什么。我只是感冒,隔两天会好的。你走吧!”
女儿插嘴叫道:“米婶死了,几天都没吃饭。”
苏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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