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尽红颜女色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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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尽红颜女色江湖- 第7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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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务,他们回来有个热汤饭菜可吃,省得小凝老去客鸾家里找麻烦。苏玲玲还有个意思,想让阿湘替她多关照小凝的生活,以弥补她所亏欠小凝的。
阿湘很聪明,家里的冰箱、微波炉,洗衣机、吸尘器、电熨斗凡是干活用的电器全部掌握了。就是不学开电视机和音响,她说,等你们回来开,她随着看会儿就行了。她把家里的所有能洗的东西都洗了一遍,连结婚时买的娟花,她都洗得鲜艳亮丽。
她告诉苏玲玲,她的丝绸衣服和亚麻衣服是用洗发水手洗的,这样洗的衣服颜色不花也不褪色。苏玲玲拿出来看,果然如此。她把小凝所有的棉质的衬衣,裤子,T恤衫全都烫好挂了起来。这女孩子做什么事情都做得很有板眼,很内行。
苏玲玲很纳闷,这个女孩子从来没有到过城市,从来没见过城市里的这些东西,她是从一个最封闭最落后大山中走出来,怎么会那么快地就学会掌握了现代生活技巧,难道她有特异功能不成?
苏玲玲每天都会被这个女孩子的进步吓一大跳。有天苏玲玲回家时,发现阿湘竟然用“白话”说“你回家了?”还有一天,她回家时,发现她正在给小凝干洗头发。小凝已经让这个女孩子伺候得很舒服,很惬意。
苏玲玲回来得早,能吃上热汤饭菜,回来晚了,都会有一碗银耳墩红枣放在餐桌上等着。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阿湘,这个山里来的女孩子,一个很廉价的劳动力,却给了他们一个意想不到的收获。后来,苏玲玲在厨房里面发现了一本《生活百科》,一问,是客鸾买给她看的,她看不懂,会打电话问客鸾。
正文 第八十六章
86。
苏玲玲觉得要和阿湘谈工资了。
“阿湘,你每月要多少工资?”
“什么叫工资?”
“你帮我料理家务,我应该付你工钱啊!”
“我有饭吃,有地方住已经很满足了,不要工钱了!”
“那是不行的,这样吧,每月给你开三百元怎么样?”
阿湘低着头在厨房里,不说话。
“哦,那就四百吧!”
阿湘蹲在了地上。
“阿湘,那就四百怎么样?”
“哎呀,你干脆去打听一下,我们给你个最高的怎么样?”
“那好吧,就这么说定了!”
阿湘抽泣起来,苏玲玲赶过来问她有什么事,阿湘“扑通”给苏玲玲跪下,哭得满脸是泪。
“贝宁姐,小凝哥。我不知道我哪儿修好的福气遇上你们……我家是在一个山坳里,穷得你们是想也想不到的……为了给我弟弟凑学费,爹逼着我姐二十岁就嫁给了个四十岁的瘫子。那个瘫子把我姐身上拧遍了,我姐身上全都紫黑紫黑的。她哭得两只眼都快瞎了,不到三十岁的人看着就像个老婆婆,我都不敢看她。
我十八岁那年,爹又逼我嫁人,我想起我姐,认定了一条道,就是死了也不嫁。我拼命的干活,为了弟弟的学费,只要我爹不让我嫁人,我干什么都行。山坳的地很薄,连着两年没有收成,弟弟的学费缴不上,就会被赶回家。爹是认准了一定要让我弟弟念书,然后才能走出山坳去。你有没有想到亲爹啊,亲爹能把亲生女儿,把我卖,卖掉……我逃到我姐家,躲了几天,是我姐给了我120元钱,我逃出了山坳。我姐是死是活,我都不知道啊。”
阿湘哭得很凄惨,苏玲玲抱着阿湘,“哭吧,哭出来以后就再也没什么好哭的了啊!”阿湘倒在她的怀里,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场。
这个社会复杂了,善良是首个大忌。人终生追求善良,却要用一生的时间与私欲利益相伴。阿湘以为自己的苦从此结束了,她真的遇上了“活菩萨”,她将会用自己辛勤的劳动,善良淳客的爱去报答他们,她甘愿成为这个家中的一一块砖,甚至情愿为他们去死。她以为不愁吃穿就不会再有什么苦难了,竟天真地连想都不可能想到,正是因为她的善良和纯情给她以后的路带来更多的悲喜人生。她不会给这个家永远的惊喜,她以后的悲喜人生同样会给这个家带来很多意想不到的结果,而受伤害的可能就是她的恩人。
如果有谁能占卜到将来,那现在怎么办?
甘路光着上身,束着长发,穿着牛仔短裤,变成了他的世界里的“大师”。这间房原来是这幢公寓楼的活动室,将近90 平米,因为是通间,所以显得很宽绰。甘路把它装修成了一间画室。这间画室看似杂乱夸张,其实它正是人们眼中的想象得出来的那个艺术家的居室,充满了慵懒,散漫,杂乱,艺术气息。
几乎所有的艺术家们都遵循着这条探索的艺术之路,都是在这种气氛里感受到艺术,受到艺术的熏陶,然后才找到创作艺术的灵感?真正吸引着艺术家们留在这间画室里面感受艺术的魅力,追寻艺术的真谛的不是艺术本身的浪漫价值,而是用艺术修炼成的那份长久的孤独。走出这间画室的那些长发飘逸,俊朗倜傥,超凡脱俗的画家,他们的心都是孤独的。
这里绝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够走进的世界,更不是随便哪个女人都能爱上这里的主人的。不是非要你爱上那画室里丢在床前的衣服、臭袜子,狼藉一片的碗筷、酒瓶酒杯,一张张散落在地上的画稿,站在墙角落的裸体女人……这是一种气质,你能够从那些散乱中感觉到每个角落里充满着浓郁的艺术气息,那就是爱了吧。  
画室的第一次来访者是司马和蓝倩儿。司马在画室里见到了烨。
烨很寂寞,她清秀的脸上带着淡淡的伤感,永恒的平静中带着她特有的典雅气质。在烨动荡寂寞的日子里,甘路陪着姨妈在她的画里度过了十年。他是在烨的画里认识了世界,认识了人,认识了美,也决定了自己的未来。他也走进美院的时候,烨已经不在人世了,但他总以为是烨在保佑着他。
他比任何人都了解倩。
他知道烨在苦涩和寂寞中的燃烧着的渴望,知道她画里面隐藏着的内心深处的秘密,甚至知道她对司马真挚的同情中那份复杂的爱。
孩提时代的爱幼稚,纯真,妄为,却是人一生中最伟大的情感。
烨脸上那永恒的平静深嵌在两个男人的记忆深处。
蓝倩儿看见了司马眼中的泪花,她突然感到了一股莫名的怨恨。司马的心从没有属于她,因此她怨恨所有亲近司马的人,包括烨。是她把他送到她的面前,而又是她把他的心占有了。
她知道他们之间的默契是为了她的幸福而达成的,她还要嫉妒他们彼此没有语言也会有如此的铭心的沟通。    
她知道司马是因为对她的责任才苦苦地支撑着他们那段没有爱的婚姻,她还要怨恨司马把惟一能够让他容忍到今天或许终身的精神依赖托付给了烨。
就是在甘路的画室里见到了烨,蓝倩儿和司马都有了正视自己的勇气。甘路给了蓝倩儿画室的钥匙,蓝倩儿陪了烨三天。她把钥匙交给甘路的时候,决定把自由还给司马。
苏玲玲是画室的第二位访客。
甘路并不知道心爱的女人要来,当时的画室活活一幅他的生活写真。苏玲玲像根羽毛轻轻地落在甘路的画布前,两眼泪光熠熠地对着那幅画看着,纤细的手指轻轻地在画布上走着……
女人常带着挑剔的眼光走进男人中。她们带着怜悯的心来这里挑选爱,想安抚这里生活的一塌糊涂的可怜的心爱的人。她可以毫不犹豫地为艺术献身,随时准备为了他献出她的一切,青春,美貌和贞*……为他消灭散乱,为他赶走慵懒,把他从水深火热的艺术之中拯救出来,改造成属于她的艺术家。
恰恰这种温柔勇敢的女人是甘路最恐惧的。他讨厌女人把性爱当成武器,把自己当成殉葬品,用牺牲换得控制男人的欲望。在他看来,这种把自己赌给男人的女人,大多会自己输给自己。都是爱,但是,真爱会简单得多。
她临走留给甘路一句话,只要你想,我愿意当你的模特儿!
苏玲玲不像爱男人那样爱上了这间画室。
甘路是在那一刻确定了自己对苏玲玲的爱,他知道她懂他。
有人敲门,是韩晴。甘路有些惊讶,“你怎么找到这里?”
韩晴边走进来边说,“是挺难找的,但我还是找到了!”
甘路问,“你有事吗?”
“你欠我人情,怎么,不想还了吗?”甘路坐在画布前,继续做自己的事。
“风高月黑,孤男寡女的,你不怕出什么事? ”
“和你能出什么事,你肯和我上床吗,算了,甘路。我和你没有那种缘分吧,别想做不到的事还好过些吧,你这里还真酷啊!”
“就是太乱了点儿。”甘路不禁想起了苏玲玲来这里时的第一句话:“冰箱里有饮料,自己去拿吧!”韩晴自己去冰箱里找那饮料,“谢谢你没有把我挡在门外,我真怕你像个害臊的小男生,把我拒之门外啊,还算我运气不错!”
“哦,你有什么事?”甘路手没停,眼没看她地说,“我不喜欢这个时候接待人,尤其是女人!”
韩晴的脸皮很厚,“为什么尤其是女人?”
“这个时候,是女人的话,我有*她衣服的欲望!”
“哦,你有这种念头是怪吓人的,但是,我不怕,你别吓我! ”
“那好吧,你就自己脱吧!”
“你……”甘路手没停,头也没回的说:“你走吧!”他没听见韩晴回音,甘路不禁面露一丝狡猾的笑容。
“甘路,这样行了吗?”韩晴一丝不挂地站在他面前,韩晴那无懈可击的身材。丰腴,雪白放出诱人的光泽,她毫不在乎地向他炫耀着裸体,而她脸上闪着纯真的笑容,丝毫没有廉耻做作之态。
甘路拿起一件浴袍,给韩晴披上,“别闹了,你的玩笑开大了!”
韩晴脱掉浴袍,走到椅子前坐好,“开始吧!”甘路捡起浴袍,又给韩晴披上,韩晴又把它脱掉,“甘路,你对我的身材不满意吗?我可是经过形体锻炼的,应该还看得过去吧!”
甘路这个时候才明白,眼前这个女孩子,无论是淫?荡也好,纯真也好,她都是可怕的,她没有了女人的包装,那张用自尊心和廉耻心紧紧包在外面的保护网。女人撕掉了包装,没有了矜持,失去了神秘感,就像一个接受男人的嫖?娼,受伤害的竟然是男人那样。
甘路穿上衣服,走到大门口,回头给韩晴一句话:“你是个人不怕鬼怕的女人!”    
甘路从“梅屋”出来时,下着很大的雨。他喝得太多了,脑袋发木,一片空白。他不想思考,只想让生命停止呼吸。他不想承认自己被轻*了,被一个敢于向自己献身的女孩子,他心里咒骂她是“*”却又很惧怕她的女孩子,他为没有办法让她对自己死了爱的念头而自责,他还为没有勇气阻止她的帮助而惭愧。
苏玲玲回来很晚,小凝已经睡下了,阿湘在等她,看着她喝完了银耳才去睡了。外面的雨下得很大,风声和着雨声十分的骇人。它是苏玲玲心里的一个结,一个永远忘不了瞬间,是她心里无法消除的恐惧。总是在苏玲玲心里有一种不安。从客厅落地窗往外面看,雨下得像雾,玻璃前隐隐约约的蒙着一层。
苏玲玲有些沮丧,依着窗户往外看着那雨,听着那风声,无缘故地有些伤感,是因为他吗?他今天离开公司的时候,没有跟她说一声就不见了,她不是在计较他,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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