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契约虐爱:首席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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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契约虐爱:首席缠绵- 第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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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说什么谢谢。”顾子言知道她想起了往事,眼眶也有些微红,伸手为她抹干眼泪,把她抱进了怀中,是的,他和她之间,哪里是一声谢谢可以说得完的。

安凡时常想,这一生,她欠最多的,不是杨辰,而是眼前的这个男子,他陪她走过的是最艰难的岁月,而杨辰陪她的,是最幸福的年月。

顾子言心里恻然,心痛一片,他知道,这个女子不愿意再接受新的人进入她的世界,她已经好久不曾哭过了,今天却哭了。自从七年多以前,他在巴黎的街头把她“捡回来”的时候,她哭了好多天,过了那几天,她就不曾再哭过,像是完全兑变一般,冷漠,孤傲。

安凡:潘多拉的盒子1

往事里的一片惨白,让顾子言再也说不出什么话,他明明就知道,安凡是不可能接受他的,可是他还是抱了一个希望,最终还是失望。

顾子言把安凡安置在沙发上,不忍再面对,他怕他会忍不住,那些眼泪那么艳丽,他不舍得,让她看见他的泪水,那些年华,那些感情,只适合放在心底,经岁月尘封。

“我去做饭,你等着,别乱动。”顾子言转身便走进了厨房,安凡看着他挺拔的身影消失在厨房门口,眼里的泪水怎么也停不了,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到了非流泪不可的时候,现在不流,那还有机会吗?

厨房里传来炒菜的声音,不久便有菜香飘了出来,安凡的眼泪流得更凶,在过去的那些年,都是这样的顾子言,给了她活下去的勇气,他在外面商场上是个叱咤风云的男子,在她的面前,却那么低声下气,她怎么忍心,让他,为了她这样,她欠他太多了。

“妈咪,妈咪,你怎么哭了,快看,这是什么东西?”小莫扭着肉嘟嘟的身子,蹭到安凡的怀里,怀里还抱着一个精致的礼品盒。

安凡忙抹了抹泪,低头把小莫抱到她的腿上,逞强地扯出一抹微笑,把小莫抱得紧紧地,心里悲痛,以后,这个她最爱的人应该怎么办?她留不住了。

当安凡的阳光触到那个礼品盒时。脸色一变,她记得这个礼品盒,这是四年前,倪沐风在婚纱店送给她的,离开后,她没有勇气打开过,一直放在那里,听了不知道多长岁月呢喃的声音。

到了现在,突然就觉得无所谓了,究竟是些什么?她又能怎么办?还不是徒留伤悲,看看也好,那段难堪的岁月,那个让她一生伤痛的男子,会给她送什么?

“小莫,你帮妈咪拆开吧。”安凡头抵在槿莫的头上,手收得紧紧的,看着那个精致的礼品盒,记忆不知道去了哪里?

这些年,她陆陆续续地看过他的新闻,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她时常看国内的动态,那个男子一脸傲然,站在不同的高度上,身边的女子,从来都不重复过,来来往往的,刺伤了她的眼睛。

再后来再看见他时,他的身边已经没有了女子的身影,孤身一人出席各种的酒会,依旧是一脸的冷酷,他的岁月,依然静好,虽然失去过,却不伤大雅。

槿莫已经在解着礼品盒,他懊恼地解着,礼品盒就像潘多拉的盒子,一层一层的,解开了这一层盒子,还会出现另一层,小屁孩解着解着,就嘟起了嘴巴,不满地看着这盒子,却又不甘心放弃。

安凡看着眼前小小的人儿,心里不知道是怎么滋味,这四年,她留住的最美好的东西就是槿莫,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留住了他,便是她一生中最大的幸福。

此生长寂,欢娱那么少,这几年,看着他一步步地成长,她的心在那一片苍茫中,有了那一些许的希望,生活还是继续向前,他以后,一定会长成,俊朗超脱的男子,带着她的所有,飞得更远,更远。

安凡:潘多拉的盒子2

“妈咪妈咪,你看,好漂亮哦。”小莫奶声奶气的声音拉回了安凡的记忆,她低头看着小莫手里拿着的东西,心狠狠地跌了一跤,原来那天,那个男子说的话,并不是玩笑,在离开的时候,她还以为,他的心里,一直没有她,可是现在,心怎么会痛得那么重?

小莫的手里正摇着一枚闪闪发光的戒指,素清的模样,只是轻轻地镂空,镂出一朵芙蓉的模样,很是符合安凡的心性,她喜清淡,喜素白,而他竟然那么清楚。

小莫的另一只手还扬着一份信笺,在空中兀自地荡漾。安凡伸手把它拿了过来,缓缓地打开,那里龙飞凤舞的字眼,刺痛了她的眼睛“看到戒指,如果你感到幸福,请告诉我,我们结婚。”落款处的“风”,把安凡所有的坚强击破,那个男子,已经和她,后会无期。

只有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安凡透过这纸张,似乎可以看见那个男子执笔坐在书桌前踌躇的样子,眼泪滑落,滴在那些已经失去了效应的字眼上,晕开了浅浅的黑墨,就像她的爱情,已经覆水难收。

“妈咪妈咪,你怎么还哭啊?爹地,你快来看看妈咪。”小莫挣扎着离开安凡的怀抱,扭着身子,边跑边喊着顾子言,顾子言从厨房走出来,就被小莫拉住了手,走到安凡的面前,看她眼泪不停地滑落,他有些不知所措。眼睛看见了她手里的信笺,拿过来一看,眼神便暗了下来,这么多年了,这个女子的心,还是没有改变,她执着地给那个男子留下了一个别人永远无法占据的位置,不管是爱还是恨,都是那么清晰地存在。

顾子言在安凡的面前蹲下,牵着她的手,把信笺郑重地放到她的手里,伸出手指,轻刮过她的脸,把她的泪水抹干,脸上风卷的是隐忍的悲痛。

“凡凡,我们都回不去了,不是吗?你回不去了,我也回不去了,所以,一定要学会幸福啊。”顾子言把安凡拉到他的怀里,轻拍着她的背,说的话,只是属于他们共同的往事。

小莫在旁边,不停地往安凡的怀里钻,顾子言宠溺地拉过他,也把他纳入了怀里,安凡的手指,轻移过小莫的脸,眼泪越流越凶,再也止不了。

这么多年,她终于哭出了声音,哭声哀切,顾子言只能抱着她,轻拍她的背,默默陪伴,小莫看见安凡哭得这么凶,不明所以,也哭了起来,被顾子言制止,睁着水溜溜的双眼,看着顾子言,仿佛明白了顾子言眼里的意思,拉着安凡的手一直不停地说:“妈咪,妈咪不哭。”

安凡渐渐停止哭泣,抬眼看着槿莫,脸上的哀痛看得顾子言心酸,为了槿莫,安凡付出了太多,包括那以后的人生,而槿莫,怎么会知道,他的母亲,留给他的,竟然是这么伟大的东西,只有坚强再坚强,不负她。

“子言,若是有来生,那么,我希望遇见的是你。”顾子言突然发现,安凡脸色已经苍白如纸,没有一点血色,就像风中的风筝,断了线,瞬间便会消失。

顾子言:我等来生,一定要记得我1

安凡伸手,抚上槿莫的脸,笑得惨白,“孩子,好好听爹地的话,做个好孩子。”安凡的脸上爬满了泪水,手滑落,在顾子言的怀里安静了下来,槿莫突然就哭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感知了什么?哭声凄厉。

那一刻,顾子言不知道自己的心是怎么了,怎么也叫不出来,哭不出来,身体不停地颤抖,抱着怀里的女子,心成殇,这些年,爱得深的不只是杨辰和倪沐风,顾子言的爱,是那种最无声的博爱,温暖的是安凡最寒冷的岁月,爱上的,是安凡最不堪的模样。

槿莫摇着安凡,不停地哭着,“妈咪,妈咪,你怎么了?”这么小的年纪,是怎么也不可能理解死亡,不知道死亡是一种多么伤痛的事情。

顾子言在小莫的哭声中清醒,看着怀里的女子,眼眶红透,抱起她就往外面冲,小莫哭着跟在后面跌跌撞撞。顾子言把安凡放在后座,把小莫放了进去,连别墅门都来不及带上,踩尽油门,向医院奔去。

安凡,若今生不如意,我等来生,你一定要记得我。

就在他启动车辆的时候,两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开到了别墅前面,车上下来的,分明是倪沐风,倩倩,韩翊夜,还有两个穿黑西服的男人,他们看着顾子言的车消失在公路上,不知道那辆车带走的,就是他们苦苦寻找的安凡,又是一场悲伤的错过。

“老板,就是这里,我们查到了这里住的女人就叫安凡。”那穿黑西服的其中一个男人站到倪沐风面前,弯着腰恭敬地说道。

倪沐风越过他,匆匆地往里面走去,倩倩还有其他人也连忙赶上,看见里面的情行不禁呆住,客厅里面散乱地丢着一些礼品盒的盒子,已经被拆开,散了一地,倪沐风眼睛深邃似海,他认得,那是他曾经送给她的,她真的在这里。

”凡凡。凡凡,你在哪里?凡凡”倩倩已经跑着上了二楼,韩翊夜紧跟着,生怕她激动,事实证明,倩倩现在很激动,她每推开一扇门,手就会多一点颤抖。

倪沐风身边的那两个男子也进行了搜索,因为职业的关系,让他们敏感地捕捉到空气里的不安,告诉他们,这里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厨房里锅里的汤还在煮着,看情况主人是遇见了什么突发的情况,急忙而去,来不及关火。

倪沐风拾起地上的礼品盒包装,看着看着,眼里不停地交替出各种各样的神色,有悲痛,有欣慰,有激动,她真的在这里,那么她还活着,活着就好,活着比什么都好。

“老板,我们找过了,没有发现任何人。”两个黑衣男子站在旁边,告诉了倪沐风这个让他不安的消息,他的心,瞬间又跌进了谷底,不在?门都不关,去哪里了?

“凡凡呢?你不是说她在这里吗?她在哪里?”倩倩双手抓着倪沐风的手,不停地摇,眼眶红红的,旁边的男子刚要上去,被倪沐风的眼神制止,韩翊夜把倩倩抱入了怀里,安抚着她。

顾子言:我等来生,一定要记得我2

“她是在这里,我们来晚了,你看,这些是我送她的礼品盒包装。”倪沐风扬起手里拿着的东西,给倩倩看,证明安凡确实在这里。

倩倩不可思议地看着信心满满的倪沐风,再看看他手里的礼品盒,也就相信了,毕竟,倪沐风想找到安凡的心,并不必她少。

几个人正在沉思中,门口响起了一妇人的声音,说的赫然是普通话。“你们是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话里警备十足,许是把他们当成了什么人了。

几个人齐齐回头,看见一个仆人打扮的妇人站在那里,看着他们,口气不善。

“大姐,你是中国人,你们这里是不是住着一位叫安凡的女子?”倩倩仿佛抓到了什么希望,从韩翊夜的怀里挣脱了出来,跑到那位妇人的面前,急急地问,就差不拉着人家的手,摇晃人家了。

那位妇人扫视了一眼倩倩,再看了一眼倪沐风他们,淡淡开口,“你们是什么人?找安小姐什么事情?”

“我们不是坏人,我是她的好姐妹,我从国内来找她的,她人呢?”倩倩满脸希望地看着妇人,急需从她的口里问出安凡的下落。

那位妇人沉吟了一下,才开口,“告诉你们也无妨,你们来晚了,安小姐被顾先生送到医院了,就是顾先生打电话叫我来收拾一些东西,拿到医院。”妇人轻叹了一声,脸上明显有着难过的表情。

“医院?为什么去医院?哪所医院?”这次问话的是一直站在旁边听着的倪沐风,他的口气徒然变得冷了起来,看着那妇人,透出危险。

妇人被他的目光吓到,身体明显地缩了一下,“安小姐身体一直不是很好,不过这次好像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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