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有你,律师老公太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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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有你,律师老公太危险- 第3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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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十几分钟以后,萧城兴出来了,推着轮椅,无法从表情上判断喜乐,只说了声,“走吧,送去那边。”

虽然大家仍然惊讶,可是,却没有再说什么,既然父母已经达成一致,他们说什么也不管用了,至少在目前是不管用的。

遂了姜渔晚的意,将她送回娘家。

站在空荡荡的大屋子里,没有人离开。

“好了,你们回去吧,有特护照顾我,够了。”姜渔晚说。

可是,谁也没有挪动脚步,大有陪她一起住下来的样子。

最后,萧城兴说,“伊朋,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伊庭和清禾,你们去家里给我收拾点东西过来。”

话音刚落,姜渔晚便道,“你怎么就变卦了呢?不是说得好好的吗?你是要逼我做出什么事来吗?”

萧城兴于是住了口,沉默一阵之后,低沉着声音道,“走,回家!”并且,领先大踏步出了姜家的门。

其余人不明就里,相视一眼之后,莫名其妙地,只好跟着萧城兴出去了,边走边不断回头,不知道母亲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到了外面,萧伊庭两兄弟才问父亲,到底怎么了。

萧城兴一脸茫然,“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很抵触我,也许始终在怨我吧,先回去,你们忙你们的事,其它的,我自己来解决吧。”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到了现在,她还是执意要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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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渔晚开始了一人独居的生活。

几个孩子倒是一有时间就去看她,她没完全恢复过来,萧伊庭他们也不可能就此回江南了,而每次他们来,姜渔晚还能情绪极好地和他们说说话,但萧城兴,却依然处于被冷淡处理的境地。

某日,萧伊庭和叶清禾去看望她的时候,她已经收拾好了东西,不知要去哪里。

“妈,您去哪?怎么不叫我们送?”萧伊庭忙问。

姜渔晚略显慌乱,笑道,“哦,我去山上住一段……想清静清静。”

“妈,不是反对您去山上,可是您得等腿完全好了才行啊!您这行动不便的,去山上怎么生活?”萧伊庭道。

“有特护啊,这孩子挺好的,愿意陪我去……”姜渔晚笑着说。

萧伊庭终觉不妥,“可是……”

“别可是了!我本来打算自己叫个出租去的,既然你来了,就送我去吧。”姜渔晚指指行李,“拿到车上去。”

叶清禾发现茶几上,笔记本电脑还开着。因为行动不便,姜渔晚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大多数时间都用来上网消遣了。

萧伊庭对固执的母亲无可奈何,只好给她提起了行李,而叶清禾,则去收笔记本。

听得姜渔晚在身后急道,“清禾,拿笔记本干嘛?山上又没网!”

“哦……”她真是糊涂了,“那我关掉。”

“不用了,让特护关吧!你们俩帮我把东西拿走。”她忙道。

萧伊庭警觉性一向很高,听母亲这么说,不免多看了母亲一眼,而后,坚定不移地朝笔记本走去,一看之下,网页开着,说的是某个明星出家的事……

他关了电脑,将行李扔了,急步走过去,问她,“妈,您不是想要出家吧?千万不要啊,您舍得我们?舍得果果?”

“……”姜渔晚面色微僵,笑了笑,“谁说的?我没打算出家,我只是上山去住一段时间,真的,你想多了……”

萧伊庭却再不听信她言,不顾她的强烈反对,让叶清禾把她行李箱里的东西全部拿出来,回归原处。

“妈,您腿没好之前还是先待在家里,哪儿也别去,还有你,我妈现在是病人,行动不自如,凡事不可全听她的,她要做什么决定,你还是先告诉我们家人,算了,我们住过来。”

因为她是尚未痊愈,所以之前一直照顾着她的情绪,她说什么,他们便遵从,可是,如果母亲真的有这个念头,他觉得自己还是无法接受,并且打电话汇报给了父亲,把萧城兴给叫来了。

姜渔晚对这样的儿子,也无可奈何,眼见萧城兴也要来,沉了脸,让特护推她回房间去。

萧伊庭和叶清禾便坐在楼下等萧城兴。

叶清禾盯着笔记本,忽有所动,“二哥,刚刚那网页,我觉得好像有点问题……”

“你说。”他一直相信且佩服冷静的她,而他此时是有点乱的,很想听听她的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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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还有一更哈~!要晚些~!!文文马上就要完结了,谢谢亲们陪着二哥和清禾走了这么久,清晨,今日第一声祝福给二哥,给清禾,也给所有的亲亲们~!

☆、第347章 琴瑟不离 白首不弃:白首不弃

已是夜晚了。

萧城兴站在姜渔晚的房间门口一直敲门,可是,里面的人却始终不愿开。

他开始下最后通牒,“渔晚!开门!再不开,我踹开了!铄”

一扇木门,还不至于能挡得住他瑚。

终于,门从内打开,门内,是泪流满面的她……

萧城兴站在门口,和她仅一步之遥。

两人对视。

他深锁了眉头,眼神里带着探究,而她,则含着泪,目光躲闪,最后,低下了头。

想要转动轮椅逃离他这样的目光,却被他抢先一步,握住了轮椅的把手,将她推入。

他,在她的正前方,搬了张椅子,坐下。

“这么大的事,你也不告诉我?你是什么打算?真的出家吗?出家有用吗?”他的声音,既沉稳,且凝重。终于得知她为什么始终对自己这么冷淡的原因,也终于算是明白,她为什么会提出离婚,原来,这一切并非怨尤……

“我……”她看了他一眼,飞快地又转开了目光,泪水涟涟中,却是她充满怯意的惶恐。

“渔晚,没错,我的确很生气,甚至下定决心这次一定要给你一个教训,可是,并不代表我将你弃之不顾了,你所提出的离婚协议,只要一天没签字,我们就还是夫妻,既然是夫妻,你把我看成什么人?我连朋友都不会负,会负枕边人?”他虽然是质问,可是却字字句句渗透着力量。

姜渔晚隐瞒了这么久,自己心中也是压力重重,早已不堪负荷,被他一语道破,便如同勉力撑起的蓬帐顷刻间破损,凄风冷雨,呼啸而入,击毁了所有的屏护。

她掩面大哭。

这算是最真实最彻底的一次发泄吧……

他没有阻止她哭泣,等着一贯强势的她哭垮她自己的堡垒,哭卸强撑的伪装,才能好好与之沟通。

果然。

几乎哭累以后的她,才断断续续地抽噎着低诉,“我……不能接受这个现实,切除了之后还是女人吗?和怪物有什么一样?我怕我换衣服的时候自己都会被吓着!如果……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宁愿给自己一个完整的身体,至少,在你心里,我还是原来的我……不是一个残缺不全的怪物……”

“所以,你就去找那则老新闻?想学着她一样遁入空门?然后自生自灭?”他问。

她流着泪,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了……

“你怎么这么傻?”他皱眉,“别人是什么想法,为什么要做那样的决定,我不了解内情,不做评判,可是我的家人,我却绝不赞成她这么做!生命至上,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你在做这样的决定之时,是把我想成了怎样的男人?我们在一起生活了三十多年,养育了两个孩子,我在你心里的形象就这么不堪吗?”

姜渔晚住院时剃掉的头发还没长出来,右额上那道疤,又长又粗,十分可怖,她转过脸来,疤痕对着他,哭道,“看见了没有?看见了没有?就这条疤我自己每天看着都厌恶自己,我无法想象,整个胸口都是这样的,我还怎么活下去!我把你想成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在心里本来就算不上什么,再变成一个妖怪……”

她哭着哭着,变成苦笑,笑着,又开始大哭,“你让我有点尊严好吗?”

她是个精致而讲究的女人,他懂。

自认识她那天起,她就是一丝不苟,对自己要求分外严格的人。结婚三十多年,她从不曾在他面前有过蓬头垢面的样子,任何时候看见她,头发都是柔柔顺顺的,衣衫整齐,面容干净,即便是生孩子坐月子期间,也仍然清爽整洁,这样要求完美的她,固然对如今的自己无法接受……

他也没有想到,平时看起来健健康康的妻子患上了这种病,而自己却还浑然不知,如果不是叶清禾根据那个网页以及妻子最近这段时间说的话而有所联想,再继续查清,可能她还会一直瞒下去……

他反问她,“什么叫有尊严?有尊严的生活,是在面临苦难的时候,勇敢地站起来和它搏斗,战胜它!那才叫做有尊严!像你这样找个蜗牛壳藏起来,自以为是地逃避问题哪里叫做有尊严?这叫懦弱!叫不负责任!”

姜渔晚被他这么一说,哭得愈加伤心,“我就是不想在你面前变得这么不堪,才瞒着你!我懦弱!我不负责任!那也不用你管!我们不是要离婚了吗?”

萧城兴一怔,被她这番话把余下的话语给堵回去了。

看她哭得如此伤心,他柔软下来,轻声道,“渔晚,别说傻话,也别赌气,听医生的话,好好治病,该做手术的做手术,你多久没去医院检查这个了?也没见你吃药治疗,明天,明天我就陪你去医院,就这么决定了!”

姜渔晚却双臂护紧了自己胸口,拼命摇头,仿佛这样,就可以守护住一个完整的自己一般……

“渔晚!”他急道,“你口口声声说,不想在我面前变得不堪,口口声声要瞒着我,不要我管,你这还是把我当外人吗?”

姜渔晚低着头,看也不看他,沉默不语……

她很想回他一句,难道不是吗?可是,她忍住了,三十多年了,还有什么可说的?时至如今,还有什么必要再来认个分明?

萧城兴叹道,“渔晚,你总是说,你在萧家是外人,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会有这样的错觉,我们结婚都三十多年了,还养育了两个孩子,如果你是外人,那我们这四口人的小家,不,现在已经有七口人了,我们家又算什么?年轻的时候,我总是很忙,你是这个家的主心骨,我把一切都交给了你,如果你是外人,我们这个家是怎么撑起来的?”

姜渔晚依然沉默……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哦,对,你曾经说过,你在家里就跟云阿姨一样,只是伺候我们爷仨的老妈子,可是,渔晚,有谁是在幸福着伺候人的呢?对了,幸福……这个词……真是……”

他叹息着感慨,“其实我这辈子是幸福的,而这份幸福,你功不可没。两个成器的儿子,两个懂事的儿媳妇,一个活泼可爱的小孙子,还有,一个为这个家奉献一切的妻子,人生到了现今这个阶段,我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满足。可是现在你,却要将这份家庭幸福和人生满足夺去?”

姜渔晚坐在轮椅哈桑,双臂抱着自己,默默地听他说话,偶尔抽泣一声,双臂却越来越将自己抱得紧。

萧城兴见她能听进去,继续说,“渔晚,我还记得我们最初的样子,那时候的你,充满生机,执着自信,最难得的,是纯洁善良……”

说到这里,姜渔晚冷哼了一声,“所以,你是想说我现在已经完全颠覆了从前的我了?这正好应了那句话,这女人没出嫁之前都是珍珠儿,嫁了人生了孩子,慢慢就变成鱼眼睛了……而且我还是一颗这么令人憎恶的死鱼眼睛?!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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