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不曾拥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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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不曾拥有过- 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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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说明我跟他以前的关系,又指出我和他现在已经一刀两断了,我现在能做的,是坚强。

    于是便有人猜出来了,钟彦博三年前曾经在公开场合说自己有喜欢的人,而那个人就是我。

    虽然网民们对我各说纷纭,有人我趁钟彦博刚复出的时机里,借他来炒作,也有人说,我是一个幸运的女孩,虽然一段感情没有走到最后,但起码我拥有过。

    《爱的时光》这部电影票房是意料中的好,首日上映便达到了一亿,预估可达到八亿。

    按照之前谈好的片酬,我赚了几百万。

    没什么好说的,我又换房子了。

    像以前的安奕晨一样,拿到钱自然是去买毫宅。

    当我和丁丁搬进那套依山傍水的别墅时,我坐在偌大的客厅沙发上,看着阳光洒在湖面上泛起的金光闪闪,幻想自己变成了一条鱼,可以无拘无束地在水底畅游。

    我的心仍然很痛。

    我不明白自己究竟怀着什么目的,只知道我要抓住一些能抓住的东西,要让自己变得强大,否则,不但没有尊严,连小命都很难保得住。

    我唯有这样,一步一步走下去。

    *******

    ……

    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我正在阳台上替丁丁剪头发,她跟我回到a市已经半年多了,刚满三岁。

    短短的几个月,可对于小孩来说,变化却是惊人的。

    她词汇量更多,运动量也更多了,换句话说,就是更调皮了。

    我给她剪了个?刘海,她对镜子照了照,说:“姑姑不但戏演得好,剪头发也很好呢。”

    我笑了笑。

    “姑姑,你为什么总是这么不爱说话呢?”

    我把她抱在怀里,柔声地问:“丁丁想跟姑姑说什么呢?说幼儿园的事?”

    妈妈已经不在了,我暂时只有丁丁一个亲密的人了,所以,总是不由自主地想把她带在身边,给她所有我能给予的爱。

    这时,我的助理小柔打电话告诉我,安奕晨想要见我。

    *****

    湖边,安奕晨与我一起慢慢地散步。

    丁丁欢快地在我们面前跑来跑去。

    好久之后,安奕晨问:“什么时候回a市的?”

    “七八个月前。”

    “为什么回来也不说一声呢?”他看我的眼神平静了很多,不再像以前那么炽热,仿佛有一团火似的,灼得我压抑。

    我笑笑:“想说,但没来得及说,太多事做了。”

    “扶桑,你总是不把我们这些朋友放在心上吗?”

    我问:“你指的是你和杨姿吗?她还好吗?”

    “还好,目前她还是我的经纪人,其实想想也挺不对住她,一个千金大小姐,总陪着我满世界跑,挺过意不去的。”

    我说:“那就呵护她,守护她。”

    他不回答,反而问我:“为什么你三年前会无缘无故消息,扶桑你究竟去了哪里……”

    我的心一阵阵疼痛,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奕晨,不要问了,我不想再提。”

    “好,我不提,既然你不想说那我就不提,只是……如果那是一段痛苦的回忆的话,我希望你能忘了。”

    我看着他:“谢谢你的理解,还有,谢谢你为我妈所做的事,奕晨,真希望我们能当一辈子的朋友。”

    他顿了顿,俊朗的五官似笑非笑:“仍是不肯接受我?”

    我肯定地说:“只能是朋友。”

    他笑了:“好,那作为朋友,我恳请你能像从前一样,请我吃顿饭,顺便……我把杨姿也叫上。”

    安奕晨家。

    再次见到杨姿,我稍微惊讶了一下。

    以前的她留着短发,活泼,总像是打满鸡血似的,连走路都喜欢蹦蹦跳跳。

    但现在出现在我面前的杨姿,留一头长发,笑不露?,安静娴熟,就像刚从淑女名媛培训班出来的样子。

    她把手轻轻搭在我的手上,微微一笑:“扶桑姐,好久不见了!”

    我拉着她的手进屋,说:“几年不见,你怎么从樱桃小丸子变成了成熟女郎了?”

    她笑了笑,脸上竟有些许的羞涩:“扶桑姐,你别取消笑我了,对了,我看过你演的电影了,想不到扶桑姐你从来没有演过戏,却有这么棒的演技,很有带入感,我身边看过电影的人都说棒极了,完全不像一个新人呢。”

    我们在沙发上坐下,安奕晨给我们泡茶,是上好的普洱茶,干的茶叶在开水里慢慢舒展,吸收了水份后,一缕清幽的茶香泌出,入口回甘。

    安奕晨说:“我一直都说扶桑具有艺术家的气质啦,若是一开始就当演员,现在可能已经挤身一线明星之列了。”

    我像以前一样打了一下他的肩膀,说:“别拍我的马屁,演戏而已,只要事前花时间把角色心理揣磨好,想办法融入角色,把角色的经历当成自己的经历,想像自己当时就在那个环境下,不可能演不好。”

    杨姿说:“那也是要有悟性的吧,有些人是天生就有这个天赋,像国荣哥哥,演什么像什么,但有一些演员就只能走走偶像路线,演演面瘫什么的,扶桑姐你打算往哪方面发展呀?你现在还没有经纪人吧?要不我当你的经纪人怎么样?”

    我连忙拒绝:“不,第一,你是凯纳的经纪人,我不会签约凯纳。第二,我不会一直当演员的,我可能只演两部戏。”

    杨姿惊讶地问:“只演两部戏?为什么呢?趁现在《爱的时光》还火,应该乘胜追击呀。”

    我喝着茶,笑了笑:“我有我的安排吧!”

    ****

    ……

    由于我并没有签约任何一家经纪公司,所以目前也没有经纪人。拍电影时,片方给我介绍了一个经纪人助理小柔,我看她挺机灵的样子,便让她学着打理我的事务,她也很卖力。

    那天,我正在家里看剧本,小柔走过来,紧张地通知我,“扶桑姐,凯纳……凯纳的老板钟总想见你。”

    钟彦博?

    他终于想起来要见我了?

    我对小柔说:“跟他说,不见!”

    小柔仍然站在旁边,不肯走。

    我问她:“怎么了?难道他很难打发吗?”

    小柔这才拿出一条项链,说:“钟总说了,把这条项链给你,你就会见他了。”

    那条项链,有细细的链子,下面点缀着一朵花,秋海棠!

    秋海棠?我不是已经丢了吗?

    在那个下着雨的夜晚,我冒着雨到处找他,一次次打他的电话,最后在我们一起住过的那幢别墅前,把秋海棠扔在那里。后来,我便被人压上了面包车……

    我闭上眼睛,不堪回首那段记忆。

    小柔仍然站着:“扶桑姐,那我们要不要见他?”

    想到我在这一行里混,以后也总是要碰面的,不如就当提前打个招呼吧。

    我说:“好,约他在紫竹林见吧,明天九点,过时不候。”

    ……

    ……

    郊区的紫竹林。

    那是一处高档场合,必须持有贵宾卡才能去,但我知道钟彦博有那里的卡,订位置不难。那里消费虽然很高,但是隐蔽性很好,可以避免被记者偷拍。

    停好车,从一处僻静的小巷里进去,穿过一片竹林,来到一条长廊,长廊边上有一座座竹子盖起来的包间,很是幽雅清静。

    说好的九点,但我故意拖到十一点才去,不是为了考验他的耐心,只是想用这种方式告诉他,他在我心里已经不再重要了,可有可无了。

    但出乎意料地,他在那等了两个小时一个电话也没有打过来催我,若是以前,他早就生气地打电话来催了。

    停在钟彦博所说的那间包厢前,我停在门前,看着虚掩的门把手,很久很久,一动不动。

    直到里面传来一把低哑深沉的声音:“来了就进来吧,不要忤在门口了。”

    我推门进去。

    那间十来个平米的包厢里,钟彦博席地而坐,面前摆着一壶茶,那壶茶已没有了热气。可想而知,他真的等了我很久。

    三年不见,他看我的眼睛仍然像以前一样,深邃而炽热。

    而我却是云淡风轻地看着他,曾经像火山一样炽热的眼神,现在怕是像是喷发后的灰烬冷冰冰的了吧。

    他站起来,走到我面前,越走越近。

    眼看就要逼近我了。

    我却在这个时候招呼后面的小柔:“小柔,你抱丁丁进来吧。”

    当小柔和丁丁出现在钟彦博面前时,他明显愣住了。

    我不理会他的愕然,招呼小柔和丁丁在那茶几旁的坐垫坐下来,这包厢的风格是韩式的,都是席地而坐。

    我又按了服务按扭,让服务员送一些适合小孩子的薯条零食进来,丁丁拍手叫好,欢天喜地的。

    好一会儿,钟彦博才走过来,在他原来的位置上坐下,冷峻着一张脸问我:“这孩子谁的?”

    我喝了一口已经冷却的茶,说:“我的呀。”

    他显然有些发怒:“我是问,你跟谁生的孩子?”

    我笑了笑:“我跟一个山野村夫生的。”

    “山野村夫?”

    这时,小柔和丁丁都诧异地看向我这边,我对小柔说:“小柔,你帮我抱丁丁去外面的院子玩会儿吧,对了,把这盘薯条也拿出去,她要是闹了你就哄她吃。”

    小柔答应了,抱起丁丁:“丁丁乖,姐姐跟你出去玩会儿。”

    直到包厢的门关上,钟彦博才突然抓住我的手,脸上的表情迫不及待:“扶桑,你告诉我,这几年你究竟去了哪里?为什么我后面一直找不到你?还有,这孩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冷冷地笑了:“你找我?钟总,你不要这么假惺惺的好吗?三年前,你在电话里说过让我滚的,如今你说找我?这是我这辈子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

    他一把将我拖过来,紧紧地揽我在怀里:“对不起,扶桑,当年我……”

    我狠狠推开他:“不要跟我说对不起,对不起有用吗?对不起能挽回我这三年的青春吗?钟彦博你不是问我丁丁是怎么来的吗?好,我告诉你,就在当年你在电话里让我滚之后,我被人拖进了一辆面包车,全身捆绑着,开着两天两夜,最后……”

    看着他脸上越来越诧异的表情,我狠狠地说:“最后我被带到一个偏僻的农村,被人用铁链拴着,卖给了全村最丑的男人。丁丁,就是我跟那个男人生的,钟彦博,这样的答案你满意吗?你满意吗!”

    我想我最后的表情一定很狰狞,钟彦博被我这样的表情吓得一动也不动,脸上除了诧异仍然是诧异。

    “钟彦博,我现在还没有证据是谁干的,但很明显,不是你妈就是沈思晴或者是她们一起合伙的,还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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