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爱一条河- 第84节

　　陈娟吃过午餐，回到办公室。梁博文一个人坐在桌前，看着一本小说。陈娟问：“博文，你中午没回家吃午饭呀？”看时间，完全不可能走来回。梁博文说：“不想吃。”继续看手上书。陈娟说：“我就不懂你了。你说光精神食粮，能填饱肚子么？”想起出门时，看邹承劲在办公楼外，似乎正在等人。她问：“博文，你看到邹承劲了么？我刚才在楼下遇到他。我们离开，他好象走进咱们办公楼了呢！”看梁博文低头看书，没当回事。梁博文说：“书啊，由其是爱情小说，完全可以取代食粮。拿你来说，我觉得精神食粮，完全可以暂缓饥饿。”笑语着，抬起头，盯着陈娟看。陈娟说：“我怎么说着说着，拿我开起玩笑来了？正说你呢！”认为邹承劲虽和沈丽常走在一起。实际对梁博文还是有些想法。梁博文说：“谁看爱情小说，脑里能演绎出爱情故事？目前来说，非你还我呀？”话题涉及到爱情，脸上有些红晕。她说完，还是低头看书。陈娟说：“说着，说着，没完没了了！我听说邹承劲和沈丽关系有些特别。不过听归听，我还是觉得不成事实。其实，我真得认为他对你，还是有些好感。”猜测神情思虑着，在梁博文对面坐了下来。梁博文想：“几位已婚的话题，终于让你开窍了。”想到话中话，心居然跳得厉害，让她觉得慌张。陈娟还在嘀咕事。梁博文听着，沉浸在想法中。这时，司亚洲和陈心梅从外面走了进来。陈心梅听到陈娟说的爱情故事，问：“陈秘书，听说你也谈恋爱了。对于爱情，了解得也挺透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吃到你的喜糖呀？到时，可别不提前通知我们。”说得实在，可确实打趣。陈娟红着脸，吱唔着：“陈姐，这是拿我开玩笑呢？”和梁博文说：“你赶紧看吧。看完了，让我也看看。”看办公室里多起来，话题打断，扯到其他事情上去了。梁博文低头想事，心思没放在书上。陈娟看她不说话，脸一红，没再吭声。

　　整个下午，办公室里只有她和陈娟。梁博文接听过几位客户电话，安排着明天工作。临近下班，她琢磨着：“难得享受清静的一个下午呀！”才觉得腿疼差了很多。她看过时间，想到事情都办理结束，说着：“我打算提前回家了。如果有事，麻烦你打我家里电话。”收拾东西，准备离开。陈娟说：“路上小心。回家就休息。你伤在膝盖，走路多了，扯着伤口，好得慢。”回过话，又看起小说。梁博文应着：“是啊。”心想：“如果我早点回去，还能不能看到哥呢？”还迫切想知道，梁博清办理事情是否顺利。梁博文对事情敏感，这时想过事情前后，认为梁博清正在计划着什么。她一时理不清，想不通，只好打算再看到梁博清，一定细细问清楚。

　　梁博文回到家，走进门，看到只有冷正敏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她问：“奶奶，我哥呢？”往卧室走。冷正敏说：“博清下午把自行车骑回来，摆院里了。他说车修好了，让你以后骑车注意安全。车要是有毛病，一定得赶紧修理。出门时说不再回来，事情办理完，直接回他们公司。”手上绕着线。梁博文听了，没说什么。她走到床前，躺到床上。冷正敏问：“博文，你累了吧？”起身，走进梁博文卧室，看梁博文躺在床上。她说：“要是觉得累，休息一会。被子要盖好，别着凉了。”拉开被子，盖在梁博文身上，还嘀咕着：“现在这个社会，说人人平等，男女平等。男人和女人要做一样的事情，好养自己。唉，真难为这些孩子们了呀！”往门外走。梁博文应着：“奶奶，知道了。我稍休息一下，就起来准备晚饭。”闭起眼睛，居然很快睡着了。

　　梁博文不知道睡了多久，才从朦胧中醒过来。她听到梁博辉和梁博峻在门外说话，赶紧从床上爬了起来。慢步走出卧室，说：“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呀？”往厨房走。梁博辉说：“姐，我一直认为你是轻伤不下火线呀！今天咱们家英雄，怎么不上火线了呢？有失原则了吧！”饿着，可惜不会做饭。梁博文问：“轻伤！你希望伤要多大呀？”走路没再坚持，宁愿怎么不疼怎么去走。冷正敏听过姐弟俩一问一答，才觉得梁博文与平时确实有些不同。她看梁博文走路，腿伤得确实不轻。她停下手上活，问：“博辉，你姐腿到底怎么了？今天早上走路，也没瘸到这么厉害呀！”心里纳闷。她一问，梁博文想：“怎么看起来好多凶，却更疼了呢？事情反正都发生了。说说不防。”再走进客厅，坐到沙发上。祖孙两人说起话，有问有答，没停下来。后来，冷正敏说，梁博文听，都是劝解良言。梁博辉一旁听着，摇晃着脑袋，笑着说：“姐，说其他的，都是假的。说你笨，才是真的呢。你说你多大了，骑车还要人说。红灯停，绿灯行，黄灯亮了等一等。你黄灯不等，就先行，错在谁？还是安全意识差。”说得头头是道。梁博文说：“我还不是早上惦记着哥么！不然我能那么早出门呀！去了，说完话，还担心上班迟到呢。路上，想他的事，结果就出事了。”无奈还委屈。梁博峻说：“说来说去，还是愿你自己不小心。好了，好了，各忙各的吧！”走去厨房，准备晚餐。梁博文牙齿咬着嘴唇，狠狠盯了梁博峻一眼。梁博峻一脸关切，可心里莫名来火。他思量着事情起因，没再说话。梁博辉坐在茶几前，继续写着作业。冷正敏说：“你和你哥姐，在平时都有过些小伤小痛。不过，要是大人守着，还真没发生过一次。以后，无论去哪，都得自己多小心呀！”叮嘱还是一句接着一句。梁博文想着过去有过的小伤小痛，如历史资料回顾，心情纠结在其中。有些话语轮流出现，都是冷暖真情，实情实境在感触中出现。

　　梁博峻准备好晚餐，招呼大家吃晚饭。吃过晚餐，大家都让梁博文休息。他们收拾餐桌，推阻梁博文靠近。梁博辉说：“姐，这回你就实实在在休息一回。现在你晚饭吃过了，就放下一切可做的事。一切事情由我们来做。你现在马上到外面沙发上去。”拉起梁博文，走出餐厅。他打开电视，让梁博文看电视，打发时间。梁博文刚坐下，电话响起来。她想起身，可梁博辉更快一步。他接听着电话，问：“你找哪位？”听是位女孩。对方说：“请帮忙找一下梁博文。”纯正普通话，很是温柔。梁博辉大声说：“姐，是找你的。”拿着话筒，递向梁博文。梁博文走过，接过来，问着：“哪位？”想不起谁会打电话过来。对面说：“博文，最近一直没看到你，甭提多想你。”是袁小杰的声音。梁博文问：“袁大小姐，我也琢磨没什么大事，你不会打电话过来。想我，至于么？说说，到底是为什么事情，才想到我了吧！”认为袁小杰还是有事，不然有话都会写信说。袁小杰说：“我这几天要是休息，准备到你们那里去一趟。我和明艳说好，一起过去的。”说着打算做得事情。梁博文说：“想你来都难。好，我等你。来前，一定先打电话，提前通知我一声。免得我怠慢了你们。”虽然是同学，更是好友，可是依然很是客气。袁小杰说过正事，想起过去事。和梁博文一说起来，不想放下电话。她们想起过去时光，都沉浸在一片美好中追味。梁博文想想平时总是一个人进门出门，工作是生活主题。工作外，都离不开现在在的家。袁小杰说起，都是在学校生活如何单调。梁博文只说：“即使工作了，还不是一样。”独来独往，和袁小杰感觉并没多大差别。袁小杰听过，心里有情景，有思绪。她深感万分留恋过去，还是言不由衷的说：“不说了。现在把话都说了，我们见了面没话说，怎么办？”先挂断了电话。梁博文压了压了激动心情，叹息一声，放下话筒。梁博辉说：“姐，我怎么觉得你还象个孩子呢？”看她走路忍疼，紧咬嘴唇。梁博文回：“我倒是不想长大。不过，再小，现在我也是你的老姐。”看梁博峻坐在沙发上，看起电视。她说：“哥，我明天还有好多事情要做，想早点休息了。奶奶，您也早点回屋休息。”往卧室走。

　　梁博文走进卧室，取出睡衣，洗过澡。她按照医生说的，拿出药棉和药水自己擦拭过伤处。梁博辉看她做完一切，心里直觉得阵阵凉。他问：“姐，疼吧？”感觉到自己有疼。梁博文说：“还不写作业。有机会，你也试试？”疼到有些心烦。梁博辉这时感同身受，回：“姐，我看还是免了吧！”只得闭起嘴，免得招梁博文话堵。梁博文起身回卧室，说着：“写完作业，还得等叔叔吧？要是过晚，你也别等，早点休息。”回到卧室，躺在床上。她睡不着，看着天花板，想起一篇小说。她在心里嘀咕：“墙上的黑点。”强迫入睡，开始再数起数字。

　　梁博清回到住处时，已经深夜。还是赵炎去车站接他，再送他回住处。他坐在车上，赵炎问：“博清，你哪天能单独抽出些时间？”开车奔在路上。梁博清问：“有什么事情么？”不明原因。赵炎说：“还是上次那几位哥们。是海哥联系我，提到你。明说是聚会，没说有什么具体事情要说。我一直在想，他们本来打算有事麻烦你，可是就是没提，肯定有原因。”还是希望把话说到。梁博清说：“如果真有事情，也只能是我麻烦他们。对于上次的聚会，我还得感谢海哥他们看得起小弟呢。要是他们确实有想法，能聚在一起，我倒是得尽尽心意。”说完，问着：“这几天，公司里没有事情公布吧？”想到最近小会大会，几乎天天都提到开会的事情。赵炎说：“还是老生常谈。前几天会上提到如何针对当前销售市场，来拟定销售方案。说了几条针对性措施，你也都知道。说来，还是各人持不同意见。如果方案实施，会有部分销售人员要安排到其它职务上去。或许出于这种原因，都顾及到生活状态和待遇问题吧！现在上层领导还在开会做研究。研究要如何说服大家，让大家达成共识，接受目前推选的销售手段。大家认为方案实施和不实施，都不至于影响到公司销售业绩。可是会影响到他们的生存状况呀！有的人为了保住饭碗，还是同意本公司业务人员出外联系业务，开拓市场。但是，出于领导对公司的管理体制和理念的更新，认为直接通过代理商，才更符合走向更高管理水平。明说是为公司着想。”总公司目前并没做出任何决定。赵炎看梁博清没说话，不由得问：“对于这件事情，相对咱们销售部，难道你就不了解情况？”对事情前因后果还是做过了解。梁博清说：“计划不如变化。公司不是还没有做出最后决定，还只是初步考虑要实施些措施，改革一下管理制度么？想法有，对于提出想法的人来说，让想法能实施，真能达到最好效果，才是初衷。”说完，看向窗外景色。

　　马路上，有很少几个人出现。车子在霓虹灯下，来来往往，如城市命脉穿梭。色彩暗黄，是深刻烘托时代更迭地色彩。灯影下，树木朦胧笼在灰黄中。金色影子映衬里，有回忆色彩，如同过往流金岁月，在一段时间后落下帷幕——走过童年至今，种种事情突变，发展过程再体会，才会出现这种想法和看法。梁博清看着，说不出这样情景是让人去高兴，还是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