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阴阳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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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阴阳师-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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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时问独自一人,家里只有几亩薄田租给人家收一点田租,所以日子过得很紧巴,每次上京赶考更是非常节约,这些日子在寺里,又是每天只有一两顿,这时见到几碟这么美味的酒菜,食欲很快战胜了恐惧,他在白衣女子的劝说下终于拿起了筷子。

    白衣女子要走时,柳时问问她该怎么称呼,白衣女子说:“我是狐狸,你就叫我白狐吧。”

    此后每隔几天,白狐就会来,柳时问第二次看到她才敢对着她的脸看,她是一个大约二十左右的女子,长得可说是倾国倾城,柳时问心想,也只有狐狸精会这么漂亮,人间哪会有这样美貌的女子啊,虽说知道她是狐狸精,但柳时问还是慢慢地喜欢上了她。

    两个月后,白狐说:“就让我跟你回家乡吧,我要做你的娘子。”

    柳时问面对此等如花美眷怎会不动心,他答应了白狐,但他说自己还没有回家的盘缠,白狐说没关系,她有办法。还说:“我要做你的娘子了,以后你就叫我玲儿吧。”

    柳时问高兴地答应了她,并问:“那我们什么时候走?”

    玲儿说:“三天后的早上,我在城门口等你。” ;到了约定的时间,柳时问早早地到了城门口,却没发现玲儿的身影,只有两辆华丽的马车停在城门口,看样子是哪户大户人家要出远门的样子。他正四处张望,玲儿从前面的一辆车上探出头来,向他叫道:“相公,快上车啊!”

    柳时问木呆呆地看着玲儿,玲儿干脆下来,把他拽上了车。在车上柳时问问玲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玲儿笑着说:“我是狐狸精嘛,弄点钱还不容易?”

    寒山县离柳时问的家乡有五六百里,以前柳时问走路进京赶考往往都要两月时间,有了马车,柳时问他们几天就到了家。

    柳时问到家后,才知道玲儿另一辆车上还装着他们几辈子也花不完的金银珠宝,这事赶车的也不知道,还以为车上装的只是些衣服和家具呢。

    柳时问和玲儿成亲后,一切都由玲儿照应着,他们又购置了几十亩良田,新盖了屋子,不过,玲儿也没有十分张扬,她平时跟村里的妇女一起纺纱织布。柳时问见家里有钱,便放心地读书,希望能在下一次一举考中。

    不过,玲儿似乎并不希望他继续读书,她对他说:“相公,现在我们不愁吃不愁穿,你为何还要这么拼命地读书呢?做官还不是为了锦衣玉食吗?现在咱们虽然不算大富大贵,但我们总没有官场明争暗斗那些烦恼啊!”

    柳时问说:“不,娘子,我一定要出人头地,我不会放弃的。”

    玲儿除了摇头和暗自落泪外,也无其它办法。

    过了两年后,柳时问和玲儿还是没有孩子,不过,两人并不着急,柳时问想,玲儿是狐狸精,也不知道会生个什么东西,不要孩子也好。等将来做了官后再娶个妾,生孩子也一样。

    一天玲儿不在家,柳时问家里突然来了个客人,是柳时问第一次进京赶考时认识的,名叫秦槐,当时此人高中状元。秦槐问了问柳时问的近况,又问了他夫人的情况,柳时问编了个谎言,说玲儿是邻县一个落魄员外的千金,平时他也是这么跟人说的,他还把玲儿的画像拿给秦槐看,秦槐看了看画像点了点头,然后就告辞了。

    等那人走后,玲儿回来了,神色非常慌张,不过,柳时问没有在意。

    不久后,柳时问又要进京赶考了,走前,秦槐再一次找到了柳时问,对他说:“你知道你为什么一直考不中吗?”

    柳时问忙问他为什么。秦槐说:“因为你生命中有一劫,老实告诉我,你夫人是不狐狸精?”

    柳时问吓了一跳,问他为什么会知道。秦槐说:“其实许多人知道,只不过是你们自己觉得好像瞒着别人而已。”

    柳时问又问:“那我该怎么办?”

    秦槐脸色一变,恶狠狠地说:“杀了她。”

    柳时问一惊,说:“为什么要杀了她?”

    秦槐说:“她就是你的劫,只有她死了,你才能考中。”

    柳时问无语了,玲儿这两年来对他的好一起涌上心头,让他难以割舍,虽说知道她是狐狸精,但她从来没有变成狐狸,无论什么时候她都是那么温婉可人的一个女人,不要说她与自己朝夕相处,对自己有恩,就是换成其他人也下不了手啊。

    秦槐最后留下了一包药,对柳时问说:“这是一包毒药,是专门用来对付妖怪的,见血封喉,片刻就会死亡。”

    柳时问看着那包药,不敢伸手去拿,玲儿回来时,他赶紧把药藏了起来。 ;晚上吃饭时,柳时问借盛饭之机,将药倒进了汤锅里,后来,玲儿去盛汤,他没敢喝,坐在那里看着玲儿将汤喝下,柳时问想上前阻止,但他终于没有动。

    玲儿喝完汤后,脸色顿变,立即倒在了地上。柳时问此时心如刀绞,他抱起玲儿就往外跑,想去找大夫,泪水从眼睛里涌了出来。他说道:“玲儿,你不要死,我不考了,我只要跟你在一起。”

    玲儿费力地露出了一点笑容说:“能跟相公……在一起……开开心心地度过这两年……我已心满意足了,我早……该死了,相公不要跑了,听我说……”

    柳时问这才知道,他第一次赶考时,在京城外八十里的一个山坡上遇上一个小女孩被一条大蛇缠住,是他冒着危险救下了小女孩,没想到竟然是自己的娘子,真是女大十八变,当时她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姑娘,没想到长大后竟有了倾国倾城的相貌。这么说,她不是狐狸精了,因为她是有家的,当时柳时问还把她送回了家。

    柳时问已泣不成声。玲儿继续说:“前两年我在寒山……看到了你,我不知怎么开口,正好寒山寺……你住的地方没有围墙,所以我就装做狐狸精去找你,没想到你真的相信了,还和我做了夫妻。有这两年……我很满足……”玲儿还想再说什么,但她已经说不出话来,头一垂,一缕香魂终于散去。

    柳时问伤心不已,本来决定放弃赶考,过平平淡淡的日子,但现在他无依无靠,葬了玲儿后,他又起程进京了。而对玲儿的死,他对乡亲们的解释是得了急病死了。

    柳时问一到京城,就被守侯在城门口的捕快抓了起来,投进了大牢。

    经审判,他的罪名竟然是杀死皇太妃。柳时问彻底懵了,自己什么时候杀死皇太妃了, ;难道玲儿是皇太妃?

    被关进牢房的柳时问再一次遇见了秦槐,柳时问立即感到这一切都跟秦槐有关,他一边拼命地锤打着牢房的栅栏,一边责问:“秦槐,你为什么要害我一家?”

    秦槐冷笑道:“其实你不杀皇太妃,你也迟早会死。”

    “为什么?”柳时问吼道。

    秦槐踱着方步说:“你可能不知道,我义父就是当朝宰相秦渭,我是义父一手养大,所以我随义父姓秦,你第一次赶考时,本来头名状元是你,因为你太突出了,义父对你的评价是,胸怀大志,极善谋略,当今青年才俊中鲜有敌手,而言词间又有一股杀气,只要你进入官场,就没有人是你的对手,你这样的人,义父怎么能够放心用?何况我还在你之下,所以你就从状元变成了名落孙山,而我就顺理成章地从探花成了状元。你以后屡试屡败,并不是你不用功,而是你的卷子,全被人拿走,换上了文笔很差的伪卷。”

    “你!小人!”柳时问气愤至极,原来自己多年未中竟是因为这个。

    秦槐继续说道:“你娘子,其实是先皇的宠妃,但她进宫后不到一年,先皇就驾崩了,本来先皇决定让她殉葬,没想到,竟被她逃了。她后来遇到了你,因为你救过她,所以她以为你是个好人。可惜没想到,最后亲手杀她的也是你,这也验证了义父的话,你有杀气,你连朝夕相处的娘子都杀,一旦让你进入官场,你真是个可怕的对手。本来,宫中一直在秘密追杀抗旨的皇太妃,而这事就是我操办的,前一段时间我才查明所有的事,所以就来了个一石二鸟。哈哈哈!”

    柳时问听后,瘫倒在了地上。

    过了一些日子,皇上查办了奸臣秦渭,秦槐也在杀头之列。柳时问不由大喜,他想自己也许可以重获自由了。但没想到的是,当有大臣向皇上建议起用柳时问时,皇上说道:“他杀了皇太妃,虽然皇太妃该死,但也轮不到他杀。再者,他连自己的娘子都杀,难保他将来不会起心杀朕,此人着实可怕,不留也罢。”

    几天后,柳时问和秦槐被一起杀头,两人跪在那里不由相视苦笑。

    不过后来有人说,就在刽子手要杀柳时问时,柳时问被一只雪白的狐狸救走。没人能证明这是不是真的,但此后没人再遇到过柳时问。
洋葱
    故事刚刚讲结束,莉莉吵着不干;说这故事太短了;再讲个吧我想听爱情故事妞子姐;反正离天黑我们店关门还早呢,妞子好吧今天就满足你这个丫头,我有个同学叫;若娴的职业是教师,那天,她的手机里显示出一个陌生的号码,她接起电话后,人楞了许久,一下子有点回不过神来。上课的时间到了,她心不在焉,居然走错了教室。结果学生们哄堂大笑。

    回到家里,她坐立不安了一会,还是作了决定。若娴走进盥洗室,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缓缓地吸了一口气,在决定和文见面之前,她特意反复练习着自己的呼吸,平稳而有节奏,至少能掩盖莫名的慌张。临出门时,若娴弯腰系鞋带,她用手指笨拙得将鞋带拉过来拎过去,最终觉得似乎再怎么努力,也没有办法打出一个像以前一样美丽的结。年轻的丈夫问她去哪里,她略微有点心慌,但是神态似若地回答:“去见个老朋友,很快就回来了。”丈夫哦了一声,继续埋头做自己的报表,继而又抬头加了句:“天冷了,多加件衣服。”“好的,我知道。”若娴赶紧从柜子上拿起包,匆匆离开了,她怕再不走,或许她就改变主意,不去见文了。

    秋天到了,风起了,枯黄的落叶打着旋跌落在马路上,行人的脚边。若娴的家,离那间咖啡屋的路,其实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遥远,可她每向前跨一步都觉得有点迟疑。好象很久没有见面了,却又像是昨天还在这里邂垢。她努力得将披肩裹紧了一下,缓缓走在路上,望着周边匆匆的行人,每个人都的眼神是坚定的,可谁的心里没有藏着过去和往事。若娴的眼神里夹杂着一丝凌乱,她叹了口气,仰望着黯淡的天色,身后一阵阵汽车的轰鸣声,仿佛时不时在提醒她作决定,是找回过去,还是依旧继续现在的生活。

    街上的路上撒下柔和的光,周围充斥着安宁和祥和,隐隐得泛着苍白的颜色。她站在转角的咖啡屋门口,身后的影子被灯光拉得老长。若娴迟疑了一下,还是伸手推开了门。一位笑容可掬的服务生迎了上来,女士,请问您几位?她刚要回答,却看见在靠着街窗的右首位置上,一位风度优雅的男子站了起来,微笑得对她挥了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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