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界恋之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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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界恋之初- 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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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机滑行后,直冲云霄。因为遇见欧阳香子,我人生旅程中第一次飞上共和国的蓝天。无比的豪迈抵消了我的遗憾。

    两个小时后,下午一点到上海。下飞机乘车前往酒店的路上,我一次次从倒车镜里看欧阳香子高贵姣好的面庞,有一次让她发现了,瞪着圆圆而摄人的水灵大眼睛很亲切并有少许矜持的凝视了我一下。我迅速移开视线。突然,她说头疼,用手抓头发的样子让人爱怜。看她疼的厉害,我说,“我给你按摩一下手上虎口穴,可缓解一下。”她说,“一会到酒店的。”

    在酒店安顿好之后,欧阳香子坐到床边,伸出红润小手,“你不说给我按摩吗?这么快就忘了吗?”我刹那也穿越起来,好像自己在古代是御医,即将给野味十足的王妃把脉。我小心翼翼的用右手托着她小手,伸出左手拇指,按在她手上。我明显的感觉到她疼的一激灵,却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轻柔的说,“这么疼啊,你使多大劲啊?”

    我说,“这是按穴位上了,你的头真是疼了。头不疼,穴位也不疼。”她扑哧一乐,“你还上升到理论高度了?行了,不按了,你去买点水灵好吃的水果。”我下楼,给她买了龙竹、龙眼、橘子和乌龙茶饮料满满一兜子东西。

    休整片时,欧阳香子重新理装,带我们赴宴。酒桌上,她笑意甜甜,风生水起。酒过三巡,她忽然眸光的热切的盯着我,“你能吃肉,你多吃。你的任务是吃俩猪蹄,我再吃一个。”我动作慢些,她还督促,“还瞅啥,快夹啊。”我暗乐,自己一切在她掌控监督之下啊。

    看着我吃完肉,她才重又与人说话。王经理有些下流的说她,“你要是来这里当第一夫人,我们吴总肯定到你那里投资。”她没有接言,没有一丝不快的表现,顾左右而言他,恰到好处的在谈笑的轻松中掩饰过去。

    晚餐结束,回到酒店住处,欧阳香子进屋就慵懒的侧歪在床头,“绣床斜凭娇无那”,一袭黑色,丰满的小腿耷拉在床边,咣啷两下,慵懒又麻利的踢掉鞋子。女伴则像女仆一样忙前忙后。她慵懒的侧歪着,一边扒着橘子皮,一边说话,如瀑的秀色让我压抑,忘记了走动,忘记了坐下,有些失态了。不经意间,发现她水灵的大眼睛略有痴意的凝视了我一下,电眼迷离,似乎也在看我是以怎样的深情在欣赏她的可餐秀色与丰润熟美。

    我热切的搭了欧阳香子一眼,她也雍容又意乱神迷的的移开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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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销魂罗裙内
    欧阳香子在那一刻意乱神迷的雍容目光,对我而言,不啻贾瑞病入膏肓时照的正面风月宝鉴,我的躯壳呆愣在原地,我的魂灵在刹那已经去她的秋波深处的漩涡里酣畅淋漓的游兴一番。

    其实,在她畏人的丽质面前犯贱的不仅是我。付局长见她侧歪,没敢坐床边,在电视角柜上巴掌大的地方坐下半拉屁股。她女伴也像个小丫鬟似的给她递这递那,说话都柔柔的,好像不敢大声。真正美丽又性感的女人,会让她身边的男女都感受到特殊的魅力。

    第二天早晨,乘长客去台州。我上车时,欧阳香子已经在最后的卧铺上躺好。她娇娆而安然,一动不动,神色平和,绝对有一丝期待。我轻轻的挨着她躺好,背靠背,与付局长相对。付局长做了个怪脸。我笑而无语。猛然,车转弯,我实实在在的靠在她玉背上。她丰腴玉体是那样凉润,我整个人仿佛瞬间被速冻。

    我不敢动,不想动,也不愿动了。尽管隔着衣服,也是变相的肌肤相亲。她也如此,不说一句话。就这样彼此若无其事,内心和身体则巨澜翻卷。

    可恼的是里急,直到不能再忍受的时候,我才懊悔不跌的去车内卫生间。

    顺着台阶上来时,我便很自然的看见欧阳香子丰润修长的身体不知是正向右侧翻,还是她也是急中生智佯装侧卧,一袭黑色衣裤遮蔽下丰腴宣软的玉体绰约烫人,滚翘丰腴的臀部楚楚动人,右臂弯曲枕着一头浅黄浓密的秀发,眨动的眸子在瞬间意味深长的斜着搭了我一下,“眼色暗相钩,秋波横欲流”,迷离的电眼中带着自信,带着幽寂,而更多的是摄人魂魄的穿透力。只此一眼,我心酥醉。我也算艳福不浅,她艳冶的卧姿和妖娆的睡态,让我看个够。

    忽然,哄哄的杂乱中,她叫我。我竟然决定充耳不闻。她便不再叫我。不想,我再次准备挨着她躺下,她也起身如厕。我就坐在边上。她回来时,手扶栏杆,水样身姿摇摇走来,周身横溢轻灵之气,原本有些高大丰茂的玉体竟也变得纤细袅娜,风情万种。她走到我近前,手扶上边的床梁,弯腰看着我说,“刚才叫你半天你也听不见。”

    正说着,车身猛动,欧阳香子玉体猛然向前,一个趔趄,丰仪小山一般扑向我。我迅速伸手,搀住她右手,她扶着我,左手食指轻而有力的点到我右肩窝处,被她点了穴位一样,膀子有点发麻。我在那一刻,看见双眸轻捷而热切的望了我一下,一丝醉人的娇羞闪入眼帘。

    几个小时颠簸后到台州,霍总安排下榻玉环大酒店。欧阳香子好看的若有所思的莞尔一笑,低低的对我,又似自语似的说,“玉环啊。”在爱美的她的意识里,想到了美丽超越千古的那个人,也想到了自己。

    座谈中,霍总也不时的看她。难怪啊,哪个男人不爱美色啊。欧阳香子一袭黑色衣裤,稳然而坐,腿翘二郎,整个一娇秀可人端庄美艳的女神,增添了她神秘的傲人魅力。冰雪聪明的她也察觉了霍总惊艳的目光,更为自己陶醉了。

    参观车间时,欧阳香子款摆玉体与霍总并肩走着,交谈着。突然,她调转身姿,纤润轻柔的小手扽我衣服,并转到我身后,用力向前推我,笑语轻盈,“你不赶紧上前听老总介绍,咋总溜边呢?快好好听听!”像个欢快呢喃的小燕子,风华鲜嫩,风情绰约,绝对是两情相悦的一个绝色版本。绝色之处,就是不知别人眼里啥感觉。

    参观到很晚才结束,各回房间休息。因为累,我洗漱一番就脱衣上床倒下。

    忽然,欧阳香子走过来,娇媚含羞的说,“挺长的夜,待着也没意思。我教你做个游戏呗?”我说好,问她咋玩。她说,“得先给你象征性的绑好手脚,然后我再说给你。”这对我新鲜又刺激,想都没想就同意了。她先是用枕巾蒙上我的眼睛。然后,很有力气的扭过我的双手,麻利的用细麻绳捆紧。

    我说有些疼了。她说,“不疼不舒服。一会你就感到好玩了。”我不好再做声,感到细麻绳越来越嵌到肉里。捆好了双手,她又捆我双脚,依旧捆的发疼。我商量,她依旧重复刚才的说法。我又不好说啥了。然而,她没有住手,竟然在背后,把我四肢捆到一起,疼痛逐渐加剧。她说,“一会你就知道好玩了。”

    欧阳香子结束了捆绑,才撤掉我眼上的枕巾。她傲然丰腴的身体已经坐在沙发上,我绳捆索绑的跪在她面前。我刚要问,她笑涔涔的用悠扬的语调说,“没见过这玩法吧?让你长长见识。这叫捆…大…虾。”说完,她便一件一件褪去衣裤鞋袜,直到一条窄窄的红色丁字裤若隐若现的蔽体。她说,“我现在命令你张开嘴,开始游戏了。” ;我懵懵懂懂的张开嘴。

    她迅疾的脱下丁字裤,甩的不知去向,把丰腴的大腿分向两边,搭在扶手上。血脉贲张的刺激下,我伸出舌头蜿蜒在她下体。她剧烈的抖动着身躯,款摆又放纵。

    过了好久,我有些疲惫,让欧阳香子微怒,面带娇嗔,明晃晃的拿过一把长长的尖嘴钳子,伸进我口中,慢慢又慢慢的薅出我的舌头,双脚跐着我肩头,两个手指夹着我的长舌疯狂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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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存亡两妇人
    我正茫然回味梦境,欧阳香子给我打来电话,“你睡了吗?我一个人看着静静的房间害怕呢?你过来待会儿呗?”我血脉贲张了,梦境要变成现实吗?

    我穿好衣服过去。欧阳香子暄拖拖的丰腴身姿仰靠在床上,不说一语,我却感觉出她的某种冲动。我让自己不过分紧张。倏尔,她摆动一双素足,互相扶持,两只高跟鞋,咣咣两声掉到地上。厚厚的棉袜让她的素足更加胖乎。我看了一下时间,算是转移视线。她脱掉鞋子,懒懒的侧歪了一会儿,有些费力的挺起上身,腻云深处,我直觉她的余光在看我,是怎样看她以慢慢的速度一只一只脱去棉袜……

    终于长长库管掩映下,欧阳香子的一双软钩耀眼的显摆在我面前,膀大腰圆美感的身姿依旧半躺在自己床上,腻云朦胧娇面,似乎凝视着自己的素足,也用她的动作吸引我看。我咽了一下口水。

    沉寂片时,她说,“你会玩数二十四的游戏吗?谁先数到二十四,谁就抽自己嘴巴一次。”我不会,她教我。正式开始玩儿,第一把,我顺利的输了,她俏皮的说,“我得监督你是真抽,还是假抽。”我抽一下,她轻讽说,“你也没使劲啊,当我看不出啊?”

    我真情使然,抡起手啪的一下,自己都感觉脸上辣辣的,脑袋嗡嗡的。欧阳香子一下子笑喷,竟然还讽刺,“你傻啊,我只是说说,看你傻了吧唧的样儿!”她笑的极其开心。我笑说,“你可够坏了。”她喷薄式的笑起来。

    活动继续进行。欧阳香子竟然是数二十四的高手,每次都是她获胜。我无数次敷衍着抽自己嘴巴。她有些累了,看了一下时间,调侃说,“你净糊弄了,我不跟你一般见识。最后你得使劲抽一次。”我笑说,“再抽,就肿了。”她好听的哏哏的乐着,“你要是不听话,我可就动手了?”我笑说,“你要忍心,你就过来呗,我认罚。”她撇撇嘴,哏哏一乐,“本领导累了,暂且记下你这一抽。”

    忽然,走廊有了动静,付局长外出归来了。欧阳香子带着一丝红晕和娇乏笑说,“这回你走吧,我该睡觉了。明天你继续开展活动。我先回去。”

    刹那,我心乱起来,怏怏不乐的回屋了。这种心绪最主要的就是自卑,她的睿智,自己万不及一。男人女人独处,不一定非要性。极品美女这样的睿智和魅力,男人不梦寐以求的吗?自己还不彻底高兴,到底想要啥?这样一想,心下瞬间释然。对我来说,人生有意义的可能就是台州的那个夜晚。

    第二天,晨色黧黑,我就醒来。尽管欧阳香子不用我送,但是黑灯瞎火的,一个弱女子,我必须去送。见她屋里没动静,我先行下楼外出,熟悉一下她走的路线,包括电梯的运行情况。再回房间,听她屋里有动静了,我出门,在她门口等候。她出来,我接过她的旅行包,领她下楼。上了车,她说,“我走了,回去再睡一会儿吧。你好困。”

    她的柔情,我的心情。然而,下午我到了温州,身在温州仅一夜,我彻底因她失魂了。那是极度孤寂中的失魂,让人可生可死,不能自已。我苦苦问自己,若是生命突然逝去,我的这份情感遭遇将依附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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