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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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力游戏-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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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倾你娘个头,你就是个无敌自恋狂!”



    徐复生无语的一拍额头,一副真丢脸的表情道。同时,徐复生还感觉到,此时就在自己心中,有一些不可言喻的东西,正在被慢慢的释放出来,并影响到了徐复生的思维观念。



    “阿蒙,”徐复生看着沐吟裳让人浮想联翩的背影,同时在心中道,“帮我去查一查沐吟裳的手机号,立刻。”



    阿蒙没有回话,但是徐复生知道,这个外星光脑,一定会一点不差的完成任务。只不过,就在阿蒙工作的同时,徐复生的耳朵还要继续受到马小波的摧残:“我说复生,你不是说你回北京以后要奋发图强吗?那就从西班牙语开始,西班牙我想你还不太了解,那是位于欧洲西部的一个高山国,他的政治体制是君主立宪,最著名的就是大文豪塞万提斯的堂吉诃德了,当然,还有热情奔放的西班牙女郎……”



    “你给老子闪远点,”徐复生厌恶的说,“老子没兴趣听你在这里讲地理,老子还知道西班牙拿了2010年南非世界杯的冠军,有球用?”



    “这你就不懂了,西班牙可是欧洲最适合养老的国家之一,你看咱们的父母年纪都大了是不是?我们完全可以在学好了西班牙语以后接我们父母移民过去嘛!”马小波继续恬不知耻的长篇大论着。



    “滚蛋!老子没兴趣听你唧唧歪歪!”徐复生也只能咒骂抗议着。



    就在徐复生和马小波‘亲切交谈’时,一个中年学者昂首阔步的走进了讲堂,而随着他脚步,整个讲堂顿时精神了几分,就连沐吟裳也合上了自己的书本,安静的看着他。很显然,这位就是整个北大最年轻的教授,也是这堂西班牙语课程的讲师——牛犇。



    牛犇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那被隐藏在厚厚镜片下的目光瞄向了徐复生的位置,似乎别有深意。
第十五章 校花叫我来
    一个意外获得了外星光脑,准备大展宏图的普通学生;一个被称为最冰清玉洁的北大校花;一个中国知名学府的最年轻教授;命运的锁链就这样将这三个原本风马牛不相及的人物串联到了一起,正如诈金花一样,在没有开牌之前,没有人能预料到将会发生什么。



    通常情况下,如果大学内的哪个讲堂拥有一位绝色校花的话,那么在这个讲堂内,也绝对不会缺少那些等待着天鹅临幸的癞蛤蟆们。当然,讲课的教授一般面对这种情况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今天,徐复生在牛犇厚厚的眼镜片下,却嗅到了一种非同寻常的气息。



    只不过,徐复生无法知道,这位牛教授虽然挂着‘北大最年轻教授’的头衔,但却只是因为他从小在西班牙长大,对自己讲了三十多年的西班牙语颇有心得而已。除此之外,别看讲堂内的学生都尊敬他,但那其实只是北大学子们尊师重道的传统罢了,实际上估计没有几个人会真正拿这个用自己说了一辈子的东西骗吃骗喝的假洋鬼子当回事。



    当然,牛犇对此也并没有太好的办法,以往他都是在课堂上,拼命的表现自己在西班牙语领域内的造诣,试图挽救自己扑满恶臭的名声,但无奈那些眼高于顶的北大天之骄子仍然对他不屑一顾。



    不过就在今天,当牛犇看到了坐在讲堂的边角上,那气质与其他人格格不入的徐复生还有马小波时,他的眼皮不自然的跳动了一下,似乎是在徐复生的身上,这位北大最年轻的牛教授,看到了自己重振雄威的希望。



    这两位同学,虽然我不知道你们是哪所学校的,但是今天,也只有对不住你们了。



    牛犇一边在心中默默的为徐复生和马小波祈祷着,一边昂首挺胸的走上了讲台,就好像准备和两个自己心仪已久的美眉玩双飞一般意气风发。



    牛犇轻轻把自己的教案放在讲台上,然后那隐藏在厚厚镜片下的小眼睛在环视了整个讲堂一圈以后,才缓缓开口道:“其实我每一次踏进讲堂我都很高兴,不为别的,就是因为在这里,有着这么多喜欢西班牙语的同学们,作为老师,还有什么更能让我感到高兴的呢?西班牙语在我们中国还是一个小语种,但是在四百多年以前,在那个令人神往的大航海时代,世界上至少有一半人,都在说着这种如今被称为晦涩难懂的拉丁语。”



    “好了,我们言归正传。上个礼拜,我们已经研究过了西班牙名著堂吉诃德的上卷,很抱歉,各位同学,我没有为大家准备惊喜,因为我们这个礼拜要按部就班的研究堂吉诃德的下卷。”牛犇一边讲着自以为很好笑的冷幽默,一边翻开了教案,然后接着说道,“所以,我希望大家都有预习。那么,沐吟裳同学,你能为我们讲讲那句关于自由的经典名言吗?”



    “自由是天赐的无价之宝,地下和海里所埋葬的一切财富都比不上。自由和体面一样值得拿性命去拼,不得自由而受奴役是最苦的事。”沐吟裳站起来骄傲而自信的回答道。



    “不错,就是这句,沐吟裳同学,请坐。”牛犇微笑的说道,“自由,正是西班牙大作家塞万提斯在堂吉诃德身上赋予的最重要的思想,而这也正顺应了当时欧洲的文艺复兴潮流。甚至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谁如果读懂了堂吉诃德和他的仆从桑丘,那么他就读懂了文艺复兴时期的整个欧洲。”



    牛犇说着,就拿起粉笔顺手在身后的黑板上写出了一长串的拉丁文字,然后用一口正宗的马德里式西班牙语道:“这是堂吉诃德下卷中的一个经典段落,我想请一位同学来朗读一遍,翻译一下。”



    牛犇说到这里,视线不自然的向徐复生的方向瞟了那么一下,顿时,徐复生心中一凛,他嗅到了一股阴谋的意味,随即在脑中对光脑阿蒙下命令道:“帮我翻译。”



    果不其然,牛犇在环视了讲堂一圈之后,‘意外’的发现了坐在边角上的徐复生,然后指了指,一脸猥琐的微笑道:“这位同学,你好像是新来的吧?那既然你这么喜欢西班牙语,这段塞万提斯的名句,就由你来朗读吧,好吗?”



    于是,在诸多北大学子的注视中,徐复生怔怔的站了起来,一脸的窘迫,而见到徐复生这样的表情,牛犇不由得心里大为畅快,毕竟,在这所全国的知名学府,他极少能遇到让学生吃瘪的事情。于是,牛犇不由继续用西班牙语善意的宽慰道:“哦,没有关系,可能你才对拉丁文感兴趣,而塞万提斯的作品中,也还有些专业术语,比较难懂,这不怪你。那不知道你是哪个单词不认识呢?还是有什么语法上的不明白?”



    “都不是,”徐复生摇摇头,用一口中文解释道,“我不会说西班牙语,一个单词都不会。”



    几乎就是在徐复生最后一个字音落下的瞬间,全场哄堂大笑,只不过,谁也没用注意到,本来应该是全场焦点的沐吟裳,在这一刻,居然一脸凝重的紧盯着徐复生。当然,如果这个时候她身边的人注意力集中的话,就会听见她诱人小嘴里的喃喃话语:“都是傻瓜,那个家伙在扮猪吃老虎,他懂西班牙语的。”



    “好吧,”牛犇一脸‘我理解你’的表情,换了一口中文接着说道,“其实我个人对旁听生并没有什么排斥心理,但是作为一个老师,我很不欢迎一个不懂装懂,甚至有可能是来捣乱的学生。所以现在,我请你出去。”



    牛犇说着随手指了指门外,只不过,让他和现场的北大同学们没有想到的是,这位本以为会狼狈的逃出讲堂的徐复生,在听完了牛犇的逐客令后居然无动于衷。



    “首先我很抱歉,我确实不会说西班牙语,但是我不会说西班牙语并不代表我一定会捣乱,只是沐吟裳同学叫我来,”徐复生说着,伸手指了指前排的沐吟裳,然后接着说道,“所以我就来听听西班牙语到底是什么样的。”



    一语惊堂,在座包括牛犇在内的所有人,只怕都没有想到这位其貌不扬的同志竟会说出如此惊人之语。在北大,只怕是扫地阿姨都知道沐吟裳一向冰清玉洁,不仅入学以来没谈男朋友,恐怕在她身边,就连一头雄性牲口都看不见。如此,徐复生的话语无疑就是在玷污这个大家心目中的北大女神,顿时就有许多同学对他怒目而视,相信如果不是在课堂上,只怕徐复生很难活着离开。



    “呵呵!”牛犇干笑了两声,然后望向沐吟裳道,“沐吟裳同学,你认识这位同学吗?”



    沐吟裳才想说话,她放在课桌上的手机却突然震动了起来,沐吟裳打开手机,一脸错愕,因为她接收到的是一条短信,上面的内容赫然是:你好,沐吟裳同学,麻烦你帮个忙,拜托了,我叫徐复生。
第十六章 骑士的绝地反击
    这个来路不明的家伙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码?



    很显然,这条短信除了那个想拉自己当挡箭牌的家伙以外绝不会有其他人,而面对徐复生的短信,沐吟裳的心里顿时掀起了一股惊涛骇浪,绝美的容颜上满满都是不可置信。毕竟,对于沐吟裳来说,手机号码的保密早已上升到了一个政治高度,可以说,想得到她手机号码的难度,不亚于让索马里获得永久和平,但是现在,这个自己完全陌生的徐复生,竟然不知通过什么途径得到了。



    当讲堂内的所有人都期待着看到徐复生自讨没趣的画面时,事件的女主角沐吟裳却出奇的陷入了沉默。



    难度这个其貌不扬的小子真是北大女神沐吟裳叫来的?



    这个问题在所有人的心中慢慢浮现,顿时让所有对沐吟裳心有爱慕的男同学们痛心疾首,在心中哀呼‘又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不过,这种痛苦也仅仅维持了片刻,之后这位让所有雄性牲口发狂的北大女神抬起了头,一脸无辜的表情摇头道:“对不起,我不认识你。”



    啪!



    沐吟裳的话就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的扇在了徐复生的脸上,徐复生无奈的笑了笑,看来,现实逼得他不得不结束这场由始至终的独角戏了。于是,徐复生从座位上起身,却不是走出讲堂,而是径直走向了黑板,然后在大家的嘲讽和讶异中拿起粉笔,在黑板上书写出了一连串的拉丁语句:



    堂吉诃德不是一个有妄想症的傻瓜,他是一个真正的骑士,他穿上纸做的盔甲,拿起烧火棍当做长矛,只是因为敌人已经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将他逼上了绝路,让他不得不进行绝地反击。当然,愚者是永远不会了解的,这种孤军作战可悲,也许桑丘知道,但是他却选择了缄默不语。



    可笑是吗?也许是吧,在野店里,有一个可怜的男人,他一无所有,也许连他的老婆每天睡在谁的床上都不知道。所以,他只能利用自己几乎不存在的优势,去打击嘲笑骑士,他自以为光宗耀祖,事实上却只能暴露自己的幼稚和肤浅。还有一个女人,明明只是妓女,却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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