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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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恋- 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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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肃的问题,写好了查封娱乐场所,关闭歌城,遣返小姐,社会将发生大的动荡。写不好身败名裂,丢官免职回家抱孩子去。而最重要的问题是,写好写不好,我都会被追杀,小姐杀我,嫖客杀我,老板更要杀我,我躲都没地方躲,一定会死无完尸。”

  吸了一口烟又说:“我在包间和小鱼儿聊了很多事,你又讲了彩云举债还钱、修理老骚货的故事,我想把这些记载下来留待将来写作长篇小说《歌城风云》,眼下的形势还不能公开宣传小姐。”

  他的话顿住了,李大嘴走进来,欧阳问:“找小姐?”

  “嗯,梅老板来了,找小鱼儿。”

  杨毛看了看身边的小鱼儿对欧阳说:“我们聊完了,让她坐台去吧。”说着从牛仔裤兜掏出钱递到她面前,“这是小费,一百块够不够?”

  小鱼儿推开他的手,“哟,聊了一会儿还给钱?不要,不要。”她对这个记者有好感,在包间畅谈的一个多小时里,他连手都没有摸她一下。

  杨毛又把手伸到她面前,“拿着,这是我们做记者的职业道德,你丢下生意接受我的采访耗时两个小时,按行情一个小时五十块,我给你一百块钱应该差不多。”

  小鱼儿有些激动,把脸扭向了欧阳,欧阳说:“拿住吧,你这个记者哥哥太正统,不拿住他会骂娘的。”

  小鱼儿接住钱,突然抱住他亲了一口,“你真好。”

  杨毛脸红脖子粗的愣怔着看着小鱼儿跟上那个老板走了,好半天回过神来抚摸着被吻过的脸庞说:“喔哟,我的魂儿差点被勾走。”

  一家人哈哈笑了起来,就连钱志海都笑的前仰后合。杨毛无奈的摇摇头,“你这个小姐连我这老古董脑袋瓜子都动心,就不用说别人了。她身上有那么一股子灵气,秀慧其中,有那么一股子媚态,飘逸在外,是个少见的*,欧阳你留不住她的,严格说来她会被拐走或者包养。”

  欧阳笑了,之前要是说这话,也许不相信,一定会和杨毛争辩一番。然而从昨天晚上到今早,他有了一种预感,觉得小鱼儿不是池中之物迟早要走的。他倾尽全力不惜吃药和她做了几次,每一次都给他全新的感受。他暗暗比较了一下,小鱼儿是疯狂的歇斯底里的不死不休的,除非她躺下,只要还有一点精神就要和你拼到底。她的火气热情能够把你融成一团泥,同时她也化成一团泥和你合在一起。

  然而彩云则有些不同。彩云同样也疯狂,她的疯狂有节制,她不把自己搞死,也不让对方死,到了死的边缘截止了,然后让你的激情回归。她是一股清澈见底的涓涓溪流,上面漂浮着鲜花和莲藕。小鱼儿是汹涌澎拜的山涧激流,铺天盖地的浪花会将你击的粉碎。这两个女人几乎囊括了女人的全部,给男人的感受是越干越有劲,越干精力越充沛。这样优秀的女人混在男人堆里不被搞跑才怪呢!

  杨毛伸展了一下双臂站起来,“我走呀,今天的任务完成了,说不定一两天又来了。我不到那个家和后生们道别了,我弟弟他们太乱,不习惯,可能是年纪大了,咱们那时候也是乱的,痞子要是问起来,就说我走了。”

  钱志海见杨毛要走,也站了起来,“慢走老杨,哪天有空了请你喝酒。”其它的不会,卖嘴皮子有两下子。

  杨毛笑了笑,“好啊,哪天我一定要叨扰你的。”

  欧阳和杨毛走出歌厅,果然看见秦天和一个保安在楼道里晃荡,看到他们出来秦天迎上来讨好的说:“玩完了,走呀?”

  杨毛哈哈笑着,“老秦,监视我哟,我可是个规矩人,不会搞偷鸡摸狗的事情。”他对刚才的争吵并不介意,哪个行业都有自己的规矩,维护规矩职责所在,怨不得人家。

  秦天不好意思的嘿嘿道:“哪里,哪里,我们巡查了。走,我给你到办公室拿摄像机去。” 。 想看书来

第42章 玩不起不要来吗
欧阳送走杨毛回到了歌厅,二号包间的客人结账走了,彩云把等着的一伙客人安排进去,厅子里静了下来,钱志海默默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沉思。

  他知道自己的免职与这个钱志海有很大关系,从拿上公款一头栽进赌博窝里的那一刻起,他就预感到科长保不住了,然而没想到来的那么快。后来参与考评组的一个熟人说是钱志海告的状,他哈哈一笑,心中有些悲哀:世事沧桑,人心叵测,打黑枪的下绊子的往往是你最亲近的人。

  哥们崔斌郭东元气不过,挑唆报复,他心态平和大度容人。理由是:自己也有错,不能全怪人家,七八年了混上一个副科长不容易,老婆和他老婆处的不错,两个娘们经常在一块儿叽叽咕咕说不完的话,给他留一点面子。

  基于这种想法,前天笑脸相迎,不仅替他们付了小姐脏钱,而且还请吃晚饭,今天是曼丽叫来的,得热情招呼。

  坐下后递给他一支烟,“前天喝酒回家吐了吧?”

  “嗨,没等回家就吐了,今天刚缓过劲来。”他终于找到了话题,说些无关紧要的,怕谈及免职一事。那种事承认不得,不承认有愧,是一个两难话题。

  欧阳笑着说:“是我家两个小姐把你灌多了,你没经过场面不知道,小姐们喜欢把客人灌醉,客人被灌醉,往往稀里糊涂拉上她们又回到歌厅去唱歌。那是你聪明,喝多跑了,不然也会被揪到歌厅继续消费,这是小姐们惯用的一种伎俩,哈哈哈。”

  他也笑了,“我不知道这些,怕吐在饭店不好看跑了,可是乖乖宝宝也喝了不少,怎么不见醉?”

  “她们喝的是矿泉水,乘你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满上的,你以为傻乎乎的也像你把白酒往肚子里灌呀。”

  坐在吧台里的彩云说:“当时我没看出来,事后才知道,这两个丫头真鬼大。”

  前嫌放回肚里,不去触及伤疤,聊天的情趣渐好。他看着差不多了,摸了摸怀中的老板包说:“我觉得你开歌厅应该准备一些黄碟,不喜欢唱歌的,进了包间可以看碟。”

  “哦,应该的,我知道。”

  “我有一些给你吧。”

  欧阳笑了:原来在这里等着我,哼,不追究你的所作所为,可也不能让你蹬鼻子上脸。“黄碟我有,也用不了多少,老板们传着看,你家有这个,我家有那个,一交流都有了,没必要花钱再买。”

  一番话把钱志海的路子堵住了,他的手停止了动作,不能往出拿东西了,“好吧,我留着自己看。”

  “哦,”欧阳太了解这个人了,一厥屁股就知道拉什么屎,“是不是身上不方便?”

  “走的急,钱不多。”

  “借给你二百,够今天花就行了。”

  他有些尴尬不安:这叫什么事,玩不起不要来吗,说起来怪丢人的借钱玩小姐?真想回头就走,悬崖勒马,然而腿迈不动,一狠心将彩云递过来的钱捏在手中,“谢谢,谢谢!”

  外面传来了喧哗,人哗哗的往外涌,小痞子进来说:“欧阳哥,我们走呀,那个家的帐结了。” 

  欧阳嗯了一声,“明天上午有没有空?”

  “有空,你说。”

  “带上两个人,十点钟在北寒村口等我,咱们找那个鸡头去。”

  “好的,没问题。”

第43章 甄楠仁是真男人
跳出了歌城,离开了笙歌艳舞,脸上再不要搽脂抹粉,衣裳再不要华丽新潮,心情趋于畅快,嫦娥连走路的脚步都有些轻快起来。

  利用一晚上的时间把家里可以水洗的东西过了水,她不仅要身体干净,而且也要依附在身上的任何东西都干净,她要和那曾经的肮脏告别,开始新的生活。

  洗完衣服被单给父母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了她的想法,当妈的喋喋不休:丫头,不给人家打工了;要开饭店当老板呀,你是不是找下有钱的男朋友了,妈很高兴,你是咱们村第一个在大城市里开饭店的,可给妈和你爸挣了脸面了……

  她挂断电话哭了。善良的妈妈爸爸不知道女儿是卖的,一直以为在大城市里打工,突然说开饭店吓了一跳,打工能挣下如许本钱吗,唯一的可能就是女儿找下了有钱男朋友。

  她不敢把当小姐的事实告诉家里和任何人,她们那个村子封闭保守,谁家出点花花草草的事情,全村里男女老少都唾你,往你家门上泼屎泼尿,就连亲戚本家都会远你而去。如果卖的名声传回去,她家人将永远在村里抬不起头来。

  哭了一晚上,庆幸自己遇到了好人,庆幸自己的选择,庆幸没有给父母家人造成伤害。她喜极而泣,在哭泣中睡着,在睡着中哭醒,她在用泪水洗涮自己的灵魂。

  醒来时艳阳高照,她看见天是兰格盈盈的,地是清格新新的,人是美格棱棱的。十八岁以来第一次没有任何化妆,衣着朴素,于上午十点钟准时来到了机械厂办公楼外。

  九点五十分的时候,郭东元打电话告诉她,开会没时间陪她,已经安排一个干事在楼门外等她一块儿去办事。

  接她的干事个子不高,一米五几,瘦猴样儿,三十多岁年龄,带一副眼镜,文质彬彬。他说他叫甄楠仁,郭部长交代陪她一块儿去看饭店,价钱合适就盘下,不合适也不要放弃,留下余地等他开完会看看再定。说着掏出两个信封交给她,“这是两万块钱你装上,郭部长说了,让咱们相机行事。”

  嫦娥有些激动,她和郭东元唱了一次歌,人家就这么相信自己,一下拿出两万块钱让自己开饭店,这样的男人天下少有凤毛麟角。她推开他的手说:“你拿着,我怕搞丢了。”

  “哦,也行。”甄楠仁把钱装进夹在腋下的包里。

  和他并排走在一起,个头要高出他许多。一个是胖呼呼粗壮的像男人的女孩,一个是矮小苗条像女子的男人,心里好笑:郭东元给我安排这样一个人去谈事情行吗?

  没有敢笑话他的长相和个头,那对人家不尊敬,问题是自己也长的不怎么的,她仅仅是对他的名字产生了浓厚兴趣,“你的大名有意思,姓甄还叫男人,猛一听以为你叫真男人,嘻嘻,你爸爸真会给你起名字。”

  甄楠仁说:“你错了,我们湖南人姓甄的很多,仅我们那个村子一千户人家,姓甄的就有八百户。那个“楠”是楠木的“楠”,木字旁加一个南方的南。“仁”是仁义道德的“仁”,不是“男人”,是“楠仁”。”

  一番话把她逗得大笑不止,捂着肚子靠在路边的大树上故意装糊涂,“我怎么越听越迷糊,你说不是男人,是男人?到底是不是,前后矛盾,你真是有意思的男人。”

  “我是甄楠仁,不是真男人,不不,是真男人,不是。。。。。。”一着急抓住她的手,在她手心里比划着甄楠仁三个字,突然一哆嗦急忙缩回手,脸有些红了起来。

  嫦娥看着他解释不清着急上火的样儿,不好意思再逗他了,“哦,我知道了。”随即转移了话题,“你多大了,孩子几岁了?”

  他恢复了自然,“我今年三十二岁,没结婚,没有孩子?”

  她有些意外,“你没结婚?”

  “嗯,”沉吟着把自己的情况告诉她。他说自己在山西矿业学院毕业被分配到这里上班六年了,人长的难看不好找对象,说了七八个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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