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饶有兴趣,“你想咋处理,让他赔钱还是告他?”
“不告他,赔点钱算了。”
“不是赔了你两千块钱?”
“两千块有点少,我还想要点。”
“喔,理解,我明天打电话叫他来,你们商量着办。”
丁勇说:“麻烦你了,我走了。”彬彬有礼,显得生疏,好像在预示着什么。
望着他出门,彩云说:“好像不想在咱家干了耶。”
欧阳说:“我看出来了,他承受不住鄙视的目光和刻薄的讥讽。浪荡子悄悄告诉我,下午他被后生们围着嘲笑,回来哭了一顿。”
彩云幽幽的说:“该来的一定会来,该走的终究要走,气数尽了想不走都不行,这就是天意,也是命!”拿起茶几上放着的一盒三五牌烟抽出一根点燃吸了两口,然后插到欧阳嘴上说:“咱们的妖精还不回来,我有点想她了。”
下午妖精小鱼儿被梅铁军接走到现在没有音信,她着急欧阳更着急,然而男人能沉住气,着急的神色不会显露在脸上。他揽住她的肩膀,“咱们回家吧,妖精在老梅那里我放心,他比咱们更在乎她,要娶她过日子!”
锁好歌厅下楼钻进了尼桑轿车,车还没有发动,彩云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妖精愉悦的声音,“姐姐,我们玩完了,不想回去了,明天。。。”
彩云刚露出笑靥的脸上顿时罩上了一层阴影,“不行,马上回来,姐姐有事和你说。”不再听对方解释挂断了电话。
欧阳看着她取笑,“哟,你生气的样子蛮可爱耶,有点像母老虎。”
“去去,”胳膊肘子轻轻撞他一下,“少来了,我是怕妖精吃亏,不想让她现在和梅铁军住在一起,只要住在一起,梅铁军答应每月给妖精的一万块钱和咱们的钱就会泡汤,她太憨厚,架不住三句好话哄骗,而且明天还要去美院呆一个下午,我不想让她误事。”
欧阳心想:怪不得必须叫妖精小鱼儿回来,原来有这么多原因,真是一个精明的女人!
第80章 并不是自己要烂
离着马家村还有三公里刘世旺停住车叫马秋兰母子下车,他也跟着下车掏出二十块钱说:“你他妈的还是一个小姐,每天几百块挣着,出门一分钱也没有,打车回去得老子给你掏钱,不知道你这个小姐怎么当的?穷鬼一个!”
马秋兰接住钱捏在手里说:“我身上本来有二百多块,叫二傻子那群人起哄,围住我又拉又拽,被贼娃子摸走了。”借着路边昏暗的灯光再一次打量这个绑匪,不知是不是脑子进水了,突然对他产生了好感。
从下午到深夜,除了一开始接听老公电话他打了自己两个嘴巴子踢了一脚外,再没有欺负自己和儿子,还把许多好吃的塞给儿子逗着玩耍,同时也给自己松绑,仅仅绑着一只手,在半径一米的范围内想怎么活动都可以了。
经过反复的讨价还价,老公答应出六万块钱赎她和孩子,把钱打在了刘世旺的银行卡上,他开车出去兜了一圈,回来解开绑绳说:“问题解决了,我送你娘俩回家。”
儿子和大雷、耗子在破旧砖窑里玩的高兴,听说要回家跑过来拉住刘世旺的手说:“叔叔,叔叔,你跟我回家吧,我家有很多好玩的东西,你可以拿上和我玩。”
刘世旺摸着他的头,“我不敢去你家,我是你爸的仇人,他会杀了我。”
马秋兰揉着被绳索勒疼的手腕,由衷的说:“我被你们绑了,敲诈了六万块,但是说真心话,我还是很欣赏你们几个绑匪。你们不胡来有脑子,能从我老公手里搞出这么一笔钱真让我另眼相看。我老公是有名的铁公鸡一毛不拔,只要进了兜里的钱再想往出要比登天还难。前几天因为一盒烟五毛钱的差价,和村口天天利小卖部的老板打了一架,围观的村民报了警,警察把两人带走,罚了我老公两千块钱医药费,他气的两天没起床。”
刘世旺嘿嘿笑了,“你老公是鸡头,鸡头的本性自私无情,男人只要做了鸡头,就不把你们女人当人,他会把你们当成一架挣钱的机器使唤,卑陋龌龊,丧失起码的人伦道德,把钱看得比你们的命还重要。我要是光抓住你逼他要钱,说不定一分钱也要不下,他会像随手扔掉一件旧衣服那样,把你的死活不放在心上。他会觉得现在女人好找的很,出去一划拉就是一大堆。少了胡屠夫,不吃带毛肉,失去你无所谓。你看,至始至终他没有问过你一句好坏,一直关心着儿子的安危。你回去要有心理准备,说不定会挨打,我知道你们东北男人打女人下得了狠手。”
她哆嗦了一下,是的,老公动不动就打她,对也打,不对也打,身上经常青一块紫一块。她想了一下试探的说:“我求你一件事,不知道能不能答应?我们东北女人喜欢找铁子,三个两个都行,也就是你们太原人说的相好的。我是一个烂女人*女人,不敢希望你对我好给我钱花,只希望能够让我喜欢你接触你,必要的时候你拿我玩玩解解闷都行。我在太原没有一个可以说贴心话靠得住的男人,今天你绑了我打了我,说明咱们有缘分是老天爷的旨意,我想做你的情人暗中铁子,你要嫌我接触的男人多,嫌我脏,我可以不做小姐跟你走,只要给我一口饭吃就行。”说完了如释重负,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他。
一番话说的刘世旺愣了,大雷、耗子也愣了。世上还有这样的女人稀奇古怪,哭着喊着要做绑匪的女人!刘世旺的心有些震颤随即平静下来,“想做我的女人可以,男人吗,多几个女人也是一种福气,我奇怪的是,刚刚敲诈了你六万块钱不心疼?”
马秋兰说:“不心疼,那是他的钱,我除了这身臭皮囊啥也没有。”
“儿子也不想要了?”
“无所谓,那是他*留下的种,虽然是我身上的一块肉,但不是爱情结晶,我只是尽一个做母亲的责任。我一想起他恶心的嘴脸就哆嗦!”她泪水涟涟神情痛苦,讲述了这样一件事情:
老公每天在街上闲逛物色猎物,经常给她领回嫖客,有时还蹲在地上吸烟品茶,笑眯眯的欣赏她和嫖客翻云覆雨。那一天领回来三个后生,三个后生*折腾了她一个小时后,一个大块头掏出一张百元美钞朝他晃了晃说:“这是一百美元,想要可以,我把它塞进你老婆逼里,你爬下用嘴用牙把它叼出来就归你。”说完扳开她的双腿,硬把那张百元美钞卷成卷塞进洞里,外面仅露一点儿头。无耻透顶的老公果然爬下把嘴凑到她的洞口,洞口周围是那三个男人遗留的污秽,他不管不顾,努着嘴用牙齿叼住露出头的钱从里边抽了出来,高兴的点头作揖,“谢谢,谢谢,钱归我了。”大块头后生愣了片刻,狠狠朝地下呸了一口痰,揽着两个后生哈哈大笑着走了,从那天起她对老公绝望了。
大雷握紧了双拳骂道:“操他妈的,哪天我揍他一顿解解恨。”
刘世旺心中有些疼,看来小姐并不全是自己要烂要脏,而是被逼无奈,不得已为之,他重新对她有了一番认识,说:“我给你留下手机号,也许有缘分可以联系。”
马秋兰说:“会有联系的,烂女人有烂女人的用处,说不定我会帮你做几笔大买卖。”
刘世旺笑了,“你的意思是和我们合伙做绑匪敲诈别人,你错了,我这是为哥哥出头讨公道,大雷、耗子帮我助助威,我们有很多买卖要做,不是靠敲诈人过日子的。”
马秋兰诚恳的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有些特殊事情也许用的着我,比如说出卖色相,勾引老板什么的我都行。”
刘世旺心一动,想到即将去忻州催款事宜,据红鼻子说,忻州老板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如果能用马秋兰做诱饵不蒂是一个办法。想到这里,说:“行,有买卖一定联系你。”
马秋兰高兴了,“说你的手机号吧,我对数字有特长,只要听一遍就会记住。”
马秋兰拦了一辆出租车和儿子走了,刘世旺给狗蛋打电话,说事情已经办妥,你来东海鱼城见个面把好处费拿走。
不到十分钟狗蛋骑着摩托车来了,两个人握了握手,刘世旺说:“挺顺利,问鸡头要了六万块赔偿,给你五千酬劳,剩下的要交给老大看病吃药,你说呢?”
狗蛋把钱装进衣兜说:“咱们不是外人,给多少没意见,主要是打点帮忙的朋友。明天我要出远门,去江苏无锡的一个戒毒所,那里的副所长是我三叔的老同学戒毒效果好,可能得半月二十天。我三叔许诺,戒了毒,让我去凯乐洗浴中心当副总。我也想通了,这个毒是非戒不行,不戒啥也干不成,看来,你不沾毒是对的!”
刘世旺说:“这样想就对了,你有这么好的条件,可以挣大钱当大老板,不把握机会是有点可惜。你去吧,回来了我们再联系。”
狗蛋走了,刘世旺钻进车里掏出五千块钱对大雷、耗子说:“咱们从早晨到现在十八个小时了,你俩累得够呛,这五千块一人一半,算是这一票的辛苦,不多,拿上回家也行,洗澡也行,我不管,手机要开着,说不定咱们随时动身出远门。”
大雷说:“这是你哥的医疗费不算催款,我们不要。”
刘世旺说:“不管什么钱也是你俩帮着要回来,干这一行讲究贼不走空,虽然咱们不算贼,但和贼沾一点儿边,只要做成一笔买卖,多少也要给大家意思意思,我给你们五千块权当是个意思吧。”
大雷不再推辞接住钱说:“那就谢谢老大了。”然后对耗子说:“你不是憋得难受吗,现在事情了了,咱也有钱了,走,洗澡去,听说凯乐洗浴中心的服务很周到,去那里享受享受。”
两个马仔嘻嘻哈哈笑着走了,他开车来到了哥哥刘世杰家,敲开门进去对嫂子说:“我饿的不行了,快煮碗面条。”说着塞给她一个厚纸包,“钱要回来了,六万,花出去一万,还剩下五万。”
刘世杰和老婆瞪着那么厚的一沓钱有些傻眼,“搞回来这么多?”
“嗯,我开口要十万,后来看实在要不下降成了六万,我想六万也不少了。”
面条端上来了,刘世旺一边吃一边说:“今后出门要注意,尽量不去公共场所,多长一个心眼,我最近要出趟远门,有啥事回来再说。” 。 想看书来
第81章 躲开是非无是非
和老公马糊子言归于好搂在一起睡着已是后半夜两点多钟,感觉仅仅打了一个盹天就亮了,迷迷糊糊听到女人的哭声男人的叫骂,小妮子以为是在做梦,眼皮沉的不想睁开:管他谁哭谁叫呢,睡觉要紧!
老公马糊子轻轻推了她一下,“隔壁两口子打架呢,要不要过去劝劝?”
醒过来,坐起身子侧耳细听,果然是喜鹊的哭声,犹豫着没动窝。谁家两口子不打不闹,有时候劝架不如不劝!
马糊子点燃一根烟吸着没有再吭气,昨天半夜自己两口子打架闹腾,喜鹊老公阎语也没有过来劝架。一报还一报,你有初一我有十五。
半夜时因为*两口子争吵推打了几下,老婆小妮子泪水长流数落了一顿叉开腿让他干,他哪敢干呀?干了真是不如牲口了!两口子过日子,男人硬了女人就该软;女人硬了男人下个软蛋,一刚一柔,刚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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