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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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恋- 第6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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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认识,咋啦?”

  “我想求你一件事,如果一会儿你被放了或者你老婆来,帮我找一下小豆丁,就说我有急事请她帮忙。另外找一下我的同事陆风,他被朱警长撵到了门外,估计在楼道里晃悠,他有小豆丁的电话号码,叫他给她打电话。”

  姚胡有些迟钝,“找小豆丁?” 

  “我们是老乡,一个镇子的,我想找她借钱把王莉莉的罚款垫付了,不想让同事们凑钱。”

  姚胡说:“你想的对,这年头人们对绯闻有偏爱,传播起来速度很快,只要有一点影子,马上就会唾沫星子满天飞,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可是我不知道多会儿能出去,要是出去了一定给你帮忙。你说的小豆丁已经不在情意绵绵歌厅了,她找了一个相好放碟的后生浪荡子,跟他到了好运来歌厅,如果一会儿我老婆来,我可以交代她办这件事,现在的小姐都有钱,花万儿八千块钱小菜一碟。”

  吴博说:“我现在是有病乱求医,多个医生总比少了强。我怕这个*王莉莉真的吃定我,故意赌命不出罚款,让我陪她一块儿蹲班房,我不能出现这个闪失,只好自认倒霉多出一份罚款。我最不愿意见到的就是旧情人小豆丁,可偏偏这时候要求她帮忙,我他*真是活的没皮没脸寡廉鲜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捶打着脑袋呜呜哭了起来。

  看着吴博痛心疾首悔不当初的样子,姚胡劝着说:“不要难过了,咱们犯着同一个错误,只要接受教训改了就好。”随即加重了语气,“连圣人还犯错误,何况咱们凡夫俗子。以后说话做事的时候,先掂量掂量符合不符合当前社会的法律法规道德规范,这样就会不犯错误或少犯错误了。”正说着门子哐啷一响,一个大块头公安进来指着他说:“哎,你出来。”

  一愣神,吴博止住了哭泣推着他说:“叫你了。”

  怀揣小鹿忐忑不安的来到了楼上三组办公室,大块头公安关住门子坐在朱海军身边摊开了纸笔,屋子里凝聚起一股萧杀之气,他的腿不由自主哆嗦起来,站不稳顺势坐在地中央一只椅子上,一股寒气入腹直捣膀胱,裤裆里那个东西有尿液滴出。做了亏心事犯了错,面对法律威严正义的审问,任谁也会胆战心惊!

  朱警长说:“我问一句,你答一句,先谈个人的基本情况,再谈嫖娼的时间、地点、动机,以前还有什么犯罪记录,听清楚了吧?”

  机械的点着头,一问一答不敢有丝毫虚假捏造,这是决定自己老实与否的关键时刻,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那句震慑犯罪分子的口号“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打记事起就如雷贯耳振聋发聩!不老实交代问题,企图蒙混过关到头来只会害自己。

  回答完朱警长的提问开始说嫖娼动机,“其实我并不是玩女人贪图享受,昨天晚上收摊时我家小姐小妮子跟我说,挣不够三百块钱回家要挨打,让我给她五十块钱搞两次,我一时鬼迷心窍给了一百块钱,当晚不方便没搞成。今天来了我说搞一下吧,刚脱了衣服就被你们逮住了。现在我认识到了错误,今后决不再做违法乱纪伤风败俗的事了,如果再犯,你们想咋处理都行。”

  谈到吸毒贩毒的问题,他说:“我从来不和赖小子打交道也不敢吸毒,我挣钱不多,知道吸那个东西花钱不少对身体有害,贩毒更是不敢想,那是触犯法律逮住了要判重刑的。我这个人胆小怕事,我妈说我两岁时被大哥黑夜装神弄鬼吓破了胆子。”

  朱警长若有所思微微一笑又问起他和张谝子等人的交往情况。他说:“张谝子、二皮脸我不熟悉,知道是一个厂子的没有来往。前几天张谝子在歌厅打了我老婆一个逼兜,被几个老板制止了,他和二皮脸出了歌城被一伙放碟后生追出去打了一顿。他怀疑是我老婆指使,每天打电话索要赔偿,我老婆不答应,我害怕他报复,还提醒我老婆出来进去注意有没有人跟踪什么的。至于那个余震江,我们是邻居,也是那天下午,他跑摩的被马家村的摩的团伙打了一顿,我上前制止把我踹了一脚,手擦破了一层皮。我拦了一辆出租车把他送到了医院抢救,后来怕他借钱,给他妈打了一个电话就跑了,估计得罪下了他。现在的人不知道咋了,你做了好事他记不住,但凡有一点让他不满意的地方就嫉恨,好人当不得。”

  “你说的这些都是真话?”

  “真话,有半句假话,你们把我拉出去枪毙。”

  朱警长盯视了他一阵,“本来你的问题严重,既是老板又是嫖客,我们是应该从严处理的,但是现在出现了一个特殊情况,改变了对你这起案子的看法。你的老婆吕秀花乱搞男女关系,*烧身,毛病不少,但是对你不错,很多问题担了起来想减轻你的罪责。下午,她被人抢劫打伤住进了医院,我刚才看过她,人已经醒了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也正因为如此,我才请示领导,对你歌厅老板身份不予追究,仅追究嫖娼问题。”说着,拉开抽屉拿出扣押的手机放在桌上,“你现在可以给家人打电话,叫他们带上罚款办理手续接你出去了。但是你要记住,这一次从宽处理,如果再违法乱纪我们一定会新帐老账一起算从严处理的。”

  听到老婆重伤住院脑袋嗡的一声,大张着嘴有些犯傻,直到朱警长又提醒了一句,才机械的拿起手机拨通了老婆吕秀花的电话。

第119章 老婆是恩人福星
打完电话时间不长,老婆妹夫孙光明赶来治安大队交罚款办手续,领他走出这座像征着威严的办公大楼,落日的余晖洒在身上感觉暖洋洋的。

  没有经过严冬的人不知道春天的温暖,没有进过阴暗潮湿地下羁押室的人体会不到阳光的可爱!仅仅限制了几个小时人生自由,就让他感悟到了很多东西。在这个社会是不能随意践踏法律尊严的,谁不约束自己的思想道德行为,谁就会被法律所制裁,过没有自由可言的生活,那样的日子将会是人生的一场噩梦!

  连襟孙光明见到他的第一句话就是,“男人什么错误也能犯,唯独不能犯*,女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男人在外面胡搞。一会儿见到姐姐你要多说好话多陪不是,哄住她不要闹,不然,情绪激动会影响治疗效果。”

  他有些难堪,连襟第一次见面,而且还是以这样的方式相见,被人家拿话敲打耻笑心里头不是滋味。然而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只能唯唯诺诺应着和他打车来到了医院。

  即将见到老婆心中十五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不知道会是怎样一个情景?别看她打发妹夫交罚款带他出来,这是面子上的事情,背过人不知道咋样闹腾?反正做好了挨骂准备。老婆是自己的恩人福星,是和自己共同挑起家庭生活重担的那一半,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要低下男人高贵的头颅俯首称臣。其实自己作为男人中的一份子并不高贵,吃软饭,下软蛋,遇事拿不起放不下,还有一点好色,徒言什么高贵?也不知老婆怎么看走眼了,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不仅给自己带来快乐,还替自己分忧解愁。他*的,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如果不珍惜今天善待老婆,定会遭天谴遗恨终生!

  想来无不蹊跷古怪,怎么那天就碰上了陶师傅,这个老骚货自己对他不屑一顾,当时却鬼使神差和他打招呼,请了一顿饭领着自己来到如花似玉歌厅相亲,一见面两情相悦,当晚就把老板娘吕秀花领回家成了自己老婆。然而四天来自己却接二连三发生了许多可笑悲哀的故事:偷窥浪荡子小豆丁*情景激动的跌进包间差点被打;歌城门外劝架被狗蛋踢倒在地手脸擦破一层皮;送余震江到医院抢救怕借钱丢下就跑出力不讨好;下楼梯把浪荡子撞一个跟头挨了两拳头;安排小姐出台遭洗劫;玩小姐受惊吓不敢声张好烟好话打点赖皮;走背运命不好与小妮子同时被逮。一桩桩一件件无不机缘巧合弄巧成拙,好像老天爷故意安排让自己出乖露丑。细想起来莫非不适宜干歌厅这一行?要不你说哪一件事顺利,唯独顺利的就是和吕秀花一见钟情成就了百年之好,这也好像是天意!

  这几天老婆有老婆的烦恼,自己有自己的打算,本想过上一段日子感情牢固了,再排解老婆的婚外滥情,不曾想自己命犯桃花劫哪敢再言其他。想着头痛不如不想,很多事只要做了都需要去面对,逃避不解决任何问题。

  走进病房的一刹那几乎晕厥,躺在洁白床上的一个女人,眼窝脸庞肿胀面色暗淡,下巴到头顶缠着一圈纱布,一侧鼻孔里插着浅黄色输氧管,被子里伸出几根电线连接到桌上的仪器,一根导尿管从床边垂下进入地上的痰盂,里面的水色呈淡红,如果不是身材长相和老婆一般无二的小姨子吕美花坐在床边,他简直不敢相信面容姣好的老婆会是这么一个惨样。

  由不得一阵心痛跌伏在床边,“秀花,秀花,你咋成这样啦?”声音悲怆而低沉。

  老婆嘴唇蠕动着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你出来了,有功之臣?”

  “我,错了,我。。。”带着哭腔面容诚恳。

  老婆没有接他的话茬,转而对妹子说:“估计咱爸妈快到家了,你和光明回去招呼一下,告诉他们不要着急,就说我的情况已经稳定了不会有事,吃完饭歇歇再来。”

  吕美花斜他一眼与孙光明走了,老婆收回目光看着他,“说吧,咋回事,我想听真话?”

  吞吞吐吐将所作所为以及朱警长的询问述说了一遍,唯独对钱的问题进行了遮掩,把给小妮子的一百块钱说成五十块,想把事情说得小一点便于老婆接受。

  听完他的述说,老婆紧皱的眉头有些舒展,“既然是这么回事我也不骂你了,通过几天的相处我看出你小气抠门,老想占人便宜。就说这件事吧,面子上你是同情可怜小妮子,给她五十块钱回家交差,可骨子里却想逮人家两次便宜。你这么聪明的人连这个道理也害不开:有些便宜能占,有些便宜不能占,占了就会受伤害遭报应。”

  停顿一下喘口气又说:“我和你过了四天了没有盘问过你的家人亲戚朋友情况,只是喜欢和你在一起,其它的无所谓,不曾想你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花心大萝卜,背着我偷自己家小姐还被逮住。自己丢人现眼不说,还让我跟着受牵连没脸见人。你是不是以为我是一个贱女人,头一天相亲就跟你回家上床裤带系的不紧,可以不在乎我,鄙视我?如果是这样我决不勉强,你现在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当我们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过。”话至此有些哽咽,眼窝里圈起一汪亮晶晶的泪珠。

  他慌张的蹲在床边双手轻轻摇着她的臂膀说:“不,不,我不离开你,我真的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我只是一念之差想占小妮子的便宜,五十块钱搞两次价钱不贵。长这么大了我只接触过两个女人的身子,一个是前妻一个是你,我还想体会一下别的女人才铤而走险,害的我差点蹲班房被劳教。我一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请你原谅,不要撵我走。”说着呜呜的低声哭起来。

  老婆目光移到天花板上定格幽幽的说:“其实我拒绝与张谝子保持情人关系,拗着性子不见他,不给他支付医药费的主要目的还是为了你。我不想与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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