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在我上铺的女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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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在我上铺的女同事- 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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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没事的时候在凉亭上吹吹萧,多拉风。最好还配一个名字叫“恨萧客”,简直帅呆了。现在一说到“吹箫”,十个女人至少有八个会脸红,其中两个是聋子,不过你在她们面前比划一下正经吹箫的姿势,她们也会脸红。还有“日久生情”、“日后再说”等等,留着各位去慢慢体会吧。

  同时“*”也能达到同样的效果,只是没那么明显。刚才说了,就是穿着平时没穿过的衣服,摆着平时没做过的姿势去照相。为什么平时没穿过这种衣服?为什么平时没摆过这种造型?理由很简单,不能融入生活。看过时装秀的朋友可能会想到,如果那些穿着时装的模特下了T字台走在大街上,不被当傻子才怪。但是她们往台上一站,大家就说这是时尚。

  拍*,也不全是低俗的东西。看个人喜欢的风格,有些人喜欢大自然,她们可能会在沙滩上或者草原上,这些当然是令人心旷神怡。有些人喜欢可爱,或许她们拍照的时候服装比较可爱,这也是无可挑剔。有些人则喜欢性感类型,问题就出在这了。什么叫性感?就是穿着暴露的衣服摆出一副“官人我要”的姿势,要么在床上来个侧S型,要么在沙发上来个“行云流水”。这些画面便宜了谁?当然是摄影师了。

  “我想把我的青春定格在相册里,女人的青春不多。我想当我老的时候还能看看我年轻时候的容貌。”我知道她的意思,其实我虽然对“*”反感,完全出于自己的愤青性格。现实并没有那么夸张,既然是她的心愿,我当然要满足她。时间是女人最大的敌人,没有哪个女人喜欢倚老卖老。老女人就像凋谢的花朵,而男人,越老越吃香,这不是人文社会和自然规律所能改变的。女人的一生也不容易,就说怀孕吧,多少女人在生完孩子后不能恢复到产前的身材,这可是女人最大的悲哀。。 最好的txt下载网

第四十三章
“当当当当,把灯关了,先把这个蛋糕搞定再做其他的。”我知道这个蛋糕今晚也是我负责的。当时就应该去蛋糕店买,没事学人家搞什么惊喜,结果还是浪费钱。

  “你生日的时候好像没有给你买蛋糕哦,这个就补上吧。我们一起许愿,哎,你别走呀,点蜡烛。”

  “我去拿打火机和蜡烛。”

  “这里不是已经有了吗?”

  “那里有四十四根吗?”

  “我才二十二岁,哪里要四十四根呀?”她双手叉腰,鼓起小嘴,又装可爱样。

  “我也是二十二岁,既然也把我的补上,我肯定也要有蜡烛。”

  一个小小的蛋糕上满满插着四十四根蜡烛,不伦不类的。我很想笑,但是忍住,因为她正双手合十,很认真的在许愿。

  “你愣着干嘛?傻傻的,许个愿望吧。”五分钟之后她睁开眼睛,看见我对着这个不伦不类的蛋糕发呆,轻轻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许愿,那是女人和幼稚的男人才做的事情,什么流星许愿啦、生日许愿啦,我一个都不相信,也不屑。要是梦想能在许愿之后实现,那我的第一个愿望是世界和平,第二个愿望是人类能早日找到替代地球的星球。

  愤世嫉俗只能出现在单身的生活里,如今我的世界里不只有我一个人,为了能维护这个世界的和平,我只能学会幼稚,去适应这个女人给我带来的快乐。我也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菩萨保佑,哈利路亚···”。

  “好了,吹蜡烛吧。”我很搞不懂为什么把蜡烛点着以后还要吹灭,我的意思不是说不要吹灭。而是从一开始就不要点蜡烛,或者点一根在烛台上就好。今年烧不完留着下次生日再点也可以嘛,四十四根小蜡烛就点一会儿就吹灭掉,多浪费。不知道是谁发明的吹蜡烛,他一定是个败家子,或者是家里卖蜡烛的,用不完就吹着玩呗。

  “顺子,你许什么愿望呢?”冰儿歪着头看着我大口大口的吃着蛋糕。

  “不是说说出来就不灵了吗?”其实我哪里有许什么愿望,我还没笨到真的许愿的程度。

  “不会呀,你可以说的。”

  “那你刚才也许什么愿望了?”我倒是对她的愿望感兴趣,男人一向是没什么秘密的,女人可不同,心里总会有一块小天地,而且这块小天地是很难允许男人的进入。

  “不行,我的不能说,你的能说,你说。”

  “难道你的愿望比我的愿望重要?”

  “你说不说嘛,你说嘛。”撒娇了,开始撒娇。这绝对是她的杀手锏,受不了受不了。

  “我刚才的愿望是希望这个蛋糕没有变质。”我随便编了一个愿望,不过我还真的是这么希望的,眼看这个蛋糕逐渐变小,如果是变质的话就无药可救了。

  “哦,真的?”她有点不信。

  “嗯,真的。”我疯狂的点头,像小鸡啄米,不然这个女人肯定没玩没了,我还要吃晚饭呢。

  “你知道我刚才许什么愿望吗?”晚上九点多的时候冰儿才把晚饭做好,就当做是夜宵吧。正当我在思考到底是她辣椒放得少了还是我最近吃辣的能力变强了的时候,她突然饶有兴趣的看着我问。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哪里知道你刚才许什么愿望?”我知道她肯定忍不住了。我很不恰当的用三种类型线条来形容三种女人,第一种是曲线形,这这线条没棱没角,非常圆滑和婉转。第二种是折线形,有棱有角,就像带刺的玫瑰。第三种就是直线型,看起来柔和,不喜欢拐弯抹角,藏不住什么心事,有时候没头没脑,有时候却大道理一大堆。冰儿就是属于直线型。如果问她心里有没有秘密,有。但是这些在和我“亲密接触”之后就变成了我们共同的秘密,也就是说她在我面前是透明的,当然我也是。

  “那你想不想知道?”

  “无所谓,你要想告诉我就告诉我,要是不想告诉我就别说了。”你吊我胃口,其实我也会。

  “你!把筷子放下,不许吃我炒的菜。”她除了这招就没别的了,其实我炒的比她好吃,就是懒得动手而已。

  “那你说吧,我很想知道。”我漫不经心的夹着菜,因为她是舍不得不让我吃的。

  “嘿嘿,想知道了吧?不告诉你!”

  “······!”

  
  “先生小姐您们好,请问是来拍婚纱照的吗?”这家影楼是厦门比较有名的影楼,事实上它的有名在于婚纱照。所以我们一进门漂亮的推销员就直接这么问,其实一眼就可以看出这漂亮的姑娘是新员工,正常有经验的员工是不会这么问的。

  我是第一次进这种店,看着店里的婚纱,还真的有点拍婚纱照的感觉。对于这么一个“唐突”的问题,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不是,是我来拍*,他是我的保镖。”冰儿很亲切的对漂亮的推销员说,这推销员最多也就二十岁,满脸的幼稚。听完后看着我笑了笑,不会真的把我当成保镖了吧?

  保镖?你见过这么瘦的保镖吗?再说保镖会这么风趣吗?

  “小姐您好,我们这个周末刚好在做活动。小姐,请问你需要什么价位的呢?”

  “一两千的吧。”我的妈,一两千?我一个月工资也就那么点。不过推销员完全不理会我的愁眉苦脸,很尽职尽责的向冰儿讲解一大堆套餐。

  经过两个女人的长时间口水战,最后还是决定要那个1299的套餐,要我说再加几百块买个数码相机我自己拍得了。但是此间我完全没有插话的机会,第一是冰儿兴致很高,我不想去打破她难得的好心情。第二身为男朋友就应该不心疼自己女朋友花钱,不然就太没面子了,我是一个死要面子的人。

  虽说是婚纱摄影,拍*的人还是占多数,毕竟一个小小的厦门岛不可能一天有那么多人结婚,其实大部分女性还是被门口的优惠信息给吸引进来。来拍*的女人很多,大多数是年轻人,除了几个保养的还不错的阿姨。她们多数是一个人来,像我这样跟前跟后的男人并不多。其实我也不想去,但作为一个职业的护花使者,在影楼这种“是非之地”,必须步步跟进。谁叫冰儿是美女,而我深深喜欢她。

  所谓的摄影棚,由两部分组成,或者说是一部分。靠门的地方是化妆室,有几个用布帘隔起来的简单更衣室,再往里面就是室内摄影,一些灯光和布景。这间摄影棚给我的感觉很小,这不是说这家影楼没实力,应该说是厦门岛土地拥挤,就算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到一寸地,室内摄影能有这样的规模已经是相当的大。

  既然是拍*,里面肯定少不了“女人”这个主角。我又发现了一个男人的宝地,想看女人的内衣就去女性内衣店,想看女人*,就去影楼摄影棚。

  里面的女人对于自己的“*”仿佛并不在意,或许她们很清楚里面为数不多的男性都是“摄影师”,像我这样的男顾客也许并不多见。但是她们同样也不会因为我的出现而感到难堪,相反,她们对于有另外的男人在公共场合理所当然的欣赏她们的身体而感到兴奋。这点让我对*又有了几分的反感,什么叫艺术?这是一种自欺欺人,任何东西冠上“艺术”的名头后性质就不一样,比如“人体艺术”。

  我承认我不是一个正人君子,我和大多数男性一样,喜欢欣赏美女,更喜欢看美女*。我也喜欢看*、*。但是我严重鄙视轻浮的女人,不懂得自爱的人呢是不值得别人去珍爱。当然面对处处的春光,我并没有忘记今天来的目的,我要监督冰儿沦为她们那一类。

  冰儿去试了一套连衣短裙,对于这套穿着我还是比较满意的,介于可爱与性感之间。可爱之中不乏性感,最主要的是上面的沟不是很暴露,下面的裙子也不是很短。这时候有一个帅哥走过来,看他胸前的照相机可以辨别出这就是传说中的“摄影师”。要是换在其他场所其他时间,我会说他很帅,而且会有点嫉妒。但是知道他是“摄影师”以后我就觉得他很恶心,而且很鄙视。别问我为什么,你们要是看到这个业界的潜规则就明白了。

  “小姐,如果这个再低一点效果会更好。”走到冰儿面前,旁若无人的拉了一下冰儿的领口,本来不是很明显的沟变得遗产的清楚。冰儿有点愣住了,这时候我被激怒了,凭什么碰老子的女人?

  “你干什么?!动手动脚!”我一把把他推开,他可能是没有防备,一个踉跄撞到旁边的灯架。

  “你怎么回事?我帮她整理一下衣服而已。”这个帅哥明显很纳闷,可能是第一次遇到像我这样的人,但是没给他点颜色瞧瞧他还以为别人的女朋友的胸部是可以乱动的。

  “整理你妈,你算什么东西?”我这是用闽南语骂的,准确的说是带有厦门口音的闽南语。因为漳州的闽南语和厦门的闽南语在口音上相差很大,为了个自己一点气势,必须装得像一点才行。

  “你说什么?”他明显是外地人,听不懂闽南语,但是在闽南生活过的人肯定知道闽南语骂人是怎么骂的。

  “我说你娘的我滚,我们不拍了。”这句话是普通话,闽南语不能说太多,因为我对厦门的口音也不是很精通。

  我叫冰儿去把衣服换掉,她可能第一次看到我发这么大的脾气,也乖乖把衣服换掉跟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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