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神,求填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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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神,求填坑!- 第4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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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晚,经验没有,本能和理论知识还是有的,更何况……”容池轻笑,撑起了身子又缠上来吻她,意有所指,“技术宅的硬盘是新世界的大门,懂么?”
  “你、你居然也看那些!”温晚瞪大了眼,一脸的不可思议。宅男多猥琐,这她是知道的,但是容池虽然是技术党,却根本就不宅啊,再说了,他这张清俊温柔的脸和某些特殊的影视作品放在一起,怎么想都怎么违和啊!
  “嗯,最近才看的,”容池一边慢条斯理解着身/下人的衣扣一边“耐心”地给她解惑,“我要是不看,像现在这种时候你就该悲剧了,你懂的。”
  懂个毛线!她根本就一点都不想懂好吗!温晚几乎是一瞬间炸毛:“说!你是不是早有预……唔……”
  唇被堵住的同时身下一凉,宽松的睡裤已经被男人一把扯到了膝盖,先前的笑闹一下子戛然而止,温晚一瞬间僵住,下意识地搂紧了容池的腰,满脸的无措。
  “晚晚,别怕,别怕,”容池俯□轻吻她的眼角,“晚晚你看,是我,别怕。”
  是他啊,温晚睁大了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眉眼,是这个叫容池的男人……如果是他,她还有什么可怕的?
  温晚微微垂眸,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动作有些颤抖,却没有再犹豫,顺从地慢慢分开了双腿,让男人褪去了她的睡裤,容池的眸色微黯,动作利索地扯掉了自己的裤子。温晚涨红了一张脸扭过头去,根本就不敢看他。
  明明紧张得要命,还非要装出不在乎的样子,真是永远都这么别扭。容池无声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叹气,眼里却满满的都是笑意。
  温晚能感觉到自己身上最后的遮掩也终于离开了自己,然后……有一根修长的手指慢慢地贴上了自己的下/身,温柔却强势地探了进来,温晚颤了颤身子,咬着牙伸手攀紧了男人的背。
  “晚晚,放松,”容池已经是满头大汗,却还是强忍着渴望柔声安抚着,生怕自己的青涩和莽撞伤到她,“别怕,别怕。”
  温晚轻喘着点了点头,手上却是不自觉地加大了力道。
  有陌生的情/潮一点一点从自己的身体里涌出,温晚咬着牙却还是时不时地漏出几声轻哼,每每她一出声,男人的呼吸就更加凌乱粗重上几分,温晚深吸一口气,像是花了好大的力气才终于能够勉强说出话来:
  “容池,我、我不怕的。”
  话音刚落,身上的人动作就是一顿,慢慢地撤出了手指,温晚不自觉地舒了口气,却随即就感觉到了另一个更加滚烫的东西贴了上来,慢慢地挤进了自己的身体。
  痛,真的好痛,简直就像是被撕裂了一般。温晚疼得一下子白了脸,简直后悔得肠子都青了,一抬眼,就看见容池赤红着一双眼、浑身是汗地不住喘息着——他应该……也不好受吧?从一开始,他就一直都顾及着自己,百般克制,直到现在,也还是……
  “晚晚,还好么?”容池低下头吻她,他觉得自己简直就是用尽了这辈子所有的自制力才能像现在这样勉强停住动作,“疼不疼?”
  “才、才不疼呢!”温晚白着一张脸,不自在地扭了扭,还在嘴硬,“就、就跟被针扎了一样,不、不疼!”
  这一扭,直接就让容池倒抽了一口冷气,从来没有过的快/感让他几乎就要招架不住,可身/下这姑娘嘴里说出的话却简直就要让他吐血。
  “……针?”
  温晚听见容池的声音阴测测地在自己耳边响起,顿时就吓得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掉——完蛋了!又触到逆鳞了!说什么不好要说一个男人是针!简直就是找死!
  果然,接下来的发展很快就失了控,男人像是铁了心要证明自己和“针”完全不是一个数量级的一样,狠命地折腾,温晚几乎已经快要意识不清,只记得紧紧地攀着他的背,努力地跟着他的节奏,在他的温柔和霸道里一点一点沉沦。
  最后的最后,她似乎听见男人在她耳边轻声呢喃着:
  “晚晚,别怕。是我,我在这里,一直都在,一直都会陪着你。”
  不是什么“我爱你”,而是“别怕”和“我在”,真是一点都不浪漫!温晚迷蒙着一双眼有些迷迷糊糊地腹诽着,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对她来说,这几句话远比那三个字要温暖得多,也安心得多。
  “容池,我……早就不怕了。”
  有他在,她又还怕些什么?


☆、第五十一章

第五十一章
  温晚再一次睡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容池并不在身边;房间外有油烟机的声音的饭菜的香味传来,多半是正在做饭吧。温晚习惯性地蹭了蹭被子;却因为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传来的疼痛一下子倒抽一口冷气;刚才的记忆一瞬间全部回笼,脸刷的一下烧得通红。
  温晚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低头把被子撩开了一点;身上很清爽,大概是容池已经帮她清理过了,甚至连睡衣都已经整整齐齐地穿好了;但是;有些东西实在是清理不掉的,比如说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温晚咬牙——针什么的根本就是无心之失好不好!他至于这么玩命地折腾么?
  不过……知道他也没有经验什么的,也总算是个意外之喜吧?温晚正眨着眼睛走神;然后就看见那个让自己纠结的男人正推开门走了进来。
  刚才真的做什么的时候根本就是豁出去了,现在衣服都穿好了,反倒是觉得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了,温晚僵了一下,下意识地就把头往被子里面埋,结果还没把被子拉起来呢,已经被人眼明手快地把人从被子里挖了出来,搂进了怀里。
  容池大概是也在自己这里洗过澡了,身上满是柠檬味沐浴乳清爽的气息——这分明就是自己摆在浴室的那瓶沐浴乳的味道。这个认识让温晚的脸烧得更红,偏偏男人的武力值超过自己太多,怎么挣扎他都岿然不动,温晚一下子就泄了气,干脆就把头埋进了他的怀里,堵着气不说话。
  “现在知道害羞了?”男人挑眉,揉着她毛茸茸的短发轻笑。
  温晚怒,张口就要咬他的脖子,容池也不躲,就这么笑着等她来咬,温晚刚要下口,余光一晃就看见他脖子后面的几道挠痕,一下子僵住,有些心虚地仰头看了他一眼,悻悻地住了口,又窝回了他的怀里。
  “咳咳……”容池忍笑,低头看她,“还好吗?疼不疼?”
  话音刚落,立时就被温晚挠了一爪子。
  容池叹气,伸手扣住她的手腕,低头凑过去,放柔了语气给她顺毛:“晚晚,我不是取笑你,是真的担心你,还疼么?”
  容池的那张俊脸就近在眼前,虽然还带着笑意,眼里的关心却并不是装出来的。每次只要一看到这个人认真的样子,自己根本就是没有半点抵抗力啊……温晚在心里腹诽着,终于还是生不起气来,埋在他的胸口小声嘀咕:
  “挺、挺好,没什么了。”
  “真的?”容池微微扬眉,一边问,一边伸手按了按温晚的腰侧,顿时就听见怀里的人“嘶——”地一声倒抽了口凉气。
  “好吧,”温晚心虚,“其实还有一点疼,只有一点点!”
  “你还是躺着吧,”容池叹气,扶着她靠着床头坐好,揉了揉她的头发,想了想还是低头在她的额头印下了一个轻吻,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柔,“我去把饭菜端进来,你吃完再睡会儿。”
  难得容池有这么体贴入微的时候,温晚没有丝毫心理负担地就接受了他周到的服务,安分地坐在床上等他端着碗盘进来,结果,两分钟后,终于在看见那碗木瓜排骨汤的时候一下子炸毛了!
  “容!池!”温晚攥着被子咬牙切齿。说女人胸小和说男人是针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啊!一边对自己的一时失言耿耿于怀,一边又嫌弃她胸小,分明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胸小怎么了?我平胸我骄傲,我为国家省布料啊有木有!更何况,温晚低头看了看自己——虽然不大,但也没有小到令人发指的地步啊,挤一挤好歹也是个B么?!
  “咳,这只是个巧合,”容池一看温晚瞪着眼睛咬牙的模样就知道要糟,赶紧堵在她爆发前顺毛,“我刚才正好在冰箱里看见,就顺手拿出来做了个汤。”
  温晚不说话,斜着眼睛看他——摆明了就是不相信。自己又没买过木瓜,就算真的是恰好在冰箱里找到的,那也肯定是在他出差之前放进去的,说白了还不是一直嫌弃自己?
  温晚越想越来气,深深觉得男人真不是个东西,尤其是在那什么了之后,之前才刚甜言蜜语的呢,转眼就开始嫌这嫌那了,沉默已经不足以表达自己的不满,温晚气呼呼地哼了一声,看着正把饭菜放到床头柜上的男人,闷着声音问:
  “你说,你们男人是不是就喜欢那种、那种特别大……”
  “晚晚,”容池在床沿坐下,伸手搂住她,简直是哭笑不得——不过是随口的一句玩笑,哪知道这傻姑娘一直耿耿于怀地记到了现在,平时看起来总是呆呆地少根筋,还喜欢说自己是女汉子,这时候倒是有身为女孩子的自觉了?“我只是开玩笑而已,而且,我不是说了么?我就喜欢小的,你这样的正好。”
  这话一开始的时候说得还算正常,说到最后两句的时候却越来越暧昧了起来,男人的气息越靠越近,甚至连手也在不知不觉中爬上了自己的胸口——刚开了荤的男人总是食髓知味么。温晚轻颤了一下,不自觉地喘了一声,随即就感觉到男人的身体僵了一瞬,原本有些凌乱的呼吸一下子被压了下去,声音微哑:
  “晚晚,别闹,吃饭了。”
  温晚一惊,脸上还没有消下去的红晕一下子就有了卷土重来的趋势,一想到上午的“折腾”,顿时就不敢再动,老老实实地接过碗开始吃饭——木瓜排骨汤什么的,看在味道还不错的份上,她就心胸宽阔一次,勉强不计较了吧!
  ……
  有对比才有差距,对比了前几天容池不在的日子,温晚窝在床上一边用笔记本打游戏,一边吃着容池喂到自己嘴边的水果,忽然就觉得——日子过得真是惬意!
  “晚晚。”容池喊她。
  温晚一边刷着怪一边吞下嘴里的苹果,有些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容池微微皱眉,却是好脾气地又用牙签给她叉了块橙子递过去,看她张嘴乖乖吃下,才问:
  “晚晚,搬去我家住怎么样?”
  温晚手一抖,顿时扑倒在了小怪堆里。温晚看着躺在地上挺尸的小号和他头顶灰色的名字,也没选复活,就这么任由他趴着,自己回头去看容池——这意思,是要同居?
  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同居”两个字,温晚就下意识地想皱眉——虽然这个词本身并不存在褒贬的指向性,但说实话,到底是让人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晚晚,其实之前我就想跟你说了,”容池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把她整个人往自己怀里又带了带,“你总是不好好照顾自己,又一个人住,我总是担心。但是又怕你觉得我是因为想……咳咳,所以才要你搬来的。不过现在不存在这个问题了,你搬过来我也好放心。”
  原来是因为这样吗?温晚愣了一下,仰头看他。他的神色认真而专注,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正清晰的映出自己的模样——穿着图案有些幼稚的棉质睡衣、留着一头没有女人味的乱糟糟的短发、大下午的还没有从床上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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