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甲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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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甲的春天- 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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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名地就有些泄气,我把糖果什么的往他手里一兜,“怕你晚上肚子饿,给你弄点吃的。”
    他抿嘴笑,“都是甜的?”
    “有咸的,小肉粽子。”我又往里张望了一眼,努力让自己口气不那么不好奇,“那你忙吧,我回去睡了。”嘴巴上是这么说,可口气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只是他也一点没有挽留的意思,就这么站在门边看着我。
    没办法,咱一未婚女青年,怎么着也不能厚脸皮地钉在一个未婚男青年门外。更何况,现在那男青年房间里还有一枚不知婚否的男医生。
    这注定是个令人辗转反侧的夜晚,我和煎饼似地在床上摊了老半天也没办法入睡。满脑子的问号, 林戬是个处事谨慎小心的人,从不轻易与人来往。那医生在火车上还没和他聊上两句呢,怎么他就放人进房间了呢?而且,这两人还在一起喝酒了啊。
    越想越不对劲,越琢磨越睡不着了。索性起床,踱步到窗边,支起耳朵听隔壁的动静。好吧,我知道这行为太猥琐了,就和听人洞房似的,可这也是架不住好奇么。扒在窗边听了老半天,脸上被蚊子叮了三四个包,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我怒了,今晚要不把这情况弄弄清楚,咱还不睡了!
    夜半十二点的时候,终于听到隔壁传来椅子拉动和开门关门的声音了。我振作精神,趿上拖鞋拉开门往外冲。巧得很,那医生已经回到自己房间了。而林戬的房门才关了一半,咱眼明脚快,一腿就插到欲掩上的门缝里。霸道地撬开之余不忘低喝道,“不许动。”
    
    作者有话要说:意外,意外,真是意外,电才来。
    所以这里不能说很多了。
    原来是打算上H,但修来不及,所以分成两章,明天不纯洁的时候上不纯洁的东西。
    
    
    
    看到三眼挤不上车,暗笑的炯:
    嘿嘿,你也有今天
    
    
    受打击的三眼。
    
    
    
    哔~
    “不许动!”
    里面的人果然不动了,我趁机推大门缝挤了进去,反手呯一声关上。他退了一步,略显错愕地看着我。此时他上衣已经脱下捏在手里,大概是准备去洗澡。我顾不上孤男寡女啦,男人没穿衣服啦之类的细节,劈头就问,“那医生,那医生到底找你嘛事啊。”
    他半眯着眼看了我一会儿,慢吞吞地说道,“他找我有什么事,关你什么事?郝炯,你倒是对他挺上心的。”他伸出手指凌空虚点了我鼻子一下,“你当心点,我可看着呢。”那表情,那口气,居然吊儿啷当的。
    我一巴掌拍开他的手,“发神经啊你。”这时才注意到空气里有一股淡淡的甜香味,记得这种味道像是本地酿的某种特色花雕酒。那天去酒坊的时候,酿酒师父就说了,这种酒度数高,后劲足,很容易就喝醉了。看他现在的模样,虽然人没有东倒西歪的,但眼神表情明显不对劲。
    我心思一动,脚尖朝外扭头正欲打道回府,没成想脖子一紧,人就被勒了过去。尖叫与挣扎是必然的,拳头和头锤也必不可少,连着听到他闷闷地哼好几声。可手臂还是箍着我的脖子,只不过力道放轻了很多。
    我干咳了几声,吼道,“你干什么?”恰好在此时,门被人轻轻叩响,“您好,请问有什么事吗?”——心里有鬼和正在做坏事的人都比较心虚体软,好比现在,外面的人不过一句话而已,我就吓到手脚发凉全身发软。相较于我的紧张,林戬却丝毫没有慌乱,他的手臂往下滑了滑松松地扣在我腹间,俯首耳语道,“应一声,说没事就行了。”
    他说话的时候敲门还未停,我只得听他的,结结巴巴地应了声。敲门声戛然而止,随后门内门外皆是一片的寂静。
    果然是没事了。
    可,真的没事了吗?
    
    他搂着我往后一退,直接坐回椅子上。下巴支在我的肩膀,恰好合在锁骨间的那处凹陷,微微的刺痛。他一手拢着我的腰,一手握着我捏紧的拳头,挺有耐性地一根一根地掰着手指,低声说道“看看,像你这种笨蛋,挑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到这里来你想干嘛?”
    轰一下脸就烧熟了,脑袋也里像是撞进了一群小蜜蜂似的嗡嗡响,结结巴巴地,“我,我我能干嘛?”再怎么说男人的攻击力比起女性来高出许多,更不要说他还醉了。大概是酒劲上来酒气外散的缘故,后背与他直接接触的地方热得要命,烧起来一样。我很不自在地挪了挪身体,没想到他手臂一紧,一股辛辣的酒气拂过脸颊,我再不敢动作。
    “林戬,你别乱动。”
    “……我不乱动。”
    “你喝了多少?”
    “两碗。”
    “……”
    “味道不错呢。你要不要试试?”
    我 扭头想咆哮他几句,没想到刚转过脑袋就被他严严实实地堵了一口。酒从他嘴里挺粗鲁地哺喂到我嘴里,沿着喉咙到食道再到胃,一路地烧下来,像是一颗小型原子弹在身体里爆开。酒的味道香甜,隐约有些辣意。暗算了我一大口后他还不满意,捏着酒瓶子往我嘴边凑。
    醉意来得凶猛,如同当头被海浪扑了一身一脸,人便有些恍惚。隐隐地觉着事情会往不可预料的方向发展,且无法挽回。
    可,即使知道这些,我也没有抗拒。
    为啥?因为美酒在肚,男色在前。
    像咱这种适龄未婚女青年,正是不大不小的年纪,又有着开不良书店的前科,骨子里沉淀着贪色的猥琐因子。心理与生理又同处于极蓬勃旺盛的成长阶段,看男色的眼光恰是处于熟女与欲女之间,尼玛的最中意的就是像眼前这样的,有型又有款还很结实耐用……噢,妈妈对不起,我又邪恶了。
    正所谓的酒色壮人胆。
    这胆和肾一样,壮起来了就一发不可收拾。肾上腺素作用到了中枢神经,再影响到运动神经,一通地鼓噪亢动,这就是俗称的打鸡血。在这种打了鸡血的情况下,人通常会一根筋,很容易一条路走到黑。
    
    当他的手指从衣服的边缘滑进来时,我没忍住颤意。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起先仅仅只是用指尖在腰侧轻轻地滑动。腰间肉是我的要害,平常捏一捏就会痒得缩成一团。可他的力道不轻不重,只是暧昧地挠抓着,再一圈圈地磨。这种折磨很要命,因为这样若有若无的抚触会让毛细血管紧张收缩,神经末梢传感速度加快。用不了半分钟,沿着脊椎两边的肌肉会慢慢地绷紧,紧接着是后颈会有轻微的灼烧感。尔后是耳根部,就像是被狠狠烫到了一样。
    呼吸会变得短促而急迫,连牙齿都忍不住打起架来。
    他必定是很满意这样的反应,轻轻地扳过我的脸,唇沿着鬓角滑下。灼热的气息窜进了耳道,少倾那片柔软温热划过了耳贝,停留了片刻。我的手紧紧地团成一团,努力让自己不再抖得那么厉害。可,下一秒,耳垂却被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心尖一热,几乎是脱口而出的一声。分明是叫疼可却软绵无力,撒娇一般,很是丢脸。
    他的手臂微微用力,环着我腰转了半圈,人就被他扭了过来。我现在差不多是坐在他的腿上,上半身往后仰,膝盖却顶着椅子扶手。他的手依然环在我腰间,能感觉到他手上的温度,甚至可以隔着衣服感觉到他手指上那分明的骨节。抵着他胸膛的手慢慢地放松,最后轻轻地落在身体两侧。
    他的眼睛变得异常明亮,像是燃着两簇细小的焰火。唇慢慢地抿了起来,嘴角划出一道可算轻薄的弧度。贴熨在腰背上的手也有了动作,手指勾起,沿着凸出的椎骨一路沿下。轻巧地从缝隙钻入,尔后手掌便贴在脊椎末端,烙住一般。轻亵的指尖慢慢滑动,往下延伸,最后停留在那小小的凹处来回轻轻划动。
    
    只一瞬间而已,所有的感觉都变得敏锐而清晰。能听见地板下缓慢流动的河水声,也能听见对岸垂柳被风带动时发出的细碎声响。甚至可以听见彼此的心跳声,竟然奇异地节奏相同。腰间的力道慢慢地被收紧,人便不由自主地靠了过去。
    我从未离他这么近,也从未这么近距离地看他。我承认,他确实很有品色。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很顺我的眼。比如那大而明亮的眼睛,再比如那薄薄的唇。热情湿润敏感而诱人。
    没多加思考地,我凑过去舔了他一口——嗯,其实我是想学着书里描述的用舔吻勾引神马,但明显天赋不够,模仿没到位。好好的一个诱惑之吻,生生被我演练成了舔舔大红果。
    不过,没关系。咱虽然模仿失败了,可唇啊舌头啊什么的不都接触了么,好歹动作是到位了。
    而且,效果也蛮好的……
    好吧,其实这效果——真特么的是立竿见影啊!
    立竿见影啊!——这货现在已经不是成语了,它特么的就是个动词+形容词!
    你们懂的!
    
    上衣不知何时已经被褪下,掉在旁边,皱皱地一团。现在我们彼此的衣服数量,倒是很好地诠释了男女平等这个词的所有含义。
    “……笨蛋”他的唇贴过来的时候还含含糊糊地批评着,“就这种功夫……”嘴巴上这么说,动作却一点也不客气。托衬在我肋间的双手缓缓地挪动着,拇指扣着最末的那根肋骨一节一节地往上攀爬,其余四指却是紧紧地贴着腰侧的肌肉极缓慢地蠕行,一寸一寸地劫掠蚕食。
    他的唇与我的分开些,轻轻地吐出一口气后又张嘴咬了过来。上下颚慢慢地磨动,光滑的牙齿擦着我的下唇,暧昧撩人。接着再一步一步地往下探去,从下巴到喉部再到锁骨中央,一路畅行。手从肋侧爬行而上,轻轻地承托起再俯首埋下。
    陌生的快意来势汹汹,几欲灭顶——到这个时候我才真正了解到看和说说和做完全就是两码事。会看,未必会说,会说未必会做。像咱这种‘阅’尽辣书看惯爱情动作片但实际经验一点没有的人,讨论起麻辣河蟹爆炒闸蟹什么的头头是道,可真正开始料理起来了呢,却是磕磕巴巴。就像现在这样,被吸几口咬几口就受惊了,呜呜嗷嗷地叫着,非常没有定力。这种声音显然是影响到他了,虽然手和嘴巴腾不出空来,但那眼神咱可看得清楚,里面分明写着‘实战演练,好好学习’。
    学这个干啥?天天想上吗?
    擦!
    我毛毛虫似地扭了几下,又扯他头发又拧他胳膊地,总算是把人甩开来。双手抱在胸前掩住那斑斑点点的红痕,凶巴巴地,“不许动。”显然这个不许动比起先前那个缺少了威慑力,他压根就没听进去。非但没听进去,还被刺激到了。人家双手一抄,起身一转,咱就直接被撂到床上去了。
    我下意识地往里面靠,可到底动作不够快,脚丫子被他一手把住。啪啪两声,拖鞋被拔起甩开。我光着脚丫子徒劳无功地踢腾了几下,还是被他使力像拔萝卜一样拔了过去。看得出他已经在极力隐忍,想让自己表现得不那么急。可想归想,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迟疑含糊。
    他半俯着身体,左手绕过我的脖子半圈住,迫得我不得不弓着身仰头承迎着他。吻密密地落了下来,或是在脸上,或是在颈间,显得急切而慌乱。细嫩的皮肤上渗出了隐隐的红痕,反复的吮啮下颜色慢慢地加深。
    我眼前晃动着除了他的脸,便只是屋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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