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az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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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zor- 第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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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鹏点点头,把包收好:“如果是谢意,我就心领了……要不要签个收据?” 
  鞋拔子摇头:“这个是我的私房钱,不是厂子账上的。鹏哥你放心,这两年的时间,我是著实长进了,这事情还不会处理的话,那也太不上道了……” 
  “言多必失……”欧鹏伸出手指点了点鞋拔子的额头。“你这厂子正需要钱的时候,这事儿以後别弄了。我真要没饭吃,再找你。” 
  鞋拔子笑著说好好好,不过我正好要报账,以後你有什麽发票就给我吧。欧鹏摇摇头,说自己报账的地方多了去了,真要弄不下去,再找你。 
  欧鹏从饭店出来就找了地方把钱给存上。买房子,有了第一笔款子了。 
  厉剑这一次出差时间特别久,开始的时候还打电话,俩人天各一方,躲在各自的房间里来了一次电话做爱。说起来也挺可笑。厉剑那家夥吧不擅长这个,全程呢,由欧鹏挑逗到底,叽里呱啦的,厉剑在那边只管喘气,到後来欧鹏也不知道该说什麽了,在电话中听到厉剑的喘息声,真是有著不一样的风情。所以他也只有喘息的份。 
  过了两天,欧鹏让厉剑用上QQ,视频聊天。聊了没两句,两人就开始脱衣服。厉剑他妈的真够淡定,眼珠子瞪著屏幕自摸,也不撩拨也不多说话,就那眼神,好像要把欧鹏给吃了似的。欧鹏觉得挺逗挺好玩,开始调情,摸著自己的上身,媚眼横飞,摆出一副妖娆的样子,把自己给逗乐了,却把厉剑更弄得欲火中烧。 
  “自己插自己。”厉剑声音都有些哑。 
  “才不要呢。”欧鹏扭了扭,双腿分开架在桌面上,让摄像头正对著他的双腿之间,一边摸著自己的欲望,一边哼哼唧唧地说:“就让你看著,哈哈,插不到……” 
  笑归笑,屏幕上厉剑笔挺的利剑,还是成功地撩起了欧鹏的欲火。 
  “快点。”厉剑催促著,“我要看你插自己……快,这个样子不够……” 
  “不行。”欧鹏还真不是矫情。他压根就没有那个兴趣。也只有跟厉剑在一起,会期待著厉剑驰骋在自己身上的那个感觉。DIY的话,後面那里很难弄,他也没有那个欲望去弄。再说了,看厉剑急得脑门冒汗的样子,也很喜感。在一起的时候自己无防守之力,而此时……“鞭长莫及哦……”欧鹏再次调侃:“鞭长莫及哦……呵呵……” 
  厉剑眼睛微微眯起。他可以很清楚地看到欧鹏的蛋蛋和直挺的欲望,以及那一个紧闭的洞穴。他很想看欧鹏自己插自己的样子,那样可以想象著是他插入欧鹏的身体。然而欧鹏一副小人得志的摸样,很让他气恼,但是,也很撩人。 
  “我说,自己插自己……”厉剑又说了一遍,吞了一下口水:“回来後,我再吃槟榔……” 
  欧鹏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看著厉剑眼帘垂下,欧鹏嘴角微微翘起,放下脚,到抽屉拿了润滑剂,想了想,穿上衣服,偷偷地溜出了卧室,到厨房,找到了一个!面杖。清洗干净後,欧鹏又回到自己的房间──还好已经深夜,他爸妈都已经睡著了,否则……汗,难以想象。 
  关上门,欧鹏又重新摆出了那个非常不雅的姿势,顺便把润滑剂抹在!面杖上,开始在自己的穴口处磨蹭。 
  “那个,是!面杖?”厉剑问,“是不是?” 
  欧鹏微皱著眉头:“当然,你自己没看到啊。” 
  “那你爸明天要做早餐的话怎麽办啊……你……也太……” 
  欧鹏满头大汗。这个要进去,还真不容易:“你他妈的别罗哩吧嗦的好不好,这个是没用过的,收起来的,赶明儿我去买一个再放回去……啊……嗯……我爸用的那个,在消毒柜里啦……啊……有点疼……” 
  厉剑眼睛都直了。!面杖跟自己的利剑差不多粗,要欧鹏自己弄,确实不大容易。然而,一端已经进入了欧鹏的後穴,欧鹏的脸上,是既愉悦又痛苦的表情。厉剑一咬牙,得去买个大的手提,这麽轻便小巧的玩意儿,屏幕太小了,看不大清楚…… 
  厉剑觉得自己好像要爆炸。他不仅仅看到了屏幕中欧鹏那坦然而诱人的自己插自己的形象,也看到了脑海中自己无数次干欧鹏时的形象。 
  看到欧鹏开始用!面杖自我抽插,厉剑觉得自己充满了力量,只是……他妈的鞭长莫及。 
  开始上班了,厉剑还没有回来。而且也不再打电话过来,打开电脑,厉剑的QQ也是沈默著的。也许又是什麽秘密任务了。欧鹏叹了口气。那家夥不知道去了哪儿,也不知道做什麽。 
  有什麽办法呢,只好在这里等著咯。 
  厉剑不在长沙的时候,欧鹏都是回家住的,上班,应酬,娱乐都很方便。他的工作忙到喘不过气来,又要跟导师做论文答辩的演练。还有工作调动,他决定去省局。英雄,是不可能没用武之地的。在省局,工作要保险得多。 
  他开始跟狐朋狗友夜夜笙歌了。夜总会,歌厅,酒吧,餐馆,甚至还陪领导去打了趟高尔夫球。他当然是菜鸟,不过领导也跟他同样的菜,所以都还算是尽兴的。 
  他能吃能睡,还能陪爸妈胡说八道,好得很。 
  只是当厉剑的电话到来的时候,他才突然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回来了。那个家夥活著回来了。 
  厉剑先到了欧鹏家吃晚饭,一进门,就把欧家三口唬了一跳。那个家夥剃了个光头,头顶上面贴了块纱布,衣著倒是干净整洁,脸上也刮了胡子,但是,欧鹏就是嗅到了硝烟的味道。 
  厉剑说他当保镖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头,缝了几针。欧鹏一巴掌就拍在了那个伤口上面,臭著脸说你这样子当保镖怎麽靠得住,我要是老板的话,一定扣你薪水。 
  厉剑疼得一哆嗦,但是很快又放松了神情,道:“咦,你怎麽知道他们扣了我薪水?” 
  欧爸欧妈被逗笑了,但是很快,他们又收敛了笑容,盛了一碗汤给厉剑:“先喝汤吧,柴鱼汤,收伤口的。” 
  厉剑埋头喝汤。汤已经不烫了,鲜嫩得很,很好喝,厉剑一口气喝了三大碗,喝得连饭都吃不下去了。 
  吃了晚饭,厉剑说还有事,让欧鹏跟他一起先回去。也没有什麽东西好收拾的,欧鹏就上了车,让厉剑坐在了副驾驶上,点火,开车。 
  走了一段路之後,欧鹏才问:“有没有後遗症啊?” 
  “没有。刀子砍的,也就出了点血,没事。” 
  嗯。欧鹏应了一声,又问:“你们保全学校什麽时候开学?” 
  “正在招生呢。上批学员都找到了工作……所以今年的招生情况会比较好一些。常为民说同时开计算机课,崔大校说送我们一些计算机,所以,保全学校的规模可能要扩大。” 
  厉剑侧过头看欧鹏。那家夥波澜不惊地很认真地开著车,只是握著方向盘的手似乎有些紧,青筋都冒出来了。厉剑探身,左手伏在了欧鹏的右手上,低声说:“昨天完工的,可以走的时候,我就回来了。我知道你在家,我总是会回来的。” 
  两个人都不做声了。欧鹏打开了CD,一支一支的英文歌在车子里回响著。厉剑干笑,说怎麽都听英文歌啊,我都听不大懂。欧鹏说还是读研的时候从英文老师那边下的,刻成了碟,然後吧,就是因为不怎麽听得懂,所以反而听不厌。 
  钢琴懒洋洋地敲击的声音,一女人好像要睡著了似地唱著。厉剑隐约听到了什麽love,love的,觉得有点味道,尤其到了後来,女人好像睡醒了,声音强悍了起来,便问,这是什麽歌。欧鹏侧头看了他一眼,继续开车,说这歌,叫做玫瑰。厉剑便问,这歌唱的什麽意思? 
  欧鹏放了重播,慢慢地一句一句地翻译:“有人说,爱是一条河,吞没柔弱的芦苇;有人说,爱是一把剃刀,让彼此的灵魂流血;有人说,爱是饥饿,一种永无止境的痛苦的需求;我说爱是一朵花,你是唯一的种子。爱是一颗怕破碎的心,永远没有学会舞蹈;爱是一个怕醒的梦,永远没能抓住机会;爱,没法拿走,也无从给与;爱是怕死的灵魂,永远没能学会生存……” 
  “等一下,往这边拐。”厉剑突然打断了欧鹏的话,指了另一条道。欧鹏看了看不远处保全学校的灯光,一头雾水。但是心中,又隐隐有了一丝欣喜。 
  然後,车子停在了一座楼前。这是一幢四层楼的房子,灯火通明。即使在夜色中,欧鹏也能看出这是栋经过改造的房子,就好像是一个三层楼的房子,外头又披上了一层厚大衣一样。 
  俩人从车上下来,站在围墙外的铁门前。厉剑说:“这个是崔仁明的太爷爷曾经住过的楼……他太爷爷去年年初不在了,这个房子,留给了崔仁明,实际上,也是留给了我们保全学校。崔大校说,我们也许需要更加好的地方休养生息并且为下一次行动做准备。我们……我跟你,在一起之後,房子改建了一下,群狼们都住在这里,常为民加了好些隐蔽的安全措施。” 
  欧鹏侧过头看了看厉剑,再次去看那栋不伦不类的房子。 
  “我们,我跟你,住最顶层,外头有楼梯上去的,你看,一楼是客厅还有健身房,小吴跟他老婆,还有常为民跟我们住在同一层。东西已经全部都搬进去了。还有,明天我们去银行,这次任务加上工作加上以前的储蓄,我也差不多有十来万吧,买个小房子出租,钱,留著我们以後养老……欧鹏,我们就把家,安在这边吧。” 
  “今天就住进去?”欧鹏问,“东西都搬好了?” 
  “嗯,全部都弄好了。今晚,我们就住进去。明天,楼里的人一起聚餐。不过以後没得食堂吃了,要吃食堂的话,去保全学校。不过我能够做饭,群狼们基本上都能做一点。” 
  “没关系。”欧鹏说:“你公干,我就回我爸妈那边,再说,对我而言,饭局多的是。” 
  “知道。不是有句话吗?你们这种人哪,我听说过啥四项基本原则的,抽烟基本靠送,喝酒基本靠供,工资基本不动,老婆基本不用……不要太过分。” 
  “知道。”欧鹏不耐烦地说:“我这个还有所不同,跟别人的。人家是老婆基本不用,我,是鸡巴基本不用。今儿进新房,你要吃槟榔的啊,你答应过。” 
  厉剑沈默了一下,说:“过两天再吃。你比槟榔好吃些。” 
  厉剑牵著欧鹏的手,打开铁门,往他们的新家走去。 
  当夜晚太寂寞,路太长。当你以为爱只属於幸运者和强大的人,只要记住,在冬天,皑皑的白雪下面,埋著一颗种子。春天,在阳光的抚爱下,变成一朵玫瑰。 
  The rose  by bette midler 
  some say love; it is a river that drowns the tender reed。 
  some say love; it is a razor that leaves your soul to bleed。 
  some say love; it is a hunger; an endless aching need。 
  i say love; it is a flower; and you it’s only seed。 
  it’s the heart; afraid of breaking; that never learns to dance。 
  it’s the dream; afraid of waking; that never takes a chance。 
  it’s the one who won’t be taken; who cannot seem to give。 
  and the soul; afraid of dying’; that never lear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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