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大师(223章全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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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易大师(223章全集)-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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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7 一夜温柔
 记得在哪一本书里看过一首写《财&nabs;》的诗:
 财是世上养命根,白银催动黑人心。
 人为财死累世有,父子兄弟亲朋分。
 邓通铸钱终饿死,石崇豪富范丹贫。
 劝君莫贪无义财,下山猛虎能杀人。
 钱财不是一个令人讨厌的东西,手伸到口袋里就能抓出一把钱来,是何等的快乐,但抓出的钱若沾腥带血那就要做噩梦了。我把周正虎的钱财还回去了,虽然口袋空空如也,但我可以睡个安稳觉了。因为心里轻松,我在出租车上哼起了郑智化的《水手》,“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司机笑,“哥们,送你去‘天上人间’吧,那儿有人帮你擦泪。”我说:“谢了,家里有擦泪的人。”
 司机找完零,开心地说:“回去做个好梦。”一个辛苦赚钱也赚快乐的人。
 回到家里已是夜里九点多,灯亮着,不见阿娇,餐桌上的菜已经所剩不多,一瓶张裕下去了大半瓶。我推开卧室的门,阿娇脸色红润,已经像一头小猪一样拱在被窝里睡着了。这个有肝有肠没心没肺的家伙,倒是吃得下睡得稳全无牵挂。看着她适意的睡姿,我笑了。悄悄关上卧室的门,再看看已经冷了的饭菜,我全没了食欲,也不想再去动锅热了,喝了杯热茶暖暖身子,把药吃了,放了热水烫了手脚,钻进温暖的被窝里,挨着阿娇躺下。
 我身上的寒气把她袭醒,她往边上躲了躲嘤声说:“怎么才回来,你身上好凉!”
 我涎着脸说:“老婆孩子热灶头,有老婆真好,回家能睡上热被窝。”说着开始动手骚扰她,她抓住我的手说:“今天不方便,身子还没干净呢。”
 我心里的一团火烧得难耐,咬着她的耳朵问:“那你还喝这么多的酒?”
 “人家一个人闷嘛,你要我来又不陪我,还怪我。”
 她的娇嗔让我更加心头火起,我把头伏在她的胸前,说:“对不起老婆,临时有事啊,今天都是我的错,改天一定再补你一回。”
 阿娇的胸高耸着,像两个刚出笼的馒头,浑圆饱满,散发着诱人的熟香。我贪婪的亲吻,直到她胀到坚挺,然后不停的颤抖,在我的摩挲逗弄下,阿娇终于按捺不住,翻身压住我,湿润的嘴唇从下到下游走,然后伸手下去握住了我,呻吟起来。
 我说:“娇,我受不了啦!”她的身体扭动着,不说话,突然俯首在我腿间,猛地噙住了我的下体,动作一气呵成,没有半点的拖泥带水,让我的快意一下子达到峰顶。她的舌苔不停地揉搓搅动,嘴唇嘬嗫有声,而我则一会云端一会地下,潮涨潮落中再不能自已,直到最后的一阵酥麻飞速抵至头顶,然后全身颤粟,脑中出现从未有过的奇异幻景……阿娇可怜兮兮地望了我一眼,下床冲进卫生间,水声大哗,她则呕呕不止。
 骚热退去,我渐渐平息下来,心里开始困惑,阿娇以前从不这样的,难道她新看了港台的什么电影?或者是为了消解我的冲动作出的牺牲?我还记得上次小雅有过一次这样的举动,也许女人天生都是床第高手,只是我懵懂不知罢了。
 阿娇脸湿湿地回到床上,娇骂了一声:“你真坏……全咽下去了。”然后拉了我的胳膊枕着,很快又进入了梦乡。

 68 事有往复
 第二天,阿娇穿上大红的羽绒服,在我眼前不停地转,心情大好,可是看了看脚上,有些遗憾地说:“要是再配上一双靴子,我像不像电影明星?”明星不穿靴子也是明星,阿娇穿上靴子也还是阿娇,像不像只是外表,我爱她是她的全部,可是既然她喜欢的,我就要给她,我说:“下次给你买。”她抱住我亲吻,喃喃地说:“你真好。”然后就看到了我头上的帽子:“天呐,你戴这顶子太可爱了,昨晚睡觉你好像都没摘下来呀!”
 我轻描淡写地应付她,把她送出门。我在身上又加了件毛衣,拿上包去天桥,我得赚点路费,把周正虎托付的事给办了。小雅这时敲门进来,穿了一身警服,英姿飒爽。她看着我笑,我莫名其妙,“小雅姐,你笑什么?”
 “看你穿成狗黑子了,怎么套两件毛衣啊?”
 我上下打量自己,有确有些臃肿,不好意地也笑笑说:“天桥下面抽风,太冷,我得多穿点。”
 “不是告诉你不要去天桥了吗?你怎么这么执拗呢?”
 “这是我的职业,要生存不工作怎么行?”
 “周局把你放他家的东西让我捎给你,天一,别和周局犟,他想交你这个朋友,你可不要不识好歹。”小雅说着把BB机和那一千块钱塞给我。
 我叹了口气说:“小雅姐,他是官,我是民,我不想攀高枝,也攀不上,所以他的东西,我还是不要的好,你真不该再把这些再拿回来。”
 “你是不是对周局有什么看法?他这人不坏呀,为人正直厚道,体恤下属,马上要转正了,交他这样的朋友对你有百利无一害,你怎么掂不清呢?”
 当官的有几个人不做表面文章,你只看到了他前面,没看到他的背面,他做的那些龌龊事你要知道了就不会说他正直厚道了,我想。
 我看看实在是推辞不掉,只好把钱物收起来,问小雅邱宇的事周局安排她了吗?
 小雅点点头说:“天一,你不懂官场的事,这种事怎么能求周局办呢?拿公安局长压孙发财那种人,你以后还在不在大都混?还好周局是让我去办,如果换成别人,你麻烦大了。别看孙发财对我不错,其实他什么心思我全明白,我和他也只是交面不交心,对他这种人,只能敬而远之。”
 我说:“我不懂官场的规距,可是邱宇帮助过我,我只想着帮他一把,别的没想那么多。”
 “人在世上混,帮你的人多了去啦,你都能回报吗?天一,以后你的心也要学着硬点。”小雅说:“你放心,邱宇的事我会找机会跟孙发财说,不过我提醒你,让那个齐玉儿小心点,我隐约感觉到孙发财在暗中调查她,如果他知道齐玉儿和周局没亲戚关系,我怕他会找齐玉儿的麻烦。”
 我顿时紧张起来,“齐玉儿和周局上亲戚的话是你说的呀,你这不是害了她?”
 小雅笑了,“我也是随口一说嘛,还不是为了你好,你反倒怪起我来啦,你这小子,看你紧张的,怕什么,我也只是感觉嘛,总之小心点好,我也不是孙发财肚里的蛔虫,谁知他整天想什么?”
 我说:“齐玉儿是个孤儿,无依无靠,挺可怜的,你给孙发财打声招呼,让他别打玉儿的主意,否则我饶不了他。”
 “你饶不了他?凭你能怎么着他?你这话也就是在我跟前说说,出去可别乱说啊。”小雅暧昧地笑了说:“让我帮玉儿可以呀,你得……抱抱我……”
 小雅不由分说,握住我的手把我拉进了她怀里,紧紧抱住我,嘴唇贴住了我的嘴唇。我窘迫地推天她说:“小雅姐,我是你弟弟。”
 “我不要你做我弟弟……我喜欢你,天一,我想做你的老婆……”
 “不可以,我有女朋友了。”我着急地说。
 “你说阿娇吗?她不配你,她做不好你老婆的,天一,别傻了,你看不出来吗?那个女孩子城府很深的,你并不完全了解她。”
 是的,我不完全了解阿娇,可是我也并不完全了解小雅,阿娇对我好也许是图物质上的满足,可小雅对我好又图什么呢?我没名没利没工作没大都的户口,难道他只图我的外表?或者干脆就是换一下胃口,调剂一下生活,在她吃厌了王伟这道套海鲜大餐之后换一道水果沙拉?对于女人,我讳莫如深,我谁也不想了解,只知道开始了就要坚持,自己选的,不管对错都要坚守下去。
 小雅见我不开窍,放弃了再次进攻,浅笑一下说:“看把你吓的,脸都白了,还男人呢,算了,不逗你了。你这衣服太薄啦,走,姐给你买件羽绒服去。”
 我不去,我想从此我不会再花她一分钱了。
 小雅也不勉强我,摇摇头,格格笑着走了。

 69 又遇陷阱
 时间过得很快,小雪大雪过去转眼就到了冬至,大学里快要放寒假了,我辍学的事瞒了家里半年多了,我在想着寒假一定要回家,我虽然学业未成,但学了谋生的手艺,也找了老婆,爸妈应该可以接受这个结果了。
 我问阿娇几时回去,她说要跟一个同学去苏州,在那儿玩到春节再回家,我其实是想请她去我家的,我们已经是这个关系了,我想让她见见家里人,等她一毕业,我们就结婚,我们都回到县城里去,她去学校当老师,我开个小店,然后业余时间研究易经,过平静的生活。
 我犹犹豫豫地把我想法告诉她,她搂着我的脖子说:“天呐,等我毕业上了班就没时间出去玩了,我想在这个寒假去南方几个城市玩玩,等结业了我们再去见你爸妈好不好?”她说得也在理,我不忍看到她不开心,只得同意,并且开始为她攒旅游的费用。
 那天是个周末,阿娇为一个同学过生日没回家,我恹恹地没什么情绪,也不想再去天桥,躲在家里看书。中午时郭民生带了一个陌生人来了。
 郭民生悄悄告诉我,这个人叫陆成伦,是一个房产商,他是通过一个朋友认识的,听说我懂易经,想让我帮他测测马上要拿的一块地有没有风险。
 郭民生是一个足不出校园的学生,我不知道他怎么会认识房产商的,因为他做事一直比较谨慎,我也没多想。
 陆成伦四十多岁,成熟稳重,只是手指上戴一颗硕大的黄金戒指显得有些富贵气,要不然怎么看都不像一个商人。我师父说,如果你深谙梅花术,可以在几秒钟内知道来人的意图,如果功力达到了炉火纯青的话还可以读懂他的内心。一个人,无论他如何掩饰,都遮不住他浑身上下透出的信息,我虽然还不懂梅花易术,但这些年阅人无数,也有自己的读人心法,我第一眼便看出陆成伦身上有一种冷冽之气,只是不知道是正是邪。
 陆成伦优雅地喝着我倒的茶水,谈一些不着边际的话,然后说:“周大师――”
 我叫停他:“陆先生,不要这样称呼我,大师我是不敢当,你叫我小周或者天一都行。”
 他轻笑:“周兄弟在大都名气很大呀,虽然年轻,但也应该是大师级的人物了,你当之无愧,就不要推辞了。”
 我说:“我听着别扭,你还是叫小周或天一比较随和。”
 他不再坚持,说:“周兄弟,我有一件事,因为事关重大,拿不定主意,不知道该不该做,麻烦你帮我测一下。”
 我问:“什么事?”
 “我看中了一块地,位置很不错,也不用走招拍挂的程序,内部操作,交一些出让金就可以,我总感觉这事太顺利,不放心,想请你测一下,有没有什么风险。”
 我让他摇了一卦,卦出兑为泽,官化回头生,而且官兄同动,求财一场空,财又临?蛇克世爻,伤于女人设陷阱之象。
 我说:“这桩生意大不吉,破财伤身,毁于女人,看卦象应是有人设了圈套等你就范。”
 陆成伦脸上看不出表情,只是点点头说:“我明白了,这块地我不能要对不对?”
 我只把他的占卜结果给他说明白,至于他怎么做,那是他的事。我说:“生意上的事我不懂,你应该自己做决断。”
 他问:“我就是拿不定主意才问你吗?周兄弟,我和郭民生是朋友,我们也算朋友,你帮帮我,毕竟我前期也是投了交际费的,花了一百多万了,放弃太可惜了,还有什么法补救吗?”
 我看看郭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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