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业渣攻一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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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业渣攻一百年- 第7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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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御站起身来来回回在龙椅周遭走动着,嘴巴里嚷嚷了几句表达自己的气恼之情,感觉气氛渲染得差不多了,方才沉着脸坐了回去:“即刻传令下去,把三皇子逐出皇室,在玉牒上除名。”

三皇子就是楚江郡主生下来的儿子,本来就在刘骏被斩杀的当天也死掉了,但是起码皇室还是承认其皇子身份的,只能说这位小皇子是在皇位斗争中失败了。

然则刘御这一手玩出来,就是直接否定了他的皇子身份,而且选择的还是最能够堵住大臣嘴的方式,毕竟按照现有的证据,楚江郡主不守妇道在先。

虽则昆仑奴进入建康城服侍在刘骏身边的时候,三皇子都到了打酱油的年龄了,但是皇家行事向来不让人还嘴。

这事儿说出来其实整个刘宋皇族都丢了大人,但是褚渊相信一定会传得满城贵族都知道的,刘御要是想瞒着,就不会再审问完昆仑奴之后,专门让他以吏部右侍郎的身份重新再把人审问一遍了,这明显就是要拿死人做文章的意思。

褚渊本来也并不相信昆仑奴跟楚江郡主有牵扯,毕竟刘骏有怪癖的事情瞒得很紧,一点风声都没有透露出来,他想不出为啥一个男宠能够跟妃子见上面通上奸。

从昆仑奴满身的伤痕就能够看出来,这很可能是屈打成招硬赖上的罪名。

几个念头在心中一一闪过,褚渊恭敬道:“微臣遵命。”

☆、处置

南宋跟北魏的战事持续了六个月;最终以拓跋焘无功而返退兵而告终。

期间南朝宋也是频频更换主将,原本的主将萧道成早已经在收到大冬天的蝉羽扇之后;感受到了莫大的危机,连忙打输了几个小战役;趁机告罪回到了京城。

刘御并没有追究他战事不利的责任;另外派了名将军前往边疆,把萧道成丢在一边冷落了半年;而后又重新启用了人;丢到了吏部褚渊的手底下。

南北朝并没有像明清时代完整的官员体制,,也就有一个半成型的吏部是重点机构,并没有所谓的刑部。

但是其实刘御分派给萧道成的任务就是后世刑部官员执行的事务,实打实的费力不讨好,万分得罪人的事儿都赶到他头上了。

萧道成深切地感受到新皇帝的小肚鸡肠,自己不过就是在边境打仗的时候得意得有那么一点点忘形了,但是自己受到了何戢的严正警告,那不是立刻就改过来了吗?就这样还偏偏要抓着不放,把他变相流放到这么糟糕的位置上来。

他颇有些闷闷,便在跟自己最好的朋友何戢两个人喝酒时言谈中带了出来。萧道成一直以为是何戢发现了端倪,偷偷摸摸自作主张给他提供的警示,并不是刘御授意的,这就导致了他认为朋友比起皇帝来说,还是跟他站在同一个阵营的。

两个人就是很平常的朋友间交往,并没有刻意避开人,两边的小厮都在周围坐着斟酒倒茶,外面的酒馆里也是人来人往的。

何戢额头有点冒汗,恨不能用手里的筷子捅进他的喉咙里。萧道成平日里也不是这样不注意的人,可能是一口气憋在心里憋得太久了,再加上喝了点酒,刚刚进酒馆时还跟一个醉醺醺的官员起了点小冲突,心情正糟糕下不小心就带出来了一点。

刘御手底下的苏涛最擅长的就是悄无声息的渗透,何戢甚至已经不相信从小跟着自己长大的小厮了,他现在还用着这几个小厮,不过是因为这几个人用的时间长了,比较顺手罢了,反正就算换一批最后肯定都能够被策反成为眼线。

更何况何戢更加确定,萧道成身边的人也不会干净,不然刘御当初暗示他去警告萧道成的时候就不会那样笃定了。

他不好明着说,只能够一举酒盅:“斗将无须担心,皇上用人一向明德,只消你勤勤恳恳,皇上自然会看在眼中,迟早有消气的一天。”

萧道成字邵伯,斗将是他的小名,两个人其实年纪差的有点大了,将近二十岁,萧道成已经年过三十了,何戢还能很自然亲昵地称呼他小名,可见两个人平时关系是真的很好。

何戢没有否认刘御是在有意给萧道成穿小鞋,毕竟这事儿长眼睛的人都能够看出来,否认只能够让萧道成更加气恼进而说出更加坏事儿的话来。

所以他只能够安慰萧道成,一切都会过去的,只能是慢慢熬到刘御消气了。其实刘御究竟是真生气了,还是只是暂时想要晾一晾萧道成,何戢也是心中没谱,他拿捏不准刘御的脾性。

萧道成趴在桌子上轻哼了一声,不屑地一撇嘴角,见何戢一脸为难,倒也没有顺着刚刚的话头继续说下去:“嗯,我们继续喝酒。”

朋友相交贵在体谅,他虽然不能够理解何戢为什么担惊受怕成这副模样,觉察到对方的为难,也就不会只按照自己的意思来了。

何戢在心中松了一口气,连忙举起酒壶替他添酒道:“说得好,我们今日不醉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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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御面无表情低头翻看着奏折,他的脸色不是很好看,不是谁早上起来发现自己梦【哔——】后都会兴高采烈的。

作为被变相迁怒的对象,王狗狗已经满面通红地在大殿外面跪了很久了,他其实仔细一想也觉得自己挺冤的,不就是整理被子的时候发现了不太好的东西,还不小心发出了一声诧异的单音。

王狗狗是真不是故意的,他跟在刘御身边也有好几年了,十分清楚刘御很容易就恼羞成怒而且还是大怒的性格,要是早知道那半透明的玩意是什么东西,打死他也不会弄出声响来的。

他一个太监,不知道是啥玩意是很合理的事情才对,只不过王狗狗也不敢表示自己有多委屈,毕竟刘御看起来仿若格外恼火。

按理说这本来应该是很正常的生理反应才对,最起码证明了还是个正常的男人,不知道为啥他能恼怒成这样,内心深处其实颇为羡慕的王狗狗深切感受到自己主子的喜怒无常,却又不敢言语,只能生受着委屈。

刘御心情不好直接导致了他在看奏折的过程中,也接连把大臣叫进来挨个儿斥责,可着劲儿地挑茬,每个人都一顿冷嘲热讽。

他是真的不高兴,每次有这种反应都表示需要适当泻火了,可是如今他得装孝子给天下人看,自然就不能去找女人。

更何况也没有合适的女人给他找,李萍是肯定不行的,光那张平平无奇的脸刘御就很看不过眼,他这人不仅龟毛鸡婆,还是严格的颜控和完美主义者。

可是他又不想跟宫女纠缠不清,封妃就更不可能了,再重新确立朝堂各个势力平衡之前,外庭就已经够混乱了,要是连后宫都成了大臣们角逐权利利益的斗兽场,那他的精力是操控不来两个战场的。

刘御一个人苦恼了半天,最终还是决定求助外力,跑去王宪嫄的宫殿,委婉地阐述了一下当前的困境。

他对王宪嫄的智商和情商都一直采取蔑视态度,十分的看不上眼,但是毕竟这人是自己名义上的母亲,许多事情自己不好出面,由王宪嫄出头牵线拿主意却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王宪嫄一听,产生的情绪跟刘御完全相反,简直是大喜过望,捻着帕子喜极而泣,哭得不比死了丈夫的时候声音小,眼泪一个劲儿往下掉不说,嘴巴里还不住念佛。

南北朝的人寿命普遍偏短,身体发育比较快,算算时间,刘御也是十六周岁的人了,搁现代第一次遗精也已经算是晚的了,更何况是南北朝时期。

王宪嫄作为一位母亲,并且是一位对儿子的子嗣问题很关注的母亲,对此自然不可能没有注意到,只不过刘御周围伺候的人嘴巴都很严,类似的风声从来没有传出来过,哪怕是王宪嫄有意打听,也不能得到确切消息。

她原本还担心是儿子脸皮太薄不好意思跟她讨论这方面的问题,看刘御一反刘宋皇族j□j的家族病,比任何一位贵族都清心寡欲,可是急得不成样子了。

好不容易等到刘御主动提起来,王宪嫄一来是担心儿子,二来也有心跟儿子拉近关系,因此道:“这个倒是好办,皇儿若是有意,不妨先拿宫中的小宫女们凑合着。”

刘御厌恶地皱了一下眉头,没有出声。他登基后为了营造自己清廉勤俭的名声,并没有大肆调动宫中的人员安排,也没有收纳新的宫女入宫。

以刘骏往常的一贯作风,腥的臭的都喜欢往床上带,其实宫中真不一定有多少干净的美女,他才不想捡破鞋。

他宫殿中的心腹倒是有不少美女,而刘御又不喜欢跟得用的手下牵扯上这种关系,比起她们的脸,刘御更加欣赏她们的脑子,拿苏涛勤勤恳恳培养了十年的人才当花瓶实在是太过暴殄天物了,更何况如今他的人手也很拮据相当不富裕。

王宪嫄揣度他的神色,大略也明白了原因,当初宫中怎么乱套其实她这个常年居住在宫中管事儿的皇后知道得比刘御还要清楚,因此略一沉吟后,问道:“你舅舅家嫡出的小女儿同你年岁相近,机灵乖巧,聪明伶俐,若是你喜欢……”

哈,如今王家的权势都快要让他觉得屁股下面点火了,难道还要给王家额外的荣耀?刘御对这个说法很不感冒,吸了吸鼻子,并不出声。

他有点后悔跑来找王宪嫄了,这人比想象中的还不靠谱,一点都没有意识到事情的重点在哪儿,因此干脆就明着说了:“女子牵扯甚大,恐怕不妥,母后不妨多留意着点可心的小太监。”

王宪嫄神情一僵,目光落在他脸上,很不自在问道:“皇儿可是受了邪人挑唆,何至于突然有了这样的想法?”

她一边说一边面色很不善地看向在门口站着的王狗狗,仿若认定是这个唇红齿白的小太监把自己儿子给拐歪了。

王狗狗也听得愣住了,他没想到刘御竟然有这样的想法,一愣过后来颇为委屈,小心翼翼往前走了半步,示意自己还是个现成的人选。

☆、发火

刘御正眼都不看王狗狗一眼;王狗狗的样貌倒也不错,虽然脑子不太好使;但是他又不会跟人生崽子,对智商没有要求的。

然则在刘御心中;王狗狗也算是自己的下属;他对自己的龟毛程度也是颇有体悟,这年头想找到一个像王狗狗一样懂得自己心意的人是真的挺不容易的。

他扫了一眼王宪嫄颇为难看的脸色;善意问道:“母后可是有难处?”

在宫中找个漂亮小太监不要太简单;可关键是王宪嫄生怕自己儿子因此染上啥啥的不良嗜好,捏着手帕纠结了好一会儿时间,才慢慢开口道:“玉儿,你以前可是从来没有这种倾向,怎么突然间变成这样了?”

刘御听完后颇有点纳闷,以前这不是没有那啥反应吗,这不是昨天晚上才有的吗,怎么还怀疑上这个了?

王宪嫄对这个问题警惕性高达百分之百,看了看刘御唇红齿白、面如冠玉的小模样,禁不住问道:“玉儿,你抓到那个昆仑奴了?”

这个问题问得没头没脑的,但是刘御万分警觉,一听就觉得不对,沉下脸问道:“您早就知道昆仑奴和父皇的事情?”妈蛋那为什么不早告诉他?

王宪嫄张了张嘴巴,好半天后才懦懦道:“我是害怕你知道后对你父亲的观感进一步变遭……况且也太难以启齿了……”

刘御的火气“噌”的一声就窜了上来,面皮都变色了:“成事之前朕让李萍进宫拐着弯地找你探听消息,你为什么都装傻充愣,表示自己一无所知?”

王宪嫄觉察到他这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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