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舞女郎之小镇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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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舞女郎之小镇迷情-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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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听它,张明就被其中的优美旋律所迷醉,随着那甜美抒情的旋律,他的眼前出现了一个恬静的女孩,披着亚麻色的卷发坐在花丛中看书的情景。

  另外,日本女歌手岛古瞳演唱的《亚麻色头发的少女》则曲风比较怀旧,张明

  的车载CD经常播放这首歌,他几乎能背下来:

  “亚麻色的长发 裹在温柔的风里 

  少女怀中拥着白色的花束 

  有如羽毛轻盈 步下山丘 

  去到温柔的他身边 

  明亮的歌声是因为正在恋爱的关系 

  蔷薇色的笑容 蓝色的天空 

  幸福的两人相偎相依 

  明亮的歌声是因为正在恋爱的关系 

  蔷薇色的笑容 蓝色的天空 

  幸福的两人相偎相依 

  亚麻色的长发 

  裹在温柔的风里 少女有如羽毛轻盈 

  步下山丘 去到他身边……”

  李巍想从徐艳死死缠绕的双臂里挣脱出来,但他没有成功,只得暂时放弃抵抗,从嘴里艰难地吐出一句话来:“徐艳,别这样。”

  无庸置疑,他李巍在男女关系上不是一个没有感觉的人,恰恰相反,他在这方面敏捷的像个兔子。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那是因为兔子太狡猾了,它怕吃光了自己身边的青草会把窝暴露出来。李巍这只兔子却专爱吃窝边草,什么同学同事老乡,只要有机会通通吃掉。

  住到张明家后,开始几天他一直在羡慕张明家的大房子,瞧瞧人家家里都是些什么摆设啊:进口电器,红木家具,仿古瓷砖,蒙古地毯,牛皮沙发,连坐便器都是带自动喷淋的。等把张明家的家具电器研究透了后,他又迷上了张明养的鱼。哪条是金龙,哪条是银龙,“清道夫”长得什么样,每条鱼的价钱是多少,都喜欢吃什么,过滤器怎么工作,加氧机要是坏了怎么办,总之,要讨教的问题多多。

  直到有一天把张明问急了,说你烦不烦啊,怎么尽问些弱智问题,咱能不能来点深奥的。李巍说行啊,可就怕问题太深奥了你答不上来。张明说还有我答不上来的问题?就你?李巍说,那好,我问你,你和我嫂子——也就是你媳妇,你们之间的关系好像不大对劲啊,怎么回事?

  这问题可太深奥了,一下就把张明给问住了,急得他满头是汗,支吾了半天,就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李巍说算了算了,就当我没说,睡觉吧。

  干吗要问这个问题呢?那是因为李巍早就对缸里的鱼失去了兴趣,他的研究对象在八小时之前已经发生了转移,开始把目标锁定在除了鱼,他自己,还有张明之外,房间里的另一个活物身上。

  这个人当然就是张明的老婆徐艳了。

  他看徐艳的眼神就像看一条鱼,目光里充满了好奇。

  这条鱼每天早晨一起床别的不干先就钻到了水里去,莲篷‘哗哗’的洒水声是李巍的起床号。晚上下班回来她还是如此,玄关里心急火燎地换完拖鞋就往卫生间跑,跟八辈子没见过水似的。

  夜里这条鱼也没闲着,开始上网冲浪。

  这条鱼话不多,也从没见她下过厨。

  刚来那几天张明下了班就拉李巍去外面找个安静的小饭店,倆人坐下来喝点小酒一聊就是大半夜。家门口附近的饭店吃腻了,他们就开上车去远地儿吃。后来李巍实在受不了了,他再看见饭店还没进门腿先就打哆嗦,多好的东西进了嘴里都味同嚼蜡。

  李巍开始出去买菜买米,反正白天一个人在家也闷的慌,还不如学学厨艺。接下来张明每天再回来就能吃上可口的饭菜了。徐艳偶尔也在家吃一顿,说李巍你真成了我们家里的保姆了。每次看到他用牙起啤酒她就乐,还莫明其妙地脸红,然后一整晚她都很高兴,拽着他玩斗地主,看得张明一愣一愣的。

  有一天李巍早早地做好了饭菜等他们回来,结果等得饭菜都凉了,张明打来一个电话说他不回家了今晚儿轮到他在单位值班。放下电话没多久,徐艳就回来了。还和往常一样进门换了鞋就往卫生间跑。她跑过的空气里,飘荡着一股来苏水味。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亚麻色头发的少女(7)
李巍闻了很内疚,开始盘算给自己找个出路,不能总赖在人家里不走啊。

  吃饭的时候他也在考虑这个问题,表情显得有点局促,话也不像平时那么多。

  徐艳以为他是在掩饰什么。掩饰什么呢?徐艳心里当然清楚。

  她从酒柜里拿出一瓶五粮液,给李巍和自己一人倒了一杯,说李巍你来这么长时间了,作为张明的媳妇,我对不起你。你没吃过我炒的一样菜,没盛过我做的一碗饭。你知道为什么吗?

  李巍说我不知道,我问过张明他不说。

  “那是他没脸说!实话告诉你吧,张明娶我就是个阴谋。我根本不爱他,他也不爱我。”

  李巍一愣,环视了一下装修豪华的大房子,问:“那你们这是何苦呢?”

  “他是为了能在北京站稳脚根才落户到我们家的。”徐艳恨恨地喝了一大口酒接着说,“我嫁给他都是我爸的主意。我爸欠他的人情就让我来还。”

  李巍说:“这我知道,张明后来和我说过这事。我还捉摸着哪天也上大街上碰碰运气,看哪个陌生的老头老太受欺负了也来个拔刀相助。”

  徐艳也被逗乐了,说:“那你就去试试嘛。但有一件事我猜张明肯定没和你提过。”

  “什么事?”李巍问。徐艳说:“在张明那天大街上帮我爸之前,其实他们早就认识。”

  “是吗?这张明还真没和我说过。”李巍心里有点别扭了。

  徐艳叹口气道:“要不我怎么说他娶我是个阴谋呢。你还真把他当成活雷锋了?你可能不知道,我爸是开电机厂的,我们家的电机厂在亦庄一带很有名。张明在药厂正好管设备,厂里电机坏了要修,那里的电工慕名找到了我们家。张明也来过,我好像还见过他一回。你说他和我爸能不认识?他们怎么能算陌生人呢?”

  李巍说:“见过几次面就算认识了?你和这的邻居也是天天见面,怎么没见你们互相说一句话呢?”

  徐艳说:“你就别替他遮了,反正这里面有阴谋,张*里有鬼。”

  李巍说:“即然你们现在已经在一起了,就要好好过日子,别一天怀疑这个怀疑那个的,自己给自己找气受。”

  这一刻,李巍俨然成了婚姻问题专家。

  徐艳没吱声,过一会才说李巍你要觉得实在呆着没意思可以去我爸的电机厂上班。李巍随口说好啊,我考虑考虑。

  吃完饭,徐艳还破天荒地抢着把碗洗了。

  接着他们就上网玩斗地主。好在当时是徐艳坐在那负责操作鼠标和键盘,李巍站在她身后充当军事指挥。

  那次徐艳没怎么着,倒是李巍趁机把徐艳的身体窥探个够。

  徐艳一米六八的个头,这身高对女人来说有点奢侈,脸型稍圆,鼻梁不高不矮,眼睛虽然不是很大,但笑起来很好看,像杏仁。白嫩的皮肤,一头卷曲的棕色短发,配上她的樱桃小嘴,看上去非常*。再说她的身材,用时髦一点的词来形容就是丰满*,尤其前胸更是波涛汹涌,“沟”人心魄,好在她还没生过小孩,腰身看上去还算苗条。

  有这么个*每天在李巍眼前晃来晃去,你说他不动心只有鬼才相信。

  好在那天的徐艳心思全在斗地主上,如果像今天这样李巍早把她上了。

  怎么办?李巍感到后背上的徐艳呼吸愈加急促,开始用嘴亲吻他的肩膀。

  这条鱼现在一定口渴的厉害。

  “你能不能先去洗个澡?”李巍万般无奈之下说。

  “一起去好吗?”徐艳咬着李巍的耳朵轻声说,“一起吧,我要你和我一起洗。”

  “万一张明回来怎么办?”李巍犹豫着。这一刻,不,在这差不多快半年多的时间里,他一直处在一种异常饥渴焦燥的状态。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却没有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满大街的男人女人,他们每天都是怎么样生活的?这是李巍每次出去逛街的时候经常思考的问题。他现在的境况与其说都是花心惹的祸,倒不如说是贫穷害了他。贫穷的男人是没有资格花心的,除非你不要尊严。否则,他又怎么会进看守所?

  那个道貌岸然的女上司,一个可耻的女人,在东窗事发的时候为了保全自己的家庭,竟然不顾廉耻,倒打一杷,将他送进了警局。花心的男人不可恨,可怕的是花心女人,尤其是有钱的花心女人。

  “他今晚值班,不会回来的。”徐艳一边在他耳边轻声慢语,一边不停地奉献着热吻给他鼓气。“走吧,我需要你,我知道你也需要我,求你了,快点。”

  
  5

  正当张明沉浸在“蔷薇色的笑容 蓝色的天空 幸福的两人相偎相依 亚麻色的长发 裹在温柔的风里 少女有如羽毛轻盈 步下山丘”的美好境界时,他的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女孩轻柔的呼唤:

  “先生!”

  张明浑身一激灵,猛然从遐想中惊醒。他看到刚才还在跑步机上的那个梳着亚麻色头发的女孩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他身边,正冲他甜甜地微笑。

  少女有如羽毛轻盈,步下山丘。

  啊,难道这一刻,梦想成真了?

  “你是在叫我吗?”张明一时还不能确定眼前的一切是不是幻觉,愣愣地看着女孩。

  “是啊,先生。”看到张明一脸惊诧的样子,女孩自觉言语冒犯了人家,脸一红,抬起手来指着对面空空的跑步机不好意思地说:“我是想,我们能不能换一下器械呢?”

  “哦,好啊,我也正想跑跑步。”张明释然一笑,站起来把臂力机让给女孩。

  “谢谢!”女孩冲他笑了一下,露出两排洁白整齐的贝齿,然后有模有样地上了臂力机。

  “当心把胳臂练粗了哦。”张明调侃道。

  “没事,又不常玩这个。”女孩说着,双手握紧臂力器的手柄就往外推。但她忘了给臂力器卸力,上面加的重量连张明推着都费劲,何况她一个女孩。只见她一推之下,用力过猛,重心偏失,瘦小的腰身忽悠一下拧成了麻花型。

  “我靠,这么沉!”女孩就跟撞上了鬼打墙,一声尖叫跳下器械,拼命甩自己的双手。

  “哈哈。”张明大笑,一点没受女孩粗话影响,相反,倒被她的率真逗得直乐。“没事吧你?”

  “没事,没事,没想到这么沉。呵呵,你帮我卸下力好吗?”

  “没问题!”张明说。能为这么可爱的女孩干点活儿,他当然求之不得。

  “听你口音好像是湖南人?”张明卸着重量问

  “是啊,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们的家同在长江中下游平原,都是喝洞庭湖里的湖水长大的呀。我是湖北宜昌人。”

  “是嘛,我们半个老乡耶!”

  “就是就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您说的那是二十年代的词,现在可不这么说了。”

  “那怎么讲?”

  女孩“嗯嗯”两声,算是清了清嗓子,然后板着手指头说:

  “二十年代上,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三十年代上,老乡见老乡,互帮度饥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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