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子花开待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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栀子花开待谁观- 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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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心不渝栀子花。小淇,你知道栀子花的花语是什么吗?”

  “当然知道。永恒的爱与约定。”

  “那就对了,这绝不是普通的滑雪衣,它肯定大有来头。可是我问他他只是说随便买的,因为是栀子花,就买了。以后他什么都没说。后来,我一个人找到那家店,问了店主,才什么都明白了。他说:‘我妻子叫杨栀子,十六年前因肺病去世。我深爱我的妻子,她走后,我所有的滑雪衣上都绣有一朵栀子花。并且我还为她专门制作了一套滑雪衣,上面写着‘此心不渝栀子花’,这件滑雪衣用的是最好的材料,最精美的花纹,只为她一个人而做,从此便只有她一人可穿。”

  “那为什么后来卖给你了呢?”

  “是啊,我也是这么问的。他说这件滑雪衣是他送给辰飞的,可能是辰飞的某些话使他感动了吧,至于说了什么我也不知道。他说,他已身染重疾,可能将不久于人世,于是他把这唯一一件滑雪衣送给辰飞,是为了我们能共同把他的爱延续下去,也是为了――”

  “也是为了他能够像老店主爱她妻子一样对他的爱人忠贞不渝。”汪丹淇看着欧阳栀梓,此时,她的眼眶里分明闪着晶莹的泪珠。

  “真没想到人世间还有这么忠诚的爱情。可惜――男人么,那个不是嘴上一套,心里一套?栀梓,天涯何处无芳草,你再找一个好他千倍万倍的让他瞧瞧!”

  又不知过了多久,汪丹淇冷的直打哆嗦。

  欧阳栀梓见她这样,赶紧把身上的外衣脱下来,披在她肩上。

  汪丹淇哆嗦的说:“那-你――那你怎么办?”

  “我还不怎么冷,来回走走就好了。”其实她的手早已无了血色。她只觉得一股暖流涌上手心,欧阳栀梓心头一热,只见姜辕昃仍然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她望着他的眼眸,似乎看到有一丝亮光在闪动。而那双眸子里满是她的身影,看着那双美丽的眸子,她若有所思,好像曾经也有那么一双,让人心动,让人安心,让人眷恋的眸子。

第六十九章
第六十九章

  雪。。。

  轻柔的在天空中漫舞。。。。。。

  汪丹淇,欧阳栀梓,姜辕昃已经成了三座冰雕,矗立在那儿,俨然像一座神祇。

  很长一段时间过去。

  只觉的鼻子里一股浓浓的药水味,欧阳栀梓缓缓睁开眼睛,一眼就看到身旁另一张床上和自己一样打吊针的姜辕昃。

  唉!想必我欧阳栀梓没人缘,这辈子就只交了个小淇,月华,还他妈的一对也不在身旁,可悲啊。

  长长的睫毛开始抖动,姜辕昃睁开眼。看见他醒了,欧阳栀梓赶紧闭了眼皮。

  她眯缝着眼,就看见一双完美绝伦的黑眸正凝神的盯着她看。她只觉得心跳加速,是啊,在这样一个美男面前,再什么都不在乎的女子也要动心啊。

  她又马上闭上眼,过了一会儿,又悄悄睁开眼一半,结果又对上那双黑眸。这回,她终于忍不住了:“喂,你是属猪的?我与不是你的食物,再怎么垂涎三尺也没有你这样的!”

  只听见隐隐约约传来两个字“鸡婆。”

  欧阳栀梓的肺都要气炸了!“要不是医生他老人家千叮咛万嘱咐说病人不能动气,我才懒得理你呢!”

  “对了,小淇呢?”

  “大概在别的病房吧。”

  两人沉默中。

  反正什么也不能干,倒不如随遇而安。于是欧阳栀梓陷入回忆。。。。。。

  “明天开家长会,张月华在桌兜里翻乱七八糟东西,忽然发现眼前明晃晃一把梳子,她一下子抄起来,大喊:‘不好!要是明天老爸发现它,非把我打成梳子不可!”想到这里,她不禁失笑出声。

  “白痴,你笑什么?”

  欧阳栀梓顿感一阵寒冷,他说话总是这么冷酷的么?“反正不是笑你啦!你才白痴呢!”

  她继续想着,全然不理会他复杂多变的目光。

  “一堆人下课围着正在高谈阔论的张月华,就听她大放其词:‘老爸问我这会数学考了多少,我告他80(其实80分的数学在高中不算低)。没想到他脸色一变:‘丫头,你不考99就别来见我!”某人当场吐血。然后他对张月华拍拍胸脯说:‘他下次再问你,你就报我大名!’张月华当场昏倒,醒来后第一句话就是:‘田艺,我爸还以为搞苗圃的呢!’我笑得昏倒。”想着想着,欧阳栀梓忍不住喷了口吐沫。

  姜辕昃擦拭了脸,“喂白痴,你后下雨别对着我行不行?”

  欧阳栀梓边笑边应付:“行。行。”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七十章
第七十章

  三天以后的一个早晨,病床上的欧阳栀梓伸伸懒腰,薄薄的雾气附在本就不怎么厚的的玻璃窗上,细微的晨光都穿不进来。窗外的大槐树提醒着像只拨了皮的秃鹰,怎么也提不起精神。顿时,丝丝寒意传入肺腑。

  “栀梓!栀梓!!”原本宁静冷清的医院被这一声突来的尖叫唤醒。

  连旁边正在熟睡的姜辕昃都吵醒了。

  一个瘦小的人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蹿到欧阳栀梓病床前。

  “小淇,什么事你跑的这么急?”欧阳栀梓奇怪的问。

  汪丹淇边喘着粗气,边说:“大事不好了!你――你――弟弟赌博,他欠了一屁股赌债,那人把他告了!”

  还没等她把话说完,欧阳栀梓便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

  “喂―――栀梓――你你――你还没穿衣服呢!!”

  哎呀!这人怎么这样呢?!自己的安危都不顾!随后抱起欧阳栀梓的衣服出去追赶。

  圣雅宾馆一间普通客房里,欧母面无表情的坐在沙发上。

  屋内的灯光灰暗惨淡,窗户未关,窗帘被狂风掀起,呼呼作响。

  欧阳栀梓冲进屋内,欧母略一抬头,看了欧阳栀梓一眼,好像不认识她是的。

  欧阳栀梓冲过去,一把抱住母亲:“妈!您这是怎么了?弟弟他――您也不能不注意身体!”

  欧母把头藏进女儿的怀里,像只受了伤的猫,看到欧阳栀梓后,眼泪便像洪水泛滥似的哭得天昏地暗。

  看到母亲如此伤心,欧阳栀梓忍不住也痛苦失声。屋内,母女抱哭成一团。屋外,大雪又纷纷扬扬。

  ――――――――――――――――――――――――――――――――――――――――――――――――――――――――――

  圣雅宾馆顶层一间总统套房里。

  “姜董,我们的合同已经作废。雷亚已经在远远少于合同期限的时间内帮我公司扭亏资产,并赚回一笔不小金额的收入。希望我们以后能继续合作,合作愉快!”一位将近四旬的中年男子向对面坐的人诚恳的伸出右手。

  “我们会的,合作愉快!”对面的人也伸出右手,双方握手致意。

  姜辕灏,今年二十九岁,美国麻省理工学院的双博士,二十六岁时进入美国分公司任总经理,短短一年的时间不仅将美国分公司扩大了一倍,连总营业额也增加了百分之五十。  

  二十七岁时正式任命雷亚集团的董事长,他用两年不到的时间将速集团转型为一家多元化的集团。

  各个分公司,甚至各个部门之间迅速形成一种互补的模式。

  也正因为这样,在大部分企业受金融危机影响关门停产的情况下,雷亚集团不但可以盈利,甚至还在不断的壮大领域,这些都是姜辕灏的功劳。

  因此,他被商界称为冷酷无情,前瞻力最好,洞察力最高的商业天才。

  “姜董是我见过所有集团最年轻的领军人物。”

  “哪里,张总过奖了。”

  “那我们下次合作再见。”显然,姜辕灏对这位已经下了逐客令。

  这位张总也只好满脸堆笑的说“好,我们下次合作见。”

  姜辕灏把这位张总送入电梯口。

  电梯停了,一位醉醺醺的女士从电梯里出来。踉踉跄跄地朝姜辕灏走过来,一个没站稳,整个身子扑向姜辕灏。姜辕灏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一把把她从自己怀里推到地上。没错!那正是欧阳栀梓。

第七十一章
第七十一章

  “啊――”欧阳栀梓疼得揉揉自己的屁股,迷迷糊糊的抬头看了眼前这堵墙,也没在意,只一个人踉踉跄跄地走过去。

  姜辕灏不懈的瞥了她一眼,随后和张总一起进了电梯。

  “妈-你开门啊”喊了半天,无人答应。

  于是欧阳栀梓自己掏出磁卡,“刷”的一下开了门。

  “这磁卡还真方便,嗯,妈不在家,她去哪儿了?”欧阳栀梓嘴里咕哝着。

  把包丢在一旁,伸手在墙上摸了半天也没摸到灯的开关,她被床绊了一下,倒头便呼呼的睡着了。

  这可能是欧阳栀梓最狼狈的一次了,这是她生平第二次喝酒,前一次是和焦辰飞分手后,竟进了男厕所,被人骂了句变态。这次是因为家里输光了钱,她以后还拿什么交学费。

  她的鼾声很重,绯红的脸蛋使她显得更加美丽。

  姜辕灏送走张总,刚走到自己房间门口,看见房门大大开,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难道遭盗窃了?这么高级的宾馆,难道保安只是摆设么?

  想到这里,他便大步流星的冲进屋里,先是在走廊里看到一个女士包,难道是女贼?怎么没偷走东西反而留下自己的东西是何道理?还是另有阴谋?

  随后,一阵阵鼾声入耳。

  他走到床边,看到一位女士正随意的睡在自己的床上,嘴角还留着口水,鼾声如雷。她是如此的苗条,瘦削的小脸藏在密密的浓黑的长发里,一双水杏的桃花目,粉红的双颊,微微开启的朱唇,哪个男的看了会不动心?只是――――怎么有点眼熟?

  哦!他豁然大悟,她不就是刚才那个醉酒女?刚才自己还一把把她推到地上来着。她怎么会在这儿?她想干什么?还是她和那些整天做着桃花梦想成为自己太太的名媛淑女们一样用这种下贱卑劣的方式引他上钩,逼他就范?她不禁皱起眉头,一脸嫌恶的看着她。

  他,姜辕灏,是姜辕昃的孪生哥哥,天生一副俊美冷目,好像自己是千年冰川似的,谁也无法接近他,更别说闯入他的心,幼年父亲因为绝症丢下他们母子三人,为了抚养自己和弟弟,母亲并没有改嫁,而是自己承担其家庭的重荷,还有委屈。早已看惯了贫穷时世人的冷言冷语,看惯了飞黄腾达时小人的阿谀奉承,还有那些弱智女流们的谄媚,无非就是想得到他的财产。虽然有些女人不一定是因为这个,一味地讨好他,和他接近,也无非是想得到他的宠爱,她们个个打扮的妖艳妩媚,可不知怎的,在他眼里,甚至连狗屎都不如。

  可眼前的这个却不一样,她可能有个二十岁,但她简衣便服,不画眉,不点唇。只是一副喝醉酒的样子,刚才自己推倒她,她竟然不计较,这反而显得自己是一个没有内涵的人了?莫名的,一种羞愧感油然而生,活了二十九年他为曾对任何事任何人动过心,今天怎么看到这个女子,说不定是个*,他就这么心神不定?

  看着她微启的朱唇,他竟经不起引诱的把嘴慢慢贴近,慢慢贴近。突然,她揉揉眼睛,竟然碰到一个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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