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决定不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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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决定不爱你- 第19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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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她慌慌的逃出房间,留他自己一个人在里面接电话。

    女工正在厨房里准备晚饭,对这位楼小姐,女工已经熟悉了,看见她,非常客气的笑笑,湘芹过去问:“我能做什么吗?”

    女工慌忙说道:“不用不用,楼小姐请去坐着,这里不需要您。”

    湘芹有点怏怏地,她只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孩子,从来没享受过被人侍候的待遇,而想想以后真的嫁给周子驰,各种各样她从前没应对过的事情还会更多,她一个普通人家的孩子,能应付的了这样的豪门生活吗?

    她怔了一会儿,再回书房,结果意外的发现,周子驰竟然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刚刚出差回来,可能是太累了,所以和她聊了一会儿就睡着了。湘芹心里不禁又心疼又惆怅,这要多累才能一挨着枕头就睡着了啊?她坐在他身边,他竟然毫无察觉,身子蜷缩在沙发上,又象个乖乖的缩在那里的孩子,连领带都没来的及解就睡着了。

    湘芹轻手轻脚出去,到卧房给他拿了一床被子,小心的盖在他身上,看到他的手机扔在一边,想了下,她把他的手机拿了出来。

    既然睡,就让他舒舒服服的睡吧。

    她和女工在厨房里做晚饭,一边做饭一边聊天,女工告诉她:“周先生现在多吃素食,因为他的胃前两年做过切除,所以从那之后他就基本都吃素食了。”

    结果周子驰这一睡,就足足睡了两个小时,等到醒过来天已经完全黑了,他从沙发上起来,房间里已经罩上了朦胧的黑意,他摸下身上的被子,这才想起一些事来。

    那边厨房里有声音,是湘芹在和女工聊天,他听不清聊的什么,但是感觉湘芹的声音很轻快。

    他只是在想一件事,婚,结还是不结,爱还是不爱?

    到现在这个年纪,为了狂热的爱而结婚似乎已经不可能了,可是不结婚,他又何必和她再交往呢?

    他也不是不喜欢湘芹的,年轻时,他喜欢各种各样的女人,聪明的,刁钻的,市侩的,现实的。也曾经得到过形形色色的女人,到了现在这份年纪,爱情已经淡去了,心里所渴望的,更多的是平实的幸福,普通人那种幸福。

    人生不过一个字,那就是度。

    有人说,人生是一出悲悲喜喜的戏,是一首飘飘忽忽的歌,是一次上去又下来的登山运动,可是所有的话,听起来太玄虚,悟起来太深远,做起太复杂。只有经历了,看淡了,才能明白的过来,人生就是一个度字,凡事要掌握得度。

    他走进厨房,湘芹看见他向他笑笑:“醒了?”她拍拍手上的面粉,“正在包素馅的水饺,你喜欢吗?我做了菠菜鸡蛋虾仁的。”

    他朝她笑笑,“喜欢,正是我想吃的。”

    湘芹把手机和一张纸递给他:“你睡着的时候,一共来了十七个电话,我把对方的姓名都记下来了,有的需要你复电,有的不需要,你手机上有来电号码,你可以对照着时间和姓名自己再查阅一下。”

    周子驰笑:“谢谢你。”

    冬天,落了第一场大雪时,他们订了婚。

    北京今年的冬天,雪下的倒是很早,天也冷的很彻底。

    湘芹依然在上班,从不迟到早退。

    开始还有同事会追问她,“湘芹,你不是已经订婚了吗?为什么还要继续工作?你什么时候结婚?”

    她只是笑笑,订婚而已,一切还是未知数。而且她喜欢工作,到目前为止她还没想过要放弃工作。

    周子驰也没有要求她放弃工作,他因为有事业一个月基本都有大半时间会留在香港,其实他在内地已经没有多少生意了,湘芹明白,他来北京,只是为着她。

    不过,他们相处的十分愉快,周子驰只要来北京,就会把所有的时间都安排给她,他们一起去国家大剧院听歌剧,他也会陪她周边各个度假山庄转转。有一次在外面吃完饭,差不多要到十点钟了,本来要送她回去,可是司机把车子开了出来,他忽然想起什么事,问她:“这么早就睡觉,好点少点什么?”

    “你想干什么?”她倒好了奇。

    他在思忖,看着窗外,“你小时候滑过冰没有?”

    一起滑冰,她也来了兴趣,“滑过啊,到现在每年冬天我还去后海那边滑冰呢。”

    周子驰也乐,“我们去滑冰好不好?”

    湘芹没想到他竟然会提这个建议,又意外又惊喜,转而他也笑:“我可是有十年没滑过冰了,一把老骨头,真的如果在冰上摔一跤,咣嚓一下,骨子能摔成三截。”

    他一向是喜欢自嘲自己,湘芹不由的也是哈哈的笑。

    原来周子驰也是在北京呆了很长时间的,虽然这几年在香港呆,不过对北京依然熟悉,他很快带他去了一处私人会所,那会所在一处老公园里暗藏着,会所里还有一个人工湖,湖面上有一座桥,进得会所只见月色下红瓦琉璃,镂空的古窗透着明灭的灯,过道走廊里都坠着精致的八角灯。

    服务生过来招呼他们,他们在会所里喝了一点茶,然后周子驰问服务生,会所里有没有冰刀,那服务生笑笑:“周先生,还真让您说着了,来这里的客人,好多都想去湖里滑冰,因着咱这安静,所以真有客人下湖去滑冰呢。”

    “冰面不会破吗?”

    “不会。”服务生大方的解释:“这个气温,冰都冻踏实了,一点也不会塌的。”

    于是他们就下湖滑了一圈,出来才觉得冷,虽然没什么风,可是空气凉,冻在脸上仍然象能把人的'妙*筆*閣~'miao笔ge。更新快

    脸冰透一般,才绕了几圈,周子驰就跺脚,“我只想找点旧时的回忆,不过所有的旧回忆现在都变成了饺子馅,盛都盛不住了。”

    湘芹也是笑,看他穿的少,便劝他回去,哪知道两人才上岸,会所的服务生已经出来了,这些服务生真的会侍候人,手里还托着那种大长款的军大衣,给他们披上去。周子驰往湖面上看,看了一会儿,他问服务生,“那边怎么还有一个人?”

    果然,远远的桥那边湖面上还有一个人在滑冰,是个男人,看样子技术很好,一个人在冰面上弓身前行,转身,虽然不象是专业运动员,但是也不象是没受过训练,他身体很灵活,仿佛行云流水。

    服务生和他们说:“是段先生在那里?”

    “段先生?”

    服务生说道:“段玉珉先生。”

    周子驰啊了一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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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少爷的故事(下集)
    湘芹不知道周子驰和这位叫段玉珉的先生是什么交情,好象两人是朋友,但可能又有什么矛盾。反正周子驰听了段玉珉的名字略微有点诧异,他眯眼往那边看,那位叫段玉珉的先生还在那滑,他背着手,滑了两圈又直起身子在冰上缓缓滑出一道弧形的线,终于停了下来。

    周子驰看了一会儿,他终于抬手,仿佛在赞赏一般啪啪的拍起手来。

    段玉珉马上听见了,他寻着声音往这边滑了一点,他们是站在月光的明里的,而且不远处还有一盏路灯。所以能比较看的清脸面,段玉珉迟疑了一下,好象终于看清了拍手的人是谁。

    周子驰扬声:“滑的好,不知道你还会滑冰。”

    两个人一个在桥上。一个在桥下。

    段玉珉没回应,过得一会儿他也抬手,把自己的右手往胸口上一按,就象电视上花滑运动员表演完毕手搭在胸口向观众示意感谢一样,他也把手搭在胸口上,做了个感谢的手势。

    两个人互相颔首一下。终于,那个叫段玉珉的转身,上了对面的岸,自有他的下属跑了过来,给他递上了大衣。

    湘芹问他:“你们认识?”

    “你不知道他的名字?他也算是很出名的商人了。”

    湘芹不好意思:“其实我从来不关心经济消息,反正我的资产只在全国排名14亿之外,前面有多少人在富豪的位子跟我没什么关系。”

    周子驰也只笑了笑。“你说的很对,钱多钱少。利大利小,不过都是过眼云烟,之所以在努力,因为这是我的工作和我的爱好,我要把它做好。只要我做到了于心无愧,就算失败我也不后悔。”

    “你和别人不一样。”湘芹认真的说道:“当你有一天坐到了这个位置时,你的一举一动,还有你的每一个决策那都是能牵动很多人的生活的,人在这个时候就算想随心所欲那也不可能,这就是身不由已。”

    他笑,“好了,我们不聊这些,回去吧,太冷。”他伸手,把手捂在她的脸上,果然他的手很暖和,一捂在她脸上感觉是那么温暖,而他又把额头抵过来,吻了下她的头顶,“谢谢你,陪我出来滑冰。”

    湘芹没有多问周子驰和段玉珉是什么关系,她这个人的性格就是不太喜欢追根问底,平常她也不是个很多话的人。回来的路上她在想周子驰和段玉珉刚才那个动作,那让她联想到了一些武侠小说,曾经有恩怨的江湖高手,再相见时时间已经把彼此的恩恩怨怨给冲没了,回顾以前两人只有感慨,于是便有了那句话:相逢一笑泯恩怨。那这个周子驰和段玉珉是不是也是这样?

    一切似乎都很快,但是过程却并不含糊。就象一部爱情小说一样,无论它中间的过程有多么曲折,其实归根结底也就只有几个字,相识,交往,磨合,结婚,再磨合。。。。。。

    他们准备结婚,其实两个人认识的时间并不长,三个月的时间就走完了一般人恋爱,结婚的全部历程,整个交往的过程,两个人没有吵过架,没有过矛盾,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仿佛老天早就给他们牵了一条红线一样,注定了不管你在这之前要走多远的路,到了最后你就会遇到这个人,然后省略其中所有的过程,直接结婚。

    但湘芹隐隐约约的觉得缺点儿什么,缺什么呢?激情?蜜度?

    他们两个人的相处也不是不融洽的,下雪天时,如果不出去,他可以用一下午的时间陪着她,两个人在书房里聊天,写大字,湘芹知道周老夫人直到现在还天天练大字,风雨无阻,很多上游社会的商贾们甚至以能拥有荣二小姐的一幅墨宝为荣,不过,周子驰却不喜欢写大字,他是这样说自己的:“我妈妈是位德才兼备的女士,可惜她的这门技术到我手里已经瞎了!我成功地把我妈妈先天给我遗传的所有优点都完整无缺的还给了她,现在的我,是被社会量身定制的,从我的身上,你可以看见所有这个社会不好品德的人的缩影。”

    湘芹知道他一向喜欢自我解嘲和自我贬低,她不由的也好笑:“你有这么坏吗?”

    他也故意开玩笑:“一个四十多岁的花花公子,如果说他是心地纯洁,你信吗?”

    “你花吗?”

    “当然花。”他不以为然的说道,手还握着她的手和她在一起写字,“我胡闹的时候,粮票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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