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中注定我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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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中注定我追你- 第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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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要下来。 

  “傻瓜。”他低斥道,悠言却听出他声音里的喜悦。 

  愣愣看着他。他嘴角浅浅勾起,瞳里的光芒,濯闪飞扬。他到底在高兴些什么?他们两个现在在火场里啊。 

  顾夜白却半点不敢迟疑,把她抱紧,便立刻向楼道口跑去。他赶得过来,把她抱离,那梁子的一端还是砸到他身/上,后背的痛几乎把撕裂

。如果这一下,换了由她承受,她的小命已经没了。她永远不会知道,当他听到她彷徨地喊他的名字,看到那东西砸向她,她只怔怔站在那里
,一脸悲痛的时候,他的心脏也差点停止了跳动。 

  但他知道,他早已欣喜若狂。从吕峰告诉他,她进去找他的那一刻起。心疼,痛苦,但心底的狂喜铺天盖地。原来,这世上有一个人,能
这样的和他不离不弃。 

  “喂,你把我放下来,我自己能走。” 

  耳边是她的焦灼和心疼,他轻笑,不顾她的吵喋。 

  悠言有一瞬再次愣住。 

  他抱着她,穿梭在满眼嫣红,火花艳/糜中。 

  这个男人的笑,比这场焰火还眩目。她所不知道的是,他的心,从此再多了一份笃定。这份笃定,顽固地执著,直到她无法看到的尽头。 

  当再次站在天地广阔中,人群里,周冰娜笑着走近二人。 

  悠言这才看见她满眼的湿意。 

  两人走到一边。 

  悠言揽住周冰娜,在她耳边低声道:“冰娜,他一定会知道你的好,你们会幸福的。” 

  周冰娜笑了笑,神色有几分遥远,“悠言,吕峰他的脾气是很火爆没错,但其实。。。。。。” 

  那句话,没有来得及听完。所有人,被紧急疏散到附近的酒店和旅馆。人多杂乱,不好安排,顾夜白的钱夹带在身上,并没有在火灾中毁
去,便索性带悠言坐车到最近的酒店去。 

  他的伤口已被快速清理和上了药。悠言还是心疼不已,把他拉到自己怀里。她的怀抱柔软温暖,顾夜白待闭上眼睛休憩,眸光却葛然落到
她衣服的血迹上。 

  他吃了一惊,轻轻抚上她的肚腹。 

  悠言低低咽呜出声,顾夜白心头一跳,掀起她的衣服,她雪白的肚子上拖延过一道伤痕,血迹斑驳。 

  他真是该死!她受了伤,他却现在才发现。“路悠言,你受了伤为什么不告诉我?”他怒道。展臂把揽进怀里,皱眉察看,幸好,只是皮
外伤,但伤口也不浅。 

  和他认识两年了,哪见到过他发这么大的脾气。悠言一时怔愣,呆呆道:“我忘记了。” 

  他喉咙骤紧,从火场里出来,到刚才医务人员给他包扎伤口,她的一双眼睛就只是扑在他身上。 




  第一百一十六话 缱绻(1) 

  他似乎生气了?不,他确实生气了。 

  从在计程车上发现她的伤开始,他就黑了脸。 

  到了邻近的酒店,他把她抱放到床上,摔上门,又冰着一张脸出了去。悠言还在懵懂状态,墙上有挂钟,她随随看了一眼,四点不到。往
窗外看去,天依旧漆黑如墨。两个小时,在鬼门关上兜走了一圈,生命的际遇有时很奇妙。松懈了,腹部上的疼痛也开始清晰起来。她掀起衣
服,皱了皱眉。 

  门,被打开,又关上。那人手上拿了个小箱子,目光落到她肚子上的伤痕,一张俊脸更黑了。他在她身旁坐下,带过一阵冷风。 

  悠言挪了挪,挨近他一点,一双眼睛,溜溜看着他,带了几分讨好的意味。 

  重瞳,在她脸上定了一下,眸光清冷。 

  悠言咽了口唾沫,心里不安,又再靠近他一点。 

  修长的指,落到她衣服的纽扣上。 

  悠言呼吸便微微紧了。 

  他的手指灵活地翻动,她那件在火场里被火卷过,弄得糟糕狼狈的睡衣便被悉数解开,只剩内衣在里面。 

  顾夜白拿过遥控,又再调了下制暖,接着,一床被子抖到她身上。 

  悠言心里暖呼呼,为这个细心完美的男人。 

  清洗的时候,她疼得咬了咬唇,趴到那人宽厚的肩上。顾夜白轻瞥了她一眼。 

  一切掇弄完毕,他还是未发一言。 

  悠言边扣上扣子边笑道:“刚才前台那个服务员都被你吓到了。” 

  男人转身把东西收拾进药箱里,声息依旧沉静。 

  虽经他细细打理,但肚子上的伤还隐约生痛,她讨好,他又并不理睬。悠言也不由得恼了,低声道:“我去洗澡。” 

  她汲着鞋子,走到浴室门口,身上一紧,已被人抱住,动作凌厉。 

  “我很害怕,你知道吗?”低沉的声音从她的颈窝而来,他炙热的呼吸,让她一颤,不管肌肤上还是心上。 

  她咬咬唇。她知道,他的怒气,全为她的伤。“小白,我没事。”手,覆上他环在她腰上的大掌,轻轻摩挲着告诉他。“我也害怕,我怕
再也找不着你了。”她转过身,望进他漆黑的眼瞳里。 

  他的手抚上她的伤口,隔着衣衫,轻轻揉按。“很痛吧?” 

  埋进他怀中,她小声道:“那你还痛吗?” 

  他拥紧她,在她耳边柔声道:“没事。” 

  这温蔼得像安慰的一句,她似乎等了一晚。眼里,有了湿意。“那我也没事。”往他的胸膛上磕了磕。 

  不过是平常的一句,学了一点他的语气,却不知哪里惹了他。当她的背脊被男人推抵在墙上,她脑里空白,只剩这个想法。唇被他的唇封
堵住,她还想和他说几句什么,却脸蛋热掉,脑袋晕眩。他的吻风暴一般卷过她的唇,延伸到她的颈项。微小却清脆的声音,在光滑昏糜的大
理石地面跌坠,滚到床脚。那是,她领上的扣子。他狂暴地吸吮着她每一寸肌肤。内衣肩带斜落,她柔软而敏感的地方在他的手上,颤抖,盛
放。 

  热流从疼痛的腹下溢起,漫过全身每一个毛孔。她只能悉数承受他的强势,在他身上喘息着。深深在她唇上啄了一下,修长的指,挑起她
柔黑的发丝,掬在掌心。挺拔偾张的身躯紧压着她。她能感觉到他和她一样激烈的心跳,乱了序。一向冷静的他,现在也像她一样,失了措。
她的发丝在他掌中铺陈。 

  她死死低了头,不必凝望,她知道,他的目光温柔,却火热,充满欲望。在她心跳如雷中,终于,等来他沙哑的一句。“言,可以吗?” 

  她羞涩到极,脸蛋热得几乎要被烧掉,眼眸也垂得不能再低。除了他,她还会给谁吗?喉咙很紧,发不出声音,即使是一个像样的音符。 

  落在她头顶的目光越来越炽热,他坚硬的身体抵在她的上面,她明显感受到他为她起的情欲和隐忍。终于,她的手指颤抖着落到自己的衣

服上。那上面,有一颗扣子让他扯跌了。一颗,一颗,把扣子解开。把身体在他面前打开,不暇掩。 




  第一百一十七话 缱绻(2) 

  她的脸被迅速勾起,她被迫跌入他的瞳里。从没看到过他的眸这样的深和暗。 

  她被打横抱起,放到床中央,任他主宰。 

  洁白的床,散乱的发,羞涩却清澈深情的眸,那是他深深疼爱着又珍惜了两年的女孩。他想过要等,他也愿意为她等。却最终功亏。 

  这一刻,他只想把她据为己有。横梁跌落一刹,她悲伤的眼,在计程车上,她说她忘记了自己的伤的呆愣。战栗和疼痛,还有迫切的想要
肯定她还在的情绪,瞬间爆发。他不想再等,不想再忍。 

  如果她这一辈子注定是他的,或者说他一定要她成为他的,他为什么还要等? 



  比想象中更美好千百倍。她的肌肤,她的浅吟。他紧紧抱着她,把她的身体陷进自己的怀中去疼爱和占有。 

  当他的手把她身上最后的障碍也褪下,露出光洁细腻的腿根,她的声音如蚊呐,抖得不成模样,“小白,灯。” 

  明明想狠狠欺负她,却暂时抑了,他笑得邪魅,“要亮一些是吗?言也想让我好好看一看你,嗯?”在她睁圆了眼的一刹,他探臂熄灭了
那原本便昏沉暧昧的灯光。 

  十指紧扣,他挺身进入了她。 

  那疼痛比腹上的还要更疼一些,悠言忍不住低叫:“好疼,你出去。”她挣动着身体,说着她的不愿意。 

  他苦笑,他并不比她好受多少。他要她成为他的,想把自己埋进她的最深处,不管情还是欲早已蓄发。她的疼痛和推拒却让他只能忍,一
下一下吻着她头上薄薄的汗,低声哄她:“言乖。”他的汗混着她的汗,迷离又热灼。他声音里的隐忍,她心疼了,凑起脸去亲他的脸,他的
唇。他的回应,是狂烈。明明满室黑暗,她却似乎突然看清了他眸里的光芒,温柔爱抚,却坚定,不容她逃脱。 

  “小白,小白。”她慌乱,环在他肩背上的臂,颤抖着却不由自主地紧了。 

  耳边,是他失了控的低吼,他深深进入了她,随着他的掌控,疼痛却又奇妙战栗的感觉迅速吞没了她。 

  眨眨了眼睛醒来,悠言习惯性地伸手摸向枕头的另一侧,却只有一手空气。 

  也没有想,把被子蒙了头再睡,手臂横落在胸前,触手生腻。她猛地坐起身来,被子从肩上滑下,她的身子寸缕不着。上面青青紫紫糜乱
的痕迹刺眼,分明。昨晚一夜欢爱的情景涌上脑袋,她抚住脸,羞涩到极点。 

  不对,不是一夜。 

  阳光从窗缝映入,西斜了的余辉。她记得,当他把她抱进怀中细细亲吻,终于肯放她入睡的时候,窗外阳光白绚,已是中午。他们——她
的脸燥热得不像样。 

  浴室传来的水声渐小。 

  她吓了一跳,赶紧钻进被子里,屏住了呼吸。直到——被子上的压力大了。她伸手去扯,没持续几秒,便彻底溃败。被子被拉开。 

  他带着一身沐浴后的清爽,托腮淡淡看着她,嘴角笑意帅气迷人。阳光,投映在他的脸上,似乎要在瞬间按下快门,把这一刻定格住。 

  城市的灯光,和四年前离别的时候好像没有多大差别。听说,不夜天也还在。 

  她坐在城市的公交上,任风景站站驶过,从相识最初,到那个一生中最美丽的黄昏,错过了早晨和正午的黄昏,他嘴角的笑意似乎还没有
凝成时间。 

  四年了。她离开了四年。 

  有什么变换了,又有什么还依然。 

  曾经深爱。回忆的画面不是幻觉,嗯,曾经和一个人这样爱过。却终于没能画上句号。庐山回来不久以后,新学期也是最后一个学期,表
哥迟濮心脏病发。 

  他后来做了一个决定,那是关于离开,毫无征兆。 

  在医院看护他的那些天里,她想了很多。也许是一生中想得最多的时间。 

  迟濮的现在,也是她的未来。到迟濮出院的那天,她也做了个决定。 




  第一百一十八话 戒指 

  向他提出分手。 

  那天的情景也像那个黄昏一样清晰。在他的寝室,给他做了晚饭。现在想起来,她真是个混蛋加蠢材。 

  公交车上报站的声音,人们上下车的声音,嘈杂扰人。悠言绽了个笑,苦涩得与当日那人的依稀重叠。 

  他当时扒了口饭,在嘴里慢慢嚼了,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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