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咱俩结婚吧》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爷,咱俩结婚吧- 第43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美美媚眼微勾,噌道:“别胡说八道了,好好复习,待会儿好好考试。”
  
  众人齐齐答:“是,老大……”
  
  那其乐融融,不分你我的氛围让我一时间完全无法适应,就像单单被排除在外,遗世而独立。我才请假了一天,变化简直翻天覆地,他们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要好了?或是因为我和黄悦达一同出现让他们受了刺激,所以团结起来集体向我示威?
  
  不管我心里怎么的不是滋味儿,大家均认真看起了资料,周围安安静静的。美美悠然在会议室里转了一圈,她走至我跟前,敲了敲桌子,我抬起头,她说:“余雅雅,你落了一天培训课,等下就不参加考试了,你到隔壁间去练习礼仪,30°鞠躬、45°鞠躬,接待问好,告别送客等等。”
  
  “好,我知道了。”我站起来,瞥到几个人捂嘴偷乐,真搞不懂有什么可乐的。
  
  隔间狭小又没有空调,闷热的温度叫人一进去就憋得难受。我深呼吸,然后掷地有声的开始练习“欢迎光临”、“你好”、“对不起”、“谢谢”、“没关系”,我要让外面的人都听见,特别是美美。我清楚,她这样做可不是因为“幼稚”,她旨在迎合拉拢那帮“幼稚”的人,我相信真正厉害的还在后头……
  
  突然涌上一阵强烈的厌恶感,这般假意周旋无休无止,弄得身心俱疲,长此以往无论见了谁都像敌人似的,除了防备还是防备。人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作者有话要说:花花撒了咩?爪爪留了没?天天这么问……童鞋棉不给力啊?存稿箱也素有尊严滴好伐?╭(╯^╰)╮




ISSUE 46 但求一句话

  
  午休时小蓝一通电话下令召见,我颇为无奈的接旨面圣。她看到我就义愤填膺的质问:“你跟‘黄马褂’什么时候勾搭上的?竟敢公然出双入对,你置恒哥于何地?”
  
  我斜眼,“拜托,他俩是高中同学,马褂兄不是我勾搭上的,是你家恒哥自己勾搭上的。”
  
  小蓝捂胸装晕,“不会吧?他……他们……他们是高中同学!?”
  
  我冷笑,“姑娘,世界是很小滴,超乎你的想象。”
  
  小蓝马上换脸,满是艳羡的表情道:“你丫太走狗屎运了,一不留神就搭上了公司高层!”
  
  “不稀罕,打包全送你。”
  
  “去,得瑟吧你就。”她嗤我一口。
  
  我也不好跟她详细解释,只浅显的提点道:“我师父跟‘黄马褂’不合。”
  
  林立群明升暗没挪窝的事儿公司里的人统统看在眼里,其升职的最大阻力来自力主“革新”的黄家人。平时大家想象力挺丰富的,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从没怀疑过林立群和董事长都姓林,他有可能是林家人的一份子?可见林立群的群众基础打得有多牢实。
  
  “诶?对哦!”小蓝沉吟了半分钟,豁然茅塞顿开,兴奋的拍着我的手说,“你傻啊你,以你跟‘黄马褂’的这层关系,你完全可以帮你师父多美言几句,保不齐下次有什么机会,‘黄马褂’就对你师父委以重任了呢!”
  
  我脑子里猛闪雪花点,这都是些什么跟什么呀?无力的以头戳地,“算了,当我什么没说。”
  
  “喂,你什么态度?我说错了吗?啊?说错哪里了?”小蓝不依不饶一直问。
  
  我是哑巴吃黄连,心里有事开不了口,憋得我那叫一个郁闷,随意搪塞了几句,把话题带开了。
  
  临下班前,匡恒发短信来,说他把车开到门口,让我跟上回一样“士兵突击”一下……我一想他这么做背后隐藏的理由就很是无语。
  
  结果刚进电梯黄悦达电话打来,千交代万交代必须等着他不见不散。
  
  我老实告诉他:“匡恒现在就在大门口。”
  
  “什么?那小子动作怎么这么快?他哪家公司的?我告他领导说他早退!”
  
  我望天,“您老早上才要我一把大火烧了他这只纸老虎,我谨遵教诲,这就去把他灭了,所以……”
  
  “没有所以!”他急道,“俗话说众人拾柴火焰高,我帮你,保证事半功倍!”
  
  “呃,恳请组织放心,小的一定圆满完成任务。”
  
  “雅雅,你舍得让我这个在异乡漂流十年的海外赤子,回到祖国母亲的怀抱后,继续拎着空空的行囊,流离失所么?”
  
  “……”
  
  “雅雅,咱俩可是一见如故,相见恨晚呐~阿光老底儿全帮你揭了,然后送完早点还争着抢着接送你上下班,你扪心自问我对你不算差吧?”
  
  “……”我挠头,半晌蹦不出一个字儿,这人忒能贫了,而且有感情带情绪的驳得你回不了嘴。
  
  所幸电梯门开,我匆匆往外奔,远远瞧见匡恒的小轿,赶紧嚷道:“哎呀,来不及了,匡恒来了!先这么着吧,有什么咱明儿再合计,拜!”
  
  跳上车,我一个劲儿的催:“快走,快走,黄悦达那厮说话就到!”
  
  匡恒超级听话,速度发动车子绝尘而去,手机在手里又震又响,我头大的瞪着手机屏幕上不断闪现的号码不知道怎么办,匡恒抓过去,不看一眼便直接关机,谁知他的手机跟着响起。
  
  我心有余悸的问:“我们这么做,会不会太那个啥了?他毕竟是你同学……”
  
  匡恒也关了机,目不斜视的说:“对付他那种人不用心慈手软。”
  
  “哎……”
  
  听我叹气,他单手伸出摸摸我的头以示安慰,然后又顺手解下发卡,长发随即披泄肩头,我撇嘴,“热。”
  
  他柔柔的笑,手指绕着飘落的发丝说:“有空调。”
  
  我转向他,第一次正式跟他求证,“黄悦达说的都是真的吗?”
  
  “什么真的假的?”他不解的反问。
  
  “还装呐?我不信你不懂我问什么?”我拍掉他的手,救回头发甩到脑后。
  
  他咳了咳,“事情过去了那么久,我记不得了。”
  
  “嗯,你不记得了……你觉得这个理由够说服人么?”
  
  难得冰山大爷的万年冷脸奇异涨红,始于耳根随后大面积扩散,此等诡异景象叫我看傻眼,忍不住扑哧笑出声,他拽过我的手放到嘴边不轻不重啃了一口。
  
  我唉唉叫:“坏蛋,被揭穿老底儿就打击报复,我鄙视你!”
  
  他把咬红的手背往衣襟上蹭了蹭,捂着置于胸口,说:“心照不宣就好,何必什么都说穿呢?”
  
  我才不管他说什么,抽出手指着自己的酒窝问:“你看上的是我的酒窝吗?”
  
  “……”
  
  我撩起头发,“我长长的头发?”
  
  “……”
  
  我抻直手臂,“我白皙的皮肤?”
  
  “……”
  
  我眼珠滴溜一转,“莫非……全看上了?”
  
  “……”
  
  这人就是无趣!不解风情!闷!
  
  我拉他的衣袖摇晃,唱歌似的反复唠叨:“哪里哪里是哪里?说吧说吧快说吧!”
  
  匡恒没辙了,他反手按住我,叹口气说:“全部,行了吧。”
  
  我大喜,“哈哈~这么说你是承认我是你‘梦中情人’啦?”
  
  他红潮退去的脸侧过来,面瘫凝固的五官相当打击人,他嘴皮都不见动的说:“你高兴就好。”
  
  什么叫“我高兴就好”?这种长相肖似“梦中情人”之类的狗血事情,撇掉开初心里对此等巧合的惊讶与欣喜,其后冷静下来,经过沉淀慢慢油然而生莫名的担忧、不安。如果他是因为我刚好长得像他理想的情人才愿意跟我在一起,那么感情基础岂不仿佛打在“空中楼阁”上般的不可靠?而且我就算再符合所谓“梦中情人”的标准,也不过一副臭皮囊,世界上女子千千万,皮肤白、个子小、头发长的比比皆是……远的不说近在眼前那位“纯美人儿”起码也占了80%,甚至和他的渊源更比我深,遑论他之前交往过的女友是否都参照“标准”?非要追根究底,搞不好我是谁谁谁的替代。
  
  不是我小心眼,吹毛求疵,试问哪个女人没有这方面的顾虑?何况他从未说“喜欢”,虽然他的表现足够证明他对我的好,我也深深明白进而投入所有付出,只是……只差那么一句,三个字的肯定,所以厚着脸皮,装傻嬉笑求证,为的就是套出自己最想听,最让自己放心的那句话……可惜某人依然固执,吝啬。
  
  必须承认这几日的心情起伏非常大,起因是我爸那事儿,刚刚稍微平息紧接着在公司被孤立,导致我一会儿悲一会儿喜一会儿愁一会儿怨,虽不断劝说自己看开点,多想想有利的少钻些没必要的牛角尖,但女人心本来曲折细腻、善感复杂,大道理都懂却难以控制呀。
  
  吃饭的时候我尽量表现得温柔大方,满脸笑容可掬,饭后还拉扯着匡恒逛了会儿街,给二宝买了新地毯。
  
  回家的路上匡恒打破沉默问说:“那家店的东西不好吃吗?”
  
  我恍惚了两秒大脑才接收到信号,讪讪的回答:“没有啊。”
  
  “不然怎么吃那么少?”他看我一眼。
  
  “天气热呗。”我箍箍腰身,“这样挺好,帮助减肥。”
  
  “你……还在意你爸爸的事?”
  
  我吸进一口气,缓缓吐出后,无奈的说:“伤口已存在那么多年,不是一朝一夕消除得了的,你得给我点时间。”
  
  他握我的手,“这个我明白,心里有什么不舒服就说出来,你知道,我其实是个不错的听众,不用费力掩饰。”
  
  我笑笑,死死憋回到嘴边的话——你呢?你怎么做不到什么都对我坦白?
  
  我觉得匡恒了解我,犹如我了解他,即便这会儿我一笑带过,他亦懂我未表达的意思,因此后半程咱俩谁也没说话,沉浸在各自的世界里,互相焦虑的观望却坚持固守一方,谁也不愿退一步。
  
  拐进我家巷子,车灯一扫就见路边停了辆车,黄悦达弓着身子斜倚着车头抽烟,一点红光在指尖忽明忽暗,他听到动静偏头望,瞧出是匡恒的车,立马把烟头往地上一丢,双手叉腰一副准备兴师问罪的样子。
  
  我和匡恒对视一眼,我耷拉下头,他则漫起一脸阴寒。下了车,黄悦达扬高下巴等我们走进,然后语气不善的质问:“有你这样做的兄弟吗?没人性!”
  
  匡恒朝我使眼色,让我先上楼。我不敢多言低头往前冲,结果一阵脚步声紧随其后,我一看竟是黄悦达跟了上来,“副总……”
  
  他又气又凶的说:“怎么?我枯等了三小时,饭都没吃,上去喝杯水不可以吗?”
  
  “……”
  
  没料到黄悦达来了一招“声东击西”,匡恒急忙走过来,“喂,你够了没有?你还要闹多久?”
  
  黄悦达说:“谁跟你闹了?我肚子饿,嘴巴干,不行啊?”
  
  这理由……真正当。
  
  我和匡恒顿时无语,于是咱仨一时间僵持在楼门口,直到上面下来一位邻居大婶,开门看到我,笑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