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涂改了我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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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涂改了我的灵魂- 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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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她的楼前,她已经在路灯下等我。她的头发有些凌乱,有几缕胡乱地随风飘动。迷离的眼神加上微微撅起的小嘴,让我分辨不出是顽皮的可爱还是愁郁的伤怀。我走到她面前差点去牵她的手,但很快明白那样做很不妥,也许唐峥文在楼上正睁着一双“捉奸”的眼呐。

  我问:“美女,这么晚还和男人出去,就不怕你的唐诗人吃醋?”

  刘霞看着我问:“你好色吗?”

  我一头雾水:“什么意思?”

  刘霞笑了:“如果你好色我和你出去我老公当然会吃醋,如果你不好色和你出去我有觉得好无聊。唉,你是让我老公吃醋还是叫我无聊?”

  我真的被难住了,只好反问:“你认为我该如何抉择?”

  刘霞拉住我边走边说:“瓜批,当然是重色轻友啦。放心,唐峥文出差到汉中了,你不用怕。”

  我不知道她要我重色轻友是否在暗示什么,而且还特别告诉我唐峥文不在,要我放心,难道她。。。。。。我的眼前马上盛开了大片鲜花,心里那个美啊,简直不摆了。

  我和刘霞打的去西经苑著名的好吃街,这里的火锅店冷啖杯都是通宵营业。刘霞说:“为你节约,就吃串串吧。”

  刘霞胃口很好,很快她脚旁的塑料桶里就扔进百余支竹签,而且啤酒也整掉两瓶。我看着她烫着肥牛,担心地说:“吃那么多荤菜就不怕长胖?”

  刘霞白眼一翻:“切,是不是心疼人民币了?吃完了我买单好了。”

  我笑着说:“我是那种小气的人吗?只要你吃得痛快,想要什么就只管去叫。” 。。

这是玩笑吗
刘霞又叫了啤酒,她把烫熟的鸡翅在干碟子里拌着辣椒面,突然问我:“这么晚把你叫出来,徐浮萍不会生气吧?”

  我大惊,装起懵:“你说谁会生气呀?我可是单身一人哟。”

  刘霞咯咯笑着:“我知道你单身,但是你的床上还有一个女人。”

  我死不认认账:“我到想床上有一个女人,要不你给我介绍一个?”

  刘霞用竹签戳我:“装吧,你干脆说你还是处男吧。你和徐胖姐那点破事谁不知道啊。嗨,听说她为你正吵着闹离婚是吗?”

  我知道编不下去只好说:“早没有往来了,说实话我也不喜欢她”

  刘霞笑得有些*:“不信,她那两坨大咪咪不迷死你们男人才怪。”

  我也借着酒精的麻醉说:“其实太大了反而不爽。倒是你乳此多娇,峰彩照人,尤其那RG诱惑着想用手指滑溜滑溜。”

  刘霞笑着问:“真的吗?”,她靠过身子*我,“像不像现在就滑溜滑溜?”

  我热血沸腾,裤裆里那东西一跃而起。我看着她,狂吞口水说:“想。我真可以吗?”

  刘霞快速收回身子喊道:“超过时间,作废!”她打开一瓶啤酒说,“还得罚酒一杯。”

  我喝了酒说:“开心辞典抢答也没有你这么快,不行,你得再给我一次机会。”

  刘霞笑眯眯地说:“你真的好色呐。回去耍徐胖姐的,那可是更大更高哦。”

  我做出无奈痛苦的样子说:“告诉你了我和她早没有关系了,你就不可怜可怜我?”

  刘霞笑得更欢:“用我的身体可怜你?切,你真无耻!算啦,我给你介绍一个女人吧。”

  我苦笑:“又是你们单位的离婚阿姨?算了吧 ,我还是打光棍好些。”

  刘霞板起脸:“你以为你年轻啊,你不也是离婚的吗?要长相没长相,要钱没钱,有女人跟你都不错了,还嫌!”

  酒精也不能让我麻醉了,我汗颜羞窘低下头。

  刘霞突然又笑起来:“嗨,菲菲不错吧,年轻漂亮还有钱,要我帮你牵线吗?”

  我的自尊心已经受到打击,摇着头还是说不出话。

  刘霞又用竹签捅我:“装深沉还是耍酷啊?你说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我想办法给女安排一个还不行吗?”

  我看着她:“安排一个?你拉皮条的吗!”

  刘霞笑道:“不许有个副业吗?认真问你呢,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我依旧看着她,心一横说:“喜欢你——这样的女人。”

  刘霞差点被啤酒呛着。她笑得有点疯:“我还以为你说喜欢我呐。”

  我很认真地说:“答对了,我就是喜欢你!”

  刘霞还在笑:“真的?我嫁给你好了。”

  我抓住她的手说:“不开玩笑,我真的爱上你了。可惜,你是唐峥文的准妻子。”

  刘霞没有挣脱我的手,依旧笑着说:“我一天没有出嫁你都有机会啊,就是嫁了你也可以引诱我红杏出墙啊,我就是徐胖姐第二啦。”

  她一直笑着,让我不知道她是逗我玩还是喝醉了,或者是真的对我有意思。刘霞另一只手伸过来放在我的握她的手上说:“你*厉害吗?要不我们去开房?”

  突然又直接的诱惑让我陶醉让我晕眩。刘霞收回双手站起来:“还不买单吗?”

  小工数签子时,刘霞说:“哥哥,我在外面叫车哈。快些哦,我等你。”

  付了钱出去,哪里还有刘霞的身影。我给她打电话,她笑着说:“瓜批,我逗你玩的。我马上到家了,谢谢你的串串哈!”

  我差点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 想看书来

游走在两个女人之间
虽然最终没有发生我所期盼的浪漫激情故事,但是在这个没有法律承认的所谓男人节,我还是过得非常快乐幸福。能有这么一次无拘无束*不羁的对话,我搞定刘霞的信心倍增。

  书上说,男人无所谓正派,正派是受到的诱惑不够;女人无所谓忠诚,忠诚是背叛的筹码太低。刘霞给了我无限的诱惑,我策反她的筹码只有靠讨好。没有可以炫耀的财富,但我可以让她快乐,而这样的筹码虽然廉价,但足以让她的忠诚土崩瓦解。

  我想象的是刘霞就是对我还没有来电,但至少不讨厌我。那天晚上后,她没有什么变化,除了偶尔开些玩笑,并没有对我亲密起来的意思。难道那晚上真是酒精燃烧的幽默?

  秋天是收获的季节,幸福没有如期而至。我开始怀疑刘霞时不时约我出去是不是只想花我的钱,我也怀疑自己根本不是唐峥文的对手。我很困惑,害怕付出和投入打了水漂。我不吝啬,但我也没有实力花钱买女人陪我只是喝酒唱歌。

  我迷茫了,对刘霞的激情开始暴跌。

  秋天来了,但还是有雷雨交加的夜晚。而这个夜晚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已经联系不多的刘霞发来短信说:“我喝醉了,快到热带雨林练歌房来!”

  看着身旁躺着的徐浮萍,我有些犹豫。我害怕刘霞又是无聊涮我,也害怕徐浮萍发觉我背着她追别的女人。

  手机又响了,是同样的短信。我轻轻下床,借着手机微弱的亮光找雨伞。

  灯亮了,徐浮萍揉着眼问我:“干嘛啊?”

  我气恼地说:“哎呀,一个朋友喝高了,要我过去一趟。”

  徐浮萍坐起来问:“谁这么讨厌啊?”

  我没有耐心了:“单位上的。”

  手机铃声再次响起,刘霞打电话语气非常强硬地说:“和胖姐扯不脱吗?告诉你,十分钟你不到以后就别想再见到我!”

  我没有选择,拿起雨伞就要走。徐浮萍跳下床抱住我撒娇说:“下这么大的雨,还打雷,你不在我会害怕的。你朋友喝醉了可以打的回家,你不去好吗?”

  我想挣脱徐浮萍的手,但她抱得很紧。我说:“乖,我去看看就回来,很快的。”

  徐浮萍继续撒娇:“不嘛,不要。”

  时间紧迫,我必须摆脱徐浮萍。说服不了,我就来硬的。我使劲推她,她一个踉跄朝后倒去,“哎哟”一声双手捂住后脑勺哭起来。我看见红红的鲜血从她的指缝渗出来,吓得赶紧丢了伞抱住她,不停地问:“浮萍,你怎么啦?”

  徐浮萍指着门。我这才反应过来,她朝后倒时,后脑勺正好撞在防盗锁上。看着她痛苦的样子和不断往外冒的鲜血,我再也不敢丢下她去见刘霞,奋力背起她往楼下飞奔。

  幸好,徐浮萍的伤并不严重。在医院缝合了伤口,医生说没有造成脑震荡不用住院观察和医治,我悬着的心总算放下。趁替她取药的空档,我给刘霞打电话,可是刘霞已经关机。我想她再疯也应该不会有事,现在要紧的是先照顾好徐浮萍。就算没有爱情,但祸是我撞的,至少要负起最基本的责任。

疯狂的女人
看着徐浮萍头上缠着的绷带,我内疚地说:“对不起,浮萍,我不是故意的。”

  徐浮萍没有说话,也不要我背,也不要我搀扶。我叫来出租车,她坐上去就关上门喊司机走。我追着车喊叫,我不怕她生气,担心她这样回家如何给她男人解释。我从来没有经历过被她抛弃,我恨她把我一个人丢在雨中,难道她对我的感情就这么易碎?

  我拦下出租车赶到热带雨林练歌房,找遍每一个角落也不见刘霞。她走了,手机也关了,我没有半点办法。回家的路上我没有再打车,任雨打在身上。女人太伤脑筋了,我已经快要没有力气继续玩这种没有希望的游戏了 。

  唉,这真是一个最落寞的夜晚。明天徐浮萍和刘霞会怎样对我呢?听天由命吧。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午后。浑身想要散架到处都感觉酸疼,脑袋要爆炸一样沉重昏胀。我知道感冒了发烧了,去医院开了药,到单位把病假条交了,我开始打电话。刘霞的手机依旧关机。徐浮萍接通了,她说:“我没有事,你放心。”

  我得知她在茶馆,马上坐三轮过去。徐浮萍居然对我笑着说:“你看,今天生意多好。还感谢昨晚上出血见红,冲走霉运呐。”

  我问她:“还疼吗?对不起。”

  徐浮萍给我泡着茶说:“医生说再换几次药就可以拆线了。不用和我说对不起,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对了,你那朋友没有事吧?”

  我接过茶杯说:“最讨厌喝点酒就发疯的人,弄得我们都不愉快,不去管了。”

  徐浮萍和我说了一会话,直到有茶客喊换零钱我才说感冒难受想回去。徐浮萍说:“要我给你熬粥吗?”

  我摇摇头:“不用,我回去睡一觉就没有事了。你也不要太累,好好养伤。”

  昨夜雷雨交加,今天又艳阳高照。天气变化大,我心里也是阴晴不定。我想不去管刘霞,可还是坐车去了印刷厂。我先碰上任艳,装着随意的样子问她:“宣传部的《悠悠蓝天情》报告文学集进入你们车间了吧?”

  任艳点着头:“上午才来的,我看到了你写的张林劳模的文章。”

  我“哦”了一声,装不下去了:“你师妹呢?我想让她给唐峥文带个信。”

  任艳叹口气:“你去职工医院吧,她在住院。”

  我大惊:“她生病啦?”

  任艳说:“昨天夜里不知道她发啥子疯割腕了。上午我去医院看了,好在没有什么危险。”

  走出印刷厂,我打车到职工医院。在医院门口徘徊好一阵子,还是没有进去看刘霞。

  度过一个难熬的夜晚后,我打电话给张菲菲:“菲菲,听说刘霞出事了,我想去看看,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菲菲说:“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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