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夏已向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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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夏已向浅- 第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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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大手暧昧地在她的腰间上下游走,最后停在她娇俏的臀部。

    他唇角那邪肆的弧度扬起,“跟苏妄言在半夜里搂搂抱抱去京城郊外,季向浅,你还要不要脸?”

    季向浅没有说话,只是眸光沉冷地看着他。

    “怎么?服侍过苏妄言就不愿意跟本王了?季、向、浅,你扮什么忠贞烈女?”

    “白子熙,你欠打是不是!”季向浅那个怎么也难以抹去的梦靥,他为什么要故意挖出来说!

    “女人怎么可以用来打呢……女人是用来……”

    他说了一个极其下/流露/骨的字眼,让她怒得脸色一红,扬手又想打他的脸,小手却被他擒住。

    “我后悔了!白子熙!我自愿退出东曌教行了吧!”

    他将她的两只手固定在头顶,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狭长的凤眸,染上了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太晚了。你知道吗?女人在男人身下挣扎,只会激起他的征服欲,所以,我劝你还是乖乖别动了吧!宋依依那里我会给她一个交代。”

    她的两条腿,不住踢着,他用了一条腿压制住了她。

    腾出一只手,大掌一挥,她身上的白色中衣,已经四分五裂。

    她神色变得清冷,那双眸中,愤怒无比,他却只是冷笑,仿佛每一个动作,都在折磨她,摧毁她的意志力。

    “放开我!”她怒道。

    “我说了,太晚了。”他漂亮的凤眸,闪烁着危险的光泽,她清澈的美眸,清冷的恍若腊月冰霜。

    他不满她的神色,他要她在他的身婉转承/欢,那双修长的手,开始解着她湿漉漉的腰带,温热的气息不断地喷洒在她的颈项间。

    他的薄唇吻上了她的唇角,将自己的气息,通过空气传搜给她。

    她认命般,闭上眼睛,身体却如一只煮熟的虾米,紧紧弓起。

    他覆在她的身上,将她最后的一件衣服一把扯下,只留下身下那碍眼的长裤。

    近乎威胁的,他凑近她的耳朵,咬牙切齿,一字一顿,“你不是很爱我?爱到就算我是你哥哥也无所谓?来……叫一声哥哥我听听。”

    她睁开眼睛,怒视着他,“白子熙你是个变/态!”

    她的话音刚落,白子熙的手,就掐住了她柔/软的丰/满,她疼得蹙起眉头。

    渐渐地,他的力道变得温柔,连带着眸光都温柔无比,“叫啊,叫我一声哥哥,说不定我就大发慈悲,放了你!”

    她抿着唇瓣,不肯叫,他一把拽下了她的长裤。。

    他的手指,仿佛带着魔力般,在她身上煽风点火,她有一种被玩弄的愤怒,挣扎着想要脱离他的钳固,他却将她压制的更紧。

    她脸色微红,呼吸急促,“白子熙,你究竟干什么?你是心理变/态吗?要不要看大夫啊!”

    他邪魅一笑,身体压得更低,凑近她的耳朵,说了两个字,“干/你!”

    她愤怒地踢腿,他却乘机分开了她的双/腿,那双狭长的凤眸,带着点点的戏谑之色。

    “叫我,叫我哥哥,我就给你一个痛快!”他故意地磨蹭着她,看着她绯红的小脸,还有那染上了烟霞之色的肌肤。

    她微微挺起身子,双手都被他单手擒住,置于头顶,身上的衣服,已经只剩下身下的一个亵/裤,“你知道,如果我真的是你的妹妹你就是禽/兽不如的东西!”

    “那我告诉你,你不是。快叫……”

    她冷眸看着他,盯着他充满恶趣味的神色,咬唇叫了一句,“哥哥——”

    他笑了起来,他微微起身想要脱下自己的长裤,她乘此机会想要逃走,可是刚刚逃到一半,被他大掌一挥,捞了回去。

    从后面,贴着她的后背,他滚烫的肌肤,带着灼热的刺激感,她微微仰头,如一只惊弓之鸟,还没有来得及反抗,他已经长驱直入。

    她闭了闭眼睛,尽量适应这膨胀的火/热。

    他凑近了她的耳朵,“这样被我玩弄之后,你还能跟妄言在一起?”

    季向浅嘲讽一笑,勾起唇角,“你的技术,可比苏教主差多了,哥哥,你已经是二十七岁的老男人了,有些时候,不服不行!”

    她的话,换来他一阵疯狂的撞击,她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被他冲撞的散架,声音也断断续续,哆哆嗦嗦,“哥哥……哥哥!”

    他疯狂的凌/虐着她,她就疯狂的叫着他哥哥,终于,他丢关失守,伏在她的背上平息自己。

    季向浅也被撞击得失了魂魄,她趴在那里,嘴上不饶人,“子熙哥哥,你果真是年纪大了,不行就不要硬撑,否则若水姐姐怎么办?”

    他冷魅一笑,将她翻了过来,用自己迅速恢复的灼/热,刺探着她,“年纪大了?不行了?浅儿,刚刚只是热身,现在,我们正式开始!”

    季向浅脸色酡红,哪里肯认输,结果一个晚上也不知道几次。

    第二天,季向浅一整天都起不了床,白子熙却唯一一次心情大好,神清气爽地进宫去难得上了次早朝。

    晚上的时候,白子熙又来到了冷苑,看着躺在那里翻身都很困难的季向浅,他的眸中没有丝毫歉意。

    大手抚摸她的肩膀,看似在帮她揉捏,实则暧昧不已,“今天晚上,继续?”

    季向浅只是冷冷地睁开眼睛,睨了他一眼,闭上眼睛并不说话。

    他凑近了她,“不说话,就是同意了!”

    她的手中,倏然多出一根银针,银针抵在他的颈项,她的声音,幽幽冷冷,“就这一次,你最好信守承诺。给宋依依一个交代。敢再碰我一针下去,你自己看着办!”

    他勾唇一笑,伸手拿过了她手中的银针,“不继续就不继续,本王还没那么多闲工夫呢!”

    他两指夹着她的银针,放在一边,站起身,“过几日有狩猎大会。”

    “大冬天的,都冬眠了,狩猎毛线啊!”她脸色深沉。

    “东祁的最南部还是春天的温度。”他淡淡一笑,擒住她的下巴,“我要你跟我去。先养好了身子。”

    她把头别了过去,“若水武功那么好,让她陪你去。我累不想动。”

    “不,本王就要你去。”

    “你可不可以别那么霸道?”

    “不可以。”

    季向浅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一想到必须为以后留好退路,前必不可少,能坑则坑,“去狩猎,我要三千白银作酬金。”

    “呵……这有什么问题。”白子熙不屑地嗤笑了一声。

    (妈呀,今天一激动8000+,累死我了……第一滚终于出来了,差点想把章节都改成第一滚,估计会被打,这几篇写得有些赶,不太满意,啊啊啊啊……脑子有些乱乱的tu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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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会找一千个一万个
    “娘娘,王爷派奴婢来为您梳洗打扮。”一个丫头端着水盆走了进来,是二丫。

    “嗯?二丫,也别叫我娘娘好吗?我不是他的妻子。也别跟我那么见外,若那天不是你们救我,我早就饿死了。”季向浅起床伸了个懒腰,万千青丝散落在肩头,睡眼惺忪地道。

    “浅姐姐,王爷待我很好。你昨天误会他了。”二丫把水盆放在了洗脸架上,红着脸对季向浅解释。

    她想到当初看见浅姐姐失魂落魄、衣衫凌乱的样子就一阵心疼。

    季向浅也没怎么在意,掀开被子下了地,梳洗好后戴上了面具,“你早饭吃了吗?”

    “还没有。”二丫的大眼睛一闪一闪的,虽然比宋依依大了几岁,但姿色却不比她差。

    “走……去冷苑的厨房,我来做。”季向浅自告奋勇,自从学会了做饭她就手痒。

    说住冷苑的人还不如最低等的婢女这话可真是错了,冷苑里不仅鱼肉蔬菜水果俱全,而且茶米油盐酱醋茶一应俱全。

    兴许是二丫住在这里白子熙才偷偷派人送食材过来,目的只是为了保护她。

    如今自己在这里,他是否也是想保护自己呢?

    她把脑中的胡思乱想一下抹去,认真地烧起粥来。

    “二丫,把肉丝切了,有雪菜吗?或者南瓜也可以。”季向浅把锅盖掀开看了看水量和米的比例是否正确,心里想着做雪菜肉丝粥或者南瓜粥,味道一一定很不错,想到这里她就偷笑了起来。

    “有了,有了,是雪菜!”二丫说着迅速把雪菜拿给了季向浅,兴奋的小脸扬了起来,好奇地看着她。

    “二丫,今天我今天不回来。你自己一个人小心一点,这些呢……是我发明的防坏人的。你随身备着。”季向浅说完便从黑子中拿出了几包黄色纸皮包好的东西给她,仿佛要离开似的,她接着解释,“把他们撒在手绢上直到有了香味就好了,这是解药你先吃下去。”

    季向浅朝她眨了眨眼睛。

    二丫粉嫩的小脸上尽是担忧之色,皱起了柳叶眉,前天夜里王爷对浅姐姐的事,会不会想不开了?

    她小心翼翼地踌躇道,“浅姐姐,你……会回来的吧?”

    “会的。”季向浅舒心一笑,抚摸上她的脑袋后一惊一乍地掀了锅盖还不断地大叫烫死了。

    两人笑着吃完了早饭,决定下午为院子里的树穿件“衣服”,抵御严寒。

    二丫这才放心了,看这浅姐姐那么迷糊的样子也不会想不开。

    季向浅的心里其实十分凝重,她也不知道事情究竟会怎样发展,把玩着手中的筷子,沉思,这一次她会不会赌对呢?

    夜,季向浅在院子里听到几个丫鬟路过的谈话说准备晚饭,便知道白子熙已经回了王府,她暗想该是他兑现承诺的时候了。

    冷清的月光被丝丝浮云遮住,鬼魅的树影摇晃,整个王府都仿佛置于黑暗之中。

    她提着灯笼,带着白色的半边面具,孤零地就到了冷苑黑衣就那么一套,现在只能穿着昨天从冷苑柜子里找出来的一身白缎衣。

    雪白纤瘦的身影在幽静的小道上娉婷而行,黑暗中特别显眼。

    大概走了两三刻钟,差不多就到了静思轩。

    没有犹豫,在袅娜的身影从窗档飞身一跨便进去了。

    白子熙仿佛料定了她会过来的般,把狼毫毛笔优雅地放下后,微微抬眸,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一身白缎锦衣的季向浅踱步走到了他桌案前,极少看见他那么认真的样子,便在心里吐槽,哼,太假正经了吧?

    “怎么?想本王了?”白子熙淡淡一笑,阴鸷的凤眸垂了下去继续做自己的事,却不动声色地偷偷瞥着她,今夜浅儿穿这白衣还真是……呵……

    他的心里有些甜丝丝。

    可是她为什么偏偏是季诉风的女儿呢?

    但是世界上总有那么一个人让你放弃你所有的原则和理智。

    季向浅冷声道,尽是厌恶之色,“没有。白子熙,我们立军令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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