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夏已向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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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夏已向浅- 第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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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紧张什么?又不是没见过……”他一把抓过她纤瘦的手臂,强势地留住了她。

    脱完后便长腿一迈跨进了浴桶。

    “你洗澡就洗澡抓着我做什么?”

    “作为我的婢女,你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事?比如……伺候本王沐浴?”

    季向浅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不是没手没脚,干嘛不自己洗?!

    心里这么想着,但还是乖乖地走过去,替他沐浴,不认真看还好,一认真看又是一些吻痕。绝对不会是季向浅留下的,她没有这么嗜好。

    突然心里一股醋意喷涌而出,她把他的身体当成泄愤的工具,用力地抓来抓去。

    很快,精壮的胸膛上,立刻密布一条条的红痕。

    白子熙却好似不痛不痒,靠在那里,浸在水中,任由她作怪。

    最后,季向浅自己也累了,便停下来,认命地替他洗澡。

    季向浅撑着疲倦的身体,像一个真正的全职丫鬟一样,伺候完白子熙穿完睡衣,吩咐侍卫把浴桶搬出去。

    “我去喂踏雪了,今夜很累了,你早点歇息。”季向浅随便找了个借口,淡淡一笑,便往账外走去。

    之前在马车上只能勉强大家挤一挤睡着没事,可这里是军帐。

    “今夜你别想走。”

    “我不喜欢你身上的东西。”

    “什么东西?”

    “那些红红的……”

    “噗嗤”白子熙笑出了声来,“你在吃醋?”

    “没有。”

    她扭头避开。

    白子熙又捉住,把她的头转过来。

    季向浅又甩。

    白子熙又抓。

    季向浅再甩。

    白子熙再抓。

    重复了几次后,季向浅拗不过他,“你想怎样?”

    “你说呢?我想怎么样……”他拦腰抱起她,内力在瞬间震碎了她的黑衣,“今天我差点失去一个玩物,你说我要不要好好惩罚你一下?”

    “你变/态啊!”季向浅冷嗤了一声。

    他突然大力带过季向浅,将她整个人压在身下,狠狠地,凶猛地吻着她。用能够吞噬人的力量,在她的唇间啃咬肆虐,再也没有往日的温柔旖旎…… ;

    这一吻那么激烈,煎熬,充满渴求与痛苦……他连一下都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就那样抵在她的身上,近乎狂野地吻着她。

    季向浅感到了唇间传来腥热的血腥味与阵阵灼热的疼痛感,她忍受着,默默接受着他对自己惩罚般的痛吻。

    白子熙是在担心自己吗?其实是在害怕吗?

    他都已经愿意与自己一起中毒了,他真的恨着自己吗?

    此刻,这个优雅高贵的男子仿佛变成了一头受了伤的猛兽,疯狂而又霸道地在季向浅白皙的脖颈上亲吻了起来。

    她本是僵硬着的身体软了下来,原来他是爱着自己的。尽管他不说……

    白子熙感觉到了怀里的身体软了下来,更是放肆起来,她的皮肤仍旧光滑幼嫩,透着奶油一般的光泽,清新而又迷人,令他爱不释手。

    白子熙不断亲吻抚摸着她,季向浅也不断娇吟出声,柔媚地顺应着他。

    没想到平日里清冷高傲的季向浅,在床/上却是这般妖媚生动,白子熙感觉自己全身的每个毛孔都开始在叫嚣了,只恨不能立刻冲进那个让他多日魂牵梦萦的地方,疯狂地占有她,却又担心她娇弱的身子承受不来。

    他知道,他这样进去,她肯定会疼。可是,他再也抑制不住自己。

    轻轻分开她光洁柔滑的双腿,白子熙抱紧了季向浅,柔声地唤着,“浅儿……”

    “嗯……”季向浅微微颤抖了一下,她知道将要发生什么,有个灼热的物体正抵在她下身那个湿润的入口,不断摩擦着,似乎要挤进来一般。

    她有点害怕,可是,身体却已经不属于自己能控制。

    “浅儿,你知道吗?有时候我好恨你……为什么你总是让我那么痛苦又那么快乐?”白子熙在她的耳边温柔地诉说着,身体稍稍用力,坚硬的欲/望,挤开潮湿的花瓣,试探着慢慢进入那柔嫩紧致的身体。

    “我知道、我都知道。”季向浅的手臂环上了他的脖颈,眼眶微微湿润,“我不怪你。”

    白子熙爱怜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滴。他知道他的浅儿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是他的,但是他就是不愿意承认,哪怕有那么一点点的可能她不是,他都能少一些愧疚和心疼。

    军帐一抹,遮住了一室旖旎。

    清晨,他伏在她光滑的后背上,看着她漂亮的睡眼,他忍不住低头,轻琢她樱桃般的小口。季向浅觉得他真是腻味得不行,“这次又要两天不能下床了。”

    白子熙轻笑,低头亲吻她的肌肤,“我可是尽力克制了。”

    他的吻湿湿的,季向浅扬起小手想打,“你很讨厌哎……”

     ; ;他伸手握住她的小手,拇指在她手背上,一点点细腻滑过,他轻轻地道,“再来一次?”

    “别闹了。”季向浅纤纤玉手捂住白子熙的俊脸,支起了身子,觉得自己这一次确实不像以前那样仿佛被马车碾压过似的了。

    冬猎第二天季向浅和白子熙一起骑着踏雪去猎场逛了逛,当白子熙想要射下一只鹿的时候被季向浅拦了下来,“别射杀它,它没有错。”

    “可是狩猎射杀是很正常的事。”白子熙犹豫了一下,未放箭。

    “正常不代表正确。你们这些人呐……就是喜欢残害小动物,你知道物种灭绝吗?之前苏教主竟然还让我去杀老虎,老虎跟我无冤无仇我为什么要杀它?”

    白子熙刮了刮她的鼻子宠溺道,“好了好了,不杀了……这他们入教任务着实得改改了。”

    冬猎第三天。

    “莫玦!你看!我抓到了一只兔子。”莫玦怀里揣着一只雪白的红眼兔子走了过来。

    “哇……好可爱啊……”季向浅也羡慕地摸上那只兔子的皮毛,两人都被这可爱的小家伙弄得开心极了。

    于是就冬猎第四天,一个兔子堆便出现在了季向浅面前。

    “莫玦!你看那里有松鼠……走我们去抓来玩。”

    “哎……别抓了,多危险……向浅,你看这颗树上有果子哎?我们摘野果吧!”

    于是冬猎第五天一堆野果出现在了季向浅的面前。

    “晚上好像有些冷了。”

    “恩,是呢……”

    冬猎第六天,一堆棉衣出现在了季向浅的面前。

    “子熙,你怎么那么可爱呢?喂,你能不能不要默默地送给我这些了?太多了啦……”季向浅有那么一点哭笑不得。

    为期七天的冬猎很快就结束了。

    季向浅、莫玦、白子熙、白子夏,四人围坐在小灶前一起分享着白子夏的打猎成果——因为季向浅不让白子熙杀生。

    以为可以这么永远逍遥下去,季向浅吐出一口黑色的鲜血后立刻晕厥了过去,接着白子熙也是出了一阵虚汗,白子夏、莫玦、扶影、暗羽、白铄几人手忙脚乱倒是又乱成了一锅粥。

    。。。

 ;。。。 ; ;
那就给她落子汤
    冬猎第六天深夜,下起了绵绵细雨,整个南岭也变得寒冷不堪,即使这样众皇子也在军帐中该喝的喝,该吃的吃,该炫耀的炫耀,对于冬猎意犹未尽。

    而在主帐里假寐的白桓突然接到了三皇子和莫姑娘纷纷病倒的消息。

    这让皇帝的心更是揪了一把,忙不迭地连夜召了奚墨一天内快马赶来南岭,否则杀无赦。

    于是可怜的奚墨,一回到奚府晚饭桌旁的凳子还没有捂热,就被京都的各位司令、校尉上门催得昏天黑地。

    优雅地用了几口饭填饱肚子就踏马而来。

    伤者营帐里火光昏暗,帐外淅淅沥沥的雨声弄得人心情也不明朗起来。

    一夜安眠。

    冬猎第七天,天高气爽,温度虽然降了却也盖不过浩浩汤汤一行人收获返京的喜悦。

    “皇上,奚墨求见。”洪公公在帐门口鞠躬通报,奴颜婢膝道。

    “快进来!快进来!”白桓也顾不得什么皇上不皇上,迫不及待地对帐外喊了一声,待那人进来后便挥了挥手,“免礼,免礼!”

    奚墨一身深色对襟灰衣也是风尘仆仆地走了进来,便立刻搭上坐在床边的白子熙的脉,作揖道,“回皇上,王爷只是小毒,吃些药调理便可。”

    白子熙奈何怎么也不肯离开,硬是要陪在莫玦身边,也不管自己老子是不是要知道什么了。皇帝白桓略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也没说什么。

    “皇上,莫玦姑娘本是中的丑颜蛊,然后中了催命鬼,两者相生相克便出了一种新的毒——灼心蛊,传说中这种灼心蛊只有东祁西南边陲的一个古村落才有可解之法。”奚墨这几天一直在查为什么季向浅脸上的斑凭空消失了,查了许久才发现这种骇人的蛊。

    宋依依年纪小却是蛇蝎心肠。

    白子熙冷白的手握住了莫玦的纤纤玉手,浅色的眸里带着无限的温情。

    那是爱一个人的眼神。

    他的剑眉纠结在了一起,英俊的脸布满了憔悴、苍白,心疼地用沙哑的嗓音道,“奚墨,莫玦还能活多久?”

    “不出一年。”奚墨淡然道,头已经深深低了下去,有些扼腕,红颜薄命。

    白桓腾然起身,长袖一拂,威严命令,“传朕旨意,立刻召三千禁卫军去桑谷村为莫姑娘找解药!”

    奚墨立刻抬眸,阻止他,“皇上,桑谷村里几乎所有人都会用蛊,三千禁卫军贸然前去恐怕有去无回。而且,这蛊有人能解……”

    “那你说该如何是好?别磨磨唧唧,有话痛快说!”白桓没了耐心,白了他一眼,这奚墨怎么那么慢吞吞呢?!不是你的女儿,你倒是不着急啊?

    “谁?”皇上问道。

    白子熙忽然跪了下来,“莫姑娘的毒因而成而起,儿臣愿意前去桑谷村为莫姑娘寻得解药。”

    白桓胡须一翘,大大的眼睛一瞪,把白子熙的请求怒喝了回去,“你还带着伤去什么去,去了也是白白送死!你这不孝子先给朕回京城,跟刘嫡女完婚了再来给朕乱。”

    “儿臣调理几日便无碍的,请父皇应允。”白子熙扪心自问从小开始就没这么求过自己的父皇。

    父皇不喜欢自己,好,他尽量避开。

    兄弟不待见自己,好,他尽量忍让。

    唯一能相互尊重些的就是这个白子夏了。

    “请父皇应允!”白子熙双膝跪地,对着皇上,不甘心地行了一个大礼。

    白桓叹了口气,“先都回京城找奚墨口中的可以解毒的那个人,都起来吧……”

    “诺……”白子熙和奚墨都行了一个大礼。

    “皇上,七日了,宫里的政事耽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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