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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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坟墓- 第9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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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纷纷喜出望外,付玲夸张地说:“原来老板过生日,员工有这么好的福利。嗯,我希望每天都是你的生日,那我们每天就可以大吃大喝了。”其他人跟着附和,都吃吃地笑了起来。

  “哈,还嫌我老得不够快吗?每天过生日,那一个月后我就尘归尘,土归土了。”

  “唉呀,呸呸呸,大吉大利。”付玲急了起来:“我的美好愿景是,我们每天都享受你过生日的福利,而你一直这么年轻,这么漂亮。”

  小谢一边听一边点头:“嗯,付玲是我们拍拍协会的会长。”

  “什么拍拍协会?”连我也一头雾水。

  一直只是笑的童飞出声道:“拍马屁协会。”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乐不可支地笑了起来,付玲先是红着脸瞪了小谢和童飞一眼,然后也跟着大笑,办公室顿时好不热闹,我的三十三岁,就从欢声笑语开始了。

  办公室一整天也沉浸在欢快的气氛中,一直延续到下班时间。我因为要换衣服,所以提前离开了。可是刚走到电梯旁边,就发现另一个电梯走出一个人,是耿伯。

  我整个人几乎是瞬间定格了,全身的血液都僵住了,他怎么会在这里?他整个人看上去消瘦了不少,而且皮肤也变得黝黑了,但是精神奕奕。

  看着他大步走出电梯,我想挤出一个笑容,但脸上的肌肉也变得僵硬了,最后只轻轻地说了声嗨。

  他走到我身边,离我很近很近,近得我能闻到他身上独有的男性气息。此时我的血液才开始活动,但全冲上了脑袋,我想我的脸大概也红了。他看着我,眼里像是有千言万语,但是马上又黯淡了下去,良久才说话:“阿艳,好久不见。”

  我的呼吸被这种紧张的气氛抽成了一丝一丝的,心中波澜起伏,我有多久没见到他了?一个月?还是两个月?为什么像隔了一个世纪这么久?以为那种感觉会淡化的,为什么现在只想靠在他的怀里?

  “好久不见。”我的电梯已经上来了,但是我根本不能动。

  “现在要外出吗?”

  “嗯。”我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对他笑到:“你大老远来找我,有什么事吗?”看着他消瘦的模样,我已经不能思考了。

  “如果你有事,你先去忙吧,我住在星沙酒店,你忙完再打电话给我。”

  “其实我不是…”我本来想说其实我没事要做,但他已经走进了电梯,我便止住了口,也走了进去。

  电梯里没有其他人,我刻意离他站得很远。快要到一楼的时候我才说:“其实我没什么事,晚上要和员工一起吃饭。要不,你也一起吧?”

  他又看了我两秒钟,然后露出了这次见面后的第一个笑容:“我还是等你吃夜宵吧。”

  我还想说什么,电梯门打开了,我在前头走了出去,然后又回过头对他说:“我送你去酒店吧,顺路。”其实星沙就在我住的地方不远,只不过他并不知道我住在那里。

  他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上了车,我刚系好安全带,他冷不防地说到:“生日快乐。”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他怎么会知道我的生日。他见我发呆,便又笑着说到:“是EVA告诉我的。”EVA,就是黄娅玲,我的生母。

  “哦,你们还有联系吗?”

  “实际上,”他故意停顿了两秒钟,然后才继续说到:“我刚从法国回来,直接转机过来的。”

  我很想问他为什么又去法国,不过我想他既然来找我,肯定会告诉我的,所以我依旧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然后发动了车子。

  “看你的心情似乎很不错,公司的情况现在好转了吧。”虽然不敢怎么看他,但从他的语气中我可以听出来,他久违的冷酷又回来了,他在刻意和我保持距离,就像我之前经常对他做的那样。我本不应该在意的,但现在除了心痛还是心痛。

  “还好,市场也在回暖了。”

  “天天开学了吧,我最近没怎么打电话给他。”

  “嗯,是的。”我心不在焉,心里止不住的难过,原来我是多么怀念那个温暖的耿伯啊。

  接下来是一阵长时间的沉默。直到车子开到星沙的门口,他才对我露出第三个笑容:“晚上我等你的电话,再晚都可以。”而这个笑容,没有任何意义。

  我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因为他再度戴上那个冷漠的面具之后,我已经无法揣测他的心思了。道别之后慢慢地开着车离开,从后视镜看到他的身影渐渐远去,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我的胡作非为终于得到报应了,他一直在向我靠近,而我却一直把他推开,现在,他终于停止了向我靠近的脚步了。

  大概,这就是我排斥过生日的原因,所有喜怒哀愁都被无限制的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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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深夜

更新时间:2011…9…21 20:03:49 字数:2493

  整个晚餐我都是不在状态的,脑海里只有耿伯消瘦又冷漠的脸。

  所有人轮流向我敬酒,我则是来者不拒。从餐厅出来一队人直接去了KTV接着喝。童飞订了一个大蛋糕,大家约定好十二点切蛋糕,但是我进了KTV没多久,就铺天盖地的吐了起来,而且还吐了好几个回合。其他人见我吐了,一个个如临大敌。我不想扫他们的兴,便干脆让童飞开车送我回家。

  歪歪扭扭地上了车,才想起来耿伯还在等我,于是又让童飞直接送我去星沙。童飞并没有多问什么,但是我喝多了,话也多了起来。

  “童飞,你知道我要去见谁吗?”

  “不知道。”

  “耿伯,他来这里找我了。”

  他诧异地看了我一眼:“他特意过来帮你庆祝生日的?你们…”

  “不。”我狠狠地摇着即将爆炸的头:“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来找我,而且还要挑今天来。”

  “燕子,你喝了很多酒,要不要先回去休息?”

  “不用了,我没事。”我撑着头,抛给他一个灿烂的笑容:“其实我是装醉的,要不然他们怎么会让我走?”

  他温柔地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车子还是停在星沙的门口,我坐在车里和童飞面面相觑,他以为我还在犹豫要不要上去,其实我是一时之间酒精上脑忘记了自己准备干什么。于是过了好一会儿,童飞试探性地问到:“燕子,要不然我先送你回去?明天再来见他?”

  “哦,不用了。”我几乎是从座位上跳了起来,然后迅速下了车:“你回去玩吧,玩得开心点。”

  “好,那我走了,你有什么事再打电话给我。”

  “走吧。”我挥手道,但马上又叫住了他:“童飞。”

  “燕子,怎么了?”

  他又把窗户放了下来,我扒在车窗边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童飞,你帮我跟付建平说对不起,你帮我跟他道歉,好吗?”

  “他从来都没有怪过你。”他温暖的笑容有一种让人信服的力量,于是我点了点头,又挥手再见。车子开走以后,我才掏出手机拔了耿伯的电话,接通以后不等他说完我就快速地说到:“你在哪个房间,我上来找你。”

  “806。”

  “好,那我上来了。”然后挂了电话就往大堂走去。

  在电梯里看到自己红红的脸,还有迷离的眼神,再一次确定自己的确是喝多了。但是又觉得奇怪,如果我真的喝多了,那么我现在又怎么如此确定自己喝多了呢?

  无谓的纠结还没有结束,电梯就到了八楼,我的意识是清醒的,但我的脚步有些轻飘飘的,跌跌撞撞地找到了806的房门,然后对准了门铃,使劲按了下去。

  很快就有人来开门了,但不是耿伯,是一个身材小巧的女人,她把我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才客气地问到:“小姐,请问你找谁?”

  我也打量了她一番,耿伯还带了女伴过来?于是我也客气地回答到:“你好,我找耿伯。”

  “耿伯?小姐,你走错房间了吧。”

  我理直气壮地指着门牌号说到:“没有啊,我刚还有打电话给他,他告诉我他在806。”

  她笑了起来,露出漂亮的小虎牙:“小姐,这是809。”

  我定睛一看,果然是809。于是连忙道歉离开,往回走找到了806,这回不敢鲁莽地按门铃了,而是睁大眼睛看了好几次才轻轻地用手敲门。

  这回开门的果然是耿伯了,他还没来得及说话,我就先开了口:“我刚刚居然去敲了人家的房门,你说我没近视,怎么会把9看作6呢?”

  “你喝醉了吧?”他盯着我的脸,欠身让我走了进去。

  我在沙发上歪了下来,甩了甩发晕的脑袋道:“我没有喝醉,如果我喝醉了,怎么还会记得来这里找你。”

  他递给我一杯水,我没有接,他便放在了茶几上,然后在我对面坐了下来。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来找我有什么事了。”我歪着身子靠在沙发上,看着对面的他,突然觉得有些不真实。

  “你确定现在是谈话的好时机?”他淡淡地笑了起来:“你连6和9都分不清了,或许你连我是谁都不记得了吧。”

  “当然记得啊,你是耿伯,天天的爸爸,我的…”我说到这里就卡住了,因为我想不起来他是我的什么人了,我这才微弱地意识到,自己有可能是真的喝醉了。于是我不再说话了,只是抿着嘴看着他的脸,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我不知道后来我是睡了过去还是醉昏了过去,总之我醒来时已经是深夜了,门廊处亮着昏黄的灯光。我和他都躺在酒店的大床上,中间却好像隔着一个世纪的距离。他穿着浴袍躺着的,已经睡熟了,眉头微皱着,就像正做着一个不开心的梦。一边回想着几个小时以前的事一边看着他的睡容,努力了很久才把心中那个想伸手替他抚平皱纹的冲动压下去。

  蹑手蹑脚地爬了起来,走到了洗手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微红的脸,发肿的双眼,妆也有些花了,还有乱蓬蓬的头发。轻轻地叹了口气,不过才老了一岁,为什么看起来却像是老了十岁?站在镜子前愣了很久,才慢慢的卸了妆,洗了澡,满身的酒味才消散开去。又蹑手蹑脚地走出了洗手间,却发现他已经醒了,正靠在床头看着我。

  我又定了下来:“是不是…我吵醒你了?”

  “没有。”他下了床,走到我的身边,依旧是近得让我窒息的距离:“你的生日已经过了。”

  “没关系,我并不在意那个。”我不敢看他的眼睛,只是低着头用手绞着浴袍,尤其在发现我们身上穿的浴袍竟然是情侣款的之后,我更紧张了。

  “是啊,还有什么会让你在意的呢?”他声音说的很轻很无奈,但就像一支支的箭射在我的心上。

  我绕过了他走到床边坐下,然后才说:“既然现在我们都是清醒的,你可以说你此行的目的了。”

  “我是来帮EVA送信的。”他一边说一边走到衣柜旁边从行李箱里拿出一个包裹:“这是她给你的。”

  “那你可以直接寄给我,何必跑这么远。”我接了过来,没有打开的意愿,心里有些失望,他小题大做,而我则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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