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天羽天翔[羽毛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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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天羽天翔[羽毛球]- 第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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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展二少这个二货一头撞进洗手间,萧羽这一颗小心脏给惊得,差一点儿就从喉咙口里扑通出来!幸亏自己终归比展翔多活过那么十几年,对某些事情还算比较成熟老道,临危不乱,手掌暗自捂住嘴巴,狠命地把心肝肺的又都给按了回去,装成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不想被对方识破自己的异样心思。
  一个脑筋正常品行端正的男人在澡堂子里,被另一个脑筋同样正常品行同样端正的男人看光光了,会是怎样的反应?
  难道要面红耳赤掩住羞处,吱哇乱叫打滚上吊的吗?!
  正确答案应当是:没反应。
  于是萧小爷只能淡定地装傻,把身旁一棵帅草当作空气。
  
  萧羽坐在凳子上,展翔脱掉了上衣,站在萧羽身后,默默地给他洗头发。
  脑顶上的花洒源源不断地喷溅水花,斑斑点点,洋洋洒洒,敲打上萧羽的肩头和展翔的胸膛,把两人都罩在灯光斑斓的水弧里。
  萧羽半阖着眼,享受那十只手指在自己头颅两侧太阳穴上轻轻按过。
  他甚至能分辨得出,某几只手指就是展翔每一次握住球拍发力点杀的手指,指腹温热,关节灵活,指尖有力。力道烧穿他的头皮,暖流注入到意识的岩缝中,迅速填满每一条干涸的丘壑。
  封闭小屋的昏暗灯火里,白茫茫的水花在眼前交汇起一片微黄的暖雾,人影在雾水里晃动,蒸腾。这种感觉如此亲昵,如此温存,现实和虚幻慢慢融合在一处,已经分不清彼或是此。
  
  终于还是被展翔看见了。
  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脱得光光,那一瞬间的滋味,头皮酥/麻,心肝发抖,血液倒灌,浑身上下的汗毛都耸立起来,无耻地迎风摆动,简直像在对方眼前招摇!心情有点儿扭捏,又分明暗藏更多的悸动销魂,自己都理不清楚这一团心理和生理的双重纠结矛盾……
  或许就是期盼太久,迫不及待,终于一朝得逞,奋然扯下这一层遮遮掩掩的外壳,赤/条条的一盘鲜肉,就这样呈给了对方!
  也不知道展翔喜欢不喜欢自己这个样子的。
  萧羽其实很想厚着脸皮问一句,咱个子也不高,拼肌肉不如炯炯,卖萌卖不过咩咩,论长相更加比不上三百六十五度没死角的小冰花,二爷您乐意垂幸咱这一口么!
  自己的身体在展二少眼里,没准就如同大澡堂子里那无数条白花花湿淋淋的生猪肉,毫无美感。男人之间对于同性的裸/体,从小到大早都看习惯了,每一块凸出或骨感,每一处平坦或褶皱,皮肉间的每一下颤动,自己身上有的那一堆七零八碎,对方身上也都有,完完全全激发不起丁点的新鲜感和情绪波动。 
  
  白色泡沫流到萧羽的鼻梁和眼皮上,旋即被展翔用手指轻轻抹掉。展翔摘下花洒,把萧羽一脑袋的泡沫冲洗干净,又给他打上护发素。
  这宾馆里配备的洗浴用品还挺齐全,萧羽耸肩,他平时就认准那一块香皂。
  “护发素要在头发上留十分钟再洗掉。”某草吩咐。
  “不要那么麻烦了吧翔哥……”某鸟撇嘴。
  “怎么麻烦了?我给你洗,你还嫌麻烦了?!”
  展翔心情不爽,以前从来就没这么认真地伺候过什么人,真觉得自己快要变成萧羽的小卫星了,满脑子里琢磨的、在乎的都是眼前这个小屁孩。心理愈发地不平衡,觉得没有得到对方同等重视和回报。
  自己究竟在期待什么呢?展翔也不知道自己在盼望什么,人都变得傻了吧唧的。
  萧羽哼了一句花音慢板,四顾看看,哼道:“就这么干等着啊,那要不然,翔哥,您帮我搓搓背,还是帮我捏捏脚?呵呵,足疗你会不会做?”
  只是一句缓和尴尬气氛的玩笑话,萧羽再一次成功地把展二少郁闷到脸颊涌出血色,随即为此付出了代价。
  展翔气呼呼地一把将他按到了淋浴间湿漉漉的墙壁上。
  然后翻了过来。
  啪!萧羽半边肉乎乎的脸蛋被挤在壁砖上,蹭了一脸滑腻。
  萧羽哼唧:“哎呦喂,你干嘛……”
  展翔咬牙:“趴墙上,站好了,我给你搓背啊!”
  
  展翔手里的那块毛巾按在萧羽的后颈上,沿着脖梗子上那一道微凸的骨头,缓缓地向下擦去。按到腰部,萧羽不安分地扭了扭,下意识地想躲,随后就被一把掐住了腰,毛巾没轻没重地在腰眼上搓来搓去,快要搓爆了皮。
  萧羽紧咬下唇,那几根手指按进他腰侧的凹陷处,贲张的快/感像一股电流,灼射进血脉之间,在尾骨和胯间清晰游走。
  唔!萧羽的腰和腿快要拧出麻花,左躲右闪。
  展翔一把搂住他的腰往后扯,萧羽急得嗷嗷的,一手揪住围在腰上的遮羞布,一手拽住水管子不肯就范。俩人简直像是在拔河,在水帘子里扑来躲去。
  幸亏今天是真的累了,体力早已在比赛中消磨殆尽,让珠玉组合给杀得,完全没剩下丝毫精力去干别的。若是平时,就展翔在他腰上这么毛手毛脚,自己恐怕早就憋不住,翻身反扑上去,把那无良的家伙就地剥皮啃了!
  萧羽气呼呼地撇嘴,半闭上眼,湿漉漉的嘴唇凑上铺满水汽的壁砖,悲催地哼唧。这滋味忒么的也挺难过的,明明已经让对方按得快要发/情,却心有余而力不足,心肝肠子肺都被摸得徐徐颤抖,欲罢不能,两腿之间那悲催的玩意儿却因为劳累过度,竟然硬不起来!欲/望在周身缠绕盘旋了好几个回合,最终化作脑神经里一团甜腻腻黏糊糊的发散式联想,随着脑顶的几缕热气,全部蒸发到天花板!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萌物们求肉,内疚,肉真的还没到呢,不是在爪哇国炖的肉啦^ ^。

这段还没写完,下边还有一个短章,今天把这段温馨小品写完,虽然看起来很罗嗦,但是罗嗦的其实就是两个人默默相爱的心理历程。整个苏迪曼杯就是羽翔的相爱之旅吧,不过还没有最终定情。




55

55、吃醋抓狂的翔草 。。。 
 
 
  
  第五十五章吃醋抓狂的翔草
  
  展翔有一下没一下地给萧羽搓背,冷不防突然在他脑后开口说话,声音裹在浓浓的蒸汽里,听起来竟有些别扭和腻歪。
  “小羽,你上回说你有个女朋友……已经分手了?”
  “啊?”
  “就是你说的么,你女朋友。”
  “哦,你说那个啊……”萧羽不以为然地耸肩,哼道,“是有个朋友。”
  展翔的手指忽然加重了力道,没好气地在他肋骨之间捣鼓了两下,又问:“你以前交过几个女朋友?”
  “交过几个,嗯,我想想……”萧羽努嘴。
  这还需要想?手指头都数不过来的?!展翔两只手僵硬在半空中,难以置信地瞪着人。
  萧羽偏过头,咧嘴笑笑,说道:“其实正经真心交往的,就那一个。”
  展翔愕然,脱口而出:“什么意思?那你不正经没真心交往过的,还不止这一个?”
  你交女朋友之前不先考虑好么!
  不是要双方相处融洽情投意合才能交往的么!
  萧羽脸上那一抹毫无所谓的笑容突然凝固在嘴角,背着身子,轻声问道:“怎么了翔哥,我交过其他的朋友,你觉得不成么?我也没乱来的。”
  展翔无语。自己其实没资格过问萧羽这些事情,他妈妈都不好好管教儿子,他们省队的教练也不立好了规矩,竟然就这样放任未成年小队员发展各种不正当男女关系,该管的人都不管,自己管得着这小孩么!
  
  展翔内伤得不吭声了。
  萧羽望着眼前那一块沾满水珠却仍然洁白如玉的方砖,心里忽然有点儿乱了,翔草今天抽风啊,为什么忽然问这些事,为什么这样问呢……
  他踌躇着开口:“翔哥,对不起啊,我知道你洁癖,不爱听这种事。我,我其实吧……”
  展翔反驳道:“我没洁癖!我挺正常的怎么就洁癖了?……那你和你那个朋友,整天发那种短信的,现在算怎么着了?”
  萧羽老实回答:“我还没和他说好,打算回去以后解决这事的。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和他见面了,总是拖着人家也不好,应该找机会说清楚。”
  展翔又问:“那你们都那样了……为什么要跟人家分手啊?”
  萧羽极力保持淡定,脑神经都快要抽筋了,简直想撞墙,侧过脸苦笑道:“翔哥,你问我这个干什么啊?”
  展翔发愣:“我……我看看你交的什么朋友,帮你把把关不成啊!”
  萧羽的脑门贴在湿漉发烫的瓷砖上,脸颊比瓷砖烧得更烫:“翔哥,你真想知道?”
  展翔的手都快要攥不住毛巾,胡乱地在萧羽后背上画圈儿,脑子已经抽成了真空状态,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脑瓜就像一颗蠢蛋,而自己的傻叉行为简直就像一个突击查岗然后吃醋抓狂的丈夫!
  
  你真的想知道?
  你一定要问,那我就告诉你呗。
  萧羽缓缓地闭上眼。
  咬牙吸气。
  鼓起勇气,猛然回过身!
  
  展翔完全没有防备,眼前白花花一片亮色。
  萧羽的下半身仍然摽着水管子,屁股裹了毛巾,腰部却好像直接拧了一百八十度,整个上半身翻转过来,濡湿的脑门几乎贴上展翔的鼻尖,眼睛张得大大的,四目相对!
  这小腰“唰”得扭过来,扭得展翔眼底冒出两汪血色,浑身的血管都快要涨凸到皮肤表面,两条手臂勉强撑着墙壁,几乎扑倒。
  早已不是第一次见到萧羽的腰,赛场上经常露,平时训练也时常热得脱掉上衣,但是这一次的感觉绝不一样!左右两侧那两条柔韧的腰肌,在展翔眼前拧出两道不可思议的弧度,拧得他都跟着眼球惊慌乱跳;六块白玉骨牌似的小腹肌,每一道微微凹陷的肉弧都因为身体颤抖而更加深刻打眼。
  萧羽抬头望着展翔,认真地说:“翔哥,我必须得跟以前的朋友分手了,觉得挺对不起他的,不分不行。”
  展翔喃喃自语:“……为什么?”
  萧羽嘴唇轻抖,嗓音和着一团迷蒙的水雾,已经飘上屋顶。
  “因为我喜欢上另一个人了,特别特别喜欢。我心里也挺乱的,我也不知道他,他会不会……”
  
  萧羽说这话的时候,心跳静止,脸庞像石雕一样白而僵硬,紧张到不敢喘气儿。展翔的纠缠和压迫感让他无路可逃,他被迫说出了实话,他觉得自己现在迫切需要急救吸氧!= = 
  皮肤已经被热水蒸得微红,是那种甜润的蜜红色,仿佛流淌出某种诱人的味道,那种叫作饥渴和期待的味道。
  两颗浅粉色的小豆因为心房忐忑不安而微微凸起,随着胸脯的急促起伏,在展翔的眼膜上浮动。
  是那种单纯到让人爱不释眼的粉色,和小羽毛嘴唇上的颜色一模一样。
  展翔的眼球骤然一热,血色爆涌出脸颊。他突然撒开手臂,像抛掉一只烧手的火球一样扔掉臂膀里搂的人,踩着一地的水花,狼狈地掉头就跑!
  
  宾馆楼道里灯火幽暗,隔壁半虚半掩的房门里传来唐晓东还是哪位的高声说笑。离开雅加达的最后一晚,很多队员仍然沉浸在拿到苏迪曼杯的兴奋头上,累过了劲儿,熬到很晚还没有睡。
  展二少从房间里落荒而逃,蹿得像是被人点着了尾巴,上衣和鞋子都没有穿,逃窜途中慌不择路,怕被熟人撞见,于是一头扎进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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