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冶师傅吃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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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冶师傅吃定你- 第7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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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附耳和小七详详细细的说了许多,然后又拉着小七的手,在他身上摸了一个地方。小七就觉得自己的脑子轰隆一声,脑子被雷劈了,身体也被雷劈了,整个大宇宙,大世界,所有的所有都被雷劈了。

    周霁雪看着小七怔怔的模样,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对不对,不过这孩子太单纯,有些事不和她说明白,她出去瞎搞,搞出事来怎么办?既然自己以后她是自己的人,把该说的说明白也没什么不好。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男女有别到底在哪?这回你总算知道了吧。”

    小七瞪着眼睛,整个人是外焦里嫩,好茫然的说,“师傅,怎么会这样?”她的宇宙观彻底被颠覆了。彻彻底底的,太可怕了。

    周霁雪将小七搂在怀里,“没什么可怕的。天生雌雄,阴阳交合,繁衍生息。很正常的事。只是从小你家里人把你当男孩子养,在你意识里,你从来没想过这些,其实正常的小姑娘,很多事情从小家里人就教了。十几年慢慢的接受,就不觉得什么。你就不同了,我几句话把事情和你说清楚,你一定很难接受。不过也没什么,反正你迟早都是我的人。只是你以后不许再说这些胡话,知道了吗?”

    小七还在震惊里,还没完全清醒过来。

    外面阿朵敲门,周霁雪让进来。

    阿朵端着托盘,一碗热汤面,几碟小菜,恭恭敬敬在桌上放好,临走的时候扫了一眼傻傻坐在床上,双颊好像是红苹果的小七,她抿着嘴乐,自己也跟着有些脸红跑出了屋子。

    小七也不知道怎么将一大碗面条吃完,怎么回的自己屋子,这一夜,她没睡,也没去骚扰周霁雪。

    而是一个人坐在自己的屋子里静静的想。想了还不够,又把月女真经翻出来,对照着图解,那些原来看不懂的图,看不懂的注解,终于——她明白了。

    一夜就这样过去。

    这一夜没睡的人还有不少。比如贺兰柔,比如陈焱,比如谢三叔。

    贺兰柔一夜都在恨。陈焱一夜都在笑。谢三叔一夜都在忙着算计。

    贺兰柔的恨,是绝对不会和任何人说的。她并不笨,周霁雪这个徒弟一直女扮男装,一定有原因。看周霁雪这么喜欢她,却始终没有暴露她是女儿身,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那么至少暂时,两个人苟且的事情不会被公开。那么她依旧是名正言顺,周霁雪的未婚妻。只要这个名正言顺在,她就还有翻盘的机会。从小在家庭里,耳闻目睹都是姨娘们的争风吃醋,勾心斗角。小七在她心目中,不过又是个勾引男人的小贱人而已。男人迷了心窍,暂时的,只是暂时的。想她夏国一等公的独女,周霁雪找了她,以后想做什么,做不了。再说以周霁雪的才学,她爹爹想做什么,做不了?周霁雪的大仇,得靠她,靠她父亲才有机会。她就不信,周霁雪忍了那么多年,为了个小贱人,能不要她!

    陈焱一直在等贺兰柔的消息。他觉得,不能在云谷来硬的,那就先分而化之。他对他这一招还是很自信的。

    首先他知道贺兰柔已经十八岁了,等着周霁雪娶她的心估计都等碎了。所以他朝贺兰柔招招手,贺兰柔立刻马上的跟了过来。别的事他也没说,毕竟关于前朝余孽的事,是卫国的隐秘,他不会对贺兰柔透露半个字。

    只是表达了他想和夏国护国公拉拉近乎的想法。又对贺兰小姐表达了,对周霁雪到现在也不定下婚期,耽误了贺兰小姐青春韶华的事,表示了义愤填膺。

    于是并没有接到云谷请帖的,想进云谷看看周霁雪已经想疯掉的贺兰柔,坐上了陈焱的马车。

    陈焱在路上和贺兰柔稍微介绍了一下,周霁雪和小徒弟,过为亲密,不得不说的二三事。

    贺兰柔把小七想象成有断袖倾向的少年,周霁雪绝对是被这个少年缠住了。所以才有了那些过为亲密的丑事。

    陈焱每件事都说的点到即止,剩下的事让贺兰柔自己展开俩想。等到了云谷,贺兰柔已经恨上了那个叫小七少年。

    所以在演戏上,她看见周霁雪如何护着小七,她才能应付自如,将自己的贤淑,温婉,善解人意完美的表现出来。

    陈焱安排了两个弃子,故意说起宫变当日的事情。测试小七和周霁雪的反应。周霁雪完美过关。但是小七的怀疑点越来越大。她过激的反应,让陈焱越发的觉得疑点重重。但是,也有可能是因为某花痴少年思慕帅哥师傅,在帅哥师傅的正牌未婚妻出现后,饮酒惹事,借题发挥撒酒疯,也不是不符合逻辑。

    因为他的“美名”被元清特地点名,属于严格监控范围,不允许他自由出入青云山。所以他只能想了个法子,让等让贺兰柔跑一趟。

    贺兰柔何等聪明,别人给了机会,她还能不抓住。大晚上的,连贴身婢女也不戴就上了山。人家去看未婚夫,元清和苏潜有什么理由不同意。

    陈焱觉得贺兰柔这样的女子,如果肯使点小手腕,收复一个男人那是轻而易举的。当然了,他这种天生看不起女人的人除外。

    只要贺兰柔降服了周霁雪,那么抓住小七那就是手到擒来。

    可惜他等了一夜的好消息,迟迟未来。等天都亮了,他在想,难不成贺兰柔直接以身相许了?那这个贺兰柔出乎意料的能干。

    结果,早上吃早饭的时候,他的人来禀告他,贺兰柔天还没亮就走了,回家去了。

    陈焱郁闷了。

    当然,让他郁闷的还在后头。以他滴水不漏的防护,居然莫名其妙中了毒。而且中的还是那种他难以启齿的毒。这种毒本来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冲个凉水澡也就解决了。可就在他泡凉水澡的时候,一个光溜溜的美人被扔进了他的浴房。他把持不住,想跑。但是那个美人居然会武功,缠上了他的身。

    他如果不知道自己怎么中的毒也就算了,如果这个时候还不知道被谁害了,那他就不是陈焱。

    他想推开缠住他的女子,却突然发现怎么也使不上力气。他喊叫自己的人,却发现门口的守卫没有一个出声的。此时他才觉得自己是真的低估了周霁雪。

    什么谦谦君子,明明就是流氓加混蛋。这种龌龊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不过既然他中了毒,既然光溜溜的美人缠住了他。那他也就不客气了。送上门的,不吃白不吃。

    他一个翻身将滑嫩嫩的美人压在身下,准备解决急需要解决的问题。

    在最最关键时刻,浴房的们开了。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十几个,云谷的女弟子。

    十几个白衣飘飘的年轻女弟子,惊住了。齐刷刷的看向浴房里,两坨光溜溜纠缠在一起的白肉。

    那个姿势是在做什么?摔跤?互博?

    等这帮女孩子反应过来,惊叫,嚎叫,尖叫总之各种各样的叫声,简直把整个云谷叫翻了天。

    然后周霁雪白衣翩翩,风光霁月的走了进来,当然了,还有那个和他形影不离的孙小七。周霁雪指着两个人说,“看明白了吗?下一步他们就是要干正事了、”

    小七脸上虽然带着羞涩,但是眼睛真没离开过交缠在一起的两坨白肉,“嗯嗯,看明白了。”

    光溜溜的大美人开始嚎哭。咒骂,诅咒,自残,撞墙,上吊,等等等,所有女子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事情,全部做了个遍。

    自此陈焱不碰女人的一世英名就这么被毁了。顺带着还留下了一些心理阴影。因为他发现自己不光被坑了,还兼着做了一场两性教育的实战表演。

    晋王殿下潇洒的来了,潇洒的走了。走的时候,带上那个毁了他清白的美人。这女人是元清硬塞给他的。而且把话说的很明白:晋王殿下做了事就得认。欺负了云谷的人,就得负责到底。若是女子在外面受了什么委屈,云谷会帮她做主。

    出了这种事,陈焱也不想在云谷待下去。又迫于云谷深不可测的实力,带着女子走了。

    陈焱走的时候,小七唱着粗狂的草原情歌,歌词乌七八糟,什么哥哥睡了妹子,什么妹子压了哥哥。什么带进草丛里,滚草堆……

    周霁雪远远的在后面跟着,真想冲过来把小七揍一顿。这么不堪入耳的歌都唱的出来。不过只要能气倒陈焱这个混蛋,他也就不计较了。

    陈焱骑着马,悠哒哒的,根本无所谓。看着小七愉快的表演,等到了云谷的谷口,陈焱突然对小七笑了,“小子,够胆啊。敢阴老子。”

    小七抱拳,“承让,承让。”

    陈焱灿阳一般的大笑,“小子,你别忘了,你一家老小都还在我手里。你敢阴老子?”

    小七也跟着大笑,“入了云谷,就是云谷的人。外面人死活和我有什么关系。殿下想如何就如何,不过我爹好像也不是吃素的。当年他能从上京全身而退,我就不信,他不能带着整个安州全身而退。”

    陈焱继续笑,“好小子,有胆量。我想好了,你怎么阴我,我回去就怎么还你大哥二哥去。”

    小七捧着肚子笑,“赶紧的。我爹娘就愁着大哥二哥不开窍。殿下记得多送点美女给我两个哥哥,这样我爹娘也就放心了。最好连孙子也给我爹娘生了。我就代我爹娘先谢谢殿下了。”

    陈焱冷笑了,抽了马鞭子绝尘而去,被带走的云谷的女子,从车厢里探出一只白嫩嫩的小手来,掀了车帘子,露出一张精致绝艳的脸,看的小七心慌慌,那是一种明艳到晃眼的美丽,被那双明丽的眼睛看了,小七居然脸红了,那女子道:“这个混蛋,有我盯着。主子你就放心吧。”车帘拉下,美女走了。

    小七失魂落魄的调转马头,看着周霁雪远远的骑在马上,等着他。

    小七骑着马过去,问周霁雪,“那个美女叫我主子。是不是搞错了。我什么时候成她主子了?”

    周霁雪一抬手狠狠的给了小七一个爆栗子,“笨猪。”说完抽了马鞭子,往青云山奔去。

    小七揉了揉脑门子,什么也不想了,跟在后面追,“师傅等等我。快告诉我为什么呀。”

    周霁雪根本不想理小七,心里一个劲的骂,骂了一百遍笨猪,笨猪,这头猪到底是吃什么饲料长大的!

    **

    周霁雪带着小七再一次去见了元清。周霁雪知道,元清是全心全意的为自己打算,为自己好,所以他感恩,所以他必须诚心实意的请求元清的原谅。

    经过了两三天的过度,元清的气也消的差不多了,再加上周霁雪认错态度良好,他心态平和的将两人叫去了内室,打开天窗说亮话。

    元清觉得周霁雪一直不想小七知道的事,也应该告诉小七了。

    所以当内室里没有旁人,绝对排除了隔墙有耳的嫌疑后,元清问周霁雪,“大仇你就不想报了?”

    周霁雪和小七都是跪着说话,“怎么会,徒儿每时每日都将这事记在心里。”

    “那你怎么能动情?小七不是不好,小七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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