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情爱秘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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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情爱秘史-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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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没规矩。”

  当晚,佟柔回家时,邻居把陈子君的东西转交给她。小食品袋里有他给她写的一张便签:“阿柔,对不起。菲菲不懂事,她说什么你都别放在心上。你到我公司客服部上班吧,那儿有一套两室精装修的高级员工宿舍,离孩子上学很近。”

  佟柔感动,但她丝毫不为所动。对她来说,他和她永远是两条平行线,不可能有交集。同是女人,她不想让菲菲不安。

  陈子君晚上回家自然较之往常要晚些。

  “你怎么回来得这么晚?我都担心死了!”欧阳菲语气嗔怪,动作殷勤,忙不迭地替丈夫摆好脱鞋,挂好外套。

  陈子君吃了佟柔的闭门羹,表情不是很愉悦,语气生硬地回答:“自寻烦恼!有什么可担心的?倒是尊驾一天有事没事盘问,就把我累得七荤八素了。你让我喘口气行不行?我怎么觉得你最近像颗定时炸弹,总是伺机寻衅滋事呢?”他进了书房,随即砰一声关上了门。

  欧阳菲忿忿地尾随至书房门外,待要举手敲门,欲敲又止,凝神想了想,怅怅地罢手,寂寥地退坐沙发,撇撇嘴打开电视看起了韩剧。

  陈子君在书房无声地叹息。世事难料,当初他心目中女神一样的佟柔,居然沦落需要租住破屋的地步。他和她同在这个城市生活,同上了一所大学的不同专业,她漂亮,温婉,汇集了这个世界上一切女人的美德。他对她,有仰慕之情,也有亲情之谊。而她却自始至终视他为手足,却爱上了来自农村的他的同学于宽。别人认为她明珠投暗,他却认为这符合冰清玉洁的她的心性。这些年来,他看着他俩结婚生子,日子过得和和美美,无望死心,放纵够了,荒唐够了,便想着收心,过他俩那样的小日子。

  对他而言,只有她过得好,他才能安心,虽然伤心,亦觉得荡气回肠。而她,却落得个闺房冷落的结局,无论如何,他的心是揪痛的,放不下的。菲菲不明白这一点,视她如心头大患,可她哪里知道,他从来就没在佟柔感情大海的核心游弋过。也许这就是时至今日,她对佟柔有异样情愫的症结所在吧?

  记得当时年级小,佟柔是喜欢他的。对他和她而言,在感情里;除了喜欢不喜欢,愿意不愿意,根本不会考虑权势名位等其它的因素;正因为纯真;才难能可贵;才让人念念不忘。如果他不是于宽的好哥们,如果他不是经常带佟柔和于宽玩在一起,也许佟柔最终嫁的人是他。

第一章(6)情到深时情转薄
钱硕应聘到了君玺集团任销售部经理一职。以前是凭一已之力过五关斩六将费尽心力进的腾达公司,只是个资历不深的小字辈,人微言轻,故而处处小心,生怕行差踏错。饶是如履薄冰;自求多福,还是没能避免丢了饭碗的厄运。

  好在所谓危机危机,危中蕴机,转过一个街角,遇上了贵人。如今上头有总裁罩着,与总裁夫人又是闺蜜,人人视她为总裁的嫡亲从龙派,岂有不笑脸相迎之理?朝中有人好作官,从走马上任的第一天,钱硕就有种从草根蜕变为贵族,从奴隶翻身为将军的恍如隔世的眩晕感。

  不过转念一想,她的欣喜感就变成了沮丧。自己仅是集团中层管理人员,境况就有这么大的提升,那欧阳菲呢?试想贵为总裁夫人,她享的又是什么福?同是一个大学毕业的女生,差距咋就这么大呢?无外乎是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身边的男人不同而已。

  自己的男朋友丁猛,当年在大学帅冠全校,是女生眼中白马王子的不二人选,令当年的欧阳菲虎视眈眈过一阵子。难得的是他对自己情有独衷,谁也没办法抢走。可是一朝出得校门,他就如泥牛入海,微薄的薪水付完水电费,房租费,也就所剩无几了。典型的月光族,自身都难保,哪有余力兼顾到女朋友啊。这样想想,心里便很不平衡。

  中午小憩时,她听见陈子君郑重其事地问秘书:“佟柔应该来客服部报到了,你联系家政公司清扫那套精装修公寓,再帮她找个搬家公司。”

  “陈总,我已经给佟女士打过电话了,她说就不麻烦你了,她现在的住处就很好。”

  “是吗?我知道了。”陈总的声音里透着寂寥。

  钱硕听到这话,只是艳羡欧阳菲好福气,嫁了个如此多金的老公,不仅能把自己的娇妻照顾得妥妥当当,还有余力泽被别人的遗孀。

  一路坐公交车颠簸到远在郊区四个人合租的两室公寓,钱硕满心的不得志,第一次对丁猛生出了无限的失望之意。

  正躺在床上生闷气,忽然传来敲门声和丁猛的高声问讯:“睡了没?可以进来吗?”

  “没睡,但你不必进来。”钱硕没好气。

  门虚掩着,一推就开了,丁猛一个箭步窜了进来。钱硕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不经允许你还好意思进来?这是两个女生的闺房,你以为是大开四敞的城门?没规矩!”

  丁猛不无担心地摸她的额角,似乎没发烧;又相面似的看她的脸色,一切如常没有生病的迹象。这就奇了,他不解地问:“请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为什么好好地不让我进来?是不是新公司的人欺生给你气受了?”

  钱硕酸溜溜地说:“哪会啊,总裁是欧阳菲的老公,对我另眼相看。这公司的人个个都是人精,天生长着一双势利眼,对没有靠山的寻常员工,一见面就翻白眼;而见了有背景的呢,就预备下谄媚的笑脸送上去。人家才不会得罪我呢!”

  丁猛一头雾水,握着她的手问:“那你又发什么脾气啊?”

  钱硕抽出自己的手,恨铁不成钢地说:“你看人家欧阳菲的老公,再看看你,你什么时候才能混出点人样啊。”  

  丁猛也不甚生气,只是不太有底气地说:“丈夫是别人的好,孩子是自己的好,女人都是这种心理是吧?你怎么不说他比我大十岁呢?十年之后,他有的东西我也能拥有。现在随便你说什么,我不在乎,就当刮耳旁风了。”

  “十年之后?你想让我受足十年苦?丁猛,你太狠了吧?我可告诉你,我给你的期限是年底,如果到了年底北风呼呼刮的时候,你还不能搬出这个墙壁结冰的破房子,我就给大款做小去!”

  受了威胁的丁猛把一包无花果放到床头柜上,对她笑着说:“这是打特价的,我可是排了半个小时的队才买到的。你吃完这个,说话就不会这么冲了。”  

  钱硕两眼放光,立刻闭嘴,抢上去打开包装无比珍惜地拈起一枚舔了舔,那样子像是吃皇帝的贡品:“多长时间没吃到这么贵的东西了,我还真有点想了。”

  看着她一幅很享受的吃相,丁猛自言自语:“我堂堂七尺男儿,居然养不活自己心爱的女人,真想号啕大哭一场。嗳,硕硕,看在我对你一颗真心的份上,能不能多给我一些时间?别总想着分手分手的,要用发展的眼光看问题,我可是一支潜力股。”

  钱硕气平了些,瞪了他一眼说:“你可别一潜十年,潜成垃圾股。”

  丁猛唏嘘:“你以前是多么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一个女孩子啊。现在呢?上了一天班,也算久别重逢,你一上来就说要给有钱人做小,多破坏我的心情啊。”

  钱硕从鼻子不屑地哼了一声:“我还嫌你破坏我的心情呢!要不是不舍得我们之间的初恋情份,我准能钓一个比陈子君还牛的大款。我比欧阳菲长得差吗?她能嫁一个有钱人,我为什么不能?”

  丁猛大摇其头,郁闷地说:“这女人哪,最难得的是心地善良,不贪慕虚荣。否则,天天与别人攀比,一脸忿忿不平的表情,还谈得上可爱吗?”

  钱磊学着他的语气说:“男人哪,最难得的是要有本事,有能耐。上无片瓦,下无立足之地的男人,谁受得了?谁愿意搭理这样的男人啊?让女人在最美的年华跟你居无定所,朝不保夕,公平吗?可能吗?”

  丁猛被噎得哑口无言,顿了顿,才憋出一句:“那没房没钱的男人,就一钱不值没有可取之处了?看来我很有可能要打光棍了。”

  钱硕哂笑:“切!没钱出去挣啊!别人能行,你为什么就不行?没志气的男人,还不如一头撞死入土为安,至少还能节省生存空间,少浪费粮食,少占用空气!”

  丁猛被她苛刻的言词逼得节节后退,颜面无存,心痛不已。欲还击又闭嘴,咝咝地直嘬牙,长长地叹出一口气,拿女朋友毫无办法。他无奈地说:“你真长本事了,折磨人不是目的,折磨死人才是目的。真挑战男人的自尊心和忍耐力。”

  钱硕冷笑:“是吗,我怎么不知道?有本事别让我折磨呀,离我远远的呀!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拿我练胆呢?当初级培训学校呢?说实话,一般人跪那儿求我折磨我还不稀罕呢!能被我折磨,那是你的福气!”

  丁猛真的动了气:“我没有带眼识人,错在与你这个克星解下了不解之缘。想当初我乃*倜傥,英俊潇洒的帅哥,多少漂亮小姑娘对我暗送秋波,我都不为所动,甘心情愿在你这棵歪脖树上吊死。可我一腔真心,换来的居然是你的冷脸和奚落!”

  钱硕不动声色地听着,脸上的表情渐渐柔软,笑容如同平静水面投进了一枚小石子,渐渐扩大:“行了行了,别自怨自艾了。是我口不择言说错了。下不为例,我再也不刺激你了。”

第一章(7)锦衣玉食惧空巢
别墅里,陈子君依着母亲而坐,软语温言地劝她:“我就知道这几天您该想我了,正想过去看看您吃得怎么样,睡得怎么样,上回送您的补品服完了没有呢!谁知您先到这儿看我们来了。”

  陈母拿一块白底碎花的小手绢擦着眼睛说:“你骗我!你现在心里还有我这个老太婆么?自从你遇上了这个不要脸的小狐狸精,你的心里早就没有我的位置了。老话说得真对啊,有了媳妇忘了娘,连我的子君也是这路货。真让我后悔当年没再要一个姑娘,姑娘是娘的小棉袄,这会儿我上哪儿找小棉袄去啊?你爸他可怜啊,撇下我们母子早早走了。你把我往那边空荡荡的家里一丢,倒在这儿陪这个小狐狸精,你还有良心没?”说着泪珠又涌出了眼眶。

  那个在陈母嘴里频频出现的小狐狸精,正尴尬无比地缩在屋角,大气也不敢出。陈母的贴身女仆周嫂,倒是个乖觉的人,顾及着少夫人的面子,只当没听见那刺耳的称呼。

  陈子君纵容地笑了:“妈,就算您心里不痛快,现在也应该消气了,您都数落了多长时间了?是我的错!妈,世界上最宽阔的是海洋;比海洋更宽阔的是天空;比天空更宽阔的,是我亲爱的妈妈的胸怀!所以不要再生气了,看气坏了您的身子。您现在显得多年青啊,我记得以前咱俩一起出去吃饭,人家还以为我们是姐弟俩呢!”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陈母高兴了,宛如拧开了的水龙头直往下流的泪当时便止住了。

  如果你很在乎一个人,你就会希望她每时每刻是开心的,真不舍得看到她哭泣,她的每一滴泪流在脸上却痛在你的心里。母亲不再哭泣,陈子君也就放心了。他长长叹了一口气,吩咐家里的保姆:“丁姐,给老夫人上茶!”

  谁知陈母威严地抬眼,缓缓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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