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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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的故事- 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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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辽兹其实是死于这种令人窒息的现状。——原注

〔23〕见他的《回忆录》。他的没有宗教信仰莫说门德尔松,连瓦格纳听了都大为震惊。——原注

〔24〕Roland de Lassus,1532—1594,荷兰最伟大的作曲家之一,文艺复杂时期最杰出的对位法作曲家之一。——译注

〔25〕Herod Agrippa,希律·亚基帕一世(10BC—44AD),也可能是指希律一世大帝。两人皆罗马帝国统治时期的犹太国王,实行传统的犹太政策,镇压犹太的基督教徒。后者统治后期凶恶残暴,曾下令屠戮伯利恒城所有男婴(因为小耶稣基督在其中)。——译注

〔26〕浮士德(Faust),德国中世纪传说中一个术士,为获得青春、知识和魔力,将灵魂出卖给魔鬼;德国作家歌德曾创作同名诗剧。——译注

〔27〕卡桑德拉(Cassandra),希腊神话中特洛伊国王普里阿摩斯之女;阿波罗向她求爱,赋予她预言能力,后因所求不遂又下令不准人信其预言。——译注

〔28〕瓦格纳1882年在拜罗伊特上演神圣乐剧《帕西法尔》时说:“是的,《帕西法尔》的诞生和成长应归功于这种逃离尘世。这是一个人毕其一生用沉着的理性和愉快的心情看透尘世的结果。而这些又当他目力所及,看到的皆是有组织的谋杀和劫掠,并被一个充斥着谎言、欺诈和虚伪的体制赋予合法地位时,他岂能不把目光挪开并厌恶地战栗呢?”——原注

〔29〕这情景是瓦格纳的友人玛尔维达·冯·梅森堡向我描述的,她是《一个理想主义者的回忆录》这本书的镇静无畏的作者。——同上

〔30〕他常说自己的工作不会留下任何成果;说他欺骗了自己;说他本该把自己的乐谱都烧掉。——同上

〔31〕布拉兹·德·布里在柏辽兹临死前的一个秋夜在码头上见到了他;他当时正从学院回家。“他面色苍白,弯腰驼背,表情沮丧而紧张,很容易让人误以为是个行走的幽灵。连他那双又大又圆的栗色眼睛也已熄灭了生命的火焰,无神而暗淡。他抓住我的手,把它在自己瘦弱无力的手里握了一会儿,用虚弱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重复着埃斯库罗斯的话:‘唉,人的一生啊!当他幸福时,一个阴影就足以使他不安;当他不幸时,他的烦恼反倒像用一块湿海绵那样被抹去,一切记忆都没有了。’”(摘引自《昨日和今天的音乐家》)——原注

〔32〕César Franck(1822—1890),比利时作曲家,主要作品有《D小调交响曲》、《A大调小提琴、钢琴奏鸣曲》,作品宗教气氛浓郁,描写个人内心世界的矛盾痛苦。——译注

〔33〕事实上,他的天才从儿时起就有迹象,比如他在《法兰克人士师序曲》和《幻想交响曲》中运用了他在十二岁时创作的五重奏中的曲调和乐句(参见《回忆录》)。——原注

〔34〕《浮士德的八个场景》取材于歌德的悲剧《浮士德》。——原注

〔35〕Spontini,Gaspare(1774—1851),意大利歌剧作曲家。——译注

〔36〕为了弥补这一不足,他在1829年发表了一篇关于贝多芬生平的文章,其中他对贝多芬的欣赏明显超前于他那个时代。他在文中写道:“《合唱交响曲》是贝多芬天才的终极体现。”他还以极优秀的洞察力谈到了贝多芬的《升C小调第四交响曲》。——原注

〔37〕加米尔·圣—桑先生在其《肖像和回忆》中写道(1900年):“任何人在听到乐队演奏柏辽兹的乐谱之前阅读它们,都想像不出它们会产生什么效果。各乐器都好像是以藐视所有常识为目的而组合起来的;用行话来讲,就是它好像‘不该这么发音’。可是它不但这么发了音,而且效果极好。就算我们在里头时常找出点风格上的晦涩之处,它们也不是出现在乐队里的;这就好像是火线一缕缕透射进去,并像一颗钻石的各层面那样熠熠生辉。”——原注

〔38〕应该指出,柏辽兹在其《现代配器法和管弦乐法》一书(1844年问世)中提出的高论并没有在理查·施特劳斯这里失传,后者刚刚出版了这本书的德文版,其最著名的管弦乐曲中的数首也正体现了柏辽兹的见解。——原注

〔39〕一个事实可以证明柏辽兹的这种本能:他是在并不真正了解乐队是否能演奏的情况下创作了《法兰克人士师》和《维弗利》(Waverley)的序曲的。他说:“当时我完全不了解某些乐器的构造和功能,便在写完《秘密法庭的法官》序曲中那段长号的降D调独奏后,很担心它会不会特别难演奏。我只好非常着急地去找歌剧院乐团的一名长号手请教。他看了这段独奏后要我放心,说:‘这个降D调是长号这种乐器最欢迎的调性之一;您可以指望这一段独奏吹出极好的效果。’”(《回忆录》)——原注

〔40〕瓦格纳在其《歌剧和戏剧》(1851年出版)一书中写道:“柏辽兹在估算机械性能方面表现出着实令人吃惊的科学知识。如果说我们当今工业机器的发明者们可以被视为今天人类的救星的话,那么,柏辽兹则可以当之无愧地被视为音乐界的救世主。这是因为,由于有了他,音乐家们可以依靠多种使用简单的机械手段来创造各种令人吃惊的音乐效果……柏辽兹无可救药地被埋葬在他自己的各种发明的废墟底下了。”——原注

〔41〕柏辽兹在其《回忆录》里写道:“我的音乐的主要特点是富于激情的表达、内在的热情、富于节奏的脉动和不可预见的效果。所谓‘富于激情的表达,’是指不顾一切地努力再现(音乐)主题的内在情感,哪怕这主题同激情相悖——比如说讲的是柔情或深沉的宁静——也罢。这种富于激情的表达可以在《基督的童年》里找到,更可以在《浮士德的沉沦》中的‘天国’(Le Ciel)一景及《安魂曲》的‘圣哉经’中找到。”——原注

〔42〕1855年9月10日柏辽兹致信瓦格纳:“您在《尼伯龙根指环》中把冰河都融化了!置身大自然中创作的感觉一定特别好。这是种我无缘享受的福分。美丽的风景,高耸的群山,一望无际的大海……这些都使我发痴发傻失去自我,而不是激发我产生灵感。我直接感受到了(自然的美),但却不能把我的感受表达出来。我只有在见到井底月亮的倒影时才能描写月亮。”——原注

〔43〕Andromache,希腊神话中特洛伊王子Hector的妻子,以对丈夫忠贞著称。——译注

〔44〕Eneid,古罗马诗人维吉尔用拉丁文写的一部史诗,共十二册,叙述Aeneas(埃涅阿斯)在特洛伊陷落以后的经历。——同上

〔45〕Brünnhilde,德国史诗《尼伯龙根之歌》中的人物,国王Gunther之妻。——译注

〔46〕摘自《音乐指南》〔Musikführer〕,1903年11月29日。——原注

〔47〕Bellini,Vincenzo(1801—1835),意大利歌剧作曲家,其旋律优美抒情,代表作有《诺尔玛》、《梦游女》和《清教徒》。——译注

〔48〕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画家拉斐尔就属于此画派。翁布里亚是意大利中部和北部一地区。——译注

〔49〕Duni,1709—1775,意大利歌剧作曲家,法国谐歌剧创始者之一。——译注

〔50〕Gretry,1741—1813,法国歌剧作曲家,出生于比利时的列日。——译注

〔51〕Auber,1782—1871,法国歌剧作曲家,创作歌剧四十五部。——译注

〔52〕Rameau,1683—1764,法国音乐理论家,作曲家,著有《论和声》,代表作为歌剧《皮格梅良》等。——译注

〔53〕瓦格纳把柏辽兹同奥伯作对比,认为后者才是真正的法国作曲家,这是很可笑的。奥伯的歌剧其实是德、意风格的混合体。这表明瓦格纳同大多数德国人一样,无法领会法国音乐的真正独特之处!而只能看到它的表面。其实,认识一个民族的音乐特点的最好方法就是研究它的民歌。只要有人肯潜心研究法国民歌(这方面并不缺乏素材),人们就会认识到法国民歌与德国民歌是多么不同。法兰西民族的气质在其民歌里有充分体现,这就是比德国民歌更甜美,更自由,更生机勃勃和更有表现力。——原注

〔54〕译者认为,勃拉姆斯的音乐走两条线,一条是不仅仅探究生命的本质、甚至思索物质存在的本原(所谓“元素”或“原素”;如古希腊哲学中的土、水、气、火四大要素)。从这个意义上讲,勃拉姆斯是彻底地复古——复古希腊、罗马或更早之“古”,而不仅仅是复中世纪及以后的基督教味很浓之“古”。他的大型器乐作品如四部交响曲、钢琴及小提琴协奏曲、小提琴大提琴双协奏曲和许多室内乐作品都走这第一条线。

勃拉姆斯音乐走的另一条线,则是借德、奥古典音乐之传统手法尽情表现他最浪漫、最富时代感甚至很民族很民间的直观感觉,如他的匈牙利舞曲、艺术歌曲等都是走这条线的杰作。所以有人说勃拉姆斯是“古典的浪漫主义者”;是出身平民的哲学博士。——译注

〔55〕Andromeda,希腊神话中埃塞俄比亚公主,其母夸其貌美而得罪海怪,致使全国遭到骚扰,本人为救国民毅然献身,被锁囚于大石之旁,后为珀尔修斯救出并娶为妻。——译注

〔56〕Perseus,希腊神话中宙斯之子,杀死怪物美杜莎(Medusa)并从海怪手中救出安德洛墨达的英雄。——同上

〔57〕1860年,柏辽兹在论及瓦格纳在巴黎开的音乐会时写道:“今日音乐,朝气蓬勃,应无拘无束,为所欲为。陈规旧习,皆为死脑筋或惯例爱好者为别的循规蹈矩者所制定,今已不再风行。思想、情感和听觉之新需要皆使音乐之新潮流应运而生,并屡屡破除陈规旧俗。许多老套已过于陈腐而不宜再用。……较之乐思,音响为次;而较之感觉与激情,乐思又为次(在下)”。

比较贝多芬所言:“为了促进、提高美,没有什么规矩不能打碎的。”——原注

〔58〕Medea,希腊神话中科尔基斯国王的公主,精巫术,曾助伊阿宋取得金羊毛并与他私奔;后被遗弃,愤而杀死与之所生儿女。——译注

〔59〕格鲁克宣称:他“寻求使音乐发挥其真正功能,即协助诗歌加强情感的表达和烘托情境的气氛……这就如同绘画,美丽的色彩和光、影的巧妙安排是为了突出娴熟的线条勾勒。”——原注

〔60〕莫扎特已经具有这种革命思想:“音乐应当至高无上,让人忘掉其他一切……在歌剧里,绝对有必要让诗文成为音乐的乖乖女儿”(莫扎特在1781年10月13日致其父的信)。很可能是由于无法做到这点,致使绝望的莫扎特一度严肃考虑破除歌剧的老套,并在1778年以一种音乐戏剧(melodrama)取而代之(卢梭曾在1773年构思过这种音乐戏剧的蓝图),其中音乐和诗文之间联系松散,互不依赖,沿着两条平行线并驾齐驱。——原注

〔61〕“这一部分太崇高了,大大超过普通听众的接受能力;因此,柏辽兹带着天才的典型倨傲,写张便条给指挥,建议他把这页乐谱翻过去不演”(Georges de Massougnes所著之《柏辽兹传》)。此书1870年出版,对柏辽兹有极好研究,观点大大超前当时的时代。——原注

〔62〕摘自《新音乐杂志》(著名的Neue Zeitschr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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