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人泪之帝王情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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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人泪之帝王情缘-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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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随着紫陌嘴中海语加快,海面震动幅度愈加强烈,天空晦暗,不时有闪电穿梭云间立于海面。

    “鲛族,我要让你们痛不欲生!”紫陌双眸突睁,蓝光耀眼!海水瞬间凝结,她纤手轻轻一挥,凝结成冰的的海水跃然半空之上。

    南蛮子和众将士顿时圆睁双目!诧异不已。

    凝结的海水之内,鲛人聚集,黑压压地一片,五彩缤纷的光芒照亮海上数百里。

    紫陌嘴角微微上扬,冷哼的看着这些在她眼里可怜的家人,心中的恨意更浓。

    她扬起右手,南蛮子会意的从虚鼎之中取出弥天网,扬手一撒,便看见一道白光落入干涸的海底,完美的吻合在海域之中。紫陌双手一握,凝结成冰的海水顿时化为液体哗哗落下南蛮子布好的网中。

    “大功告成!”南蛮子欣喜的命令十万将士将弥天之网沿海收回。数日之后,南海鲛人一网打尽。将士将网拖出水面,千万鲛人扑打的鱼尾,微弱至极。

    “哈哈哈哈哈!杀我爱徒之仇,老夫终于报了!哈哈哈!”南蛮子仰天大笑,想到日后这些鲛人的下场,他就觉得出了一口恶气。

    “巫妖!你今日犯我族人,来日必定会遭天谴的!”网内一鲛人约莫妇女模样,身着华丽,美艳动人。

    “鲛后,落魄如此,还这么意气风发呢?”紫陌莲步走来,斜视网内鲛后,眸中恨意更深。

    “你这不义之徒,你定会不得好死!”鲛后越发感到无力,离开水面,鲛人若没有药物维持,会越来越脆弱直到死亡。

    “不义?呵呵,杀我之人是谁?谁先不义?!”紫陌愤怒的掐着鲛后的脖子,将网内的鲛后举在半空之中。网内其他鲛人看着鲛后,无不愤恨地拍打鱼身挣,却只会让自己体力缓缓消耗殆尽。

    “你这孽障,偷习禁法蛊惑人心,该杀!”鲛后残喘着最后一口气息,愤然说道。

    “笑话,将死之人,我看你如何杀我!”

    “我不杀你,日后定有人来杀你!”紫陌听闻,手上力度加大,刹那之间,鲛后脖颈顷刻断裂,头颅落在陆地之上。众人一阵唏嘘。谁料到着妖艳女子杀人如此残忍毒辣。

    紫陌冷笑着将手伸入鲛后胸膛,掏出一颗闪着幽光的珠体举在胸前。

    “鲛后之心,此鲛珠可续命二十年!哈哈哈哈!”紫陌笑声空灵冶艳,轻轻将鲛珠放在腰间锦囊,便转身离去。南蛮子见紫陌蓝色眸子狠毒至极,不禁多出几分忌惮。

    “收兵回都!”一声令下,南蛮子举起虚鼎升向半空,将弥天网下鲛人尽收鼎内。鼎内之中本有南海海水,鲛人入内可保性命。

    大军撤下,浩荡威武。苍凉海岸只留下一个鲜血头颅,鲛后双眼盯着南海之南,流下幽凝珠。

    “夕玦,待你长大定要为我族人报仇,母后无法看你长大了。”蓝眸霎时黯淡如死灰,鲛族覆灭。

    紫陌南蛮子携鲛人回都,伏彦设宴欢庆三日,赐国巫珠宝美人,封紫陌重明圣女,保重明国不灾不灭永存人界!

    自此人界传说:人族帝王为求荣华,得巫师之言,南海一族名曰鲛人,鲛人泣泪成珠,人称幽凝珠,其珠价值连城,可富硕天下。帝王伏彦倾军南下,抓捕鲛人囚禁于地下铁狱加以折磨,无数鲛人泣珠,传说,夜明之时,宫道辉明,车碾玉石,常有鲛珠落。

    鲛人一族销声匿迹。重明帝国强不可摧!
第三章 贤君南下 再遇鲛人(1)
    百年而后,冥荒重明国富硕天下,人界之内无人不服无人不敬仰。重明国君玄奕更是受全国之人爱戴并赞不绝口。人们称玄奕乃重明鸟的化生,护重明国永生不灭。

    重明宫内,玄奕一身白色缎服,服面之上用银色丝线绣着神兽白泽,修长精瘦的背影显得有些文弱。

    “上皇,南游之事非同小可,你可要三思而行啊。”大殿之下神武将军尉迟允身着一件银鳞铠甲左挂佩剑,抱拳躬身神色沉重严肃。空旷的大殿内只有尉迟允和玄奕二人,尉迟允声落,殿内安静的可以听见银针落地的声音。良久,白色身影才缓缓转过身来。玄奕剑眉星目,面色白皙如洁白的玉石,挺拔的鼻梁,比常人略微单薄些的嘴唇血色黯淡,面庞轮廓犹如雕琢一般精致华美,白色的长服把他衬托的更加脱尘不凡,仿若空气中的一丝尘埃落在他的身上都是一种亵渎。

    “重明虽富甲天下,但不可排除还有贫瘠之地,本皇此次南巡,就是想看看这重明是否真如我耳闻一样安定和宁。”玄奕面容平淡,吐字平静而冷淡,似乎并不在乎大殿早朝之上万千臣子的反对。“尉迟,你与本皇自小一同习武长大,感情深厚,你难道不知本皇的用意吗?”

    尉迟允抬起身看着昔日的兄弟,心中自有理解之意。

    “可是,上皇您刚登殿不久便要出巡南方,莽将实觉不妥!”尉迟声音犹如山谷回声,低沉阴郁,他小麦色的面容上,深邃的眸子溢满了担忧,浓黑的眉宇皱成一团。

    “万千臣子都可以阻拦本皇,本皇不怪,因为他们不懂我!但是尉迟允,你若继续阻拦,本皇定不轻饶!”玄奕平静如水的面容顿时惊起一片波澜,他愤怒地指向尉迟允,眸中似有火焰骤然燃起。

    “玄奕!你可知南方妖魔众多,你本人界帝王,有多少妖魔之道盯着你的一切动向,你这一去,岂不是羊入虎口!”尉迟允见玄奕依然固执如此,竟也不顾君臣之礼,愤然怒视面色如火的玄奕。他玄奕是他尉迟今生唯一的朋友、兄弟!更是亲人!他绝不能看着他向危险步步靠近。

    “妖魔?本皇五德之身!妖魔能耐我何?!你也知南方妖魔纵行,那你可想到南方百姓之生死!若因惧怕妖魔而不去南巡!那我还做什么重明上皇!”玄奕一掌拍在玉石宝座扶手之上,声音凛冽,眸中焰火更加雄烈!

    尉迟允见眼前的玄奕如此勃然大怒,一时哑口无言,玄奕是百年一遇的明君,自世祖伏彦开始,重明帝王无不贪图享乐不问苍生死活,好在国库充盈富硕,才可将重明维持至今。唯独玄奕心系苍生,九五之尊五德之身竟要南巡而下。况且玄奕做的决定无人再能动摇。

    “莽将明白。还望上皇护全自身安危,以重明大局为重!”尉迟再次躬身抱拳,心中知道再劝阻下去也是枉然之事,便也随了玄奕的意思。

    “你可愿随我南行?”玄奕轻叹一口气,声音也慢慢转向柔和。

    “莽将不愿!”尉迟态度恭敬,声音充满了十足的不悦,面容平静却显然不快。

    “尉迟,你真的是越来越大胆了。”玄奕见尉迟一脸不悦,心中自是明白,尉迟一向将保护自己周身安全当做终身事业,无论是幼时还是成年之后,唯独这次却胆大包天拒绝了自己,玄奕感到又是可气又是可笑。

    “莽将不敢。”

    “哼!我看你是什么都敢了”玄奕扬手甩袖将手背在身后,看着玉石宝座之后的重名鸟图腾,心中百感交集。

    “重明国取重明鸟不死不灭之意,今已百年之久,如今人界交予我手,我不能丝毫懈怠!传!明日南下,圣殿婢女白图封为护御,护我此次南巡周全。”

    尉迟听玄奕如此宣布,心中一阵诧异,这圣殿女婢白图虽出生卑贱自小入都为婢,却有一手好异术,传闻言,白图入宫才八岁,圣殿圣女紫陌,千年修行之人,自伏彦时代与重明国共生至今的元老见白图身骨异于常人便纳为身边婢女,教授其法术,冰雪聪明的白图一点就明,学速飞快,不久便成为重明国内数一数二的异术之人。此次玄奕派遣此女随从,确为明智之举,自己也可放心。

    “是!莽将这就去宣告准备!”尉迟弓腰一拜,便退出殿内。

    望着尉迟离开的身影,玄奕嘴角不禁微微扬起小小的弧度,转身走向大殿外的长廊边,俯视夕阳下的重明帝都玄冥都,玄冥都建在一座高山之上,重明殿位于山之顶端,依次往下是圣女殿,再往下大大小小的小宫殿,宫宇之间由一条蜿蜒幽长的阶梯连接直下,山顶之上云雾飘渺,仙鹤飞往,巍峨壮丽,恍如仙境。

    “吾之重明,涅槃重生,安逸和宁,永生永世。”

    次日,重明殿外万臣匍匐在地,玄奕一身玄色常服,腰束翡翠玉带,面色冷毅俯视众人。站在玄奕右侧的白图发髻束于头顶之上,草绿色丝绸发带随着清风飘荡耳边,湖蓝色便服,一副男子装扮的她显得简单干练伶俐冷艳。殿宇之上,天空湛蓝,浮云万里,玄奕站在这苍穹之下宛若天人,一尘不染。

    “本皇不在之日,殿内众事一律由皇母代为受理,神武将军尉迟辅佐在右望众臣多为操劳。”

    “上皇贤明!臣等定会做好分内之事,等上皇安全归来。”空旷的大殿外,众人呼喊之声响彻云霄。

    “启程!”玄奕扬手示意,白图走到玄奕前方,面色冷毅闭上双眸,将双手由上往下划一弧形,心中默念咒语,须臾,一个闪着幽光的圆形若气泡一般的气罩将玄奕和白图等几名随行将士笼罩在内,然后在众大臣的跪拜之下,缓缓升上空中朝着南方若流星一般飞去。
第四章 贤君南下 再遇鲛人(2)
    南下的路遥远且伴有艰险,在今日送别的群臣之中,玄奕并没有看见尉迟允的身影,心中自然明白尉迟之倔强。

    尉迟是先皇征战消灭起义之族时,在战乱中收养的一名孤儿。先皇见到尉迟时,尉迟才七岁而已,然而七岁的尉迟面对自己的城池满受杀戮的时候,并没有像其他的孩子一样哭喊逃命,而是握着脏兮兮的小拳头,满眼充斥着浓浓的恨意盯着骑在神兽之上威风凛凛的先皇,咬牙切齿。先皇惊叹小小尉迟竟然有如此气骨,日后定能修成大气,便命将士将尉迟带回玄冥都,命圣女紫陌消除他的记忆,与皇子玄奕一同培养,也就是说尉迟和玄奕同享了皇子的待遇,等到尉迟和玄奕共度二十诞辰之时,先皇宣告天下,玄奕为重明国第三代上皇,尉迟为重明国神武大将军。

    尉迟站在朱雀宫外,看着天上忽而划过的流光,心中知道玄奕已经离开,之前的气愤已然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担忧。

    “玄奕,若此次出巡你有半点闪失,我定把你抓回!不会轻饶!”尉迟依旧一身银鳞铠甲,肩披深红色披风,威武俊逸。

    离开玄冥都后,越往南行,玄奕脚下风景越发苍茫,天空也愈加晦暗,与之前的明媚根本无法相比。

    “上皇。还有一个时辰我们便会到达南海沿岸,然后我们必须落岸乘船前行。”白图遥望了一眼前方黑暗的天色,隐约觉得有些慌乱,心中不禁多了些防备。

    “为何?”玄奕看着天空虽然晦暗不明,但是并无什么大的动静干扰他们前行,为什么舍弃飞行之术不用,还要乘船过海呢?

    “是啊!我们不是可以飞过去吗?怎么还要乘船?”一名身穿便服的将士焦躁疑惑地看着白图询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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