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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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三思-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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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墙,已经开始发出卡卡的破裂声。
  周围全是人与房,且在宋都,绝不能让爹在这种地方爆发怒气~!
  我急得顾不了许多了,一把抱住爹:“爹,莫发火,三思这伤还没止住痛呢。”
  老天保佑,师父保佑,师父的师父保佑,道爷爷保佑,我能转移爹的注意力。
  ……
  今天,我没有写灵异故事,是因为大家都叫着要看正文。
  也因为大家叫爹出声的呼声太高,春水偶顶不住压力,只好让他出来了。其实,偶想让爹好生急上一番才出来的说……表打偶,要打也不准打脸……
  另,有朋友说偶太慢,一天只一章。这话可不厚道哟,偶上班,晚上写到十一二点都能坚持更新,在晋江里,我想,像我这样敬业又负责的写手应该是不多的吧?
  还有朋友说没有爹变魔后的外貌描写。其实在再世为人那章里,我借用三思的否定,已经对爹的外表做了相应的描写了。而且在后面的章节里也有详细的述说。嘿嘿,如果细心的话,从爹的外表,大家还能看出春水挖的一个陷井。一个比较大的陷井。
  好,废话不多了,请大家慢慢享受这章罢。

  第二十八章 是我非我

  
  
  “三思,痛不痛?爹不在,让你受苦了。”
  还好老天爷,师父,师父的师父,道爷爷听到了我生平难得的祈祷,我爹一听我的话,脸色马上换成了担忧,手上把我很轻但不容拒绝的带入他怀里,像是哄小孩一样,轻轻抚着我臂上、背上的伤口处。
  伤,不痛了,有股暖暖的气流从伤口处钻入体内。伤口处有些麻痒,不消一会儿便消失了。
  墙,没有卡卡作响了。气流也开始有所流动了。
  爹,现在的爹就像个心疼自己孩子受伤的正常父亲一样,没有半分让人害怕绝望的气势。
  不发脾气的爹,好像也没那么骇人……
  不过……
  贱人。
  爹当时好像在骂贱人。
  爹认识的女人又不多,只怕是在说杏儿。难道说他怀疑是杏儿把我拐了出来的?
  死惨惨,杏儿被我连累了。
  “爹,我们走,我不要在这里。”
  我心里偷偷抹了把冷汗,绞尽脑汁想把爹骗到远些的地方去。
  “三思,不痛了,不痛了,爹马上就带你去好好治养。”
  爹的话真像及时雨一样,我急急点头:“好,爹,三思和你走。”
  走得越远越好。
  爹紧了紧手,口气小心翼翼:“三思,捉好爹。”然后对着谦卑的半躬了身子的漆漆黑道:“你在前头带路,去御医馆。”
  所谓的御医馆,应该是在皇宫大内里头的吧?那些无聊的泡沫剧里都这样说的。要不,怎么那些个皇帝妃子一犯个头痛心疾了,那些老巍巍的老头儿来得那么快?皇宫大内哎,光那些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个个美如仙怕被人给拐了,该得多少人保护得严严实实?居然带我上皇宫?
  我无言,对现在的爹倒有些佩服起来。
  宋人爱华服美饰,便连这御医馆也不例外,竟被各种夜明珠、雕花红木桌、镶金置药柜等装饰得像座华丽的殿堂般让我眼前大大一花,以为进错了地方。可门上那块龙飞凤舞的“医”字烫金匾额告诉我这里切实的是御医馆。
  爹不松手,半揽着我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馆里有几个蓝衫老者正在分药材,记什么东西。便是从他们面前过,他们也像没看到般。
  千年的人参,上好的灵芝,珍稀的紫云苏,还有什么写着“黑玉续筋丸”“九转还魂绛草丹”之类的小玉瓶都被爹眼眨也不眨的收入袖里。
  这个,我好像还没到得用上还魂丹的地步……
  若这么下去,只怕不消片刻这医馆里的药都会被爹拿空了,然后灌我吃下去罢?
  打个冷颤,我死命拉了爹的手道:“爹,太多了,太多了,用不了这么多。我这只不过皮肉伤,用些金创药便行啦。”
  好说歹说,爹才住了手,只小心的拉了我,在漆漆黑的带领下,也不离了皇宫而去,竟是在后宫一处极偏僻的没有人烟的破烂小院里住下了。
  杏儿不知怎样了?赢过那中年道士没有?是不是与宝印找到花哥哥了?知道爹来了,就快逃得远远的去罢。
  在院子四周布下了阵术,爹不过轻轻挥了挥衣袖,破烂且布满了灰尘的小院便焕然一新。
  一坐好,身上的衣,便被爹小心的撕开了,背上与手上的伤口处已经与衣粘在了一块。血已经变成了黑色。可手上的伤却已经消失不见了,光溜溜的,像是受伤,不过是我出现的幻觉。背上,我估计也已经被爹用气治好了。
  爹呆呆的看着衣上干涸的血,突然就抱住了我。
  “三思,爹的三思,是爹没好生保护你,让你这般受苦。三思,三思……都是爹的错,爹不该离开你,三思,爹不好,都是爹的错……”
  “……”我几乎感觉到空气被从肺叶里全挤出来了。半天才好不容易挤出一句话来:“爹……我……已经没事了……”
  这个像个孩子一样脆弱的,说话把心要撕碎了般悲伤的男人真的是入了魔的爹?我突然有些不愿相信。
  曾经对我……的爹,曾经可怕的爹,难道是不存在的?
  爹粗糙有力的手,像是要烧溶我的体温……
  这个人不是我爹,他不是!
  “三思,你莫恨我,我……我是逼不得已的……我是逼不得已的……”
  杏儿的话突然出现在心里,借着她的眼看到的那一幕幕,就像梦一般,以为消失了,却又突然浮现出来。
  爹,这样的爹,都只是为了你……
  不是的,他不是你爹,快推开他,离他远远的……
  是的,他是你爹,是伍三思的爹……
  两种声音在心里交战,我该怎么办?
  我犹豫,这个男人对我来说,陌生,恐惧,害怕,有些不敢面对,但我还是犹豫的想伸出去手,然后缩了回来,再犹豫,再伸出手……
  别怕,你是青古,你是伍三思。
  这个男人是爹。
  手总算是没有收回来,很轻的很轻的想要回抱他。
  爹突然推开我,狠狠的在自己手臂上拉出一道森森见骨的口子。皮肉都翻卷起来,血,是黑的。那狰狞的伤口就像只怪兽张大的血盆大口般。
  我的手,在半空悬住了。
  我呆呆的看着爹的伤,早就忘了把手放下。
  黑色的血,像是熔岩一样迅速沾满了爹的半边身子,然后是床,然后是地上,然后凝固成一屋透明的闪烁着点点荧光的水晶一样的物质。
  爹,这是做什么?
  这是做什么?
  “爹,你……这是做什么?”
  我终于听到自己发出了声音。
  爹没有皱眉,没有哼一声,好像那伤口不在那身上而在别人身上一样,只是看着我,动也不动的,眼里的黑像悲伤的旋涡要把我吸进去。
  “三思,爹没有保护好你,不知道你受伤的痛,只有自己受了你这样的伤,才会晓得你有多痛,你受了多大的苦。”爹的手,不知何时在我脸上轻轻的来回摸着,让我突然有种回到十年前的错觉。那时候,爹也这样偶尔很慈祥的笑着,摸着我的头说:三思,不愧是我儿子。
  只是因为我受伤,你便要感受我受伤时的痛,不惜自己弄伤自己么?这样的爹,是爹,也不是爹。
  你到底是谁?
  我的心里已经一团糟,几种陌生的,从未有过的情绪在滋长。
  难道,这就是假道士对我说的:感情?
  可是,师父,你现在能不能告诉我?指点我,这些是什么感情?
  师父,三思不知道怎么办了?
  三思该怎么办?
  三思……好怕。
  等我发觉时,我已经抓住了这个男人的手。
  我在做什么?
  我到底在做什么?
  我惊恐万分,却发觉自己的行动根本不受自己支配。
  这是怎么回事?
  “爹……”
  我听到自己的嘴里,用奇怪的扯得心痛的口气叫着这个男人。
  爹看着我,看着我,然后摩梭着我的脸,轻轻的叫我:“三思,我的三思……我的三思……”
  然后,嘴上,传来很温暖很温暖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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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渡的一章,这是三思开始有感情知觉的一个表现的章节,在我看来,是他人性化的一个表现的需要。写完,已经是凌晨一时四十一分了,所以不说灵异故事了,给自己争取点时间多睡上会罢。

  第二十九章 道非常道

  
  
  是什么正在轻轻的咬我的嘴?
  是什么钻入我嘴里舔我的牙齿?缠住我的舌?
  是什么在轻轻的抚摸我的身体?褪去我的衣裤?
  是什么?
  是什么?
  是什么让我动也动不了????
  假道士是怎么说的?
  说的是什么?
  是什么?
  为什么想不起来?
  为什么?
  快想啊快想啊——
  心定明镜自然净,世间诸法幻亦真。
  闭五识,开真眼。心中无所思,真身识万象……
  ……可是为什么?我会想起杏儿幻成的那个半祼美女?想起爹把我压在身下的情形?
  为什么进入不了瞑想?不能做到心似古井不波?
  我的道呢?我是道士,我是学道求道的青古,伍三思~!
  可现在我在做什么?
  我无比的痛恨自己,为什么记忆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好得要命。也痛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反抗的力气?
  爹的手,就像一团火,所过之处我的身体就像被点燃了般,热得不行,热得我只能喘气。
  房里,只能听到我和爹的粗重的喘息声,脑袋里奇怪得很,一半是清明,一半却很热。我到底怎么了?
  爹,我们不能这样!
  爹,好热,我想要更多……
  爹,我们是父子,我们不能这样!这样是不行的!爹,你住手,快住手!
  爹,你的手再快些,爹,我想要,要更多……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支离破碎,只会重复的无力的叫着:“爹,不要……我不要……”
  我明明不想这样,为什么身体却根本不听自己指挥?贪婪的,从内心的深处感到空虚,想要什么来填补?
  眼前一片朦胧,我的眼里,爹抬起了身,放开了手。
  “三思,三思,莫怕,爹马上就让你舒服。”
  我尚不及答话,爹已经伏下了身子。
  涨得发痛的下身被极软的,很温暖的东西包裹住,我的心一阵猛缩。心底深处涌上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满足与渴望,这是种从未有过的陌生情绪,这是什么?
  师父,我好怕。我怕这样的自己,我怕这样的从没有过的感觉。师父,救救三思……
  爹,放了我吧。爹,我不要……
  滑滑的软软的东西用力的吸舔着下身,有什么正从全身向下身处最尖端流去。我努力忍着,连话也再说不出,只能咬紧了嘴巴又急又快的喘气,手,用力捏成拳,要把骨头都捏碎了的忍耐。血,流得越来越快,像咆哮奔腾的大河,像流动跳跃的岩浆。
  突然,爹用力一咬顶尖处,再闪电般一吸,那让我魂魄都战慄的奇怪的麻痒从心底深处像洪水般涌出,占据了身体所有地方,甚至血液。再也看不见眼前的景像,我听到自己“啊”的一声尖叫,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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