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腾达:闻香升迁录(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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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腾达:闻香升迁录(全本)-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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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一见都连忙起身打招呼,段文胜只好也跟着站了起来,心里却有点奇怪,不是回去拿材料了吗?怎么会来的这么快!

  王美玲因了乔素影的关系,与萧何吏非常熟悉,快步迎了上去色迷迷地握住了萧何吏的手:“萧帅哥不愧是萧帅哥,一年不见依然还是那么帅!”

  萧何吏一脸谦虚地笑笑:“不敢不敢,还是你帅,还是你帅!”

  大家又哈哈大笑起来。

  乔素影没有动,站在那里幽幽地看着,一年多没见了,萧何吏依然是记忆中的萧何吏,一点都没变。 

  王美玲两手握住萧何吏的手不放,把他拉到紧挨着乔素影的自己的座位上:“帅哥请坐!”

  萧何吏略有些不自然地对乔素影笑笑:“小影你好。”

  “嗯,谢谢。”乔素影脸刷地红了,声音也变得极柔和而且没有底气,这张让她张魂牵梦萦的脸很容易就会让心跳开始加速。

  段文胜看在眼里,心里不由有些发苦,强笑了笑对萧何吏说:“何吏,这里是客人坐的,你得给我坐副陪啊!”

  “哦,好。”萧何吏连忙站起来坐到了段文胜对面的空椅子上。

  大家再次落座后,气氛变得热烈起来,推杯换盏觥筹交错,一片笑语欢颜。 

  段文胜一边潇洒自若地与同学们喝酒,一边不停地吩咐萧何吏给这个添点水给那个倒点茶,语气不是命令式的,而是很亲切的感觉,有点像哥哥指挥弟弟,也有点像长辈指挥孩子,语气温和但却不容置疑。 

  萧何吏忙得脚不沾地,脸上却始终挂着笑容,倒水也不忘与人嬉笑几句,但只要一聊得投机,就会马上被段文胜安排去给别的同学服务。

  整个晚上,同学都在席间酣饮畅谈,唯有萧何吏像个跑堂的一般,端茶倒水忙个不停。 其中受萧何吏服务最多的就是乔素影了,一会倒茶,一会倒饮料,一会拿餐巾纸。看着忙碌的萧何吏陪着小心的样子,乔素影心里充满了复杂,既有对萧何吏的怜惜,又有对段文胜的不满。 

  为了尽量给萧何吏少添麻烦,乔素影的茶杯就不再端起。然而这一切都没有逃过段文胜的眼睛,马上又安排萧何吏给乔素影把已凉的茶倒掉换上新的。 

  众人越喝越高,除了不喝酒的乔素影、王美玲和酒量惊人的段文胜以外,其他人几乎都喝多了。尤其是萧何吏,更是醉眼朦胧,步履歪斜,甚至已经听不到段文胜的命令了。

  段文胜的眼睛一直在关注着乔素影,当看到那充满柔情的眼神不时地瞟向萧何吏时,心里便渐渐明白自己的幻想终究是镜花水月,在心慢慢地凉下去的同时,一股无名的怒气却慢慢升腾了上来,他开始更频繁的指使萧何吏干这干那,语气里也多了些命令的味道。 

  萧何吏后悔的肠子都青了,就不该来参加这次聚会。虽然早已预料到这不过又是段文胜炫耀的一次表演,而且一定要带上自己这个一事无成的陪衬,但还是没想到段文胜会如此过分。 

  下班前的突然安排加班,萧何吏就有种不好的预感。虽然段文胜临走前嘱咐让他把材料放桌上,但他隐隐地觉得还是应该带上。

  在路上的时候,还暗自嘲笑了自己几次,觉得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可惜,最不想见到的一幕终于还是发生了,尤其当他故意说材料没带时,段文胜那种什么都在掌控之中的得意让他真的有点愤怒了,到底怎么得罪了你?要处处用尽心机的来为难我!

  心里的憋屈和愤懑,使得酒量本来就小萧何吏很快就醉了,对段文胜的命令渐渐充耳不闻起来。 

  段文胜在叫了两次没有反应后,突然提高了腔调:“何吏!” 

  萧何吏醉眼朦胧地抬起头看了段文胜一眼,段文胜也正在冷冷地盯着他,四目相对,虽然离得很远,却都读懂对方愤懑与威胁的眼神。 txt小说上传分享

痛苦之夜5
萧何吏猛地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向乔素影走了过去。 

  看到醉醺醺的萧何吏端着杯子跌跌撞撞地朝自己走过来,乔素影赶紧把自己的椅子让出来,坐在去了厕所的王美玲的座位上。 

  萧何吏坐在椅子上,笑眯眯地望着乔素影,乔素影有点不知所措,掩饰般地用细长如葱白般的手指撩了一下鬓角的青丝,手还没等放下来,却被萧何吏突然伸出手握住了。 

  乔素影一时呆住了,一动不动地凝视着萧何吏的眼睛,这双眼睛她太熟悉了,尽管很深很深,从来没看到过底,但现在,她却分明从那双眼里看到了无奈和悲凉,还有一丝乞求。这一刻,她确信,他们的眼神和心灵是相通的。 

  随着萧何吏手上的力道,乔素影默默地站了起来,慢慢地坐在了萧何吏的腿上,揽住了萧何吏的脖子。萧何吏一手端着酒杯,一手环搂着乔素影的纤纤细腰,两人四目相对,萧何吏的醉眼里全是谢意,而乔素影的眼里却溢出了泪花。思盼了多少次的被拥入怀,却是如此的情景,自己居然只是一个道具。 

  刚从厕所回来的王美玲大呼小叫道:“干啥呢,干啥呢?我早听说同学聚会是心眼多的钻被窝,心眼不少的在乱摸,心眼少的在唱歌,实心眼的在唠嗑,缺心眼的在死喝。你俩心眼可够不少的!” 

  看着萧何吏和乔素影的亲昵,段文胜感觉马上就要掩饰不了自己的愤怒和失落,慢慢站起来控制着语调柔和地说:“好了好了,我看大家都喝得不少,今天咱们就到这里吧,改天有机会我再请大家。”说完自顾地出门结账去了。 

  大家也都醉马刀枪地嬉笑摇晃着地散去。 

  王美玲送走了所有的同学,冲两个人意味深长地一笑,摆摆手上车走了,留下了纷扬大雪中仍手牵着手的萧何吏和乔素影。 

  乔素影感觉到萧何吏握住自己的手突然紧了一紧,她知道那是感谢,也是分别,心里不由一阵悲伤,她再也顾不上矜持,转身紧紧地抱住了萧何吏,用低低地声音说:“别走!晚上……陪我……走一会吧。” 

  萧何吏慢慢地推开乔素影,脸上没有了惯有的笑容,低沉地说:“小影,对不起。” 

  乔素影的泪如决堤的河水止不住地流淌,她用拳头狠命地捶打着萧何吏,嘶声喊道:“我不要你说对不起,我不要你说对不起……” 

  看着乔素影悲伤得有点变形的脸上挂满了冰冷的泪珠,萧何吏心里升起一丝不忍,他轻轻地又拉起乔素影的手,温柔地说:“那我们走走吧。” 

  深夜的街道,空寂无人,只有雪还在纷纷扬扬地下着,不一会两人的头发上、衣服上就落了一层。 

  萧何吏感觉雪落在脸上融化的时候很凉,风吹在脸上很冷,但这些都没有心里更凉更冷,因为心里有一把冰刀,在不断地刺砍着他那本来温暖喜乐的心。 

  虽然在乔素影的委屈配合下,算是成功回刺了春风得意的段文胜一下。但萧何吏心里却感到很悲哀,自己居然沦落到需要女人为自己撑面子的地步了。 

  两个人牵着手在街头一直默默地走着。 

  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雪花也不再飘落。 

  乔素影终于忍受不了这让她喘不过气来的沉重,打破了沉默。 

  “你还忘不了她吗?”乔素影有些哀怨地问道。 

  萧何吏没有回答,面无表情地继续向前走。 

  乔素影叹了口气,又问道:“你有什么打算?” 

  好半天,萧何吏才深深吐出了一口气,叹道:“能有什么打算,过一天算一天吧。” 

  乔素影不忍看那张悲凉而无奈的脸庞,曾经,这是一张多么开心的脸啊,仿佛任何困难都难以让他不快活。她曾经以为这种脸会永远带着那迷人的笑容开心下去。 

  突然,乔素影惊奇地喊道:“看,月亮!好美的月亮啊。” 

  萧何吏一抬头,刚才还乌沉沉的天空现在竟然挂上了一弯洁净的新月,在风雪过后的夜晚,隔着疏细的枝条望去,更显的皎洁无暇。 

  乔素影用力握住萧何吏的手,坚定地说:“风雪总会过去,不是吗?” 

  萧何吏用力地点点头,心里的乌云仿佛也被这轮明月给照淡了许多,不再那么沉闷的令人窒息了。他望着皎洁的新月深深吸了一口清冽的寒气,又重重地吐了出来,感觉舒服多了。 。。

醉打秃头
与乔素影分手,萧何吏打车回租住的小破屋。

  这个地方是东州最大的废墟地,砖石瓦砾堆积成山,而在这片废墟的中央,居然还有一片未拆的民房,在上周被陈玉麒和萧何吏发现后,就来分别租了一间,每间租金月租七十元。

  出租车离小破屋老远就停下了,因为再往里已经没路了。萧何吏付了车费,摇摇晃晃地穿过废墟,来到自己的小破屋门前,看了一眼隔壁陈玉麒的房间,很想跟他聊聊自己心中的苦闷,走了两步想了想又停下了,转身回来开了房门进屋一头栽倒床上睡了过去。

  睡到半夜,却被门外的动静惊醒了,能把睡眠质量极好的萧何吏惊醒,说明不是轻微的动静,迷迷糊糊看了看表,已经是下半夜两点多了。

  听着门外咣当咣当的声响,萧何吏有些烦躁,用被子把头蒙了起来,却突然听到了小孩凄厉地啼哭声。 

  萧何吏吃了一惊,赶紧从床上爬了起来,出门借着朦胧的月光一看,一个秃头赤膊纹身的汉子左臂抱着个看样子不足一岁的小孩,右手抓着隔壁房间的窗户正奋力地向里爬,衣服有大片的尘土,脸上好像也有擦伤,看来是摔了几个跟头了。 

  萧何吏刚要上前搭话,秃头噗通一声又从窗户上摔了下来,臂弯中夹着的小孩不知道是受了挤压还是碰撞,哇地一声又哭了起来。

  萧何吏心里一疼,还没等开口,就见秃头举起巴掌照着孩子的屁股就是两下,嘴里还吼道:“哭啥?再哭我摔死你个王八羔子!” 

  无辜被摔的孩子哭两声竟然还要挨打,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父亲?萧何吏本来就一肚子怨气,这时更是火往上撞,一个箭步窜了过去。

  一股难闻的酒气迎面扑来,萧何吏被熏得一个劲反胃,强憋住一口气硬硬地把孩子强抱了过来。 

  那秃头懵懵懂懂地爬起来,伸手想抢回孩子,还没等身子完全站起来,就被怒气冲冲的萧何吏一脚踹在胯上,仰面摔了出去。 

  秃头又爬起来,声音里有点委屈:“你干嘛踹我?” 

  萧何吏看着他那醉醺醺的样子,恨不能再给他两脚。孩子却不识好人心,在萧何吏怀里不停地哭着挣扎,把两个小胳膊使劲向秃头伸着,迫切地想扑回到那个摔他打他的怀抱。 

  萧何吏叹了口气,对秃头纹身说:“是不是没带钥匙啊?” 

  秃头点点头,“嗯”了一声。 

  萧何吏指指窗户:“你先爬进去,然后我把孩子递给你。” 

  秃头纹身汉子倒也听话,乖乖地去爬了。 

  萧何吏一扭头,却发现陈玉麒静静地站在后面。萧何吏刚要打招呼,陈玉麒却转身回房了。 

  秃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爬上了那个一米来高的窗台,急的萧何吏心里直骂:喝成这个熊样,也敢带孩子。 

  萧何吏刚想准备把孩子递过去,那秃头却从窗台上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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