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马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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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马传奇-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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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泽绍在他的后颈上吻了一下:“我问的是——你有没有做过这种事?后面,有没有被人碰过?”
  穆世拼命的摇头,并且开始轻声啜泣。
  楚泽绍思索片刻,后来说了这样一句话:“宝贝儿,把你的大腿夹紧一点。”
  
  楚泽绍的家伙在穆世的腿间快速进出摩擦,最后在他的大腿内侧留下一滩黏腻的白浊。
  穆世不再出声,只是颤抖。后来楚泽绍坐起来将他的双腿掰开,掀起床单为他擦净了腿根处的秽物。
  虽然这不算是一次真正的□,不过楚泽绍已经觉得趣味十足。他从未奢望着可以在穆世身上得到什么快感。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不自觉的将穆世换算成一片辽阔土地同无数财富;他刚把数目可观的土地和财富给狠狠的猥亵了,这感觉还是很奇妙的,同夜御数女相比,更有一番滋味。
  穆世穿好了长袍。之所以选择如此的服饰,是因为他本以为自己事后会凄惨的穿不上裤子,不过目前看来,这想法有些偏于悲观了。
  短裤被撕成了几片,看来他要光着屁股回去了;幸而袍子足够长,满可以遮羞。他弯腰系好了鞋带,然后站起来,看了楚泽绍一眼,转身要走。
  楚泽绍光着身子跳下床拦住他的去路。穆世扭过头不去看他——楚泽绍的身体高大魁梧黝黑,实在是让人联想到一只野兽。
  “我要走了。”穆世寡白着面孔,态度平静而疲惫的说道。
  楚泽绍笑了一下,忽然将穆世拦腰抱起来,几大步走回去扔到了床上。穆世心内一惊,可还未等他做出反应,楚泽绍已经在他旁边也侧身躺了下来。
  楚泽绍是好意,他半撑起上身,很温柔的亲吻了穆世的嘴唇和脖子。穆世身上的袍子又被掀了起来,楚泽绍将手摸到他的腿根处,握住那冰冷柔软的器官上下轻轻撸动起来。
  穆世闭上眼睛,虽然心里是一千一万个不愿意,可是体内的鲜血还是不受控制的涌向下身那一处。
  “不要……”他喃喃的拒绝。
  楚泽绍侧耳倾听了,捕捉穆世发出的每一声喘息和呻吟。手下的身体算得上敏感,楚泽绍斜眼向下望去,就见手中的器官笔直粉红,几乎带了一点晶莹的意味。他的手上稍稍使了一点力气,穆世便微微一挺身,咬着嘴唇哼了一声。
  
  傍晚时分,穆世回了东楼。
  他关好卧室房门。坐在蓄满温水的浴缸里,他用沉重的湿毛巾缓缓擦洗了身体。□因为被楚泽绍反复玩弄许久,所以现在红肿的厉害,几乎不堪触碰。
  他将湿毛巾罩在头上,人就在茫茫水汽中痛哭起来。他想这一切都太令人恶心了,罪魁祸首首先是楚泽绍,其次便是基沙尔。这两人让自己受到了生平从未遇到过的奇耻大辱,此仇不能不报!
  
                  穆氏夫妇
  楚泽绍很会打仗,他的天下是打出来的。
  他让手下的得力干将金少校带了几千士兵,扛着二战时代的轻重武器开赴了前线。双方一交火,高下立现,基沙尔立刻就带人退入堪八奇镇外的要塞之中,准备进行长期抵抗。而在外界战火纷飞之际,穆世这厢也不得安宁;糟心的事情一桩接一桩的袭来,简直要压迫得他大病一场。
  “现在这种时候,你居然有心思做出这种事情来?”他怒气冲冲的质问昆迪娅:“给你父亲留一点面子吧!”
  昆迪娅穿着件袒胸露背的长裙,满不在乎的坐在沙发上:“自从父亲把我嫁给你之后,我就只当他是个混蛋!”
  穆世抄起面前茶几上的玻璃水壶,哐啷一声砸到地上:“你不要以为我真的拿你没有办法!从现在起你不许再出房门,等回家了我再和你算这笔帐!”
  昆迪娅冷笑一声:“你以为你真敢把我怎么样?实话告诉你,鲍上校年轻英俊,充满魅力,我爱上他了。”
  穆世没想到昆迪娅会如此坦白,登时气的一颗心乱跳:“你竟敢当着我的面说出这种话来?!”
  昆迪娅尖着喉咙笑了一声:“也没什么不敢的。难道男人就只许你喜欢,不许我喜欢吗?”
  “你太过分了!”
  “是么?比年纪轻轻守活寡还要过分吗?我的穆先生,丽迪和莫兰妮现在年纪还小,等再过两年,你还会有新绿帽子可以戴的。”说到这里她低下头,以手掩口嘻嘻笑了,脸上却并没有笑容。
  穆世听了这话,终于气急败坏的大喊道:“来人!”
  几名卫士应声跑过来:“少爷,您有什么吩咐?”
  穆世一挥手:“把太太关到楼上的空屋子里,不经我的允许不许开门放她出来!”
  卫士们对穆世是言听计从的,上前就要去将昆迪娅架起来。昆迪娅见穆世当真动手了,当即勃然变色的站了起来,以手指了穆世道:“你敢动我?我爸爸饶不了你!”
  穆世到了这个地步,也就索性不再顾忌:“你爸爸在这个时候都不肯向我伸出援手,你还打算让他为你撑腰吗?你说的没错,你爸爸的确是个王八蛋!滚回你的房间里去,替你爸爸赎罪吧!”说着他气冲冲的一挥手,卫士们会意,便毫不客气的拉扯了昆迪娅,强行将人向楼梯上拖去。
  那昆迪娅身为穆家大太太,居然受到如此无礼对待,自然是愤怒以极、又叫又骂;而卫士们因为平时总是受到她的谩骂嘲讽,所以此刻都十分卖力,把那昆迪娅脚不沾地的送进三楼一件空房内,随即关了房门,又派人去找来钥匙将门反锁起来。昆迪娅在房内啪啪拍门,闹的声震屋宇。丽迪和莫兰妮胆怯怯的出房观看,各自咬了根手指头,吓的目瞪口呆。
  这件事是在下午闹起的,昆迪娅直怒骂到了深夜才终于精疲力竭的沉默下来,其间她无吃无喝,空房内也无椅无床;入夜之后气温骤降,她穿着件单薄的绸裙,冻得瑟瑟发抖,想要再叫,却因喉咙嘶哑,叫不出来了。
  
  穆世,从行为上来看,是位虔诚的宗教徒。他向来不认为自己伪善,不过此刻他的确是想弄死昆迪娅。
  他很恨自己这位大太太,因为她将自己和普嘉等人的关系宣扬的四方皆知。结婚之前,外人不过说他有点小胡闹;结婚之后过了不久,他成了外人眼里的变态。
  昆迪娅的出身颇有根底,是不丹国内的大贵族,所以穆世一直不敢对她轻举妄动;但是经过了这一阵落难之后,他见岳父对自己并无救助之意,便冷下心肠,决定同岳家干脆的一刀两断。昆迪娅的父亲远在他乡,自去过他的安闲生活,昆迪娅落在了大爆发的穆世手中,则算是倒了大霉。
  日子过去了三天。楼上的昆迪娅长久的没了动静。在穆世跟前能说得上话的只有那群英俊卫士,但卫士们是没有兴趣为昆迪娅求情的;丽迪和莫兰妮又吓的战战兢兢,不敢同穆世主动搭话,全家人强装自若的过着生活,同时暗暗等待着昆迪娅被活活饿死。
  
  这天,楚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穆世的叔叔。
  穆世有好几个叔叔,这位穆宾先生只是其中最不成器的一员。穆宾和穆世有点连相,但是个子高,身材好,乍一看似乎是更为完美一些。
  穆宾今年四十多岁了,保养的很年轻,穿戴也考究,完全是按照英国绅士的造型来打扮的。见到穆世之后,他先是嘻嘻哈哈的寒暄一阵,然后就直奔主题的说道:“卢比,家里的长辈一直在等着你回去。你毕竟是大哥的长子,基沙尔那小子再怎样作乱,我们也是绝不会认可他的!”
  卢比是穆世的乳名,因为当年他降生的时候,穆老爷正巧赚了一笔数目惊人的印度卢比,故而以币为名,颇有一点意义。穆世听了这话,马上知晓这是家里的老东西们见楚泽绍出兵了,便立刻见风使舵的选择立场,以免等到自己杀回去后会落不到好果子吃。
  “基沙尔年纪小……”他态度很矜持的答道:“受了外人的蛊惑来造反,虽然行为可恨;可我作为大哥,却总还是要念一点亲情的。”
  穆宾抬手摸了摸光可鉴人的背头:“那是那是,你从小就是个善良的孩子。只是基沙尔这样不成器,我们做长辈的旁观了,也很替你感到不平。”
  长辈们曾经一度偏向于基沙尔,所以穆世一直怀恨在心,此刻也不肯明确表态,只岔开话题淡淡的问道:“现在路上不太平,二叔是怎样过来的?”
  穆宾张开双臂画圆:“我绕了个大——圈子,从山地过来的。现在基沙尔大概是知错了,躲在堪八奇再不出兵,外面倒也还算安宁。”
  穆世听他忽然隐约的说起了基沙尔的好话,便心里一动:“基沙尔老实了?唉,没想到我们这一对亲兄弟,却要在战场上兵戎相见,可叹啊!不过他不是还有锡金人做后盾么?”
  穆宾偷眼瞄着这位侄子的脸色:“利马的楚主席一发兵,锡金人就撤了。所以基沙尔现在……”
  穆世不看他,态度安然的问道:“家里的长辈对于这件事情,总该有点意见吧?”
  穆宾笑了:“卢比,你真是很聪明。既然你把话说到这里,我也只好将来意挑明了。家里的长辈呢,自然是全力支持你的,可基沙尔毕竟也是穆家的人,所以就希望你能够大人有大量,放他一马,到时候让他远远的往北边去,你眼不见心不烦也就是啦!”
  穆世微笑着垂下眼帘:“基沙尔让我十分伤心,我也不知该如何处置他才好。不过这件事可以先往后放一放,我总不能立刻就回家,还有时间可以考虑。”说到这里他站起身来:“二叔,你既然来了,就不要急着走,在利马住几天吧!”
  穆宾见他客居他乡,却是住的十分稳当,便晓得他与那楚泽绍搞好了关系,定然是胜券在握了。他是奉了几位老兄弟的命前来传话兼打探口风,如今得了答案,便无意多留,起身就要告辞。
  穆世见他执意要走,也就不再多留。站在楚宅大门口,他眼望着穆宾的汽车一溜烟的隐入绿林车道之中,忽然觉得心情甚好,有一种大获全胜的愉悦。
  
  叫来了普嘉和两名卫士,他决定乘车出去逛逛。他想自己很快就要离开利马回家了,这里虽然不怎么样,不过毕竟是自己绝处逢生的地方,有必要四处游览一番,留下一个清晰的回忆。
  
  
                  好形势
  利马的夏季,白天是比较炎热的,所以穆世脱了西装,只穿着件素色格子的单布长袍四处活动,乍一看好像围着床单就出门了似的。
  充作司机的达瓦把汽车开到了宝石光的大门口,然后回过身去快乐的恳求穆世:“少爷,您带我们进去看看好不好?听说这里面什么东西都有得卖呢!”
  穆世抬手在他额头上拍了一下:“当然……是可以的!”
  卫士们听了,便高高兴兴的推门下车,十分好奇的仰望着前方这座巍峨建筑。这时一辆汽车在后方悠悠停下,车门开处,里面的青年和穆世在同时间跳下汽车、同时间东张西望、又同时间目光相对、同时间做了一个吃惊的神情。
  原来那青年和穆世穿了一模一样的服饰,连腰带的布料都是统一的黑色棉布。穆世瞧他的面目十分眼熟,却又完全想不起他是谁,便很友好的点头一笑,随即就转身准备向宝石光的玻璃门走去。哪知那人收到了这个笑容之后,忽然出言喊道:“穆先生,好久不见啊!”
  穆世一听,心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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