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不乖旭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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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不乖旭霸-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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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禁翻翻白眼,按这里的算法,我要再过两年才成年,严厉告诫季阳,到了哪里就要遵守那里的规矩,这叫入乡随俗。

过完十八岁的生日,季阳好像一直处于一种兴奋地状态,这是我所不能理解的,郑真悄悄问我是不是和季阳有什么新进展。

我诚恳的告诉这只小狐狸,我已经成功的从人型抱枕转型成季阳牌人型发热枕的所有人!

所以,短暂的秋季过后,我在寒冷的冬季里拥有了一个暖床“丫头”。

季阳还像以前那样,会为我准备糕点,准备蜜饯,体贴入微的关心我身边的花花草草。只是,我不明白,季阳的事业是如何打理的,更不明白,现在季阳的心里,517Ζ是如何想我的……

热恋中的情侣不会像我们这般清净,好朋友不会同床共枕、接吻搂抱。

季阳的身上偶尔会有淡淡的脂粉味,一个月中总会有两三天繁忙顾不得回这个小院的日子。这种相处模式,让我想起了上辈子的那些事,却又不想触及。

下雪天,和郑真、妺喜打雪仗,听说俏丫头有喜了,三个人扔了雪团急急忙赶过去。待我们三个人闯进房间,带进一股子的冷气,朱师傅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责怪我们不懂礼仪,若是俏丫头受凉得了风寒怎么办……

听着朱师傅唠叨半晌,我和俏丫头相视而笑。俏丫头掩嘴偷偷告诉我,平时朱师傅便是这般叮嘱她做事的,真真是颠覆了朱师傅在我心目中严肃刻板的书呆形象!

大虎二虎在怀安城里收拾宅子,在村里也时常走动。差他们回昆城报平安,过完年再回,也把俏丫头的喜事给传回去,让老爹给些彩头意思意思。

至于李先生因家里只有一个孙儿,且年纪大了,便在宅子里留着。没想到二虎的脚程快,颠儿颠儿的几天就到了家,赶上家里置办年节给我送过来,顺着也就把俏丫头的那份儿置办了送过来。

腊月寒风吹,我裹成圆球出得房门,看到满满几大车的物什,才知道家里给新宅子添了不少东西。跟车来的几个人就现在宅子里看着,只等过两年什么都打理好就动身来怀安。

妺喜打发些赏钱,赶车的小李哥便领着众人回怀安城安顿了。这小李哥便是李先生的那个独孙,想来李先生也会高兴得合不拢嘴吧!

领着妺喜,打发郑真做苦力,带上俏丫头的礼物,三人又向朱师傅家全马力开去。至于郑真这个苦力,我一点不心疼这个四肢发达的江湖豪情女侠客。

 腊八番外

腊月初八,早早的季阳就起床了。

飞儿在暖和的被窝里钻着,离了季阳身上的热气儿便迷迷糊糊的有些醒意,便往后边的暖和胸膛上又靠了靠。

季阳穿戴好了站在床头,把烧了一夜的火珠子放在绞铜的暖炉里,顺着被缝塞到飞儿的脚边。又顺着脚丫子挠挠脚心,直把飞儿乐得噗噗笑,扭着小脚丫乱扑腾。

这边林仲元赶紧固定住作乱的小腿小脚,朝季阳瞪着刚睡醒的惺忪双眼,一手紧抱着飞儿的腰,一手把被子给掖好。摆摆头,示意季阳该干嘛干嘛去。

季阳亲亲飞儿的额头,自觉地往嘴角也舔了两口,这才满足的离开。林仲元气鼓鼓的也在嘴角舔两下,觉得不对,便捧着飞儿的小脸叭叭亲两口,满意的把小人儿往怀里紧了紧,闭上眼接着睡。

睡的香甜的飞儿,嘴角耷拉着呓语:“坏蛋,都是坏蛋……”

这边季阳打开火,把泡了一夜的豆子去水,烧了热水淘米洗红枣,蹲在灶台边上煮起腊八饭来。那边郑真也偷偷溜起来,闻着厨房里甜丝丝的,往里一瞅看到季阳在忙活。走进去往锅里瞄瞄,一锅腊八饭正收着水,就快好了。

撇撇嘴,想起昨晚听他们讲起要做腊八粥,专门请教了季阳要做给妺喜吃。这一看季阳做了这么一大锅,自己也不用做了,而且也做不出这味道来,不能平白的让那个欧阳飞笑了去。

觉得自己也没什么可做的,郑真转身就要走。季阳拉住她,比着泡好的小野蒜,让郑真捞一些。

天大亮了,妺喜到厨房帮忙,看到一向懒散的郑真竟跟着季阳在厨房忙活,不由大吃一惊。要进去看看有什么特别的,被郑真红着脸赶出来了。

不大一会儿,林仲元拉着飞儿走出房门。看着还不大清醒的少爷,妺喜瞅着林仲元抿嘴偷笑。

早餐一上桌,晶莹的腊八饭散发着阵阵甜香,还配着杏仁果脯点缀在中间,引得人食欲大振。

飞儿左手林仲元,执勺喂饭,右手边是季阳,挑些小菜下饭,整个一被伺候的主儿。

那边郑真和妺喜两人甜蜜蜜你一口我一口的互相喂食,真真是比赛似的。

这边飞儿突然发问,“季阳,你说这里没有腊八这个说法,那这个腊八饭要怎么叫法?”季阳笑眯眯的舔走飞儿嘴角的米粒儿,“这腊八就只有咱们过,所以怎么叫法都行,这是飞儿和我们的小秘密。”

林仲元那边开口道,“不然提议以后大家都过这个节,你看怎么样飞儿?”

眼珠子咕噜噜转,飞儿想想说道:“还是只有我们自己过的好。”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事,傻呵呵的笑了,季林二人虽好奇,但也无奈,那些奇怪的想法,飞儿是很少说出来的。

吃罢早饭,飞儿抱着热乎乎的腊八饭往朱师傅家跑去,一颠儿一颠儿的,像颗球在蹦。林仲元和季阳各忙各的去了。

待晌午,季阳在家等飞儿,远远地看着林仲元背着飞儿沿着小道往家里掠来,到门口了还没停下,竟越过院墙直接跳进了小院里。

进了房间,飞儿怀里鼓囊囊装着一包糖,坐在床边正拆的不亦乐乎。季阳在旁边看着,拆了一层又一层,末了只有小小的一包。飞儿不乐意,撅着小嘴痛斥小兰花的十大罪条,引得季阳林仲元拿吻去堵那小嘴。

打打闹闹又是一天,晚上睡觉飞儿在季阳和林仲元中间夹心躺着,两人的手在飞儿的小肚子上、小腿上呵痒痒似的乱爬,飞儿咯咯笑的滚来滚去。忽然有东西从怀里掉出来,飞儿赶紧又抱起来,惹得两人惊奇不已,一定要看看是什么。季阳抱腿,林仲元抱腰,抢到手的小包打开一看,竟是早上的腊八饭。两人脸色不由变得奇怪……

那天晚上最后怎么样呢?小飞侠扭扭捏捏的说,大家又吃了一顿腊八饭。另外两人说,一顿美味的腊八饭!

郑真偷偷告诉你,掺着红果果的腊八饭,滋味应该会很不错吧……

 第二十章

怀安城的宅子,季阳也是知道这件事,宅子的许多修改也都是他帮的忙。但不知为什么,好像季阳很排斥我去那间宅子,确切的说,应该是很排斥我进怀安城。

要过年了,我打算今年在新宅里度过这个新年,想法说出来之后,妺喜当然是举双手赞同,郑真故作矜持的点点头。

但我知道,这两个人定是在这个小小的村子里呆不住了,想出去走走看看。

其实,十八岁也好,二十岁也罢,年岁上的成年只是一个虚礼。这些有了情人的丫头总是要离开的,不如明年就让妺喜跟了郑真出去瞧一瞧看一看吧!这么个活泼的人儿,不能因为我在小村子憋成了呆子。

但季阳却十分反对,应该说是十二万分的反对。

“飞儿在村子里住的不是挺好吗?那套宅子还未整理好,又湿又冷少人气儿的,还是咱们这个小院好一些。”

“新宅子里人也不少呀?”季阳的神情有些不对,隐隐约约感觉应该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但是季阳不说,我那脑袋瓜子是猜不出个所以然的。

关于季阳强硬的态度,第二天就有了说明。

腊月初六,太阳高高挂起,暖暖的,适宜出门闲逛。这一世的青春叛逆期来的有点儿晚,因着季阳的强硬态度让我心情不爽。

冬季的天气一直有些闷闷的,再加上季阳的莫名其妙,心情需要在阳光下烘干水分。带上妺喜,身后跟着小尾巴郑真,三人坐上马车往怀安城里奔去。理所当然的,郑真大小姐再度沦为苦力。

城门口的守卫看着这么一位娇滴滴的女孩子甩着膀子赶大车,呆呆的目送烟尘满天。

进城之后满大街跑,零零碎碎的东西拿了就走,郑真跟在后面捧着钱袋子递钱。街道上人来人往,寒冷的天气抵挡不住迎接新年的热闹气氛。妺喜和我无事一身轻,可苦了郑真这当男人使的娇娇小姐。

“姓欧阳的,你慢点,别把我们家妺喜带丢了……”

漂亮小姐上街总会有个经典桥段,郑真据说是个美女(原谅我的面目识别障碍),所以经典桥段也随之出现。

“吆,小妞,这么受欺负呀,来哥哥这边!哥哥替你出气,嘿嘿!”油头粉面的粉色衣服,这男的一看就不是好东西。身后还跟着一帮奇形怪状的小喽啰,真实恶俗的经典呀!

周围围观看热闹的可真不少,我和妺喜抱着大包小包站在犄角旮旯看好戏,还抓着小零嘴当消遣。

我承认我不道德,我也承认我不够男子汉气概,所以当我看到郑真把粉衣男打趴在地时,小飞侠现身了!

粉衣男倒在地上大呼女侠饶命,围观众人拍手称赞,跟看戏似地还来声“好”。

把手里的东西甩给郑真,哼哼,我一脚踏在粉衣男的背上,大声说道:“小爷乃小飞侠是也,你这恶霸强抢民女,逼良为娼……”

“大爷,我第一次当色狼呀……”

“为祸百姓,祸害一方……”

“冤枉呀,我只是一个杀猪的!”

杀猪的,怪不得满脸油光,不管他。“小爷今天就代表怀安百姓惩罚你!”说罢,我一脚一脚踹下去,死季阳,我让你死人脸,臭季阳,我让你自作主张,烂季阳,我让你不听我的话……

踹得累了,我喘着气说道,“今天暂且饶了你,下次别让小爷再看到你。”说罢转身带着傻呆呆的郑真和妺喜离开。

走过街角转弯,我赶紧扶住妺喜,丫头吓了一跳,忙问我哪里不舒服。

我大红着脸喘气道,“刚才运动过量踹狠了,右脚扭到脚了。”听到这话,后面的郑真很不给面子的扑哧笑了出来。

“原来飞儿有这么特殊的运动爱好呀!”

谁呀这是,不认识别乱打招呼!三人齐齐转过头,我这才看到身后还有两只尾巴,一个脸色阴沉的季阳,一个依然儒雅的……林仲元!

季阳、林仲元,这两个人什么时候出现的,又跟着我们多久了?呜呼哀哉!

 第二十一章

随着季阳他们来到福满楼,就是曾和陈老头来过的那间颇具现代化风格的酒楼。

上到三楼的雅间,我不禁咂舌,吃个饭至于把房间弄得跟博物馆似的嘛。暖烘烘的房间里东一个盆西一个瓶子的,饭桌打造的像个工艺品,暴发户思想作祟的奢侈浪费之风,像我家的那个小圆桌多实用呀。

我一边心里唾弃一边却不得不赞叹房间的精致,纠结呀矛盾呀!

旁边的林仲元看到我一脸的扭曲,不禁再次笑出声,看我生气的瞪向他,竟然拿扇子遮住脸。嗤,大冬天的拿个折扇,不是脑子进水就是犯花痴。

鉴定完雅间,我不客气的一屁股做到唯一的一张软榻上,“福满楼,几样这名字够俗的,还有这雅间,一年到头能有几个人消费的起的?”

“这些飞儿不用担心。”季阳来到我旁边,顺势把我的脚丫子扶上软榻,脱了靴子帮我揉捏。

“对了,林仲元你怎么跑回来了,不是回京了吗?”

林仲元满头黑线的看我享受着季阳的周到服务,缓缓开口道:“飞儿看来过得很好,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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