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漂亮女刑警的地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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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漂亮女刑警的地下情-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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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手向下摩挲着,她黑色的裙子下面有着迷人的漩涡,我忽然想起台湾诗人余光中写过的一首*诗《双人床》,这是我在部队时最喜欢的一首诗,有时候,我会在星期天的下午,躺在山坡上一遍一遍地读这首诗,读到夕阳西下,读到美丽漩涡的时候,我的身体就会情不自禁地和大地上匍匐的众草们进行*。如今,躺在乔海艺的斜坡上,我又有点情不自禁了,我轻轻地念道:

  让战争在双人床外进行

  躺在你长长的斜坡上

  听流弹,像一把呼啸的萤火

  在你的,我的头顶窜过

  窜过我的胡须和你的头发

  让政变和革命在四周呐喊

  至少爱情在我们的一边

  至少破晓前我们很安全

  当一切都不再可靠

  靠在你弹性的斜坡上

  今夜,即使会山崩或地震

  最多跌进你低低的盆地

  让旗和铜号在高原上举起

  至少有六尺的韵律是我们的

  至少日出前你完全是我的

  仍滑腻,仍柔软,仍可以烫熟

  一种纯粹而精细的疯狂

  让夜和死亡在黑的边境

  发动永恒第一千次围城

  惟我们循螺纹急降,天国在下

  卷入你四肢美丽的漩涡

  乔海艺脸色泛红,对我微笑着,我看着她起伏的山峦说,至少日出前你至少是我的,说着我把手放入那黑色短裙下,我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继续说,天国在下,卷入你四肢美丽的漩涡吧。

  乔海艺双腿绞在一起,不让我的手伸入下去。她的身体翻动着,把我从自己的身体上翻下来,我倒下后,顺势把她抱在我身上。她的长发披散下来,遮盖住了我的双眼,我感觉嘴唇温热,她的舌头柔软,如蜜,那种香甜沁人心脾。

  我的手依然没闲着,她似乎已经忘记守卫她的私人领地。她的双腿完全打开,真的滑腻,柔软,可以烫熟,真的温润,*,星月黯淡。

  我感觉自己的思想和肉体是如此的一致,甚至感觉思想在主动配合肉体,在讨好肉体,反复地试探着,从柔软的浅滩到浅滩的柔软,到了最后,我感觉有纵马驰骋的长驱直入了,随后被卷入一个温暖的漩涡里。

  乔海艺深深地迷醉着,她牙齿咬着下嘴唇,似乎要把嘴唇咬破,她不断地呻吟,那呻吟中似乎带着母性的爱抚,有几次我差点死在她的浪尖上。我努力收敛着,作为一个成熟的男人,作为一个有着成熟性经验的男人,我想让她的第一次淋漓尽致的完美。我努力的在讨好她。

  她果然是处女。她靠着我的怀里小声啜泣着,这哭泣里似乎有怨言,我笑着说,失身的感觉好吗?她害羞地点了点头。是不是后悔上一次就该失身啊,她又点点头,然后又急忙摇头,说,你真坏呀。

  我对乔海艺真得有点肃然起敬,她很漂亮,又温柔,28岁的年龄,还是处女之身。这样的姑娘,哪个男人不原意娶呢。 我翻身上去,继续吻她。

61 作案地点
吻到深处,我的身体又和她交融在一起,我俯卧在她的身上,居然想起了黑格尔说过的一句话:你走吧,你走不出自己的皮肤。我突然有走出去的感觉了,我离开了我的身体,我的灵魂出走了,走进了那温暖的狭长的生命隧道里。而肉体在门口东张西望,它似乎不想等的太久。

  灵魂的狂欢之后是肉体的疲惫。我侧卧着身子静静地看着乔海艺潮红而喜悦的脸庞。

  男人做这个事情是不是都要做两次呢?乔海艺问。

  我笑了,用手指拨弄着她的耳垂说,一般情况是男人只有一次发泄。而有的男人一夜可以做2次到3次。我曾经有过一夜做过4次的。说完我感觉自己有些尴尬。

  乔海艺翻过身来审视着我。我急忙说,过去的事情不提了,说说你的感觉怎么样,我把话题岔开。

  不和你说这个,乔海艺把手指放在我的鼻子上说,说说你和多少女人做过这样的事。

  我用手掰着手指数下去,我又掰着乔海艺的手指数。

  这么多啊?乔海艺说。

  开个玩笑,我急忙打住,我觉得这玩笑再开下去,乔海艺一生气就会对我用上手铐了。

  你说为什么很多男人做那种事情都喜新厌旧呢?乔海艺说。

  这个说来话长,这或许就是男人的本能,或者说人类生命延续的本能,男人找更多的女人来*,并保持生理*的冲动,这样能保证生命大规模的繁衍。当然在现代社会,这样的原始冲动被道德和法律所压抑,但人的原始冲动就会做出反抗。然后,才能再说社会以及配偶的关系。

  看来,你懂得很多啊,乔海艺说。

  我原来在国企单位上班的时候很清闲,没事就看看书,瞎琢磨这些事,我说,不说这个了,说说那个连环凶杀案吧。

  好,凶手现在杀了四个人,前面杀的三个人,凶手都用他们的血迹拼了一个波浪的图。这第四个人的现场在海边,凶手在礁石上画了两个小船。然后,我们沿着海边的脚印,看到画面有多了一个栅栏,或者是栏杆。那么凶手再杀人的现场会不会是在什么地方的栏杆旁边呢?乔海艺说。

  是的,我觉得有可能,还有,凶手每隔7天杀一次人,两年前三起杀人案的日期是当月的9号,16号,23号。这两年后的第四起杀人案的日期是9号,这样算来,明天是16号了,那么凶手又要杀人了,我说。

  乔海艺眉头紧皱,说,这个案子真的很离奇,拼图杀人很离奇,但更离奇的是,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我们竟然无从下手,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凶手再杀人。

  凶手有可能在栏杆或者栅栏旁边再作案,或者和这个图有关,这个应该算是线索了,我说。

  我感觉更像栏杆,乔海艺说,你说栏杆可是到处都有的,这怎么查呢。

  是啊,但这次凶手好像要告诉你们,他下次作案的地点,这是向你们下战书,我说。

  栏杆靠着海边,会不会是红树林那里呢,那边有一个小桥,会不会是桥的栏杆,乔海艺兴奋地说。

  是啊,那边是有个小桥,我说,很有可能啊。。 最好的txt下载网

62 没有人敢拥抱
乔海艺一跃而起,吓了我一跳。她说,现在就要去局里,这下我可要立大功了。

  你要小心点啊,要不要带我一起去,到时候,我能保护你,我说。

  你就老实给我在家呆着,你哪都不许去啊,乔海艺一边穿衣服一边说。

  明天早上不能去吗,凶手都是晚上杀人的,时间来得及啊,我说。

  不行,我们刑警大队长跳楼的心都有了,我这就给他打电话,乔海艺说。

  乔海艺走后。我沉沉睡去。一觉醒来,竟然已经到了中午了,冰箱里吃的东西还不少。我估计乔海艺是没时间回家吃饭了。我给自己做了四菜一汤,我很惊讶自己这么有耐心做饭。生活是安静地,就像今天一样。也许,安静不安静,和自己的心态有关。我有些得意,媳妇找到了,还这么漂亮年轻,还这么贤惠。和王菲然离婚的时候,我脸色铁青,眼泪一颗颗地砸在地板上,天哪,我居然断断续续地偷偷哭了一个多星期。

  有句话怎么说的:看上去是上帝抛弃了你,其实,上帝在拯救你。多好的话啊,多么美妙动听的语言啊,多么哲学啊,全能的上帝啊,我的亲爷爷,您老人家可真疼我。 

  吃饱喝足了,我把竹椅在搬到阳台,楼下有一棵很大的树,粗枝大叶地,正好遮阳,这棵树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总之,凡是能遮挡太阳的树都是好树。我躺在竹椅子上,听着树枝上的鸟叫,叫声高一下,又低一声,悦耳动听,也不知道这是什么鸟,总之,凡是让我听着舒服的鸟都是好鸟。

  小寐一会,已经下午三点了,想必乔海艺和她的战友们都已经在红树林附近埋伏好了,这个凶手是个什么样的人呢?画家?有才艺的农民工?小学体育老师?写字楼里的白领?像我这样失业的无产阶级工人?想到无产阶级,我都觉得好笑,“无产阶级”在从前是一个非常严肃的词,现在呢,如果问一个年轻女孩,你是想嫁给无产阶级的革命工人,还是想嫁给有产阶级的老牌富商?就此打住,现在看来,这个问题是幼儿园大班的作业题了。

  我想去红树林那边去转转,看看警察是怎么抓凶手的,想了想,我自己笑了,我自己在警察眼里就是个通缉犯啊,这一点我差点忘了,到时候正好把我抓住,再来个刑讯逼供,让我把这个连环案认了,那岂不是送死去的吗?我是个通缉犯,但是我却找不着当通缉犯的感觉,我估计连乔海艺都忘了。

  我看着墙上的军装,心想穿着军装出去溜达一下吧。我照照镜子,这样的打扮就是朋友都很难认出我来。我又把龚美娟她弟弟的眼镜带上,像一个文职军官。

  出去一路向北,这一片是繁华街市,走了半个多小时,我看到上次和乔海艺一起喝咖啡的咖啡馆,进去喝咖啡消磨时间也不错。进了咖啡馆,有轻柔的音乐,不是上次的致爱里斯的曲子,放的是一首老歌《明天会更好》,我心想这歌也太老了吧,不过很适合怀旧。服务员给我找了一个靠窗户的座位,我屁股还没坐稳,就听扑通一声,有东西从楼上掉下来,然后听到路人一阵惊呼。

  我站起来一看,吓了一跳,一个年轻的男人,头和躯体已经分离了,我刚刚从这边走过来,要是走慢一点,这个从楼上掉下来的人正好砸在我身上。我出了咖啡馆朝楼上看去,这个楼可真高啊,看得我都晕眩,估计这个人是砸在广告牌上导致身体分离的。看来救护车都不用叫了。

  我又回到了咖啡馆,心跳慢慢降下来,现在的社会是怎么了,跳楼的人怎么这么多呀,我朝窗外望去,对面都是高楼,一层层地,这要是想不开,跳楼可真方便啊。人这种动物的确是有缺陷的,这一点不如鸟。我觉得鸟这种动物比人高级。歌曲还在放,歌词写得真好:   

  轻轻敲醒沉睡的心灵 

  慢慢张开你的眼睛 

  看看忙碌的世界

  是否依然孤独的转个不停

  。。。。。。

  日出唤醒清晨 

  大地光彩重生  

  让和风拂出的音响 

  。。。。。。

  唱出你的热情 

  伸出你的双手  

  让我拥抱着你的梦

  。。。。

  让我拥抱着你的梦,我想着这个摔死的年轻人,他的梦没有人敢拥抱了。歌词的最后一句是,让我们期待明天会更好。这个歌词写得好像有问题,今天不好吗?非要期待明天吗。想想我的今天,如果没有这个人从楼上掉下来,应该是不错的。

  这个人是自己跳下去的,还是被人推下去的呢?我突然想到了那个连环凶杀案,我浑身一哆嗦,难道这是第五个被害人吗? 。 想看书来

63 他就是凶手?
晚上下起来了雨,雨越来越大。凌晨二点,乔海艺才回来,她头发湿漉漉地,一脸的疲惫,我上前抱住她,然后把她抱在沙发上,她懒散地躺在沙发上。

  亲爱的,怎么样? 看上去情况不妙啊,我拿着一条干净的毛巾给她擦着头发。她看我一眼,不想说话。我心想肯定凶手没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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